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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节 幻海疾航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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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博士,丑娃和头角怪置身在无尽的幻海迷尘当中,宛若天神从神创原汤中觉醒,当想要行走,路就展现在眼前,当想要飞行,天空就出现,绽现出云彩。若博士他们停止念想,那么周围就如量子闪烁般星星点点,似灭似明,虚空无向,迷途无缘。不过博士他们及手下的矿坑阴兵都无时无刻各有所念,彼此交错,使得他们周边总能浮现出一定熟悉的景物来。但最终成形之路一半以上的权柄在于丑娃,因为他拿着那把提醒过这里危险的指令木剑。这只是在边缘地带,再深入就会激发那些微尘碎片,它们更大块些,就不再满足沉眠如宇尘,用来当作博士他们思想欲念作画的材料。因墙壁的阻隔和内部振波使得离外墙近的迷尘被研磨得更细沫。围墙会一直旋转着,时快时慢,就象风和地球顷角式自转带动洋流一样,内外不同的旋转差,及内部的不均衡性,使得这迷尘幻海也有自己不同的洋流。
  博士和丑娃想象出了一座高山,飞到山顶,眼望四方,博士很忧心地说:“我们现在所念想之路无论多么宽阔美丽,那也仅是我们愿景之路,如果不是为完成一个使命。我们本可这样愉快地走下去,幸福地迷失。如何导航去抵达爱之墙,大王并没交待,头角怪你既然从那深处来自然也知道如何到深处去。说说看。”
  头角怪摸了摸自己屁股,见丑娃还没有敲打,自个先拍了几掌,然道:“我跟随来路不明者出来的途径并非我们现在的方式,完全是懵逼式的,就象你们人类所讲的量子遂道一样,不可理愉的某种可能性的概率展现。但现在我们都已是神思者,从你们人类罗辑上讲如果发现激发的景象越来越不如我们所欲,说明是正在远离外墙内壁的边缘。我们也可以沉睡,顺着幻尘洋流的旋涡自然到达,因为这是一个漏斗的涡旋,但期间会有很多大块暗礁引发触礁的危险,且不定期的冲波会形成涡旋乱流,甚至会把我们再次抛射出去。不如先就在这等等,观察观察,我也再打打手枪或有发现。“
  博士觉得有些道理,就命头角怪朝着山下打手枪,“我们一起来想象一下,那下面有富饶的土地,堂皇的建筑,美丽的人,如果真如此,那我们离目标还很遥远,或近在咫尺。”
  头角怪在丑娃木剑拍股的节奏下,向山下射出了第一柱伽玛射,如同激光激发了核反应似的,刹那光耀如神,紧接一股冲击波一袭来,把山削平还不解气,最后炸了个大深坑裂谷,博士他们来不及后悔叫苦不迭,就沉到那深渊里去了动弹不得。
  黑暗冰冷,不知今昔何年,直到听到有个声音:“要有光,有白天,有黑夜,要有星辰,要有动物,有男人和他鲜花盛开的园子…”博士他们看到外界开始生息变化,风来云起,可他们还是瘫痪着不能动。
  很久以后的一天,晨曦初现,旷野中飘来了歌声:“风的旷野,你见过我美丽的年华,见过我年华已逝,明日,漫游的歌者将到来,将把我四处寻找,却再也找不到我的身影。”歌声解锁了他们,博士他们未及兴奋,就见到远处一对年青人抬着一大串葡萄走来,互相都可觉察。
  博士上前问:“你好年轻人,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抬着的是什么?可以尝尝吗,我们迷路了又渴又饿。对了,两位壮士怎么称呼?”
  “我叫约书,他叫家乐福,“其中一个年青人开口道,“这里是牛奶和葡萄之地,我们抬的是希望,发现了这富饶充满希望之地,要赶紧回去告诉我们的首领摩东,好尽快行征服之事,可以领你们到我们的居所,予以酒食。只要你们愿意帮我们在这荒野里寻找希望。”
  博士他们很高兴就答应了跟着年轻人到了他们首领那里。和预想的不一样,那里并不富丽堂皇,简陋狭小,吃的东西也很粗糙。可就是这群可怜的穷人却在谈论天国。“我们的柜子终将放归天国,但之前也必须寻一处富饶之地暂存,约书封你为征迦北耶利哥大将军,越过约河就到了希望之所了。”首领摩东下令后。约书领命出去,一顿粗糠之饭的时间后,就见其回来禀报:“城已夺,凡喘气的一律都被杀死了,除了帮我们的女人喇合和她的亲友,她在族人那向来被名声不佳所辱,我将继续血洗迦北所有城池,让他们英雄受辱,凡人杀尽,骗子基遍人尚可活,且永世为奴!”
