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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枝先生,请留步”当柳枝昂首走出法庭的时候,最高仲裁长在门口等候柳枝
“我们最高法院院长想见你!”
在仲裁长的带领下,他们来到这栋北都王园府街1号的最高人民法院的58层顶层旋转办公厅,那是一个圆形全透明的办公室,中介一张巨大弧型办公桌,办公桌后是一个弧形舞台式的阳台,几只紫百合典雅的插在阳台的落地花瓶里,一个女人手捧着茶杯,看着窗外不远处北都中心城市花园的风景,正想起些什么!
仲裁长敲了两下门“院长,他来了”
“请进”
柳枝走进这间办公室,见到一个穿着紫色长裙礼服的背影,他觉得这个背脊、芊腰、性臀组成的惹火身体好像似曾相识?仲裁长已经默默退出这间办公室。
她回过头来,头发高姬如云,眼神清澈透明,貌似30来岁的女人,高贵典雅。但,还是和以前一样,最吸引他眼球的还是那对“肉球”。曾经让他饱受耻笑的双峰,依旧和以前一样挺拔、夸张,只是型号更加硕壮,她慢慢的走到老式的唱片机前,按下了音乐的按钮,一首曾经熟悉的小溪流水曲徐徐响起。
“柳枝”她说出了这个自己一直以来朝思暮想的名字
“你”
柳枝的思绪随着这个曲子和这个人,一点一滴带到初一第二周的那个早上的课堂,尴尬的“咸猪手”来由,还有自己第一次“火箭发射”,都缘由这个女孩。柳枝吐出三个字
“刁紫舞”
柳枝的初中三年,因为“咸猪手”这个事件,原本可以挺起胸膛做人的他,又回到他以前那个低着头走路的废材,他心里一直恨这这个女孩,也恨自己。
初三结束后,他的成绩还是和以前一样,除了数学第一,科学尚可,其他各科均为垫底。因此,中考不出所料的落榜了,他需要回到12区的高中去回归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生活了。
然而就在这时,他被特招了!
因为东都第一初级中学是东都国美附属初中,他们不可能把他们3年来每年都是最佳创意的美术天才学员放走,3位驻校长老把情况如实汇报给国美的校委会,他们一致认为:柳枝是正国近100年来不可多得美术天才!
对于这样的天才,加以时间磨砺,将是东都美院的又一个大师级国学家的诞生,这是国美正式甩开央美的绝佳机会,他们绝不可能让这个机会就这样白白浪费。因此,他们决定同意把这名12区的草根学生纳入特招函:“全国每年10名美院特招生”,50年来仅此一次,首招12区的无名之辈-柳枝。
柳枝的初二最佳创意奖作品是《草苗脸》
这幅美术作品画的是两张脸,一张是白天里英俊的脸皮,一张是黑夜里长满嫩苗的脸皮,这个拥有两张脸的少年站在一遍荒芜的土地上,大地毫无生机,寸草不生,没有树木就没有氧气,没有氧气自然就没有动物,没有动物自然也不会有人类,人类哪里去了呢?人类转变成一个可以在皮肤里面长满草苗的怪物,但是,草苗是需要光合作用的,如果把长在肉上的草苗暴露在太阳之下,人类将是多么的丑陋!
生存还是美丽?白天的英俊和夜晚的丑陋!充分暴露了人性本来的弱点!这是一个初中二年级的美术作品,当三大长老拿着这个作品去见美院校长的时候,整个院委会都几乎震惊!
然而更加震动人心的还在后面
他的初中三年级的作品是《云纳黑洞》
这是充满爱的美术作品,一个胸前画着爱心的人站在空前繁华的地球上,这个地球因为爱,所有的文明都达了极致,包括画面上展示的科技、军事、生物、自然和人文。然而,极致的文明就有极致之间的冲突,黑洞就在前面!而,爱是什么呢?爱一个人,爱一样东西、爱一个事业,就会全心全意的走向极致,走向精彩绝伦,就像汽车的发动机心脏,高速运转,飞速前进。
所以人类需要爱!需要动力!
爱仅仅如此吗?
不,那个站在地球的那个爱心人,他遥望着宇宙的黑洞,用他的爱心链接地球的各项文明的极致,收集文明的精髓,期待新的起点!
爱-不是极致的毁灭,而是新的开始!
