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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第三基地是个高度保密的机密单位。
别说是普通人,就是常规军队,也少有人知道他们的所在,甚至就算有外人知道,也成了某种谣传的道听途说。
谣传出来的见闻,第三基地是个恐怖的地方,专门把人改造成可怕的武器!
也有说,那个地方根本不存在,就是青罗人自己编出来,故作神秘感的组织。
更有甚者,觉得第三基地就是个未解之谜,因为很久以前信息不发达的时候,曾有报纸上出现过关于第三基地的报到,说这个组织,抓住了外星人。
关于第三基地的事,不知道的胡说,知道的乱说,谣传的最后感觉第三基地就是个外星人组织,但他们都没提过第三基地这个名字,说的是“人魔部队”!
车队再次开拔,这次张尧不做前边了,而是和郑缨一起坐在后排。
前排副驾驶上边,是之前停车跟郑缨交流很多的那名护士大姐。
他吃了差不多二十多个小糕点,喝了足足三瓶矿泉水。
“小兄弟,还吃吗?”护士回头问着。
郑缨摇了摇头,倒是反问着:“第三基地真的是人魔部队吗?”
张尧和护士对视一眼,两个人都笑了,张尧斜视的看着他,护士探着头问:“你怎么知道人魔部队的?”
“我以前看到过一个废报纸,上小学的时候,那时候我就有点好奇,后来经常去我们斤南市的书店,还去过图书馆,是查那个人的消息,就看见过人魔部队,跟你们刚才告诉我的第三基地,有点像。”
“小兄弟,你说的废报纸,和那个人,能告诉我们是谁吗?”护士微笑着问道。
郑缨看一眼身旁的张尧,似乎有点害怕。
张尧一摆手:“别看我,你们俩聊呢!我就是个当头的,没有那么严肃吓人。”
“乌极方教授!就是造了一条活龙的那个人,有这个人吗?”郑缨睁大眼睛问着。
护士眼神躲闪的摇了摇头:“嘿嘿,真没有!没听说过。”
“都上过报纸的啊!”郑缨极力的相信这个人是存在的!
他马上察觉到不对劲,往一边门口靠了一下,张尧一阵紧张,以为他又要跳车。
张尧眉头紧锁,盯着护士看了一眼,护士咬着嘴唇,感觉很为难,但也不是没什么可说,就对郑缨说:“报纸上那玩意,都是讲故事看着玩儿的,怎么能当真呢!你都说是你上小学了,那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啊!”
郑缨摇着头:“不对,你刚才眼神不对!你们俩还使眼色了!嗯,我知道,当兵的,不该说的不能说,我不是当兵的,所以不该问的瞎问了。”
张尧突然伸出手臂,郑缨一下躲闪,他嘿嘿笑着:“来啊,你来,傻小子,别怕!”
郑缨被张尧一把搂着肩膀,懒散的仰着头,叹口气道:“知道为什么我们能找到你吗?其实我们就是冲你来的,不是什么出任务的途中遇上你。”
“是因为我有身份档案吗?”
“差不多!”
郑缨低头想了想说:“我考高中的时候,成绩发下来我不知道,因为我爸爸病的很重,钱都花在看病上了,没钱交学费,所以我就走了。哎?不对,要是我考试成绩很牛的话,应该会减免学费的,不对不对,你们不应该是知道我考试成绩很优异,才找我的吧?”
张尧撇着嘴冲他一点头:“就是这个了!你是你们县城里边,中考成绩全县第一的那个臭小子!但是管教育的那边,发入去通知的时候你早就离家出走了,本来说联系你,可也不知道你去了什么地方,你当时是着急赚钱打工去了是吗?”
郑缨点点头:“我考完试就走了,从县城回来,我一个同学也知道,结果没想到,出来打工,年纪不够,到哪儿都没人要。”
“那你可以回家啊!你回家,好消息就落在你头上了,不用交学费,估计还给你钱呢!全县考试第一什么概念啊我的天!这就是人才啊!你们那个小破县城,就那几个高中,都得抢着争着要你去上学!”