  首领摩东听后未喜未忧,却也小小鼓励了一番:“很好,刀枪之下众生平等,万物皆虚,万物皆允,万物皆可盘。”
  似乎这里人的希望已冉冉升起,博士他们也希望随之沾光伙食能逐步改善些。
  但首领蒙东却似乎并不太欣喜。常常一人做神秘的召唤仪式。博士就叫头角怪和丑娃跟着自己暗中跟踪观察一下。木剑快速的振动能让他们隐藏在一个时空间细隙中而隐身,要恰到好处的频率才行,否则会像上次紧急情况下那样被冻住好象瘫痪一样,需要解锁。关于制这木剑的乞丐桃树种的来源,以后再表。
  一日夜晚,惊见从祭台召换了一股黑烟,十字扭动,身披红衣。
  只听摩东忧郁地对那十字红衣之魔讲道:“我的族人注定要肩负一段时期的重负,这是神意的安排,可那肩膀太痛,疲劳之下,圣城将被毁,哭墙千年,他们坚定地守护着信念游走四方,无家可归,但最后的危险是东方一帝国的兴起,将广播思想冲击四处分散的族人,而我们的任务还未完成,信念暂时不能丟弃,必须重新团结重修家园,作为最后的堡垒。这次请你来,也看了你的计划,但…“
  “牺牲对我到是微不足道…,“红衣魔打断道:“身披反涡旋十字红衣的我所做的结果,也不单单是为尔一家,你们如果没有这样牺牲后的觉醒也没有机会重修家园。这样吧,到那时我将因母系会被你们族人富家凌辱而加入你们族血,为了族血的信念之堡,我将毁灭自己的族血之亲的大半,也将不会有自己的后代,以后也不会再与你们有什么瓜葛。本魔还有很多手下,暗血之卫希姆,浪子之镖戈森,都让他们沾着不纯的血统,杀自己的远祖血亲,这等讽刺应该足够你宽慰了吧。”。
  摩东听后徘徊在祭台上的柜子边,良久才言:“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如此厚…厚德载物之魔,取我最后的良知…”
  这时丑娃的木剑无意间振动了一下,
  “谁?”十字红衣魔问。
  木剑一时振动紊乱,他们又再次被冻住了。只能再次静看岁月流转大地迁移。
  经受来自草原的铁蹄从头顶无声地踏过,见那波平原上翼骑兵折断的一根根枪尖插在尸土之上,被炮火洗礼被战壕的土掩埋,等到一次意外的解锁原来如此之难。直到…,盼望了多久这直到
  直到空中看到一人像炮弹一样飞来,狠狠地砸在他们旁边,那人站起后,竟然能看到博士他们,并问:“讶,这不是上次偷头我魔王首领谈话的几位吗?找你们好苦,竟这样碰到了“
  半眠中的博士他们一听惊醒了,终于有人能发现他们了,便问:“你是谁?怎么知道这么多?”那人整了整衣冠讲道:“不久前我还叫季米特里沙皇,在我结婚的大好日子人民却暴动反对我,杀了我暴尸三日挫骨扬灰,灰烬装入炮筒射向这里,人民认为我是波篮国王西格蒙德的傀儡出卖国家的利益。所以其实现在我是个死人。不过这也好,本来我就是西格蒙德找来的冒牌货来顶替流落国外实际早已死了的季米特里,话说这苦寒之地人民够蠢,我竟蒙混过关了,可蠢归蠢却又异常刚烈残暴,谁让他们助纣为虐做过鞑靼国的伪军呢,这一定是部分鞑子血统在做怪。终于摆脱这群粗鄙的人民倒也轻松,西格蒙德王正好可利用此大逆为口实,不久将会率领被鞑靼和条顿骑士团反复磨练出来的,战必胜的,长着天使之翼的翼骑兵,占领他们的首都莫死磕,再寒冷的冰冻城墙也会被那枪尖戳化。不过杀戮还是太少,我冤未足报,其实也没什么仇可报,只是关乎我的尊严,关乎我真正头领的尊严,所以这事回去还是要给我的真正魔王首领参报一下才管用。”
  博士很疑惑:“你讲这些好象与我们无关,你怎么知道我们曾偷听了什么?“
  “哦,你们偷听时,我正好做为随身小卫兵在魔王身边警戒,你们现身时我也看到了,你们又消失了,魔王于是派我去寻找你们,说必有王位可赏,现在是领你们过去呢?还是让我王派人过来接你们?”那人很镇定地问。
  “可我们手脚动不了啊?你能帮解锁吗?”丑娃见机回言。
