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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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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泽点头说:“是的,不然它还能是什么?”
  “你说谎。”阿比盖尔眯起了眼睛,碧蓝的双眼宛如猎鹰。
  “那就证明我在说谎。”邢泽有恃无恐地说。
  阿比盖尔把撬棍还给了邢泽,把自己手里的短剑提了起来。
  邢泽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阿比盖尔,说实话,我也不清楚这撬棍是怎么一回事。”
  阿比盖尔白了他一眼,用手指着剑刃上的一个位置道:“你看见了吗?那有一个缺口。”邢泽凑过去瞧了瞧。
  “这不是普通的短剑,它里面有星铁。”阿比盖尔解释道,“只要使用得当,我的短剑完全能够刺穿骑士铠甲。”
  她知道邢泽没有听懂,未等他发问就又说道:“异界之门带来的魔法之风可不单单会影响人,它污染了水和大地,但同时也让很多东西发生了改变。”
  “好坏参半是吧。”邢泽说,“有时候,大自然就是这么神奇。”
  阿比盖尔并未对邢泽的话做出回应,而是继续解释:“星铁是最先被利用起来的资源,它们是变异的铁矿,但远比铁更为坚硬。”
  说到这,阿比盖尔看向了那根撬棍,“你有很多秘密,邢泽。”
  邢泽摊摊手:“秘密多得连我自己都害怕。”
  ……
  阿比盖尔和维托里奥走后没多久,亚瑟就回来了,他汇报了情况——康蒂被送出了城,为了防止出现意外,他还跟了一段路。
  得到消息的邢泽派出了乌撒,有它跟着康蒂能让邢泽安心不少。
  希望一切顺利吧。邢泽看着消失在蓝色天空中的黑点期盼道。
  晚饭在亚瑟和维托里奥的交谈中渡过,两人似乎心有灵犀一般,对杰克·马其顿的死闭口不谈。
  他们的对话从各自的冒险经历到时政要闻,然后又谈到了歌谣和女人。
  在内容变成淫声秽语前,邢泽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不得不说,亚瑟看起来傻里傻气还满口的粗俗笑话,但的确是个不错的聊天伙伴。
  夜色降临,乌撒没有回来,这是个好消息,因为邢泽叮嘱它保护好康蒂。
  睡意袭来,将近大半天的挥剑练习让他身心疲惫,而且他趁着中午没人那会还制作了强酸炸弹,魔法的大量消耗也让他的精神雪上加霜。
  躺下没多久,他就进入了梦境,这是一段很离奇的梦,它过分清晰,仿佛身临其境。
  从窗户外吹来的夜风让邢泽惊醒了过来,他猛地从床上坐起,不安地看向了窗口。
  他记得睡前自己是关好窗户的,可现在,那扇窗户打开了。
  窗帘被风带起,前院被皎洁的月光照得通亮,以至于邢泽匆匆一瞥就看见了那个人影。
  谁!他心中叫道,顺手取过枕头旁的燧发枪跳下了床去。
  那人影没有动,似乎就是在等他,邢泽走到了窗前,他无法看清那人的面貌,只能看出他穿着一件古怪的兜帽斗篷。
  月光之下,那人张开了双臂,像是在招呼邢泽过去。
  邢泽眯起了眼睛,他往边上靠了靠,取过了那根撬棍。
  “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他伸手打开窗户钻了出去。
  那人见他出来,转身就跑,速度很快,但应该还能跟得上。
  “该死!”邢泽咒骂一句,他还想叫人一起的,现在看来是没希望了。
  他稍稍犹豫了下,但在某种无法明确分析的冲动驱使下,他快步跟了上去。
  斗篷人跑跑停停,一直和邢泽保持着合适的距离,深夜的鲁滨逊大道安静得可怕。
  邢泽清楚地听见了他鞋子踩在地面上发出的啪嗒声,还有黑暗小巷里的不安猫叫。
  刮来的海风带来了水沟的臭味和马粪味,一只夜枭扑闪着翅膀从某处房顶上掠起。
  那个斗篷人跑步时没有声音,他的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甚至有些扭曲——大概是受到了街边煤气灯的影响。
  他们就这样,一追一赶,直到跑出了鲁滨逊大道。
  突然间,邢泽止住了脚步,周遭的景色不在是塞勒姆那熟悉的卵石街道,而是变成了疯狂扭曲的残垣断壁,鼻间的臭味变得愈加恶心,是腐烂的臭味。
  无一例外,那些倒塌的建筑上布满了象形文字和奇异的浮雕。
  这些东西如同魔咒,深深吸引着邢泽,他驻足观望,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强烈。
  他惊恐地发现,其中一部分形象文字和那纸上的一样——门,星空,钥匙。
  而那些浮雕,那些渎神的浮雕则是描绘出了一个个可怕的场景,是关于祭祀,献祭还有神降。
  无形的大门在星空中裂开,来自异界的伟大存在降临于世,信徒们跪拜献祭,他们谦卑地扬起头,瞻望着他们的神。
  月光悄然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直视的彩色光芒。在这奇异的光照下,所有的一切都在不断扭曲变形。
  幻术?邢泽心中猜测。不敢再前塔前,尽管那斗篷人就站在不远处的一块隆起石柱上。
  他的谨慎不无道理,因为上一秒那石柱还是凸起的,下一秒它就凹陷了下去,完全不符合几何原理和物理原则。
  可怕的注视从光线照不到的阴暗角落投来,邢泽攥紧了手中的武器,来自黑暗的注视让他变得急躁不安。
  斗篷人张开了双手,恭敬地跪倒在地,天知道他是怎么在如此扭曲空间中吟唱咒文的。
  咒文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其中包含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
  光彩之下,教徒们纷纷从黑暗中走出,他们有的高声吟唱,有的疯狂起舞,有的狂笑不已。但大多还是跪倒在地,仰望那些耀眼的光芒。
  “来吧,信使,荣光与你同在!”
  邢泽喘着粗气从床上坐了起来,今晚的夜空乌云密布,就连一丝月光都寻找不见。
  他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脑中浮现了那串熟悉的信息。
  “经历恐怖异象,奖励5点SAN值。”
  “就不能让我安安稳稳睡个觉吗?还来个梦中梦,真他妈有你的。”邢泽自嘲道。
  他心有余悸地瞥了眼窗户,和睡前一样,窗户紧闭,窗外也没有什么斗篷人。
  “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分不清幻觉和现实了。”邢泽喃喃自语。
  做噩梦并不让他感到恐惧,他所害怕的是噩梦真实可感,而精神病人的世界便是如此。他们分不清现实和虚幻,长久的困在了自己的梦境中。
  邢泽不想被送去阿卡姆疯人院,那地方可没有什么好的传闻。
  “时间不多了,我得在我疯了前了结此事。”他皱眉念叨,眼神之中腾起了一股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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