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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旎凌对小福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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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旎凌的目的只是想通过这管头一步步认识天岛国更多更高级的权势人物,以便暗蓄自身实力将来报仇。至少亦可以认识一些勇武之士,可以去充当杀手与刺客的人。小福怎知她这心思?只道是她见异思迁,认识了权势及帅俊之人就自然冷落他了……他虽然知道旎凌对自己的吸引并不是精神心灵层面上的,而是一种身体本能之需与中邪似的心魔之惑……也知道精神的彼此认同,相融相汇与心灵的善良,悲悯,富有爱心和纯真可爱才是更吸引人和真正长久的东西……但眼下他就是无论如何也怎么都摆脱不了旎凌的容颜对他内心的完全占领……
  这个被小福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权势及帅俊之人就是旎凌新近认识的一个主管这地官兵军事武训的统军大人文靖旭。这文统军长得极为高大魅梧,雄壮剽悍,且明目皓齿,俊朗逼人,足高小福一个半头,仿佛他只一手便可轻易将小福提将起来。小福站在他面前,两相一对比,自是天壤之别,自己就先自就已感到虚软与卑弱,怎敢对之多语?只待旎凌回来时方发一些牢骚怨语。旎凌便有不悦,说道:“我做什么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你我之间又无一纸婚契约束,你凭什么来干涉和限制我呢?你固然对我有恩,曾经舍命相救,我自当报答。但这报恩岂能与感情婚姻相提并论?因为你对我有恩难道我就必须要以身相许才能算是报答你吗……?”
  “那我们之间曾经发生过的那些事情又算是什么……?何况我现在还身体患恙,你却时时不落家,想你伤时我是怎样照顾于你……?”小福说道。
  “在那特殊时刻,我之所为正是对你舍身相救于我的报答。仅此而已,你不要想的太多……我自有事要办,会请人来家照料于你……”旎凌说道。
  “如今你遇着那威武军官却就变心思迁了……”小福说道。
  “变心?你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我何曾对你产生过以身相许之心?既无此心又何来变心之说?既又变心又何来思迁之语……?”旎凌说道。
  “那你铁心是要跟定他了……?”小福说道。
  “那是我的事,愿不愿意告诉你也是我的自由。心情好我或许还能告诉你,心情不好那可就无法满足你的好奇心了。”旎凌说罢拂袖扬长而去……
  旎凌确实是与文靖旭相好了,面对高大俊朗的文统军的追求攻势她怎能拒绝?一则外貌外形令她喜悦,二则身体雄壮令她惬意,三则顺着他便可进一步向上攀爬结识更多对自己的复仇大计有帮助的人……这所有的一切一切岂是小福能够给予的?
  接着她便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文靖旭,托他给小福物色个合适的姑娘,哪怕只能暂时陪他,自己也好脱身,可以心无愧疚地离开,搬来你处与你长相厮守……文靖旭自是乐得求之不得,当下就出钱雇派了一个名唤新花的姑娘随旎凌带去照料小福。明是作保姆,实是见机行事诱惑那小福,把那生米煮成熟饭,也算是让他再无厥词怨语,也好使旎凌内心安坦……
