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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阴灵寒气哪里是衣物可以挡的,那寒气逼的是魂,不是人!
“小于,这气温是什么情况?”
“小于?”
张文发身体有些发抖,不断呼喊,却半天都没有人回应,他皱起眉头,不太对啊!哪怕中央空调开到底,也不应该这么冷。
张文发伸出手去抓电话机,问一下是怎么回事,摸了一下后,然后一个激灵又收回手来!
好冷!
就像是一块寒冰一样的感觉!
还带着点电流刺激的感觉!
张文发带上手套,再伸出手,适应了下,才握住电话机,拿了起来。
嗯?
没有声音。
电话坏了?电线让老鼠咬了。
老鼠这东西最爱咬光纤。
“小于?”
张文发又喊了一声,但却依旧无人应答。
反而一切声音如同沉入了大海一般!
不对!
不对劲了!
张文发随手从书房收藏架上取下一把收藏的唐刀,这把刀是现代人工铸剑的一个巅峰之作!
虽然仅仅是现代工艺,但是刀身上的钢花,他很喜欢,便一直收藏着。
缓缓拔出手中的唐刀,张文发警惕的看着书房的大门,一步步走了过去。
你可会记得,云朵之下指尖轻触,寂寂无言,爱人听见,玫瑰伸展着枝叶;你可记得,友人的笑容,蕴藏着世上所有的温柔;你可会记得,鸽子飞过蓝天,少女脚步轻盈,像清风吹过麦田;你可会记得,在黑暗中有光亮起,你顾冷人生中唯一的璀璨……
无人翻动的书,却带有某人的心愿--她依然希望他回家。
“呵呵……”
一声像是婴儿笑声的诡异声音,从张文发的身后响起。
“嘶啦!”
张文发瞬间回首,他的刀比人更快!
瞬间将窗帘劈成了两半!
比利时羊绒直接毁于刀下。
“呵呵……”
诡异、难缠的惊悚声音又从张文发的耳背后面响起,就好像有人在他耳背耳语。他甚至感到背后似乎有一只手搭在他肩上。
无尽寒意从这手中传来,让他忍不住发着抖!
回首又是一刀,张文发仍旧是劈空了。
直到这时,恍然的回首间张文发才在镜子之中发现自己的背上似乎有着一个血红色东西!
看到镜中可能的东西,他向书房的镜子迈了一大步,让自己看的更仔细。
这个?
这是一只手?
好小的手!
张文发转了下头,一个诡异至极的婴儿脸露了出来,吃吃的对他笑着。
那张婴儿脸整个脸皱皱巴巴的,皮肤呈现着异样的赤红色,而双目则是无与伦比的幽寂,一口牙齿仿佛是削尖的钢钉。
“呵呵……”
它吃吃的笑着,像是在与张文发做着什么游戏。
什么鬼东西?
张文发汗毛瞬间炸立起来,肾上腺素极速激增,手中唐刀都险些掉在了地上。
“咔……”
就在这时候,从他书房大门传来了门锁转动的声音。
张文发看了一眼大门,身上一轻,再转过头后却发现身后的血色鬼婴不见了。
书房的大门缓缓打开,一身白色运动服的杨亲青缓缓走了进来,她的青丝之中已经隐隐显露着些许白发,而她白色的运动服之上更是有着各种血迹、汗渍与泥污。
“你是?亲青?”
张文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怎么可能找来?
他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就算是她再怎么查也绝对不应该能够找到他!而且她不是衰运缠身的吗?
以自己的运,她的运,不可能找的到自己才对。
作为祸福蛊的转运者,张文发比谁都知道“运”的作用。
“哈哈……你好像很惊讶?”
杨亲青歇斯底里的笑着,她一边摸着怀中的血色鬼婴一边颤抖着身体。
“是你在搞鬼?”
张文发神色逐渐平静下来道,他当年也派人回过苗寨,知道转运已经发动,所以他没有动她,只是等待她静静死去。
但是……
他看了看杨亲青手中血色鬼婴,心中瞬间有了计较,早就听闻有养鬼改运之术,但他从未见过,今天倒是长见识了!
是的,张文发与杨亲青当年只知道一种“药”可以起运、改祸福,但是作为普通人,他们并不知道的更多。
“是我!这是你的儿子!你看他可不可爱啊!”
杨亲青略有散乱的头发下,笑容诡异且骇人,她摸着怀中的血色鬼婴,颤抖着道。
“疯了啊!”
张文发忽然笑了,那是一种放松的笑,开心的笑!
“这个世界太有意思了!”
张文发转过身背对着杨亲青前行了几步,随手打开一个瓷瓶,从中倒出了三粒如石似玉的东西。
“我是不知道这世间有养鬼人,但有朋友曾送我过高僧舍利,据说可以克制阴邪!试试吧!不需要做其它分说,既然恨我,那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张文发病态而疯狂的笑着,平日里的温文尔雅只不过是他的伪装,在这一刻,他不用装了。不由分外的轻松。
作为接触过诡异的人,自然要有着后手。没有后手,他也不敢以“人”养“药”。
割药时的痛苦与怨恨,会做出什么,他也不敢保证。
只不过对人,他有保镖。对鬼怪,他有佛骨舍利。
“古言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这句我信,但我不信恶人自有恶报!
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们,等你们这类人到来。养鬼的手段?今天且看看你能不能杀死我!”
张文发和煦的笑了。
人在有了钱,便会有更高的追求。
张文发以“药”起家,这些年他受了“药”的好处,他自然是想要更多更是的好处。
因为人心总是难以满足的。
他养“药”,他制“药”,他同时也在收集着另一个世界的消息,并等待着那一类人上门。
他养了多少的“药”,他就有多少的运,多少的福缘。
这么些年下来,对此他是深信不疑--福缘深厚者,不死。
当然,这是一场赌博!
张文发半生之中鲜有赌博之举,只有对杨亲青。苗女那次,他赌了。
正是这种果决,他才走到今天的位置。
现在,她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