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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观念秩序,前在认同与民情秩序等等前提,就从最现实的整个社会的治理模式与整个社会的生产力发展状况情形是否相适应相匹配这个问题上来谈,也有一个很明显的道理就是,这个世界如今的社会整体生产力,已经与以前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了,在这种情形下,如果仍然还是运用专制集权独裁的管辖与治理方式已经是显得有些运行艰难和运行不畅了。以前在社会整体生产力低下的时候运用专制的治理方式可能还有一定的适宜与效用,因为资源极其有限,所以要集中起来统一计划,安排和配置。可如今整个人类社会在各方面的全面发展的势头那么强劲,那么充满着无限的可能和机遇与希望,它需要的是极大的最大限度地发掘出人的自由创造性,主观能动性和聪明才智,而专制集权独裁这种僵化僵死的管辖与治理方式,必然会扼杀和压制人们最大限度地发挥这些自由创造力,主观能动性与聪明才智,因而已经变得非常不合时宜……仅从这个角度来说,人们也不应该再去等待什么观念秩序,前在认同和民情秩序完全转变过来以后再去进行制度的变革。仅仅从生产力发展与经济发展这个角度层面的社会需要来说,就应该去接受与实行与这个需要相适应,相符合,相匹配的社会治理模式与制度。”昭熳说道。
“说的也是啊……”飞龙叹道。
“还有,虽然在你的影响下,我也逐渐地开始有些在慢慢认同上帝信仰,但从我自己原来的感觉与理解出发,我其实还是更愿意相信绝对精神,而不是上帝。在我看来,上帝其实就是绝对精神的一个代名称,只不过上帝的概念会让我们的想象与理解变得狭小,而绝对精神则没有这种情形。我肯定是相信精神在前物质在后的。但相对于物质来说,人肯定是居于其后的。一定是先有了宇宙的物质,然后才有了人。因而人不可能理解物质本身,他只能理解一些有限的观念。但这并不代表我认为人灵现象是物质的一种附属特质与从属作用。而且我认为物质之所以存在就是因为它需要被理解和说明,说明一个存在的原因,而这个原因就在绝对精神之中。我们的人灵活动现象就更是如此了,它就是绝对精神的直接作用与产物。”昭熳说道。
“你再接着谈谈你这样理解的理由。”飞龙说道。
“不瞒你说。我总是对那些圣经故事的内容,以及等等其他许多的宗教传说,神话传说的内容感到心中存疑的……我在想,这个宇宙如此之大,而在这个宇宙之外,还可能存在着更多的乃至无限的如此之大甚至比这还大得更多的宇宙群,那么存在高级智慧与理性生灵的星球应该也是无限的了,那么这些星球的高级智慧与理性生灵是否也拥有他们的圣经和宗教传说,神话故事及传说呢?答案是一定有的。但是如果谈起这其中的内容,我感觉每个星球的圣经和宗教传说,神话故事及传说的内容大概都是不一样的,那里面的故事情节以及神和人的名称名字等也大概是不一样的。然而这个世界与宇宙肯定只有一个真相与起源,那么在这些无限多的不同故事情节与内容之中,究竟哪一个版本才是符合这唯一的共同的起源的真相的呢?如果有一个是,那么其他的就不是。而在我看来应该是所有的都不是。因此,在我看来,这些各各具体不同的故事内容与情节等等,应该是各个不同星球的生灵们自己的一些主观臆想,梦境,幻觉与期望……也许圣经的故事内容有千种万种乃至无限种,但作为每一个精神生灵的局限感,无力感与好奇心却是共同的,他们都有寻找自我来源的本能,需求和希望。而那个他们每一个精神生灵都共同与唯一的来源就是那个我所指称的绝对精神。”昭熳说道。
