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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张文发仅仅是剧组中一跑龙套的。当他认识了她,张文发也才有了在这越泰缅地立足的资本--药,或者说养蛊之术。
没人知道他怎么起的家,因为知道的已经死了。
……
“呵呵……”
一只血红色的鬼婴趴在她的肩头,随着她动,吃吃的阴笑着。
“看到了吗?”
“呵呵……”
“那就是你的爸爸呢!我们去给他一个惊喜吧!希望别把他吓坏了!”
杨亲青轻轻的摸着鬼婴的头颅,她身体不断的颤抖着,似乎在忍受着什么,又似乎是在是在开心的笑。
“小鬼?”
牛黄放下东西,出了门。
阴气!
很重的阴气!
那里!
牛黄极目远眺,望向杨亲青的方向。
“毫不遮掩的阴气,就这么在人间行走?”
牛黄看着远处,自言自语。
牛黄自己就是影子,来人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隐隐觉得似乎人间没有识别他们这样存在的手段。
“罢了!过去看看!”
其他的东西,牛黄不会在意,但是这鬼不一样。他的怨恨浓的惊人。
牛黄纵身一跃,快速向张文发的别墅飞奔过去。
而此时白衣的杨亲青还在远处,她将肩上的鬼婴拿下,轻轻的抱在怀里,身体一边颤抖,一边前行。
“呵呵!呵呵……”
鬼婴在杨亲青怀中吃吃的阴笑着,笑声在别墅之间不断的回荡。
诡异!
阴冷!
牛黄控制着自己的脚步,让自己不至于太快,使人注意到他这个会动的影子。
只不过他慢,对方更慢,现在他就快要冲进张文发的别墅了,邪灵还在后面慢慢悠悠的晃荡!
他第一次见到走的这么慢的邪灵,这种速度还没有只两脚鸡快!
这么慢的邪灵,怎么杀人啊!
杨亲青可不知道牛黄心中所想,不是她不想快,而是快不起来。
鬼不与人克。
而她祭炼的这只小鬼,是她从古书上找到的秘传。作为一名走出去的大学生,她本是不信这些的。如果不是张文发,也不会有现在的她。
然,蛊术伤人先自伤,以自身养蛊,不是什么代价也没有的。
甚至当年她施以蛊术,把一应运与福缘尽皆与了她的爱人,把一切的噩与劫归了自己。
第一年,她流产了,婴死腹中。
第二年,父亲死了。
第三年,母亲去世。
第四、第五年,兄弟姐妹叔伯不断死去。
寨子说她养祸福蛊,祸患无穷,把她赶了出去。
她不怨,只要他来接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然而他没有。
是出了什么事吗?
她去找他。
作为祸劫所承,她没有找到。反而被人受尽苦难,甚至为人拐卖。是好心人救了她,送她去医院。
然后,她遇到了她爱人的儿子。
儿子?
他有儿子了?还这么大了。也就是说他与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有妻儿了?
为什么?
她要讨回自己的福缘。
可是祸劫载体的她不要说讨,她又被抓了。甚至被人……但是,已经不重要了。她已经找了过来。
好在终点就在眼前,杨亲青晃晃悠悠的走向别墅!
牛黄跑到在别墅的角落阴暗之处,他是影子,就这么看着,不出去,没人注意到他。
是她。
只一眼,牛黄便认出她来。这女人就是工地上出现过的“女鬼”。
养鬼的?
牛黄暗道晦气,不是说灵气刚刚复苏,是初级阶段,各种神神鬼鬼应该还没有显露出来吗?
怎么到他这就跟吃饭喝水一般平凡?
前几天刚遇到一伙阴阳师与忍者,现在连一普通女人也是养鬼的!
简直是撞大运啊!
双眼字幕:运,祸福蛊。福尽折寿……
牛黄皱着眉头!
他不断了解女子的情况。
这女子怀中的鬼娃是蛊,祸福蛊。是以福缘养人的蛊。
但是养“人”只能养一方。
以血亲骨肉为蛊,夺自身福缘,以养“一人”。
牛黄靠在墙上静静的看着来人,这样的事,只能说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他准备先看看情况,而不是参与进去。
杨亲青一步一步的走着,如果上天能给她任何一点点希望,她绝不会走到眼前的别墅前。
哪怕是苟延残喘与孩子一起过活着,她也绝不会走出这一步。
人是被逼出来的!
但可怜之人未必无因。
可以说杨亲青为了爱情,把一切都给了那个男人。一切的一切,她的身体,她的人,她的家人,她的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那个男人。
但是现在看来,这一切不过是那男人的花言巧语。自己与孩子不过是他的工具罢了。
缓步走到别墅前,杨亲青拍拍手中的鬼婴。
“咔嚓……”
门无人自开,人父鬼婴终究到了见面的时候。
……
“噔,噔,噔……”
杨亲青抱着鬼婴,一步步上楼。
听到楼梯声的保姆探出头来,看了看眼前的陌生的女子,疑惑道:“你是?”
杨亲青没有说话,她只是个轻轻摸了摸血色鬼婴的脑袋。
“呵呵!呵呵……”
血色鬼婴轻轻的笑了起来,在楼道拐角处探出头的保姆,身体一软便倒在地上。
杨亲青并没有停顿,跨过保姆的身体继续向张文发的书房走去。
蛊与血亲连。不用人说,便可感应亲人所在。
杨亲青身后的牛黄随之跟上进入了别墅,他落地无声,飞速的跟上了二楼,探了探保姆的气脉。
还好!
稍微有点阴气入体,昏过去了罢了!
就是这对母子究竟想干什么?
牛黄皱着眉头,他放下手中保姆的脉搏,整个人化为影子,向张文发的书房走了过去。
书房之中,张文发看着他的监控。上面的女人全都是他的药,他的福缘。
“你们就是医我的药。”张文发看着他们。
这“药”异常的神奇,凡服“药”者,男人强壮,女人越美。
当强到极致,美不胜收之时,便是割药之时。
被割了药,男人会一夜老去,女人会丑陋无比。
这便是“药”。奉献自身,医治他人。
当然,与张文发来说,这个他人就是他自己。也只能是他自己。
“嘶……”
怎么会突然间这么冷呢?
张文发紧了紧自己的衣服,但仍然止不住寒意,他又随手从衣架拿下一件大衣,披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