这是初三的柳枝作品!
这些创意岂能是用天才可以形容的!
所有人都不知道作品的意图,只有三位长老能够体会这个穷苦学生的内心世界是多么的神奇美妙、波澜壮阔。他们默默的记住了这个不一样的学生-柳枝
每次当柳枝在领奖台上拿起那个全校瞩目的“最佳创意奖”,人们都不知道他创作的是什么?
因为他就是那么默默无闻和毫不起眼!
进入了高中,他的生活就和这样一个人紧密结合起来了,那个人就是-
“刁紫舞”
刁紫舞以优异的中考成绩考入北都央美的附属高中,但不知什么原因,她强烈要求调遣到国美附中,她那无人能知的神秘背景使得央美不得不放行,忍痛割爱。他们两校以交换生的名义,把考生成绩最好的学生交换到对方学校,这是两校建校有史以来,第一次交换生的名义,交换最好的学员,没有人知道这背后的原因和交易的得失。
刁紫舞和柳枝这对冤家又莫名其妙的被分配到高一5班。这时候的柳枝还是那个不起眼的小丑点,而刁紫舞则能成全学校的公主殿下。
他们的高中重逢唯一的欣慰就是,经过时间的洗涤,没有人知道这位公主曾经来自东都第一初中,他们曾经做过5分钟19秒的初中同学。这个故事,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他坐在最左前排的边坐,她由于个字奇高,坐在中后排的座位。几经周折,命运作弄,让他们在时隔三年再度重逢。
那天,班主任数学老师:许老师上台讲话
同学们:我是你们的班主任,我姓许,许倩淑,倩女幽魂的倩,贤良德淑的淑。大家听清楚了,我喜欢,先礼后兵,我教了15年的数学,如果有同学在数学上有任何问题,无论什么时候,欢迎来找我,我会贤良淑德一样温柔,但我也是个老江湖了,如果我们有谁在我眼皮底下耍小聪明,别怪我心狠手辣,倩女幽魂,听清楚没有。
“听清楚了”同学们回答:
“我没有听到,说大声点,听清楚没有?”班主任许老师命令道:
“听清楚了,老师”同学齐声大声喊道
“好,下面,从我的左手边开始,前后左右依次上台,自己介绍,此次介绍也是第一次竞选班干部的拉票机会,每人45秒自我介绍+才艺展示。”
第一个上台的是霍启辰。
“我叫霍启辰,来自东都绍州第二初级中学,中考成绩为582(总分620)全区第19位。美术专考成绩为9.75分(10分),我除了美术特长外,还喜欢音乐、运动,以后请大家多多指教。谢谢!”
接下来的是:
“我叫张昊锐、来自东都宁州第七初级中学,中考成绩为579(总分620)全区第36位。美术专考成绩为9.6分(10分),我除了美术特长外,还喜欢书法,射箭、骑马,以后请大家多多指教。谢谢!
。。。
轮到刁紫舞上台。
她没有自我介绍
那天她没有穿紫色长裙,而是白色短裙,14岁的她翩翩起舞,跳了一段民族舞蹈,犹如天仙下凡,后临天下,她的芊芊玉手,性感婀娜的舞姿又让柳枝又痴痴如醉,赢得全场同学一遍掌声。
“刁紫舞,来自北都,608分,总分排名第一”
“哇”
“天仙下凡,加608分总分排名第一,这还了得!这简直美貌和智慧的化身”
同学都被惊呆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呢?她们都记下她的名字,仿佛就如女王一般的存在。
。。。
柳枝最后第5个上台
他也没有自我介绍,由于他之前小学、初中的经历,他受够了屈辱的日子,他决定好好表现一下。
他拿起笔,在液晶屏黑板上画了起来,短短30秒,他吧刚才刁紫舞的舞姿动漫描画出来,在他的线条勾勒下,刁紫舞成了一名来自远古的仙女,俏皮、性感、高贵、典雅。
然后,他马上敲开教课电脑的键盘,10秒的敲打,同学们听到教室的广播里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
“刁紫舞,来自北都608分,总分排名第一”
“啊,这不是刁紫舞的介绍吗?他偷偷录下来了?不可能呀,他没有插u盘,怎么做到的,电脑合成?短短10秒能合成这么真实的声音,简直惟妙惟肖。。。难以置信!哇!美术天才+电脑天才啊”
声音刚刚结束柳枝开始介绍自己“柳枝来自12区,232分”
“啊,12区的摇号生,232分,高中录取线都没到(385分),这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样的学员,他给大家带来的是更加不可思议,这到底是废材还是天才呢?大家都不知所措”