  那新花本是文府中的女仆,此番得了钱,受了命,自是依计而行。不仅照料小福无微不至,还把家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有条不紊,并时有不经意的坦露和暧昧之举,偏那小福全无配合的意思,久久不能遂愿。新花告诉文靖旭时,文统军只吩咐道:“你恁傻,他不愿时只用酒灌醉,人借酒兴,酒壮人胆,酒后恍惚,乱色,还怕他不依……?”新花闻言便依计去行,备了酒菜,说是自己生日,望小福能陪自己过生。小福感激新花这些日子无微不至的耐心照料,不仅入了席,还将那酒菜的钱给了新花。酒过三巡,小福面色渐红,一想到旎凌此刻却与那统军大人在一起心中便是百般不是滋味,于是便大盅大盅地喝,不一时便飘飘晃晃,口齿不清,继而恍恍惚惚……新花扶了他上床,见机行事。恍惚了的小福哪里知晓?只当是旎凌,幻觉之中便行了那事,口中还一味只念道旎凌……次日醒来但见自己竟然是与新花赤身裸体地睡在一起,惊愕异常。新花却一味掩面流泪,说此身既失,哥哥若不给个名称,今后怎能见人?小福连说一时酒醉,实有不知,还望姑娘能够谅解。
  “你一时酒醉却陷我于终身之不幸与痛苦,这情形岂是一句致歉之语就能解除……?若哥哥给不得名称时,我宁愿去死……”说罢便要取那布带去自缢。小福慌忙拦往她,说道:“何苦如此?先放下布带,一切好说。”新花放了布带,小福忙将自己所有银钱取出许多说道:“这些钱且拿去,权作我为自己酒醉之后的一时不慎之举的陪礼道歉,我当时委实也身不由自己,若是清醒时,断不会做出那等之事,还望姑娘多多理解……”小福说道。
  “若无名称,无颜见世人,更无颜见父母,活之羞愧,生不若死,拿这钱还有何用……?”新花说道。
  “要何名称呢……?难道只因一场酒醉便要铸成一场婚姻?我命若如此苦楚,活着还有何价值意趣……?”小福叹道。
  “那我们只有阴府再会了,盼那时再与你续上今日之缘……”新花边说边又抢过布带就跑,小福追上夺了,连声说道:“我且应你,我且应你……”新花这才作罢。
  待几日清醒过来后小福一想这新花姑娘不是旎凌带回来的吗?难道这不是为了拴住我好使她自己脱身么……?倘如此,这岂不是她的心计?哼,以为我小福是这般蠢傻之人,可随意摆弄和打发吗?你能让新花拴住我,我也自会令让她主动离开我……故此后虽名份已给,但小福却坚决不与新花同房,也不对她恶言相向,而是拿着旎凌留给自己的钱去流连那烟花之巷,温柔之乡……如此既可让新花对自己失望,又可寻找一番有无与旎凌相仿之人可取代她对自己心念欲望的占据的……
  然而无论他再怎么自我放纵,堕落,内心的真实却是无法改变的,因为那不是他自己的想当然,而仿佛是冥冥中的一种先定,使他摆脱不得,挣扎徒劳,无论放纵的对象是谁,无论想要寻找的替代者是哪位,到最后他脑海里想要呼唤的还是旎凌……他终于不得不承认失败,不得不要面对失败的事实……
  而新花对他的放纵和堕落似乎也并不在意,仿佛她只需要生活在一种名份中就够了。小福很懊恼,沮丧,他本想要的两个目的竟然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他怎会服气?怎会甘于接受这样的结局和命运……?既然心中念的还是旎凌,他便还要去看到她的生活,那怕就象以前看到她和许山冠在一起也行,只要能够看到她,也是一种满足……
  想到这里他便开始偷偷去跟踪旎凌和文靖旭……这方面他自是早有经验,不久便偷窥到二人在花前月下,水榭廊坊中缠绵悱恻,温馨激情的身影,旎凌的模样还是那样地令他迷醉和销魂,只是如今已截然与自己无关……他心中满是嫉恨,眼中满是妒火……