  “我拉一把你们好了”那人说完就去拉扯,真的把他们拉动了,他们双脚从泥陷中刚一脱离,一股巨大的水流就从刚才脚下的泥洞里涌出,迅速扩大,最后喷勃而发一片汪洋,而那人早已如死尸般被浮尸水面了。原来他们仨被冷冻封印是为封住这地下海洋的漏洞。这时丑娃的木剑又开始振动了,丑娃感觉了一下后又笑了起来,对那已漂浮洋面的人说:“告诉你们的大魔王,就是我们偷听了,怎么样嘛,来抓我们讶,哈哈,你们的红衣魔王一生都抓不到偷听者,最终也将败在偷听者造成的情报泄露上。还有告诉西格蒙德别吃饱饭就没事仗势欺人四处招惹邻居。“
  海水逐步上升填满了整个当初这个深壑。丑娃他们发现自己就象鱼一样可这新生海洋里自由呼吸,就象在空气里一样,这水不甚粘稠似水汽混合体,且在阳光照射下自身会激发出更多温和的光亮来,好像每个原子都是小太阳,外界光线激发下,如托卡马克装置那样就会产生核聚变自身拥有可控散发的能量。这些能量虽然星星点点很微弱却可维持一个非常友好的环境来。
  “我们游上去,应该就能回到原来幻念的起点了。或许还能跟我们丢失的矿坑阴兵汇合,现在也不知它们是存是亡。“博士建议道。于是他们努力向上游,出了水面,已不见先前那人,周围淼淼茫茫,远处确有一小岛。
  “也许我们上了小岛就能重新有序地组织我们的幻境,头角怪你可不要开小差。”丑娃道。他们游上小岛,一起都在默想:大地啊,让海水退去。可什么也没发生。远处却走来一赤身裸体的青年男子,手拿苹果走到跟前问:“你们一定又渴又饿了吧,想吃吗?”
  “想啊,可,你不是亚当吧?”博士很神经地问。
  “亚当?什么亚当?能吃吗?“青年显得反而更疑惑。
  “哦,不是就好,我是老眼昏花了。”博士抢过苹果就很满足地啃了起来,丝毫未顾及另两位。好在这岛上果实还有很多,吃的很多。可惜没有女人。
  “年青人,为何你独自在这荒岛?“,吃完苹果的博士顺便问道。
  “我是来度假的,我的家在海底,这是我的私人花园岛。”
  “知道吗年青人,在我们那苹果象征爱情,你多大了?为什么不领上家人孩子来度假?婚姻情况怎么样,没成家吗?愿当我们导游的话,办完事,领你到我们那里去,有可俊的女战士给你介绍一个。再来一个苹果…”博士像大爷一样地唠起了家常。
  “哎,这些年我都换了好几个丈母娘了,所以好意领了。“年青人答道。
  “你可真厉害!”丑娃叹道。
  “不是我厉害,是我岳父厉害。”青年纠正道。
  “哦,那你岳父一定很有魅力吧,不像我这糟老头,他是什么人物,很想认识一下呢。”博士又吃完一个苹果,开始认真地讲道。
  “亚特兰蒂斯大陆音歌岚王国,汉普顿水晶宫的恨离八世国王。我可以带你们参观我们的宫廷”青年人道。青年人脱下那张裸体的人皮架,原来那是件衣服,露出半人半鱼的模样,领他们又重新回到了海洋的深处。青年人解释亚特兰蒂斯大陆史前之战后就沉入了海里,文明殆尽,但一些沉入海中神一样的幸存陆地人竞用技术和水生动物杂合有了新的后代,后来在一次敌对势力的清剿中那些神父也都战死了,但杂合的后代却繁衍了起来。祖训要求慎出海面,就算出来也要伪装成陆地人,但这些年陆地人好象都消失了,海洋不断上升扩大,但出于习惯他还是穿着陆地人的伪装出来度假。
  青年人把他们领入了水晶宫,未进门,拿了一件东西交给博士他们,让之做为见面礼敬献给恨离王。一转身就在眼前消失了。听到有外邦人士来献礼,恨离王很高兴出来接受拜见,恨离八世惊叹博士他们长得有点像远古传说的上祖神像所绘之人。敬若神宾。但头角怪长得到是有点神似祖上流传下来的恶敌画像。博士解释头角怪只是他们手下低贱的仆人。至此恨离国王便完全放心了。
  博士倒是依旧谦虚低调,夸赞这水晶宫的恢宏壮观又不失琳珑精巧:“君治之下必是太平之世,才可有这宫廷的安逸华美!”