。。。
最后一名出场的是
岳斌
他像风一样的从讲台上跑下去,再迅速的跑回到讲台,然后给大家打了10个响指
每一个响指,手里变出每一个同学的私人物品(铅笔、橡皮、三角尺。。。更可气的有刁紫舞的腰带,还有柳枝的鞋带。
我叫岳斌,北都一中,605分
这家伙是个魔术师吗?还是一个小偷?更可气是连女孩的腰带都偷,还有鞋带,而且还是605分,北都的榜眼啊,怎么也到我们东都来了?太厉害了他们。
许老师听完大家的自我介绍,这班学员给她带来的到底是惊喜还是惊吓呢,她10年教学从来没有带过这样的特殊学员。
而她更关注的就是刁紫舞和柳枝了,这是两个特殊的存在。她决定好好培养这批孩子,给这些孩子更多的呵护和关注,让他们发挥自己的天赋和特点。
不出意外,经过几轮的选举:
班长:刁紫舞(女王陛下)
团支书:霍启辰
副班长:张昊睿
学习委员:岳斌
美术和信息委员:柳枝
。。。
高中的同学大多是14-18岁这个年龄阶段的孩子,他们想很多高中生一样,团结、友爱、单纯、朦胧又激情澎拜。
柳枝的社会的群体意识是从这个阶段开始的。
他们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起住校睡觉,一起逗乐嘻哈,经历很多有趣精彩的高中生活。
他们组成互帮小组,帮组落后分子提高成绩,柳枝的成绩提高与紫舞的帮助是离不开的。为此引起很多喜欢紫舞的同学的妒忌,岳斌就是其中之一,他非常不满的紫舞的越俎代庖,因为他才是学习委员,看着他们倆在一起,岳斌心里很不舒服,因为他喜欢紫舞,可是紫舞对他没有感觉,他非常苦恼,他把怨气都发在柳枝身上,经常顺手偷走他的鞋子、衣服、裤子、作业本等,让这个原本就穷逼的小子苦不堪言,为帮助柳枝,紫舞经常请他吃饭、买东西给他。
但是,内部斗争归内部斗争,在全年级的成绩竞赛中,他们的友爱互帮辅导小组起了很大作用,直接让5班的成绩鹤立鸡群,首屈一指。每次期中或期末成绩都高出其他班一截,因此,他们5班也就被称为无敌班。
高中的友情是青春的友情,带有一点爱情的朦胧。
柳枝和紫舞的相处,除了“咸猪手”的阴影,他们始终把对方当做最好的朋友,紫舞喜欢和这个男孩呆在一起的感觉,因为她觉得这个男孩是真实的,他身上没有一丝的虚假奉承,她喜欢看他写字、做操、走路、画画、打电脑的样子,他学习成绩不好,她甚至愿意帮助他舞弊,来躲避老师的责罚。
那是一个全校中秋晚会前夕,他们班在全校表演的节目是戏剧“雷雨”,她提出出演婵娟的条件是要求柳枝能演屈原,也就是那个时候,她会在预演排练中情不自禁,假戏真做的晕倒在“屈原”的怀里,她觉得她个时候的她最踏实最温暖的,她喜欢和这个男孩在一起的感觉,她多么希望永远躺在他的怀里。
紫舞女王喜欢柳枝
让柳枝几乎成为全年级男孩的公敌,妒火中烧的岳斌就把这次中秋节前的考试舞弊告知了语文老师丁老师。
语文老师,丁老师的警告是
“我们高中生,最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考试,特别是高考,它将决定一个人的未来的高度。我们有些同学假借团结互助,把心思放在其他方面,在这里我就不点破了,最可恨的,还铁板一块,团队舞弊,欺骗老师,这种行为性质极及恶劣。
紫舞作为柳枝的互帮对象,她最最苦脑的就是柳枝的语文木头脑袋,那次丁老师为了拿到全年级群英奖,丁老师要求是,5班不得有一名语文分数在60以下,否则将取消她们班主导的文学社中秋晚会主打节目”雷雨“,这是紫舞和柳枝排练已久的节目啊,情急之下,他们这些语文成绩差的,就想到了纸条舞弊,而且有好个互帮小组都集体舞弊,这次舞弊就这样被岳斌告发了。
“如果不是岳斌的检举揭发,你们这种欺骗行为几乎得逞,在这里,我要表扬岳斌同学,岳斌同学做的非常好”
紫舞最讨厌的就是叛徒
“岳斌,你这个叛徒”
“我叛徒怎么啦?谁叫你们舞弊,你这不是在帮他,而是在害他”岳斌小声的反驳紫舞
“你看看,岳斌同学觉悟多高啊,我们大家要向岳斌学习“丁老师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补充支持岳斌
“丁老师,是我的错,要处罚就处罚我,是我连累了班上的晚会”柳枝低下头
“呵呵,柳枝,你还要逞英雄,好,你老实告诉我,还有谁参与了舞弊?”