“你的意思是想说绝对精神不代表上帝,它只是一种纯粹的精神总源,而所有的自我意识现象与精神活动现象都来自这个精神总源?”飞龙说道。
“是的。”昭熳说道。
“但我觉得绝对精神和精神总源这个概念虽然浩大,却太过于笼统,模糊,缺乏明确的具体所指,它似乎象一个无底的深沟一样,一切存在之物都可以往里面扔,没有它容纳不下的。”飞龙说道。
“具体说来呢?”昭熳说道。
“比如,我要问它是否具有情感?是否具有意志?它是唯一的还是多个的?倘若它只是一个无限多的精神单粒的世界,仅凭自身规律组合成一个个偶然性的自我精神与意志,那么自我精神与意志岂不成了灵的最高境界?而这样一来,每一个自我精神与意志岂不是都有了至极狂妄和自大的理由?这样一来,上帝岂不是被排除和否定了?我认为这种理解是很危险的,因为依凭这个逻辑,人不仅要将自己理性的自负推向极致,也还要把自己的自我精神与权力意志推向极致。自我精神与意志为最大。这导致的是什么?就是最终,在本质上,人与人之间的地位和秩序关系是唯力决胜的,即胜王败寇,弱肉强食,优胜劣汰,适者生存,而无所谓道德与否,善恶与否,天使与魔鬼与否。这样一来,它的道德终极依据也就消失了。难怪你以前一直对唯力决胜推崇备至,对善恶区别与划分一向嗤之以鼻,原来根子上的观念秩序与前在认同在这个地方……”飞龙说道。
“我觉得你对绝对精神有所误解。绝对精神既然能够成为一切精神现象的共同的唯一的起源,它就不可能仅仅只是无限的一大堆精神单粒的世界,而是具有整合,运作这些精神单粒并使之成其为一个个不同的精神现象及精神自我的能力的。所以它并非表明任何个体自我精神与意志为灵之最大,为灵之最高境界。一切个体自我精神与意志,乃至集体精神与意志,都来源于绝对精神,并小于和从属于绝对精神。”昭熳说道。
“那绝对精神岂不就是上帝的另一种称呼法?那它与上帝还有什么区别呢?”飞龙说道。
“绝对精神强调的是精神总源本身,它不带有人格化和人灵化的特征。而上帝则带有人格化和人灵化的将征,比如圣经上就说,上帝是照着自己的形象来造人,造男造女的……这就表明上帝的模样跟人差不多,只不过袘是神,而人不过是人罢了。我总认为这样来理解精神总源,理解那一切精神现象与自我的共同的唯一起源,始终有点让我难以理喻,即这无限的宇宙乃至宇宙群是由一个人形模样的在者创造出来的。如此这般地强调人形模样,我就觉得这是一种来自人本主义色彩很浓的自我强调了。当人强调这样模样的上帝是这个宇宙的主宰的时候,其实也是在强调和彰显自己的重要性,即自己的模样与上帝长得一样,因此自己的地位在这宇宙之间就是仅次于上帝之下的。我认为这样的理解彰显的是人性的狭隘。因为人类即便在这宇宙生灵之中也不过是极不起眼的一个罢了,凭什么敢宣称上帝是照着自己的形象来造人与造男造女的?宇宙生灵应该有不少在自我精神与智慧方面都是远远超出人类的,应该有不少的进化程度是远远高于人类的,他们的模样不可能都长得跟人的一模一样,而很有可能是千差万别的。当人说上帝是照着自己的形象来造人的时候,无非是想强调自己作为一种精神生灵在这宇宙之中的重要性。那不是很显然的吗?上帝都没有把其它星球上的高等智慧生灵造成自己的模样,偏偏唯独把地球上的人造成了自己的模样,由此看出上帝是多么地偏爱和独宠地球上的人类啊。