  日日如此煎熬,终于将他逼到了失去理智的边缘,一日酒醉后壮了胆,竟然伸手去拉正与文靖旭走在一起的旎凌,要把她拉回家……文靖旭怎依?劈手就将他打倒在地,他顽强地站了起来,两眼恨意如电地继续走向文靖旭……文靖旭却突然一个扫堂腿过来,又将他扫倒在地……他顿然眼冒金星,感觉有些天旋地转,自己恍惚中似乎又站了起来,只是这回似乎脚下无根,踩得全不实在了……文靖旭不耐烦了,一记并未使尽全力勾拳将小福击倒,这回他就再也没有站起来了……得亏文靖旭算手下留情了,否则以他之力倘若发了全力一记重拳过来可能就取了小福的命了……就算能保住命,脑瓜歪裂,口鼻歪斜也必定是难免的……旎凌赶紧拉住文靖旭,并派人将小福送到他家里,给他请了大夫,又嘱咐新花要尽心照料,确保他能慢慢恢复过来……
  由于文靖旭出手较轻,几日过后,小福就逐渐恢复了……想到旎凌已挽回无望,自己又不愿与新花一起继续过这种毫无滋味的生活……便想到干脆离开吧……自己也该回去看一下父亲了,虽然他已不幸遭遇毒手,但自己回去祭奠他一下也是应该的。尽管自己也有可能被抓的危险,但抓到就抓到吧,反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去陪父亲也好……再说自己毕竟平素就只是一个几乎被人遗忘的毫不起眼的下人,又有谁还记得自己,知道自己曾在朝廷谋逆官员的府上作过下人呢?再说自己一个下人又与这谋逆之事相关几何呢?朝廷耍拿的是谋逆之臣的后人与亲属,我一介外人又哪在他们的视野之中又哪受他们的重视呢?所以这事应与我相干不大,因此我就更应该要回去看看了……想到这里,小福就拿定了主意。
  于是一日半夜,小福趁新花还在熟睡,带上早已提前准备好了的行李,干粮饮水及盘缠等,悄悄出得门来,借着皓朗的月光之色的照亮,迈开大步以最好的速度疾行。他知道走大路并不妥当,便决定依然走从前过来时的荒僻小路。
  天明时分待新起来发现小福不在时,小福已走了大半个时辰的路了……新花忙赶去找到文靖旭与旎凌告之这事。旎凌听说小福突然不辞而别,心里顿然紧张起来……毕竟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形,倘若他将这一切向昭天官府告密,则自己就危在旦夕了……他完全有可能这样做,以作为对我的忌恨和报复……而且不仅我自己危险,恐还将连累到文靖旭……若然文靖旭忌惮祸及自身而急于撇脱干系,就有可能对自己下手……或者将自己献与昭天官府,或者杀了自己去向昭天官府请功……因此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要尽快赶在小福到达昭京城之前将之除掉,以彻底杜绝和封住他那张可能会告密的嘴……想到这里她便假意带着文靖旭等人急匆匆赶到小福往处,搜寻一番后说道:“完了,这小子果真偷偷拿走我的祖传珍宝的昭天怀山玉壁了……哎呀,都怪我糊涂,竟然因一时繁忙而将这事忘了,还没来得及拿走,居然被这小子忌恨报复给偷偷抢了先机……”于是便果断要求文靖旭赶快派人前去追回小福,文靖旭想:这怀山玉壁听说是块罕世之宝,由数百年前的昭天乌云寺的怀山大和尚云游行走之时在幽南之地山中获得,并将此璞玉一步步打磨琢造成罕世之宝,并以自己的法号名之为怀山玉壁。想不到此玉最终竟落入旎凌祖上,真是奇事。倘能追回此玉壁,我岂不也算有功?再说旎凌迟早要成为我的家室,她的玉壁不就成了我的玉壁吗?想到这里自是不敢怠慢,迅速派人沿旎凌指定的方向去追,大路小路均派了人,而自己与旎凌也入了小路……
  旎凌心想,若找到小福时,任凭他抵赖否认,只要取了他性命便算完结。至于那玉壁就谎称小福已藏匿于别处而并未带在身上……