张尧话没说完,郑缨一脸无奈:“可是我爸爸有病了,我上学也没心思啊!真要是给钱,估计我也都给我爸看病了,哎呀……真的是…嗯~~现在回去来不及了吧?”
“切~~这都多长时间了?开学多久了你说!”
“那没事啊!我学东西快,能送我回去吗?一年课程我几天就能全跟上……”
张尧一把推开郑缨:“你怎么不识好歹呢我说!我们费了个把月时间才找到你,你现在居然想回去上学?你这脑子怎么想的啊你?”
郑缨皱着眉低下头,他一边咽着口水,一边思来想去,心想这帮人到底找我干嘛啊!
护士冲张尧使个眼色,并隐蔽的做出一个下压的手势,张尧也不耐烦的翘起二郎腿,身子一歪看向一侧,摆一摆手,示意护士来沟通。
“小兄弟,你别有太多负担了。你爸爸的病,顶多还能撑一两年了!癌症知道吗?”
郑缨猛的一抬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谁得癌症了?我爸爸那是糖尿病啊!视力减退,浑身乏力,不能吃含糖多的东西,每天口渴,身体逐渐消瘦,他吃的药我能看懂说明书!”
“兄弟,别激动,真的,姐姐是学医的,这个不会胡说骗你的,你爸爸这个人……唉…大概是因为没留住你母亲,他对你有愧吧!即便是绝症,也强忍着,在你们那里,小地方,医疗条件差,一开始是没错,的确查出来是糖尿病,可是你不觉得一个糖尿病,能花掉家里所有的积蓄,就连留着给你盖新房子的钱都……”
郑缨想不通,在孝顺和不孝的这层纠葛问题上,如果父亲真的是在乎自己,或许还留着很多钱,不会都花掉,去看病了。
现在是家里准备盖新房子的钱,全都花在治病上边,那父亲他就没打算多在乎自己啊!还是为了救自己,花钱看病。
可这个不孝的想法,郑缨马上就后悔了。
护士伸长胳膊去摸他的头顶:“傻小子,你爸爸就买了一次药,那些瓶子后来吃完药之后,全都是装的炒豆子,你打开看过吗?”
“怎么会呢?”郑缨不相信的抬起头来。
“可事实就是这样啊!给你盖房子的钱,你爸全都逼着你二叔和二婶存起来了,说是等他死了以后,全都拿出来给你!到时候……”
“停车!”郑缨突然大叫起来!
张尧一愣:“又怎么啦?”他看一眼护士,护士无奈的头一歪,感觉自己不该现在说,可说了,孩子又激动了。
“那是我爸爸!我要回去,给我二叔把钱要过来给他看病!停车,停车啊你们!”郑缨大叫着踹门,气呼呼的叫着,握紧拳头使劲砸玻璃。
可防弹玻璃,结实的车门,冰冷的没有任何反应。
张尧一把揪住郑缨的头发:“别疯了行不行啊你!我们现在把什么都告诉你了,你现在要回去?我们不全都暴露了吗?你清醒点死小子,你爹活不了了!绝症,绝症懂吗?他现在看病的钱我们都送过去了,看不了就是看不了,有本事你发明个治百病的药啊!”
“你们真冷血!”郑缨拧着脖子,瞪着张尧。
“随便你怎么说吧!我答应那老小子了,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现在不能说的也说了,剩下的,你想都别想,就踏踏实实给老子好好活着,活下去,干点你该干的!”张尧松了手,同时在他脖子上拍了几下。
这都是什么破秘密组织啊!