  恨离八世听到夸赞很高兴道:“就在几代前我国还在经历血腥的动荡,自从我都铎家族上位以来渐趋安康,至我治下已歌舞升平,国事皆顺,无志可展的地步。”
  “哦,那必定兵器入库,仓禀殷实,一路上我们少见和平,到了这里才知道什么叫生活。”博士回言。
  “不,不,我国必须时刻要警惕,自从拥护新教和旧教庭闹翻了后,就成了他们眼中钉肉中刺,在旧世各国已为信仰的略微不同而血流成河,旧世界的维护者洗版牙王国发现了新土地,重新洗牌了这个世界,势力日益强大,它的尖牙利齿迟早要冲我国而来。”恨离王突然严肃起来。
  博士闻后劝慰道:“吾以为,冤家宜解不宜结,信仰本是同宗,不足生隙,许以亲事必可解。”
  听到亲事二字,恨离王竟然忧伤起来。
  并说:“我愿相信你们是神的使者给我以启示,国虽暂时太平,可我的心,这颗即将垂老的心,却一直不太平,无人可分担。”
  恨离王叹道:“知道为什么我吃饱撑的要和旧教决裂吗?是为爱情,为了情爱我也杀了太多无辜的人。”
  博士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摸了摸胡须,正了下衣冠说道:“贤者本不该探人隐私,但如果有人愿意讲,闲者必定会智慧地聆听,尽所能排解忧烦,然后……”博士心里想的是然后偷偷滴偷乐,谁不喜欢听家长里短的隐私呢,这可是人性生活的很好的娱乐形式。
  “然后,如果有贤者早点可以给我排忧,或许我也成不了现在的样子,”恨离王接着说道,:“我结婚多年,却缺了王伦之乐,首位王后就是来自洗版牙王国,本是我兄长之妻,可惜哥哥新婚不久便亡故了,为维护这好不容易攀附到大户人家的关系,父王把教义的尊告置之脑后,贿请教廷假借训令的名义让我与之完婚,得了老婆也得了意外的王位。她忠贞贤德,仁慈宽厚在教庭也颇有名望,伴我二十余载,父妻也算恩爱多年,可天降非正义,多次流产仅存一女,就是不给我生一王子无继承人可穿王位。王后人老色衰,我方阳盛,于是向教廷申请离婚,她后台硬,连续六次被驳回。无奈和宫廷之女马力.波铃偷情得一私生子,可私生子是不会被承认享有权利的。但马力重新打开了我青春欲,好象看到了一片新世界,原来我在王国为利益权衡的传统联姻游戏中从未享受过爱情,但只要打烂那个伽锁,身为国王的我,还有什么能得不到的呢?”
  博士听后回言:“两厢情愿无可厚非,身为国王的你同样也有常人之爱,常人之私的权利,那后来呢?”
  恨离王接着讲道:”后来马力的妹妹按你.波铃又走进了我的生活,不像她姐姐只傻傻地知道爱情甜蜜就足够了,她知道她想要的,必是合法的王后地位才允许我亲近,你看,这才有王后的范。我对自己说,就她了,对得起国人对得起我。只有不再承认旧教庭的权威,这才有可能办到,謝天谢地原来这世界不只我讨厌它们,远方的同志马丁.加尔文发明了神奇的玩意-新教。在新王后的蛊惑下我马不停蹄地就拣起来.自己来当这新国教之父,并驱逐了原王后,原来的小公主玛丽转身就论为了私生子的地位,这是多好的讽刺多好的进攻。谢天谢地,我可以决裂,依旧有上帝和天堂愿意收留我。”