  就在文靖旭雇请的当地向导带着他们就快追上小福之时,旎凌却停住了,她觉待她与小福来时走的是另一条道,应该沿原路返回才对,也才更容易追上并找到他。然而那当地向导在听了旎凌说出的路线后说道:“那样走便是反复在绕大圈了……”旎凌不信,执意要行。文靖旭便让其它人随那个向导继续前追,自己则与旎凌同另一个向导一起沿旎凌所指路线去寻……
  果不其然,沿着这路线走出来的出口只隔数百米远便又回到刚才入口之地。“怎么样?这下信了吧?我是本地人,土生土长在这里几十年,难道还不清楚这里的地势吗……?”向导说道。
  “为什么呢?当初那瞿小福就是这么带我走的呀……”旎凌疑惑道。
  “倘若真是这样的话,那小子就是在玩你,故意不走出这山墺……可叹你被他骗了。”向导说道。
  “这可恶的瞿小福,表面老实巴交,骨子里却透着幽暗狡點,一肚子坏水,可恶极了……若再见到他时,定然对他不客气!”旎凌说道。
  那边直往前追的追兵却在临近昭天国境的一个乱石岗将正在石墩上躺着休息的小福抓获。旎凌与文靖旭这边得知消息,迅疾赶去。旎凌是想尽快杀掉小福,而文靖旭则想尽快从他手中抢得怀山玉壁……因此旎凌在前,文统军就紧紧跟随在后,这使旎凌苦恼不已,但又无话可说。见到小福时,旎凌正待说话,文靖旭却先开口了:“大胆窃贼,怀山玉壁呢?”
  “什么怀山玉壁……?”小福不解地说道。
  旅凌见状忙与小福使眼色,小福会意,说道:“这个……我并未带在身上……”
  “那在何处……?”文靖旭大声喝问道。
  “是不是你藏匿于何处了……?”旎凌还不待小福回答抢先问道。
  “正是……”小福回答。
  “你若不交出时看我不取了你的命……”旎凌说道,心里却想待我杀了你时却可向文靖旭借口一时气愤失手……
  “杀便杀,若是死在你手里时也算了结了我这一个卑贱的心魔,如果这就是我的结局,这回忆也不算最坏,至少其中还有你,待到我哪天能真正明悟这个卑微时,或者已是另一番心境……”小福说道。
  “你这贼人,死到临头还如此嘴硬……”旎凌边说也准备提刀上前正准备结果小福……这时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李旎凌,别来无恙,这数月来的日子你究竟藏到哪里去了?害我们找得你好苦……”
  旎凌抬眼看时竟是父亲曾经的学生史源洲,现昭天禁卫军缉捕营第三十九营副首营,正带着数十骑人马在山中搜寻………
  “你这逆贼,竟然恩将仇报,将你老师出卖……”旎凌不禁怒火冲天,脱口就出。
  “你说反了吧?你与我之间,究竟谁才是逆贼呢?你才是吧?而且是朝廷务必要缉拿的谋逆之贼,罪该万死,十族该诛的逆贼。你父虽曾为我师,可他触犯国君天条,竟敢谋逆,我这吃朝廷俸禄的,自然得听从朝廷的安排,岂可为了一己私情以私屈公?实话告诉你,你爹娘并弟兄姊妹早成刀下之鬼,你族已灭,惟剩你一人潜逃于外,今日让我遇着,实乃天意,无可违逆,你就乖乖束手就擒省得连累你身边的投靠与接济之人……”史源洲说道。
  小福看见这些禁卫军缉捕营中人就想那日父亲的惨死,心如刀割……再细看时,有几人竟然是当日将父亲乱枪刺死的凶手……心想:若我此时不为父报仇,怎堪为人?反正活着已无希翼,莫如杀了这些恶军士为父报仇……但转念一想,这岂不以卵击石,自取灭亡?如此一来父仇并不能报,我死不暝目啊……便按捺下来……
  旎凌自知难是禁卫军的对手,拔马就逃,文靖旭等人也转身逃走……小福则趁乱钻进峡谷消翳不见……
  史源洲率众追去,却在连转了几个山头后便不见旎凌等人的影踪……