可是如此一来,矛盾就出现了,既然人作为一种精神生灵在这宇宙之中的地位仅次于上帝之下,那么为何其精神境界,智慧程度与进化程度等等还远远不如其他星球上的一些智慧生灵高呢?如果你要说人的精神境界,智慧程度与进化水准等等就是这个宇宙精神生灵之中最高的,那这种说法无疑是一种狂妄。我宁可把一个人形模样的上帝转化为一种我们无法想象其模样的绝对精神,也不愿把一个无法想象其模样的绝对精神转化为一种人形模样的上帝。”昭熳说道。
“可是绝对精神从来就没有给予过我们任何启示性的话语,它缄默不语,一切都在等待我们自己去猜测和寻找,因而对我们并无任何一种反照性,牵引性,纠错性。而圣经中的上帝话语却对我们构成了启示,反照,牵引,纠错。二者相比,无疑圣经中的上帝话语对人更有从原因开始的自上而下的观念秩序,前在认同,以及科学理性的体系建构意义。相反人如果面对对自己毫无话语启示的绝对精神,他无法开始一个从原因出发的自上而下的观念秩序,前在认同以及科学理性的体系建构,而只能开始一种从零星观察结果出发去展开缺乏明确方向与目的智慧探险,精神试错努力,结果还是在属于瞎打瞎撞。至于上帝照自己的形象造人,这并不奇怪,并非不可理喻。上帝既能道成肉身,自然就能化作宇宙中一切精神生灵的模样,其中自然也就包括人形的那种模样。上帝照自己的形象造人,也照自己的形象造其它的宇宙精神生灵,但这里说的上帝照自己的形象并非指上帝的终极形象,而是指袘道成肉身后的形象。袘可以道成人形的肉身,也可以道成一切宇宙精神生灵的模样的肉身,即各各不同生灵的形态模样皆是出自袘的创造与设计设定。同样袘在地球人类世界启示了一些话语和行动,同样也会在其他星球的精神生灵世界启示另一些话语和行动,这些具体故事内容情节可能不同,所选择选定的精神生灵个体,人物与方式可能不同,但袘所要强调的目的和意思应该是一致的,那就是忏悔,纠错,救赎,呼告,祈祷及战胜与通过魔鬼和死亡对自己形成的障碍与考验,相信灵魂复活,灵魂得救,灵魂不死……但是我从你的绝对精神上没有看到灵魂得救的可能,没有看到道德具有终极依据的可能,没有看到灵魂应该具有的忏悔,纠错和救赎的可能。相反,绝对精神弱化了这些方面,因为它不具有与人相似的情感,心灵与意志,它对人的心灵的目的性指示并不明确,因而它既无法安慰人的心灵又无法指引人的心灵,那么这样一种绝对精神对于人的心灵的帮助,希望,出路又在哪里呢?”
“说到底,你还是在谈人本主义,处处都在强调要符合人的需要,凡是不符合人的需要的就不是绝对真理喽?”昭熳说道。
“我恰好没有在谈人本主义的需要,我是在谈一种与人相关的必然性,我是在谈人作为一个被突然创生和孕造出来的匆匆过客的对于创生者的应该有的感知,敬畏与顺应。如果弱化和取消道德的终极依据,那道德就失去了作为绝对命令的价值与作用,而成为一种相对性的纯粹出于自利需要的规范和要求,因而它就丧失了神圣性与人们的必然遵守性。当人不需要通过道德规范与要求也能实现自利需要的时候,他们就会果断抛弃道德。因为他们的中心与重心在于自利,而不是道德本身。道德一旦失去了神圣性与必然遵守性,它的命运就注定只能成为附属,从属,辅助和被利用的工具。试想这样一种根基的道德,能被人们坚守和维系到几时?第二,如果弱化和取消灵魂得救的可能性,那人作为一个具有精神,心灵和情感的生命存在,其希望又在哪里?那人的忏悔,纠错与救赎的价值和意义又在哪里?