  博士听后说:“依您的英明睿智,想必已得偿所愿吧?”而丑娃则说:“这里有瓜子吗,我想要一盘。”恨离王就叫人上了一盘海瓜子继续叹道:“可新王后也没能给我生下男性继承人,只给我生了个公主叫依你傻白。想儿子快要想疯了,最后一次机会,也恰在前王后葬礼举行之日,竟然流产了个畸形胎儿。想到千辛万苦押上国运才娶到的她,为了她失去了结发夫妻几十年的恩与爱,也失去了她姐姐爱我的初心。与最强大的王国建立了敌对的关系,最后什么也没得到,旧势力各国的王公贵族嘲讽地等着看笑话。是她的心机和野心触怒了上帝吗?我怕了,反正这条自由畅通的道路已经打开,身为国王的我不可能缺最合适的女人,我会有儿子的,我不会被嘲笑的。再说见识欣赏完了刚烈阴险的母老虎后才知道怕,懂得并喜欢上了她的一位女官仆从的温柔善良少心机。于是安了个编造的通奸罪将她处死,以平上帝之怒。可也心生不安啊,安排了最好的剑客减少痛苦,她说:她知道她的罪过,我们不会原谅她,愿上帝原谅她。她视死如归,慷慨无怨,最后一刻也未失王后的风范。在剑士假问给他准备的剑在哪时的那一刻,便光影般斩下了我曾迷魂心爱人的头颅。”
  听到此博士亦无言了,过了片刻后才讲道:“这里有西瓜吗,有点口渴,这里到处都是水,可却是咸的,比泪水还要咸讶。”
  丑娃嗑着瓜子说:“我们那有本叫心灵鸡汤的书说坚持就会胜利,相信您坚持下去一定最终会得到王子和最满意的爱情,继续说。”
  恨离王又接着说了下去:“新王后的待从女官珍.东摩,我看还不错,终于生下我唯一儿子,你们看一旦打破伽锁,我音歌岚王国再也不像以前非各国王族公候之家不娶,无论贵贱爱情至上,我的爱情如此地自由自在,再也没人敢说三道四。但可悲的是也许她太害怕生不下儿子,过于恐惧,在生下王子后就离世了。依旧是我的最爱。”
  博士啃着西瓜,丑娃嗑着瓜子,示意继续讲,好像只有头角怪在很用感情地顷听。
  “心伤之下,我的爱情名誉也折损大半,为心意所求之贵妇所惧。可王国必须要有王后,就尊照古礼接受各国宫廷媒约。条顿国媒人献来他们公主的画像,也甚端庄美若天仙,再一细品这画作不就是梦中情人吗,就允了。可见了真人,那是一头高大肥胖的母黑马,简直是对我爱情的欺凌,气得我要死,不与同寝守我口实令她想通,终又可离婚了,可强国不敢得罪,封赏了她封号和领地,还赔了大把违约金,该死的阿谀奉承的画师!该死的克伦威尔!“
  丑娃听后噗嗤笑了起来说道:“在我们那很早以前,网上乱P图是要被咒下地狱的,所以地狱里的文艺气息也越来越重了。”
  恨离八世大叹一口气接着继续讲:“有时我想到被我莫须有罪名处死的按你.波铃心甚不安,越老越如此,有一次见到了她十九岁的表妹,好象又见到了她,旧情燃烧,她表妹亦美若天仙,不同的是那是一枚无刺的玫瑰甚合我心,于是娶了过来,也算是一种赎罪。可天从未降过正义,在我爱情之心渐渐恢复中,可青春妙美的身体是无法恢复的。十九岁的新王后原来从来不曾爱过我,她像我一样爱过很多最后爱上了我手下的朝臣卡尔,年少不知惜情谊,白发情郎悲银丝,震怒心碎之下判其通奸罪处死,更痛心的是我施予的这恐惧也没能让她屈服,她害怕,她发抖,不断练习怎样把头放在断头台上,在搀扶之下,尚属镇定地发表简说,她说:判决是公正的,请求她的家人能得到我的怜悯,请求自己的救赎,最后说道:'我以王后的身份赴死,但我更希望能作为卡尔的妻子而死'。”
  讲完,恨离八世垂下了两行老泪。
  博士突然心有触动,放下了西瓜,想起了认为已死去的约舍还有他的母亲。良久,忽问:“那您现在呢?莫非如老夫一样孤身一人了?”