  峡谷里,文靖旭却在寻思:这姑娘原来竟昭天国君要追拿的谋逆余孽。此番我定然已被昭天禁卫军当成是她的同党,且这张脸已被他们识得,以昭天人贯常的冷酷残忍,我恐怕已成他们必诛的对象,即便是逃到天涯海角,也躲无所躲,藏无所藏,要想活命的唯一办法就是杀了她,然后拿着她的首级去献给昭天官府,如此方才能够戴罪立功,将功补过,从而保住自己的这条小命。但旎凌已看出他眼中的杀机,拔腿就逃,文靖旭遂率领众人在后紧紧追赶……
  这一幕恰好被正在峡谷里的小福看得清清楚楚。他犯起踌躇与矛盾,究竟救她还是不救她?我有一千个理由乐观其成,但却有一个理由使我良心难安,既然如此,我还是挺身而出吧……于是在旎凌跑到自己这处时便一把拉过她迅即没入树丛中……
  小福又一次出手对旎凌进行了相救……
  旎凌的回忆到了这里再次收起……她见到雪晶此刻练剑正练得起劲,唯恐落在她后面,便也开始自己努力训练起来……那边雪晶看到她开始练了,却偏偏停了下来,开始休息……雪晶边休息边想起自己曾经向珮洁姐请教的话题……
  “我的家人,朋友对我很好,很真诚,我知道这是私人的亲情与友情的缘故,亦是他们人性中的良善一面,但他们的观念却与我是相反相异的。而有的人的观念可能是与我相近相似甚至相同的,但他们对我却不一定很好,很真诚,体现的也是他们人性中并不良善的一面。你说我究竟应该选择以哪边为重?是偏向亲情,友情,人性中良善的一面还是偏向宁可无视亲情,友情与人性中良善的一面也要选择观念的相近相似甚至相同并为此不在意他对你的不好不真诚以及他呈现给你的人性中并不良善的一面?”雪晶问道。
  “你应该服从你的人性需要还是服从你的观念需要?你应该去抱紧人性的爱抚还是应该去抱紧观念的启迪?我们应该去疏远观念与我们相近但其人性表现却不为我们所欣赏的人还是该去疏远观念与我们相反但其人性表现却为我们所欣赏的人?也许你对他们都应该要原谅。观念不一致那是因为你们之间还不能互相理解,这是常态。人性表现不一样也可以理解,因为是人,都是善恶兼有的人性,因此也是常态,况这毛病你也不例外。所以都应该理解与原谅。”珮洁说道。
  “我们当下的苦难究竟是民情秩序的自动选择与决定还是专制统治集团的蛮横压制与奴役?”雪晶又问珮洁道。
  “在我推动商业化的过程中,我感觉专制权力的独霸优势在减弱……一个人只要把握住商业化过程中给予自己的机会一样可以致富和改变命运。可是要把住商业化给你提供的机会,你也许得牺牲一下自己的观念。因为你的观念与商业市场中的绝大多数观念并不一定一致。如果你坚持己见,可能在市场中因应者寥寥而一无所获。而如果你为求实利而迎合商业市场可能又需要牺牲你的观念。那么你究竟该为了钱去牺牲自己的观念还是该为了固守自己的观念而宁可放弃钱?这确实就看各人的选择了……由此我们可以洞见即便脱离专制权力干预,纯粹由商业化市场说了算,你能否在商业化市场中获得好处也还得要取决于这商业化市场中的民情秩序与民情基础。如果这个民情秩序与基础与你的观念同一同构同义,则你既会从中获得好处又会从中感到幸福。但如果这个民情秩序与基础与你的观念不同一不同构不同义,则你就不会从中获得好处,也不会从中感到幸福……所以一个人在现实生活中的好处和幸福不仅与他所处国家的体制相关,也与他所处的民情秩序民情基础相关。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就算你所在所处的民情秩序和基础与你的观念不同一不同构,那这种情形的商业市场化也比专制权力的全面控制,干预与禁祻要好得多……”珮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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