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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比试比试如何?”张翠翠看着伯禽脸色涨红的样子笑道。
伯禽半晌憋出一句话道“我不打女人。”
张翠翠笑了,道“这真是小孩子说的话,你问问义父,他难道没有杀过女人吗?我看你是你连迎战都不敢,所以找这么蹩脚的理由推辞。”
伯禽道“谁说我不敢,比就比,说好了,一用剑我就不会留情了。”
张翠翠扬眉道“我用你留情了?”
“好,何时比?”伯禽道,他下定决心一定好好揍这个女孩子一顿,真是太猖狂了。
“今日太晚,看你风尘仆仆的样子赶路来的也累了,休息一晚明日比试剑术,别说我欺负你。”张翠翠说道。
伯禽不忿道“你这么猖狂?要是输了怎么办?”
“输了?我怎么可能输呢?”张翠翠张狂道。
“你一个女子这么猖狂,怎么这么些年还没有被打死?”伯禽问道,“敢不敢打赌,要是你输了,就以后叫我兄长。”
“要是你输了,就叫我长姐?可是我比你大吧本来就?”张翠翠道,“这不公平。”
“可是我又不承认你是我长姐?”伯禽道。
张翠翠思索道“好吧,,我就答应你了。”
伯禽点点头,抱了一床被褥道“我睡地下。”
张翠翠也不拒绝,上了榻就睡了。伯禽背对着张翠翠狡黠地笑了笑。
张翠翠虽然是穿衣上榻,可还是很警觉。半夜中伯禽起夜一次,张翠翠下意识地惊醒,接着对着伯禽就是一脚,伯禽大吼道“你干嘛!”
张翠翠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不好意思,我习惯了。”
张翠翠又道“你半夜起来干什么?是不是想对本姑娘图谋不轨?”
伯禽委屈道“我上个厕所而已!”
张翠翠道“好了好了,睡吧睡吧。”
第二日伯禽顶着个青眼圈起来,张翠翠道“走吧,去金陵郊外,那里有一片树林,很是清静,我们在那里比试。”
伯禽点头,跟着张翠翠一起去了金陵郊外,两人所拿的剑都是最普通的铁剑,并无任何出奇之处。
“来吧。”张翠翠道。
伯禽也拔出剑来,道“请。”
张翠翠率先出招,两人剑招相似,但伯禽的剑招使用得更加熟练,剑招使用着更加顺畅。而张翠翠走的是奇路子,剑招使用起来也很熟练,而且比伯禽更加多了几分变化,显然加入了自己的东西在里面,这都是这三年走南闯北得来的经验,这三年张翠翠经历了也有不少,学会了不少东西。
但张翠翠无论是内力修为还是剑招招式都不如伯禽,要不是仗着狠辣和经验,张翠翠此时也抵挡不住了。
伯禽步步逼近,稳扎稳打,没有流露出快要胜利的得意和骄傲,而是仍旧步步为营,张翠翠等待着伯禽出现失误,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失误,张翠翠就能抓住机会反败为胜,可他迟迟等不到这个失误,伯禽表现出来这个年纪少有的沉稳和认真。张翠翠越来越心烦了。
最终张翠翠实在坚持不住伯禽的步步进攻,败了。
张翠翠挂不住了脸面,生气道“有你这么打架的?你打架没有一点火气吗?”
“打架有了火气就不冷静,不冷静就会出现失误。”伯禽道,“所以我干嘛要有火气了?”
张翠翠听了无奈道“真不像个男人。”
“父亲说,男人才要随时随地保持理智。”伯禽道。
张翠翠唉声叹气道“唉,义父偏心,把好本事都交给你了,你看看,你的剑招我有的都不会。”
伯禽道“父亲教导我的时间自然是比你多了一些。”
“这不公平。”张翠翠道。
“你想违背赌约吗?”伯禽笑着问道。
“本女侠说到做到,愿赌服输,怎么会违背赌约呢?”张翠翠嘴硬道。
张翠翠憋了半天,道“兄长。”
伯禽很是享受地哎了一声,笑道“走吧妹妹。”
“去哪儿啊?”张翠翠问道,“咱们没钱了,还回金陵吗?都没地住了。”
伯禽道“去找父亲的一位好友。”
“是公孙姨娘?”张翠翠问道。
伯禽点点头道“你知道公孙姨娘娘?”
“知道,义父对我说过。”张翠翠道。
“是去找她,小时候父亲带我和长姐去过公孙姨娘家里。”伯禽道,“我们这次去找公孙姨娘借些盘缠。”
“借?明明是要。”张翠翠翻翻白眼道。
伯禽笑了笑道“自然会还的。”
张翠翠和伯禽来到公孙离和宁玉的庄园,公孙离自然记得伯禽,见到伯禽很是高兴,两人没有孩子,对伯禽这样的故人之子很是宠爱。几年过去,公孙离和宁玉也变老了,两人脸上长了皱纹,宁玉双鬓有了白发,公孙离眼角上的皱纹,似乎是经历不少沧桑。
伯禽给公孙离和宁玉介绍张翠翠道“这是父亲收的一个义女,叫做张翠翠。”
公孙离看着张翠翠,笑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公孙离掩嘴失笑,没有说完。
张翠翠脸色微红,她知道公孙姨娘的意思,是把自己当成伯禽的媳妇了?
伯禽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般,问道“姨娘以为什么?”
“你这个臭小子啊。”公孙离笑道,“总是装疯卖傻。”
伯禽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宁玉在一旁也笑了起来,多年前李白带着伯禽来的时候,他也以为伯禽是个乖巧老实的孩子,可实则不然,这小子坏起来,和他父亲一模一样。
只是张翠翠还看不出来,还以为伯禽是个死板中正的人。
两人在庄园里呆了几日,忽然有官府前来盘查,说要捉拿一个女子,这个女子偷了金陵一家豪族,还把那豪族的公子给切了命根。
当时张翠翠脸色不自然,还躲了起来。
公孙离何等的精明?一眼看出张翠翠脸色不对劲,问道“傻丫头不会是你做的吧?”
“是我。”张翠翠也有些害怕了,没想到还被官府通缉了。
“傻孩子,你怎么动了刘家公子?刘家三代在金陵为世家大族,根基颇为深厚,张老刺史离世之后,新上任的刺史还和刘家有些关系,刘家这定是要动用官府去捉拿你的。”公孙离道。
“那登徒子想要欺侮我,我一怒之下就切了他的命根。事后打听这登徒子的家族还是金陵豪族,索性就偷了他家的钱财,给了被刘家欺压的佃户。”张翠翠低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