  恨离八世平静了下来说,:“现在我的心在沉寂多年后,由一位成熟的老女人,一位富裕的寡妇来照顾,她虽无美貌,却机智博学,很细心地照顾已沦为私生子地位的玛丽公主和依你傻白公主,给她们我已遗忘了的适当的教育。但我的爱情依旧没有寻获,所以她也是处于危险当中呢,现在我已老了,所以有些絮叨希望你们不要讨厌,喜欢跟南来北往的人们聊聊天,剩下的就是等死,在聊天中等死至少不寂寞,不知几位神人可有启示跟我讲,如果那样就更好了。”
  丑娃此时又感到了木剑的振动,便上前道:“坐着就是跟你唠,用谈话的方式治疗,在我们那这叫话疗。您被教皇连续六年拒绝了离婚申请,但也差不多有六次夫妻生活之实,难到不觉得这是调侃吗?但调侃还没有结束,您的王子身体潺弱,只能当几年傀儡便亡.您王族的荣光并不必须需要男性来彰显,您看不起的公主们将成就伟业。可您给她们的伤害已经在年幼的心里造成,一位将成长为血惺女王来报复当年的冷落,一位将终生未婚,因为她怕再遇到她母亲遇到的那样的男人。因此你的这派血脉王朝也将结束。这一切都肇始于你对爱情调侃的好奇之心,而好奇是因你该好奇的年龄却没有机会。少年般的好奇之顽心不该和你成年后的巨大能力结合。所以你只是岁月差池造成的怪物。您死后不会上天堂也不会下地狱,而是做为游魂,在这差池之地徘徊,思考鬼生,直到自己原谅自己,彼此原谅彼此。”讲完,博士和丑娃提出安排住宿准备休息了。并留下礼物。恨离八世王叫人备好房间后,拿着礼物独自回到自己的寝宫,当晚便离世了。
  早上等丑妞和博士他们醒来,突然房门打开一兵将领着兵卫闯入,着实下了一跳。只听那兵将展开文书对头角怪宣讲到:“打不趔跌音歌岚王国依你傻白女王陛下授予德雷克爵士皇家空军卫国大将军一职”,只见头角怪欣然接受,也接受了军服。丑娃惊讶道:“天哪,我们睡了多久,小姑娘都继位了吗?”然后问头角怪怎么回事。头角怪道:“乘你们睡觉时我就化名德雷克出去玩了玩,抢了些洗版牙王国运货空潜舰的一些财宝献给女王,女王就颁予了我私掠执照。东有汪直西有我德雷克,现在我也算名人了。我还完成了绕亚特兰蒂斯大陆的环陆航行,很幸运不像麦先生那样被土人吃掉。发现了不受洗版牙王国控制的通向大陆另一高岭平原的通道。大陆的四周则是难以逾越的黑白间隔的光暗之墙。如今洗版牙王国准备报复派无敌潜舰舰队准备将女王之国一举歼灭。除了我王国里没有谁更熟悉敌国舰队的人了,所以这职位算不上赏赐而是求助。”
  博士质问道:“我们还有要事,不可陷入这等他人的恩怨当中,再说你有把握吗?”
  这时兵将言道:“听说洗版牙王国有一些外邦来的血皮人协助,益加嚣张,相信爵士能将它们一举击溃。”言毕便走了。
  丑娃执剑走向头角怪道:“领兵练练手也无妨,现在我们一时也走不出这迷境。我只知道你善逃亡,不过那逃亡正如你所说是靠概率波的运气,这打仗也能靠运气吗?”
  头角怪很自信,言道:“现在这里的各国技术实力代差并不大,运气和战术还是能管些用的。你们知道吗,靓见女王时,她拿出一副扑克和麻将,说是神人送给她先父的礼物,问什么意思。这本是我们遇到的孤岛年青人叫我们送的,我能知道什么意思嘛。就随意想起我们被围在灵体球中时听到的外面机甲铁血唱的歌谣:‘抓牌看牌,洗牌码牌,失败,知道因为啥失败吗,真让我替他感到悲哀…'女王听后很高兴说,‘对,洗版牙王国洗了世界的版面之牌,现在又到重新抓牌的时候了,我绝不会曲膝投降’。至于麻将,我问女王那是川麻还是Q麻,女王不清楚也就没再问我了,博士您认为那麻将是什么意思呢?”
  “可能是点炮吧,还是一条龙?清一色?这个不重要,现在重要问题是女王的水兵强大吗?会不会弱鸡地让我们去送死?“博士有些忧心。
  “不够强大,但也有特点,”头角怪解释:“它们有种空潜舰更灵巧,炮弹更优秀,洗版牙王国的炮弹是大白鲨,射来后会一口咬死很多人称霸四方,而女王的舰队炮弹则悄悄配上了虎鲸,更聪明,射程更远,但这还不足以为胜。因为敌方舰队规模实在太庞大了。“
  “那最终获胜要靠什么呢?”丑娃放下剑靠近问。头角怪回答:“运气,当然靠运气,你俩已是这里尊为的神人,我只是瞎玩,运气你们去帮想办法嘛。”闻此博士和丑娃差点要吐血。
  几天后运气之道还未想通时,头角怪就带着博士和丑娃率领那支舰队出海了。整个天空都是海洋,舰队就像空中飞梭,这将是一场惨烈的空战。双方都赌上了国运。
  话说在这浸在水中的亚特兰蒂斯大陆,并非所有地方都可生存两栖人,在过深的地方压力过大两栖人很难到达,对他们来说也像深海。而出了海面鸟屿极少并没有常住陆地人,偶儿会见到有掠海飞行的飞机,两栖人认为那是天使。因为传说中被描绘的恶魔也来自水面之上,所以一般两栖人普罗大众都不敢擅自出到水面,而且习俗和法律也不允许,只有少数神职和贵族血统的人才可以。长久之后这些和陆地人基因混合本该有的两栖能力大部分退化消失了。只有特权血统的人才能微弱地维持着这种能力。后来似乎陆地人完全消失,天使也见不到了。为数不多的几个小岛被顶级神职人员控制成了私人的天堂花园。海水继续持续上升,就连最后两座新旧两教宗领袖所拥有的天堂岛也消失了。人们认为这是天神之战的后果,通向天堂的凡人道路没了,就像传说中的中央帝国通天建木的倒下一样。那问题来了,博士他们起初遇见的那个岛并不在记载之上,那岛上的年青人如果不是恨离王的女婿那又是谁呢?
