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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雯说的那几句话很有深意,令人茫然费解,各部门的人若有所思。
“史总这‘为人所用’是何意?难道……”人力资源部经理胡焕。
“胡经理,猜的不错很聪明,除了你我之外韩文德也心知肚明。那只蚂蚱当然心里更加清楚。”艾雯说。
“史总经理话都说的这么简单明了,难道还不明白吗?你们是真不明白还是存心装糊涂呢,一根线上两根蚂蚱听说过吗?。”董事长用汉语说了最后一句,所有人都仿佛换了个人似得变得活灵活现,都明白了其中的奥秘,就不知谁真谁假罢了。
“难道说韩经理不是真正的窃密者,窃密者另有其人。”市场部人员。
“这怎么可能呢?证据还会说假话吗?”研发部隋经理说。
“韩文德是这场事件的执行者,而幕后策划另有其人。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冯副总经理。”艾雯说。
全场都大为惊骇,都觉得难以置信,匪夷所思。
“史总你这是借机排除异己吗?有些假公济私了吧。”冯副总说。
“你不要在这狡辩了,我不希望用证据解开你虚伪的面纱,你还是自己承认了吧,给自己留些尊严吧。史总在那天夜里就看到你的车子在停在酒店附近。”董事长愤怒的驳斥道。
“都是些无稽之谈为何要承认,董事长希望你用一颗公正的心来处理问题,不要有意的偏袒。”冯副总说。秘书又把其话翻译给董事长,董事长气的火冒三丈。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就这么执迷不悟吗?我不会再仁慈下去了,你这人不配,史总给大家揭开其真面目。”董事长面红耳赤,数次拍桌子。
“其实假公济私,排除异己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私虚伪的是你,阴险奸诈的是你,心机阴沉更是你,其实第二次看见韩文德时无意间看到了你的车子在附近,那是我已经对你们产生疑团,而第二天档案被动的事我便对你也产生了怀疑,最终我也证实了我所有的猜测,空口无凭,如果不拿出真凭实据你是不会死心的。那我就从头说起吧,但不得不先说其家世,冯云的亲生父亲就是冯-春-山。”艾雯说到冯春山三个字语气变得格外的沉重而缓慢。
“冯春山?”
“他是谁?怎么重来没听说过呢?”
“三十六年过去了,他冯家可真是阴魂不散啊!冯春山是罪有应得,老主人当年念旧情并没有要他性命,算便宜他了,你们都应该感恩戴德才是,怎会恬不知耻地卷土重来,要换了我就一枪蹦了他。”财务部经理刘忠。
“老东西你说什么!我不允许你这么侮辱我的父亲。”冯云突然站起来用手指着刘忠的脑袋大骂道。
“坐下!这里是公司,不是你们的争论之地。”董事长说。
“刘经理你也听说过这件往事吗?”艾雯问。
“听说,不,是亲眼所见,亲耳听闻。”财务部刘经理说。
“他当时就在总公司上班,我父亲也很看重,算来也是元老级人物了。”董事长为艾雯解疑。
“冯春山当年是市场部经理兼任财务部总监,更赢得老主人的十足信任,是何等风光。但由于任上徇私舞弊,收受贿赂,挪用公款,中饱私囊。以次品充好品谋取差价,事发后被免职,只是被免职,你父亲辜负了老主人对你的信任,但老主人却没有赶尽杀绝,难道你们不应该感恩忏悔吗?”刘忠情绪有些激动。
“如果知道忏悔他就不会来到这里了,也就不会出现今天之事了。但这开除并不意味着结束,而是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艾雯说完看了一眼冯云后接着说到。
“这冯春山被开除的两年后忧郁怨愤而死。当时小儿子冯云才8岁,但已埋下了仇恨的种子,16年后进入了父亲曾工作的地方,为的是给死去的父亲报仇,经过数年的打拼得到了董事长父亲的肯定和信赖,一点一点做到了今日的地位,而他却没有一丝感恩并且时间也没有消磨掉仇恨,前任董事长死后原本旧日的恩恩怨怨早该随风而散了,结果并没有减轻半点,反而欲望野心更强一步,加紧步伐串班夺权,而我就自然而然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为了除掉我就当然需要一个马前卒替他布局,听他趋势而这个人当然就是韩文德了,可这么多人为啥偏偏选则他呢,我也甚为不解,可听到监察部的收获就什么都明白了,监察部这个问题还是你们来说吧,你们比我更有话语权。”艾雯说。
“正如史总那句话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一时糊涂,为人所用。这个糊涂成了连接二人的桥梁,而这个糊涂就是韩经理挪用公司公款六百余万,而这个不能登台的秘密却被冯副总知晓,当他没有直接去要挟于他,而是默默地还掉了这个亏空,然后才间接的透露给他,这一举动让韩总内心充满了感激,这一招棋走得可真高明,不战而屈人之兵,彻底将其收归你的麾下,而我们就顺藤摸瓜查到了会计的身上,与此同时兵分两路追查还款的钱的来龙去脉,于是我们拿着两人的信息资料和照片去查,经过多日的探查终于查出了真相。”监察部关正说。
随后关正将财政部会计于锦诗证词与旧账和大正商行的支出清单交给大家看。而且监察部和警方相互配合查出韩经理和冯云的妻子是青梅竹马而且还是同学,私底下也有联系,当然很单纯的交往,而且冯云很支持妻子的做法,他则通过其得知冯云的消息,他们来到韩文德的家中见到他的妻子,得知情况后她很配合,说冯云许诺将来让韩文德做总经理,又说年薪给七百万。
“不仅如此,当初要配公司所有部门的钥匙作为备份,我们去看时仓库有备份钥匙。但我们又去查实配是配了,但是韩文德只配了研发部那把,其余根本就没配,那么库房的备份真的就是备份,而你们的是借口,命令也是你下的,难道你会不清楚吗。”
“我再送你一颗稻草吧,你看看这是什么!”艾雯放在面前一支圆柱笔。
“这不就…是…一支…笔…笔吗。”冯总说。
“是啊,一支笔,一支很贵很贵的笔,刘秘书打开它。”艾雯说。
秘书打开笔后,发现笔杆内暗藏玄机,里面藏着纸,取出一看是一张支票和一张纸条。支票的金额是五百万法郎,纸条的内容:此次之事,全凭冯总与韩经理的襄助,这是本人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愿冯总笑纳。期待新的合作之机。
冯云大势已去,闭着眼睛,喘着奄奄气息,咬牙切齿痛恨:“天要绝我呀!我冯家的不幸。”
“不是天要亡你,而是你自己亡你自己。的确是你冯家的不幸,不幸的是冯家有你们这样的不懂事理、不明黑白的子孙。”艾雯斥责道。
史艾雯以摧枯拉朽之势冲破了冯云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但却不准备伏法而是准备逃跑,但却被等待多时的警察制服,最终他们都得到了法律的制裁,受到了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