郑缨心里这么想。
前方,一下就进入了一条隧道,一片漆黑,车灯开着,却不知道这路是怎么走的。
行车隧道都是一长溜的直线,这五辆车的车队,却进了隧道不多久,开始七拐八拐的,最后眼前猛然亮堂起来,是个高坡度的下坡路,周围全都是茂盛到过分的参天大树,还有围绕的看不见路面外部的浓密灌木丛。
这路,就仿佛行驶到了一个诡秘丛林一样的去处。
路上大家都开始吃压缩饼干,只有郑缨吃那香甜可口的糕点,他没心思吃,可人家把最好的都给他了。
似乎是累了,是觉得自己作为儿子的无能,没办法去父亲身边陪护,感到难过,感到自责,眼泪止不住的滑落,闭上眼,蜷缩在车子的一角,就像个一无是处,又可怜兮兮,被猎人的枪声惊吓到的小动物一样。
也就是因为他一个人缩在一边,不看周围的环境,所以整个进入第三基地的过程,从隧道出来之后,他就不知道接下来的路线了。
“到地方了,下车吧!”车子停下了,张尧轻轻拍了拍郑缨的后背。
下午天快黑的时候,郑缨哭累了就小憩的睡着,醒了之后又一个人生闷气,不去理会任何人,车子停了,他心不在焉的抬起头来,这次去触碰开门把手,门开了。
一下车,一群奇形怪状的家伙就出现在了小风吹拂的杂草广场上。
这广场不大,却也有个百米范围,地面是普通水泥砌成的,地面之间有很多缝隙,缝隙里冒出来许多杂草,可能是入秋的缘故,绿色的小草也有不少泛黄的。
下车眺望周围,整个地势看上去就像个战略堡垒。
四面都是高的只能抬头看天的山,小广场北边的地方,又半地下一样的房屋建设,因此房子不高,只比成年人高了那么一点。
这一排排的房子,往东一点,是几个巨大的金属罐子,处理在山脚下,就像是什么水泥厂,或是大油罐,亦或者发电装置什么的。
郑缨不认识,只是觉得这里奇怪的叫人感觉瑟瑟发抖。
“带他去吧,智商测试!这是必不可少的一部,真要不是那块料,给他清楚今天的记忆,送他回原籍!”张尧冷冷的说着,把军大衣递给了一个身高三米的大个子。
郑缨倒是没在意他说什么,只是感觉那个人就像是吃化肥长大的一样,怎么那么高大的身躯?
其他的人里边,有十多个,一个脖子里挂着胶卷相机的眼镜男,还有牵着小狗瞎溜达的一个小姑娘。
最奇怪的是那个满头黄毛的人,风吹的再小,可他头发根本纹丝不动,并且光着膀子,穿在两条胳膊上像是鱼鳞一样的什么装饰。
只见那个人胳膊上的鱼鳞状的东西,突然就逐渐从肩头缩小到手掌那里,不见了!整个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
郑缨睁大了眼镜,心想:还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了?这都是有超能力的人吗?
那个三米高的大个子,看着郑缨笑吟吟的冲他点头。
郑缨一撇嘴,也不知道他冲自己笑什么意思。
大个子抬起手掌,做一个抓东西的手势,郑缨仿佛想起了什么,指着他长大了嘴巴。
“嘿嘿…嗨~~”大个子抬手打招呼着。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叔叔,开着一辆露天小车来到这边,在一旁停下之后冲郑缨招呼着:“小郑,来,上车,咱们去测智商了。”
“哦,好。”郑缨揉一下鼻子,有点没看够的冲众人看去,有点不想离开的慢腾腾上了车。
车子不大,前后排,底盘很低,上车之后车子发动,平稳极了,而且没什么声音,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全电动驱动的代步车,类似于后来几年的某些公园里,或者景区的观光车,只是没有遮阳顶棚。
这十多个奇怪的人目送郑缨走了,张尧摇着头从三五成群的几个人面前走过,不耐烦的牢骚着:“都没事干了啊?看耍猴啊?谁叫你们来的?以前我一个人回来,怎么不见你们出来迎接?”
“老总,这不是小兄弟新人吗?打个照面,以后好相处啊!”那个黄毛光膀子的笑嘻嘻的说道。。
张尧指着他:“你给我滚!谁叫你臭显摆的?把衣服穿上,天凉了,快。”
黄毛名叫铜朝,代号土龙,张尧这么说就是羞辱他,冷暖这种事儿,对他没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