  对于这里的人来说只有适当水深之处才能舒适地生存,太浅太深都不行。在这一深度的高台平原低丘就相当于他们的大陆。之上相当于他们的天空,之下相当于他们的海洋。掌握了排盐制造淡水的技术后,他们发明了空潜舰可以依靠水密差飞向‘天空’,比他们靠自我胸腮气自由上浮的更高,特权血统人从小学习上浮技巧他们远比其它人更能接近天堂,而也只是在空潜舰的保护下他们才最终发现和登陆了天堂岛。起初登陆后就是特权血统人也因不适应而大批死去,更不用说普通水手了。但也有极各别普通人激发了原始潜能生存了下来,社会依此授予了他们贵族特权人的身份。这反过来激发了普通人的冒险,希望借此提升社会地位,天空越来越繁忙,在最接近水面接近‘天堂'的那一层,也漂浮了更多尝试走出空潜舰保护想独自修炼熬游的普通冒险者的尸体。
  要潜入深海则还要困难些,需要大量高密材料,配合排盐水仓来调节浮力。因为盐水淡水密差调节范围幅度不大,一旦调节不好就可能永远上浮不起来非常危险。他们只能做到浅潜常用作登陆伏击。而洗版牙王国为出击的突然性正大力研发这种浅潜舰好上攻击准备隐蔽在大陆线下,而不是高浮上空远远就能看到。
  而头角怪早早就靠线人撑握这一情报,了解到他们一处建造基地,于是决定把皇家空军一支精锐改造为海盗舰队,准备去偷袭破坏。
  舰队到了洗版牙基地,立即展开了海盗式的大破坏,射出的虎鲸把他们还未完全成形的空潜舰啃得稀巴烂。博士言:“这下回去该有庆功宴可食了,今朝有食今日饱,谁知道明日会不会跟你去送死,哈哈,你这该死的妖怪。”但头角怪总觉得没抢到金银财宝似如计划半失败一样,又转向亚速尔进行破袭战,三个月后才返回音歌岚,舰队远离本土让女王胆战心惊生怕这时遭到敌方舰队的本土入侵,也让博士企盼的国宴招待推迟甚久,谁让头角怪是个浪子呢,显然他把敬畏神灵的话又忘记了。。
  洗版牙国王费力二世闻报甚为愤慨:“国小而不处卑,力少而不畏强,无礼而侮大邻,贪愎而拙交者,可亡也.