“没有了,就我一个,我一个人事情,我一个承担”
“你承担,你承担的起吗?你知道舞弊是多严重的事情吗?”
“我知道,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与他人无关“
“老师,我也舞弊了”郑恺憋不住了,他也不能看着兄弟一个人担着。
郑恺的语文成绩一向和柳枝半斤八两
“好啊,终于招了,我就知道是群体舞弊,你们还有谁?”
丁老师这时候声音很大,她的脸气的发青
同学被吓坏了,
黎丽丽也承认了“我也抄了”
“好啊,3对了,而且都是帮帮对的,你们帮帮对也团结嘛?”
“老师我们错了,我们害怕中秋节目搞砸了才这样的”
“你们,你们气死了,你们知道舞弊是要被开除的,知道情节严重性吗?”丁老师被气死了
“我要你们群英奖是想我们班不要贫富悬殊,整体向上,提高升学率,而不是搞虚假向上”
“老师,我们错了,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丁老师看到这个事情至少有3对以上,参与人数不仅仅是6个,还有左右抄的,要处罚起来,整个5班就要四分五裂了,那样的话,这个无敌班就跨了,丁老师心里是爱护这些孩子的,她让霍启辰关上教室门。
“同学们,我们追求优秀,让自己变得更强,并不是让你们用舞弊的方式来自己欺骗自己,欺骗老师,你要明白,学习成绩的提高是要你内心强大,只有自己更强你才会变得自信、快乐、从容。”
“这件事情,就到今天为止,也到这间房子为止,但是,这次群英奖我们班成绩作废,我将重新出题考试,临中秋还有1个星期,我希望这一个星期你们能全力复习,让我看到你们的努力。这一次考试,我成绩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真实。
人和人的信任一旦让他们共同拥有彼此间的秘密,就意味着他们已经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他们也彼此有了共同的目标,这种力量就是心灵相通的力量,这一个星期,同学们全力以赴,帮帮对也都利用一切课余时间复习巩固期中知识点,新测试的,全班没有一名同学低于65分,柳枝的语文成绩也破天荒的考了76分
高中的柳枝有了紫舞,柳枝的学习成绩,其他各项回归中等,而数学和科学全校第一。
成绩是其次,最主要柳枝在5班找到团队的感觉,拥有了霍启宇、紫舞、郑恺、黎丽丽这些朋友,这些朋友对柳枝来讲,异常珍贵,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不是在孤单的一个人,拥有这些朋友和老师是一件多么幸福的感觉。这种幸福是他尤其珍重的,因为他从来就是一个孤独的人,一个异类,一个被抛弃的人,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被人需要的感觉,如同阳光雨露般开始滋润他的内心,让他内心的那些压抑很久的美好的东西一点一点的释放出来。
而紫舞给柳枝的感觉仅仅是友谊吗?
那天是高三的一年紫舞的生日,紫舞的家人给同学们带来必胜客打包大餐,大家集体庆祝,可是紫舞走到柳枝的座位递了一张纸条,我想和你过生日,熄灯后校后山的榕树下见。
紫舞早早的坐着榕树下的树枝上,飘逸的长发散落在叶子上,紫色长裙使得她性感高贵,他来到榕树下,静静地看着她,星光下,只有她两人的身影。
生日快乐!紫舞”柳枝祝贺她:
“谢谢,你过来坐”
柳枝坐下
“这是我为你做的自然合成音,你听听,送你的生日礼物”
他打开手机,把耳机递给紫舞,两个人静静地听着,榕树下,知了声、溪水声,微风轻拂,他们都沉沁之中。
“这是我们高中最后一个生日,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你”
“你要回北都吗?”
