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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这个跑团不简单 / 第六十四章 魔法陷阱

第六十四章 魔法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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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农奴兵。”阿比盖尔解释道,“就是由黑人组成的军队。”
  她脸上明显闪过一丝厌恶,但还是继续道:“那些黑人自由民被军队征召,充当炮灰和后勤人员。”
  邢泽点点头:“现在明白了,切基那帮黑人为什么会在城墙外面。”
  “他们塞勒姆的第一道防线。很可笑吧,城池的第一道防线竟然不是城墙。”
  对于阿比盖尔的冷嘲热讽邢泽并未关心,他问道:“那他能给出多少人?”
  “二十来人左右,不过应该都是好手,在我看来,他们其中一些都能快比得上黑顶山雀团的老兵了。”阿比盖尔信誓旦旦地回道。
  邢泽没有质疑她的话,毕竟阿比盖尔和农奴兵一起战斗过,她比自己更清楚那边的情况。
  “我现在就去和他谈谈。”
  “慢点慢点,阿比盖尔。”邢泽拉住了火急火燎的阿比盖尔,“你知道他是个商人,光靠嘴可没有用。”
  阿比盖尔止住了脚步,她想了想说:“那就给他佣金,希望他别要价太高。”
  “别急,听我说。你告诉他,黑手帮前哨藏有不少钱财。黑牛考尔德喜欢金子,背包客也需要钱来研究炸药。
  “他们把抢来的钱都藏在一个金库里,只要切基肯帮忙,那金库的钱就好商量,总比分给教会那些强盗要好。”
  阿比盖尔嘴角微扬,她频频点头:“很好,很好,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邢泽。”
  “先别急着谢我,女士。”邢泽抬手制止了下,“我把话说在前头,这事别告诉其他人,越少人知道越好。”
  阿比盖尔脸上的疑惑一闪而过,她低声道:“是因为渡鸦?”
  “对。”邢泽左右看了看,“我听说威廉·福特也是渡鸦的人,鉴于渡鸦的目标和我们相同,我想他迟早会寻上门来。”
  阿比盖尔点点头,眉头紧锁:“我明白了,但至少得和波瓦谈谈,他可是派出了不少人手,我可不想到时候自己人打起来。”
  她特意强调了不少两字,好让这话听起来更为讽刺。
  “对,让巴森医生找个机会让两方人坐下谈谈,以他的威望,这事不难。”
  ……
  康蒂的房间有股淡淡地草药味,邢泽敲门进来的时候,小姑娘正在书桌上研究那张写满怪异符号的纸。她抬起头,美丽脸上带着青涩和坚毅。
  “先等等。”她叫道,“我知道错了,我正在反思,所以能不能……”
  “你做错什么了?”邢泽好奇地问道,他关上门,想要找椅子坐下,但发现房间里就一把椅子。
  康蒂把椅子推给了邢泽,然后自己坐在了床上:“我不应该在面包店里说那么多话的。”
  “哦,原来是这事。”邢泽淡淡一笑,“无妨,莱斯特先生不是什么坏人。而我也清楚,你们女人对甜品毫无抵抗力。我来找你是为另一件事情。”
  “慢着,邢泽,先让我说。”小姑娘从床上跳了起来,从书桌上取过了那张纸,“瞧瞧,我翻译完成了。”
  “那么快?”邢泽接过纸,感慨了一句。
  康蒂没有掩饰自己脸上的得意:“只是粗略的翻译而已,还没连成完整的……”
  “无尽…无尽…虚空之主,献祭…牺牲,门…门被打开之……”
  她的话被邢泽结结巴巴的低语给打断了。
  “邢泽?你…你读懂了?你怎么了?”
  没有回应,此时,邢泽正被五彩的光芒所笼罩,一道道用语言无法描述的怪异亮光正从纸里射出。
  熟悉又陌生地触感再次袭来,这一次是来自手中的纸,但邢泽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张纸能够有如同软体生物般的触觉。
  伴随着亮光,他看见一根根如同黑色触手的东西缓缓地绕上了他的手臂。
  除了如白痴一般重复那段奇怪的话语外,他完全无法动弹,仿佛他的精神脱离了肉体,而肉体正被一种恐怖无形的力量所占据。
  “说话呀,邢泽!你到底怎么了?”康蒂紧张又恐惧的叫喊声在耳边响起。
  她看不见。邢泽在心中得出了这个结论。
  恶心的触感一阵又一阵袭来,如同无数的章鱼和鼻涕虫在你的手臂上不断蠕动。
  该死,得想个办法!邢泽看着越来越多的黑色玩意,心中慌张不已。他没想到这些符号是一个魔法陷阱,或者类似什么的玩意。
  有什么从窗户飞了进来,康蒂被吓得不轻,然后她看见了一只渡鸦径直地冲向了邢泽,冲向了他手里的纸。
  “嘿,停下!”康蒂反应过来,她想要保护邢泽,但太迟了,锋利的鸟喙刺穿了白纸,又刺向了邢泽胸口。
  椅子往后倒去,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邢泽摔在了地上,黑色的触手,怪异的光线,还有那令人作恶的触感在顷刻间消失不见。
  “经历不可思议的现象,奖励7点SAN值。”脑海中传来的信息让邢泽在心里咒骂了几句。
  “快走快走,你这小畜生!”康蒂急乎乎地扑了过来。
  渡鸦扑闪翅膀飞向了衣柜顶,它没有叫唤,因为嘴里还叼着那张白纸。
  “康蒂……”邢泽虚弱地叫道,他感觉自己就像做了一场真实又漫长的噩梦,整个人被汗水浸湿,全身精力消耗殆尽。
  “感谢诸神,你终于说话了。”康蒂扶起邢泽,“你吓坏我了,邢泽,我还以为…还以为……”
  “水…给我点水喝。”
  “好…好的。”康蒂让邢泽靠着墙壁,起身拿过了书桌上的茶杯。
  带着凉意的水顺着干渴的喉咙往下,邢泽身子为之一振,他顿时清醒了不少,力气开始慢慢恢复。在康蒂的搀扶下,他坐回了椅子上。
  “刚刚是怎么了?你还好吗,邢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该先回答哪个问题?”邢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这一点也不好笑,邢泽。”康蒂皱眉道,“你全身都湿透了,而且脸色白得可怕。”
  “没什么,康蒂,别大惊小怪的,我只是累了。”
  康蒂叹了口气,严肃地说:“别骗我,邢泽,我不是三岁的孩子,你整个人冰的就像个死人,这可不是一句累了能搪塞过去的。”
  “待会再说,康蒂,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和你谈。”邢泽扯开话题道。
  “还有什么比自己的身体更重要的事情吗?”康蒂对邢泽的话十分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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