  撮尔贼国背叛上帝,屡盗掠我商船,念我国与之曾有姻亲之缘,玛丽女王亦曾拨乱反正,如今谅其毛孩,谆谆劝其悔,望教化感之其被异端所劫上帝之民,非但执迷不误,竟与首叛之邦泥低栏正式结盟,触碰我天主帝国的最后底线。我以上帝的名义,正式宣告远征音歌岚解救他们人民被迫堕落的灵魂,重新回到上帝大家庭的怀抱。“
  博士认为作为超级大国的洗版牙建设自己强大新舰队本是常态,何故就觉得是要冲没有多少黄金的音歌岚而来呢,头角怪真是自生事端呢。博士的担忧是对的,虽然各国还没有工业时代的技术代差,但经济代差已产生了,洗版牙王国有源源不断的财富,这样的综合国力是不可能靠一两次战术技巧获得战役的胜力就能击败的,萨拉米斯海战那种一战定乾坤的格局不会再那么容易出现了,综合国力较量的时代已初露端兒,彼此对抗需要足够漫长时间的耐心。而对音歌岚王国来说失败一次就等于灭顶之灾。所以以防不测博士和丑娃不得不认真考虑运气之策了,谁让他们跟着上了贼船呢。
  来自音歌岚的庆功喜庆还未消尽,黑鸦鸦印有十字帆的上帝舰队就已扑面而来,空潜舰用鲨鱼皮制做了船帆,一种做成螺旋桨靠人力来划,一种做成风帆式利用海底洋流。不像在空气海面上航行那样容易,逆风亦可靠海水空气阻力差s形前进,当逆流时这些空潜舰只能靠人力螺旋桨,本来起初都是顺流的,但快接近音歌岚王国时,突然变成了逆洋流。且洗版牙的炮在舰首末,整个舰体非常流线型,而音歌岚的炮在舰体两侧,当洗版牙舰队陷入逆流中时,这逆流的旁边则是一个龙卷形成的涡旋流,头角怪抓住机会让舰队顺着这涡旋流从内旋到外旋轮番循环着逐渐接近敌方舰队,用侧舷的舰炮发射远程虎鲸炮弹,这虎鲸不同鲨鱼,智商极高,经过训练出击时会彼此协同作战,战完未死的还会自己寻返归队。而鲨鱼炮弹则是一次性的。不久洗版牙的炮弹就快用完了。他们本想靠流线舰体的快速冲刺来插入敌舰队,然后登舰肉搏,但怪异的逆流让这一战术难以伸展,饱受音歌岚的远程炮弹非近身接触的攻击,且音歌岚空军虽少但循环式侧舷攻击,炮弹齐射密度很大。受过良好训练的虎鲸知道首先咬烂敌方舰船,其间那些海员视之无物,待船破后,战斗胜利打扫战场时再集体围食敌方水手。而鲨鱼则撞破船舰见到一个就吃,吃饱就不想吃了。并且战斗发生的洋流位置在很接近海面的高处,本想接助高度增加侵略的隐蔽性,却使洗版牙水手在舰破后各自的逃生变得更困难,很多人眼暴腮暴而亡,只有极少数得以幸存,游回祖国的更是寥寥无几。
  洗版牙将领见状只得下令剩余部队脱离战场,环音歌岚潜游再寻战机。到了打扫战场的时候,虎鲸大肆血吞,且它们亦天生有玩性,即便吃饱依旧继续虐杀,把敌方人员的尸体抛来抛去,将那里变成了血色的游乐场。这血污让能见度变低,正如以往,暗黑把残酷掩盖的很深。
  此战大胜,海空中虎鲸未吃完的敌人的尸体成堆,多日不散形成'巨人观'的空中浮岛,被称为恐怖岛。直到很多年以后,这恐怖岛才消散,但仍旧有一小岛长年不得化解,据说那是由洗板牙的外邦支持者血皮人的死尸组成。更多年以后这最后的恐怖岛释放了海鼠疫病毒,造成亚特兰蒂斯之民更大规模的死亡后才最终消失,各国力量削弱,强权更加喜欢依赖血皮人的支持。
  但敌方逃离的舰队依旧庞大,依旧足以给予王国致命的攻击。但巧得是又遇到了罕见的洋流暴,把它们打的支离破碎,费力二世对音歌岚的第一次远征就这样失败了。
  战端一开就容易停不住,此后两国互相袭扰,音歌岚不断协助洗版牙最头大的敌人泥低栏的反抗。当音歌岚海盗劫掠时,洗版牙也国家参于组织海盗行为以牙还牙,面对对方更强大国家组织力量,女王不得不收回了那些颁发的私掠执照结束了官方参于,以平息这乱象,因为音歌岚远航商业也逐步繁盛起来,穷小子变富有了发财道,世界观也会跟着变化的。尤其弗洛雷斯之战后,音歌岚已无力再行这等劫掠。洗版牙小股队伍曾有一次意外登陆了音歌岚一番杀戮后全身而退。头角怪也再次袭击了敌方基地,大肆破坏抢掠令其损失惨重,举国愤恨,决定再次大规模讨伐。前前后后准备了五次,但每次都被风暴流所阻或遭遇其他局势意外。双方不再为拯救对方的人民的灵魂了,而是单纯的国家利益仇恨的对抗。在远离音歌岚本土的海陆上血腥的奥斯坦德之围,洗版牙和音泥联军伤亡十余万人,最终被洗版牙所攻陷,新兴强国泥低栏遭到了巨大挫折,之后不久加的斯湾海战音军又被击败,双方国力日耗都很疲累决定休战。但牌已经开始重洗,泥低栏共和国依旧不甘地等待发牌的新时机,而音歌岚也逐步磨练出了强国的风范。强国潜行,直到血皮人准备深度介入这场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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