“嗯,我爸要我回去读大学”
“哦。。。”
“没事,不管在哪里,你都是我的朋友”
“你会来北都吗?”
“北都分数线那么高,我可考不进”
“没事的,如果你想来北都,我去和我爸说”
他知道她家背景巨大,但,他可不愿考这样的方式去上大学。
“谢谢,不用了,我自己会加油的”
她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他的成绩,可能这个高三是他们最后一个同学缘了。
“我也送你一个礼物”
那是一个玉制的盒子,里面一缕细长的秀发回旋,中间打了一个红色的结绳,把秀发和一个金质的盾牌型徽章穿在一起,像是一个项链。
“你如果你想去北都,拿着这个就可以进去见到我”
“哦,谢谢”
“我给你戴上”
她把项链戴着那时候已经1米78的柳枝的脖子上
紫舞点起脚,贴上柳枝,身体的体香混着发香直扑到柳枝的鼻孔,顿时,柳枝那压抑在小腹下的小宇宙突然爆发了,他一把搂住紫舞的性感肉体,一只手已经伸裙子里,实实的抓在他6年前就曾经抓过的大肉球上,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的爱和欲的爆发,他的手和不听使唤的来回游历在她的身体上,此时的紫舞除了羞涩已经没有半点挣扎的力气了,她浑身无力的瘫倒在他的双膝上,任他恣意妄为。
两个人想干柴烈火一样燃烧起来,正当要纠缠在一体的时候,紫舞一个句话,使他们的欲望在彻底燃烧之前停了下来。正在他一边脱掉自己的衣服,一边迫不及待的在撕扯紫舞的裙子时。他听到了一句话:
“这样会生孩子的”
是啊!生理卫生课说过的,会生孩子的,他们没有任何措施,一切都是不曾想到又突如其来的发生,他怎么能这样对待紫舞呢?他们不是纯洁的友谊吗?既然是友谊怎么能干这种事情呢,与生俱来的自卑和龌蹉感直上心头。
他放下衣着凌乱的紫舞,惭愧的头也不回的飞跑回学校,从那个生日之后,他们谁也没有办法把关系再回到从前,他怕单独见到她。但是还是被紫舞堵住在晚自习后回宿舍的长廊里。
“你要干什么”他惊恐的看着她
紫舞直瞪瞪的看着他
“我可什么都没有干啊,你饶了我吧”
“你什么都没干?但是,那样不等于什么都干了吗?”
“我不是故意的”
。。。
这个懦弱的男孩子,原来他是个敢做不敢为的男人,她非常愤怒。
“你躲着我,是害怕我”
“嗯,我害怕失去你,害怕你鄙视我,也害怕你报复我”
“我想报复你还用等到现在吗?”
“你原谅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就不能像男子汉一样,站直喽说话,做个难做敢为的人吗?”
“我错了,我还不知道怎么回答你”
“你不喜欢我?”
“我不知道,我喜欢和你呆着一起,你是我的大姐大”
“仅此而已”
“我也不知道,没想过那么多,我们还要高考,还要工作”
“那你为什么那样对我?”
“我错了,我也不知道那天怎么会那样?就。。。”
她捂住柳枝的嘴唇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
“你答应我两件事,就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
“那两件事情?”
“第一、你答应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
“那是一定的”
“第二、将来一定来北都找我”
“哦,好的”
事到如今,他什么都会答应她,在他看来,她说:不要告诉任何人,就是划清界限。是啊,像他这种癞蛤蟆怎么想着去吃这个高高在上天仙般的天鹅肉呢?要他来北都找她无非就是将来给她了结这件事情的机会罢了,想到这里,他心里特别难受,他所有的痴心妄想也就此打住。
“你答应了?”
“嗯”
“放心吧,我们之间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我都忘了,以后我们安心学习,准备高考”。
“好的,谢谢”
他们的3年同学之情就次无疾而终,从此以后各自走向各自的截然不同的人生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