而如果人丧失了忏悔,纠错与救赎,那作为人必然先在局限,断裂,破碎,欠然,裂伤,悖逆与人性魔恶的一面等等要如何才能得到弥补与缝合?得到克服,战胜,通过,越过和解决?第三,如果弱化和取消一个具有情感,心灵与意志的全知全能全善的上帝,那人作为一个具有精神,心灵和情感的生命存在,其终极的归依与归宿又在何方?其作为必然的有错有限有罪之人的校改与纠错的目的,目标与方向又在哪里?这样一种绝对精神,看似唯心主义,实则是在变相肯定和导致唯物主义,实则所酿成的后果跟唯物主义是大致相同的。因为唯物主义正是宣称人灵精神情感的本质是一场物质附属作用的虚幻,因为唯物主义正是否决与断绝了道德的绝对性和终极依据性,因为唯物主义正是否定和断绝了人灵复活与得救的可能性,从而将人的精神,心灵和情感推入到了终极性的绝望之中……你的绝对精神大概也带给了我一些这样的相似的感觉。我们常常说神圣性,什么叫神圣性?神圣性的前提是神,即只有神才是圣的,而人是不可能圣的。所以才有神圣性的说法,而没有人圣性的说法,人圣性的说法是别扭与可笑的,用它去形容一件超越的无私的公正的事情,显然是会让人质疑和嗤之以鼻的。没有唯一神的终极依据和传统,我们就必然是沉沦和辗转在人性的善恶之间,虽然高喊正义,虽然有正义的渴求,但却始终摆脱不了自己人性另一面的恶的纠缠,魔性的纠缠。因为失去了对唯一神性的信仰与敬畏,我们也就失去了纠错自身的反照和参照,也就最多沉浸在相对主义的道德基础上表里不一,内外矛盾地追求和从事正义与理想的奋斗工作,在这种相对主义的道德基础的维系下,我们将无法完成理性与道德合二为一的工作,我们将在任何形式的理性自利活动中抽掉道德与伦理的根基和目的,我们对任何正义与理想的追逐追求最终都会导向为自己个人意志的私欲私利丧失道德底线地满足与谋服务的方向……”飞龙说道。
“你似乎在为我曾经的力主要抛弃泛滥的爱心和同情,而唯力量决胜的做法与理念寻找思想深处的根源。现在你满意了吧?现在你终于找到那个根源了吧?如果说我的思想根源是绝对精神,那方奕璨的思想根源就是什么呢?”昭熳说道。
“她的思想根源跟你很类似。因此你们两个看似在对立,争锋相对,实际上是在相互肯定和赞同。你们两个都有一种自我的狂妄与自大,都有一种强迫性的唯力决胜。虽然奕璨口头挂着极善的旗号,而你口头却是挂着极恶的标语,但你二人殊途同归。因为在你们的旗号背后都凭靠和依仗着一个相同的东西,那就是一种强迫性的恐怖手段与暴武力量要迫使别人去听令,顺从和就范……不过你现在已经在逐渐改变了,已经与原来的你有所不同了……”飞龙说道。
“好啊,你敢这样赤裸裸的无情地撕掉我和她脸上的面纱,看我有天不去找得她来同寻到你一起算帐……”昭熳嗔怒道。
飞龙却傻笑着,忽而就消失了踪影……
昭熳的回忆又暂时收了回来。她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何当年丙寅谋逆灭门惨案发生时,她与方奕璨,卓绮榄三家受害最大的原因了,那得从她爷爷陈之瑜与方奕璨的爷爷方庭源以及卓绮榄的爷爷卓义山奉林氏昭天前朝国君林九瀚之令前往天王河救援珮洁大伯蓝庭钧,阻击璘幽梦三国联军并洪毅达,洪胜达,洪复达等人的洪氏魔鬼军团说起……
