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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游太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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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被警方逮捕后,会议继续召开。董事长跟大家说话推心置腹。
  “这件事不仅是我的耻辱,也是全公司的耻辱。我呢,不希望再有类似之事发生,我相信公司里每个人的水平有高又低,可我多么希望大家的素质德行都是高的,无可挑剔的。那该多好啊!我希望不要让我扫兴而归。”董事长少有用汉语开会说话,不过比五年前是强了许多。
  “请董事长放心,我会好好的经营,绝不让您再添忧心。”艾雯说。
  “你为人如何,我心如明镜。公司有你坐镇,我可安心无忧。公司是一个整体,你们都是其重要组成部分,诸位要相互团结,以史总为中心,齐心协力为公司做事,万万不可存有二心,暗生邪念。滋生内斗。”
  “谨遵董事长教诲,我等都愿听从史总调遣,绝不辜负董事长的嘱托。”各部经理及员工代表。
  “我再宣布一则任命,崔温如果你愿意回来,韩文德的位置就交于你干了,这样也好为史总分忧,不知你可愿意?”董事长说。
  “您还愿意让我回来,可是我……”崔温说。
  “可是什么,之前的事一笔勾销,只要一个人本质是好的,身上即使有污泥也会有洗净的一天的。”董事长说。
  “可是……”看了看艾雯有些为难。
  “别可是了,这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呀,可不能辜负了董事长的重托啊,别要有顾虑,没事的,回来吧。”艾雯说。
  “不错,是个重情重义的年轻人。”董事长内心十分肯定和倍感欣慰。
  “我愿意,我一定会好好干的,对得起董事长对我的提拔,我也要好好报答史总的再造之恩。”崔温万分感激。这次除了崔温得到了奖赏,还有调查跟踪韩文德的行政部三位员工和监察部人员。
  这次会议可以分为冷暖两个部分,后期董事长也全用汉语交流,该表达的感情也毫无保留的全表达出来了,这会议后期氛围也变得和谐舒畅多了,在这种氛围下员工也开始各抒己见,畅所欲言,不再嗟若寒蝉,出了会议室的门个个干劲十足。
  艾雯被万千目光围绕着,光纤靓丽,成了公司明艳夺目的红花,独秀于高处,被众人仰望,她自己也沉醉在这如梦如幻的现实当中,安逸的享受这一切,有些顾盼自雄。
  飘飘然,扶风而上;冷寒高空,体肤难耐;静心安下,脚踏赤土,以梦为马,复行人生路。
  “喂,你好!我是史总,请问您是哪位。”艾雯讲。
  “艾雯,是我。”蒋希说。
  艾雯有些纳闷不解,看了看号码说:“蒋希你在哪呢?你怎么没在公司呢?”
  “我现在在医院的值班室呢?用人家电话打的。”蒋希话语匆匆。
  “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出大事了,是福慧还是妈啊?!”艾雯担心急迫的问。
  “不是,不是,都不是。是毅安今天上午突然晕倒了,妈给我打电话都急哭了。我急急忙忙回家接他们来医院,现在在里面做全身检查呢?”蒋希说。
  “先别担心了,没事的。这几天老是咳嗽感冒的可能跟这个有原因吧,也有可能跟他这几天吃的少,没有食欲有关吧。”艾雯说。
  “不像啊,我回去的时候看他脸色很是不好,嘴唇也发乌。现在都进去一个点了还没有出来呢。”蒋希说。
  “行,我知道了,我一会就过去。”艾雯说。
  “有那么严重吗?是不是他们紧张过度了,一点也不省心。”心想。
  艾雯根据蒋希提供的医院地址,前往医院看个究竟,半个小时后顺利到达。
  “妈,现在怎么样。”艾雯人未至,声音先至。
  “艾雯?你怎么来了?”老人家很不理解。
  “蒋希给我打电话说毅安突然晕倒了,我赶紧扔下一切手中的工作就立刻赶过来了。妈,毅安到底怎样了?”艾雯讲。
  “不知道呢?在里面到现在还没出来呢,不知道里面到底是如何了,真急死人啦。”老人家说。
  “蒋希,妈不是让你先别给艾雯打电话吗?先看看是什么情况再说嘛。”老人家指责说。
  “哪有这么见外的,分什么轻重缓急,多一个人不就多一分力嘛,再者说我也是毅安名义上的妈妈吗?什么时候能看出是一家人,不正是危难之时吗?”艾雯讲。
  “看样子病得是真不轻啊!不然……”艾雯心想,余光瞄了瞄泪痕斑斑,面容苍白,骨骼消瘦,沧桑憔悴的婆婆。
  “不是见外,妈怕留人话柄到时刁难你,影响你工作,你跟蒋希不一样,凤仙花的种子,花期成熟后,种子才会无拘无束。”老人家说。
  “妈,您身体也不好,高血压、心脏病,别再累倒了。你看看您眼睛都红彤彤的,还有这么深的黑眼圈,看着都让人揪心。”艾雯说。
  抢救室灯关掉了,门打开了。老人家他们突然站了起来,围了上去。门一开一关两个小时四十五分钟就轻轻松松地逝去了。
  “大夫,我孙子咋样了?好些了吗?”老人家说。
  “家属你们先冷静下来,听我说。”
  “你说,听着呢。”
  “大夫,你快说吧。”
  “抢救是抢救过来了,生命体征也在慢慢恢复,但是仍没有脱离危险期,病情不容乐观。”大夫讲。
  “求求你用心医治我的宝贝孙子。我真是千恩万谢了。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你们都是白衣天使,你们医术都很高超,一定没问题的。没问题的对不对。”老人家拖着苍白无力的身体,在哀声恳求着。
  “是啊,救救我儿子吧!他太苦了,大夫只要你把他就好了,我到时绝不会亏待你的。”蒋希说。
  “是是是,大夫。我们有钱,不管你们是要纸币还是要金银,我可以现在就给你们写字据,只要把我的大孙子救活了我什么都给,绝不赖账。大夫啊!大夫,行行好吧!发发慈悲吧,发发慈悲吧,我给你们跪下了,给你们磕头了。”老人家拉着大夫的手苦苦哀求,扑通跪在大夫脚下,哭声响彻医院的九曲环廊,情景感人肺腑。天为之泣,地为之悲。风为之哀,雨为之痛。
  大家扶起了伤心欲绝的老人家,想她坐在椅子上可老人家就是不肯。
  “大夫,孩子到底得了什么病,为什么这么凶险?”艾雯很理智的问。
  “是病毒感染性肺炎并伴随着急性肾衰竭,心脏也有炎症,多重并发症导致的晕厥,抢救的还算及时,再晚送过来几分钟就不好说了。”大夫说。
  “怎么能这么严重呢?那几天能脱离危险呢。还有需要多久能出院呢?”艾雯也有些急。
  “孩子的病不是一下子就这么重,是你们没有在意前期症状表现,也怪你们当家长的太粗心大意了,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痊愈,我们只能说尽心去治疗。这个单子你们谁签一下。”大夫说。
  蒋希率先上前接过单子,也有意避开老人家的视线,怎料想老人家紧紧围了上去,这个单子竟是病危通知书,来的可真不是时候,真是一张催命符啊!老人家还是认出了上面刺眼的五个大字,最终还是支撑不住那弱不禁风的残躯,晕厥在冰冷的地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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