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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别,我就是今天心情不太好。毕竟,我爸妈刚走,我总得有个心情起伏的一个过程吧!我就逃课了,去外面喝了点啤酒。喝完啤酒就去逛街……”
警局,徐峰办公室。许承羽坐在徐峰对面的椅子上,醉醺醺的说着话。
徐峰则低头翻着一份案综,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
“然后,逛着逛着,就碰到了歹徒,抢那个姐的钱,我就上去帮了一下,那歹徒心虚啊,就把抢的所有的钱,都扔给我了。我本想着去警局,把这些赃款都交给你,但是喝的晕头转向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去了机场……对,还有那张机票……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就买了张机票,可能真喝的太多了,就做的有点出格了……”
许承羽垂着头,沉默下来。
徐峰端起杯子喝水,看了一眼许承羽。
“睡着了?接着往下编下去啊!”
许承羽抬起头,不耐烦道:“信不信随你!我都快困死了,不行你还把我抓起来好了!”
徐峰把案综合上:“我就问你一句,你去T国干什么?”
许承羽没好气:“不知道!”
徐峰:“说实话。”
许承羽:“是实话,我真不知道要干什么去。”
徐峰:“那我要就给你下结论了,(用手指点了点额头)你有精神病。”
许承羽眉头一挑:“你作为警察,怎么还骂人呢?”
徐峰:“真的,我没骂你!你连自己做了点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不是精神有问题,又是什么?你再瞧瞧你这身打扮,还有什么好说的?”
许承羽忽然表情阴沉的望徐峰。
徐峰一愣:“怎么了?”
许承羽忽然一张嘴,抓起地上的垃圾筐,又吐起来。
徐峰皱皱眉,急忙把晾在许承羽旁边的一杯水,递过去。
“赶紧喝水,漱漱口!刚才让你喝,你一口不喝!”
许承羽吐完,喝了几口水,整个人都虚脱了,被徐峰搀扶着。
徐峰:“邱叔,可以走了!”
老邱开门走进来,急忙接过许承羽。
老邱:“他没事了?”
徐峰:“他没事,你有事!(语重心长地)邱叔啊,以后可得好好的看着他,可别让他再出去惹麻烦。”
老邱惭愧道:“是我的责任,我以后肯定严加管教。”
徐峰:“我送你们回去。”
老邱摆摆手,扶着许承羽往外走:“不用,他醉成这样,坐三轮车上正好吹吹风,消消酒气。”
……
怀着极其糟糕的心情,许承羽坐在三轮车吹了一路凉风,终于回到了出租屋。
老邱半揽着他的腰,像跳“探戈”一样,步伐踉跄的,把他送到阳台的折叠床边,然后转身离开,任由他自生自灭。
噗通!
许承羽浑浑噩噩的扑到床上时,感觉身体似乎沉入了深深的海底。
“暗夜,你给我等着!”
他模模糊糊的说了一句。
不消一分钟,便失去了意识……
……
“有人证明你们不是凶手。”
“谁啊?”“警官,我真的是无辜的!人不是我杀的。”
讯问室里,保镖甲坐在椅子上辩解着。
徐队一副铁面无私
“所有的人都在逃离始发点,你们俩却匆匆的赶到了现场,”
见到两个保镖。保镖狡辩。
徐队:证件是假的,还有,你们的身份全部销毁了,还有你这手上老茧,以前拿过枪吧?
“那对夫妇的孩子,不过,你们和他爸爸认识。”
“是朋友。”
“仅此而已吗?更像是保镖。”
两个保镖相互看了一眼。
“孩子的爸爸,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据我所知,同一时间保险公司被抢劫了,这两个案子似乎是串联到一起的,你们不说,对案子更加不利。”
保镖很惊讶。
“保险公司也……”
“都说出来吧。”
“我们是NAG的成员。”
“什么玩意儿?”
“就是噩梦攻击组。”
“我越听越糊涂,你们能不能说点让我明白的。”
“我们还是从头说吧,从十年前,我们在东漠国执行任务时说起。”
“十二年前,我们和许兆南,都在海外做了保镖,当时东漠国发生武装叛乱,一家我们国公司的老总被武装分子劫持了,于是,得到上司命令,我们三个,一起营救人质……”
保镖甲沉默片刻。
“我能抽一支烟吗?”
徐队掏出香烟和打火机,放到保镖甲面前。
保镖甲点燃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口蓝色烟雾,陷入回忆。
“我们到了东漠,迎接我们的是行动小组的组长陈雄,他先一步来到此地了解情况,摸了摸地形。”
“陈雄比我们早几年做保镖,算是老前辈了,还好他脾气爽朗,不欺生,跟我们很合得来。”
“是啊,刚到东漠,许兆南水土不服,得了病,还是他用当地的土方法,把病治好了。因为这个,许兆南跟他还成了至交。”
“说正题儿。”
“后来,我们通过掌握的线索,缩小搜索范围,跑到一个原住民的部落,用几盒清凉油,贿赂了当地土著,在土著的帮助下,摸到了绑架的地点,趁着武装分子睡熟,打了个措不及防,成功救出了老总。”
“接着说。”
保镖甲把烟蒂在手掌上按了按,随手丢进纸篓。
“趁夜,我们带着那老总赶往接应地点,按照计划,我们要搭乘一艘准备好的渔船过河,但是天快亮的时候,渔船出了故障,马达被水草缠住了。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的河面上,忽然冲出一艘快艇,上面的人拿着枪,不断朝我们射击。”
“武装分子?”
“没错,这些人追上来了。陈雄见状,立刻跳下船,争分夺秒的把螺旋桨上的水草清除掉……马达终于启动了,武装分子近在咫尺,陈雄在水里向我们伸出手,但一颗子弹射中他的身体。”
索尔比:他很特殊,对催眠有抵抗力。全都射偏了,还好我补了几枪,
要不要杀掉那小孩?
他让我想起了我的童年,不忍心,另外,现在警方被惊动了,不易再出乱子。我的研究该继续了,这几年什么乱子都不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