卓,方,陈三将真不愧是昭天镇国名将,兵至前线的速度完全出乎洪王达的意料,立马就打了那三国联军并他兄弟的人马一个措手不及,让他们终于见识了不一样的昭天军。卓方陈三位将军治下的昭天军不仅英勇,而且富于理性与智慧,而洪氏“魔鬼军团”最忌惮和惧怕的恰好正是这点。随着战事的深入,两军对垒碰触的增多,洪毅达,洪胜达,洪复达等人越来越感到这三将的难缠和不好对付……
卓义山,方庭源和陈之瑜这边,也对洪氏兄弟统率之下的“魔龙”,“黑虎”,“恶豹”,“凶鹰”,“暴熊”等“魔鬼军团”的战力与勇猛,冷酷与血腥,残忍与亡命,疯狂与不惧死亡的顽强坚韧等作战风格与特征印象深刻,面对这群已经兑变为魔鬼的杀手,卓义山制定的策略是以勇气,信念加智慧抗之。于是一方为个人世俗利益的疯狂攫取而战,一方为昭天神性信仰而战,同样是勇猛,但背后支撑的境界却有天壤之别。昭天军胜在智慧高出一筹,于是战局悄悄发生逆转,洪毅达,洪胜达等人的魔鬼虎狼之师渐渐处于被动和劣势,伤亡惨重,而三国联军更是一溃千里,狼狈不堪……
这下洪王达紧张和慌悸起来。他暗暗要求蓝庭钧立即去干预,阻挡和扰乱卓方陈三将的指挥,毕竟蓝庭钧在朝廷的官衔职位要高于卓方陈三将,他若下令,那三将也不好违抗。
其实蓝庭钧本人也很矛盾,若无致命把柄落在洪王达手中,他此时早恨不得将洪王达碎尸万段了。然而如今却不得不被他牵着鼻子走。就算自己对洪王达翻脸不认,戴罪立功去将他擒拿,然而那些书信和签名一旦落到君王的手里,也必定是大逆不道,罪当问斩的。他自己非常清楚这一点。而且不仅是自己将被处死,自己的家人,父母,兄弟姊妹乃至全族都将难逃一劫,而这将是他不可能承受和接受的结果。所以经过内心再三的反复,纠结,煎熬,矛盾,踌躇,犹豫,彷徨和挣扎之后,他还是决定听从和接受洪王达的安排,赌上这一把,万一成功,就算洪王达不履行承诺不让自己出任新国君,至少也可以保住自己的家人和家族。
卓方陈三将对于蓝庭钧的干预指挥心中虽有怨言但也不好不从,毕竟他的官衔职位摆在那儿。自从蓝庭钧接手指挥后,昭天军的进攻效率陡然下降,处处扑空不说还时时被围。昭天军也因此损失增大。卓义山等人于是与蓝庭钧发生了争执,大胆质疑他指挥有误……激动之下,言语也颇有颇多令人不感悦耳之处,蓝庭钧因此从心中开始忌恨三人。其实此时他心里比洪王达更加着急,战事是若是这样旷日持久地拖延下去,一旦洪王达败局既定之时,也就是自己全家全族覆灭之际。所以他必须尽快执行洪王达计划的第二步,回到昭京城,通知自己那担任京城防戍总兵的兄弟蓝庭信,做好里应外合的准备。
然而洪王达却要求他回昭京之前务必要先将卓义山,方庭源和陈之瑜的人马引到自己兄弟的包围圈中,同时他本人要利用这次机会让自己负伤染疾,以此作为回到昭京的理由。倘若那三将的本部兵马不被重创,就算蓝氏兄弟在昭京城里应外合,他的洪氏兵团也无法突破那三将的防线赶到昭京城下。事到如今蓝庭钧也别无办法和选择,只得再继续铤而走险,哪怕是越陷越深,一错再错,也已经不能再回头。
天王河腹地,昭天军被引了进来。其时远在其它诸侯国的洪炜达,洪思达,洪闻达,洪沃达等人早在几星期前已悄悄赶到此处,作好布署,有些就隐翳在这山林之中,有些则已绕到昭天军的后面,逐渐形成关门打狗之势。而洪恩达,洪魁达,洪飚达,洪炫达,洪枭达,洪凌达等人则绕到了第二层阻击圈设伏起来,只等突破第一层阻击圈的昭天军残部出现,就立即歼而灭之。同时也更便于在蓝庭钧回去后洪氏大部兵马能更快直抵昭京城下,与蓝氏兄弟完成一举结束战事的里应外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