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节 无冥之碑 三

　　当博士他们进入辐射区，从那辐射来源的深处好象看到另一个宇宙，亮度超过类星体，剧烈的伽玛射暴在那里频繁地就象日常的闪电。这些辐射催毁了这个世界这里的天堂和地狱的梦幻，那些没被催毁的碎片形成爱恨两面记忆墙壁，在这两面墙之间则弥漫着死亡思想意识的碎屑，当被搅动时这些思想的尘土才会扬起，好象是短暂的复活。
　　“你们看够没？快从我身体出来吧，那个世界并没什么有趣，除了最强的光剑之神，和暗黑之王就没什么了，一切能量都太强烈没有什么弱小的结构能够幸存。”头角怪感觉他们在自己色身里实在是不舒服。
　　丑娃询问头角怪，：“你说过来自那个世界，那里究竟怎么回事？“
　　头角怪为了让他们尽快出来，开始全盘托出来，“我本是无量光之子，帮助镇服那暗黑之神，无量光海是策动这个世界剧本的源头“，丑娃听后拿上那木剑从头角怪身体里出来，用那本剑又拍了下头角怪那性感的屁股。继续审问道：“奇怪了，你身份这么高贵，如何落到我一介凡人可用木剑拍你屁股的地步？”
　　头角怪紧张地喘息着说：“高不高贵也是你们人类的妄想，神也有欲望也有所困，这就足够兄弟我们相互平等了，我也曾有欲望喜欢打伽玛射的手枪去寻找传说中的莫视之镜。这世界不是由某个神决定的，而是由神的博奕而决定的。为完成众神与自我的剧本，凡众的痛苦欢喜即便深刻，亦终被众神博奕的浪潮淹没，而使每个人的来自灵魂深处的呐喊，正邪与否也似乎微不足道。万事万物都是神性所属，制造各自期望满意的幻境，但等级不同，等级低的曲度幻境总被等级高的曲度幻境包围着，每个等级平行世界的幻境都会被约束，这就是所谓你们人类讲的自然法则，宇宙逻辑，客观现实。而这其实只是各种自由妄想纠结而成的高等级思想力所建的囚牢。高等级神思的削刀和低等级神思的刺剑无时无刻不在碰撞。
　　在无量光海我结识了几位来路不明者，他们跟我一样有趣所以也算是朋友，之后尾随他们擅离岗位，进入了这丫地球世界的修罗魔界，经历常年对天人的征战，想这不过是地球生灵的低级幻境，不过娱乐而已，便越来越放纵，却被青光之剑漏斗陷井所害。仅手戴的戒指挽救了我的一根手指，多亏结识的那位来路不明的朋友，帮我取回了我的手指，后来在他女仆从帮助下元神才得以重生，从此对这个世界的神灵充满敬畏。”
　　丑娃又问:“无眼曾告知我，你们这些阴兵是我们大王称之为泰姬女神所庇护的，就是你所说的那位来路不明朋友的仆从吗？大王的事我不会多问，你若有所知不想多讲也无妨，不过我们领有任务，要找一种相变材料，打造可自由旅行的飞船，现在我作为你的上司，关于这你必须知道什么都要说出来。还有木剑的振动告诉我先前那是一种思想情感的冲击波，如何应对？那木剑的警示振动像是这种波减弱后的一种较安全的提前体验，虽然有点可怕，但庆信地这波也解开了我记忆的锁，想起我原来还有个名字叫泥踩。”
　　头角怪回答道:“这一两句不好说清楚，因为已堕落后的我的理解也只是回忆以往查阅无量智海的一种直观印象，不如用思想图景的方式给你们展示，这也是浅灵界常用的交流方式，在深灵界也有一种靠彼此交合或吞食，你生我死，我死你生的方式来交流。无灵界就不清楚了。”于是展示了一番直入丑娃他们的头脑快迅了解了一些情况。
　　人类思想建立的天堂和地狱都被这辐射粉碎，但这并不是光神有意为之，那暗黑之神正试图觉醒，吞食那无量光海，光海之神拼命抵抗，一部分已逃离远去在筹化宇宙时空封闭的计划，这里就成了被遗弃的蛮荒之地，留下的光神挣扎着而爆发的能量，也渐接摧毁了地球思想所构的灵界秩序，而那些地球思想所孕育的神灵，则要么逃亡，要么被摧毁为细未而重新解放。但一些感情强烈的碎片会组成围墙，爱恨两堵墙间夹着已完全粉碎的碎沫，但这样它们也不至于掉入那黑暗之口，光神用融化的这些碎沬来满足暗黑之神的胃口，从而使自己能挣扎更久些等待救援。但这围墙却阻挡了光神们的计划，一座墓碑在围墙的中心给这爱恨之墙以支撑，爱恨之墙间的粉末也会极化振动来屏敝那被封锁的光与暗的纷飞战场，所以会稍不稳固时不时就会暴发冲击波。而爱恨墙，每个也是由爱恨层互相层压叠加而成。在内层爱墙直面那光神云暴，爱墙的内层却是恨层外层才是爱层然后再是恨层再后又是爱层，爱恨两层的曲率差使之总体属性为爱墙。尽管有这样的封闭，一些辐射还会继续散发出来，堆击多了那墓碑也会控制打开泄口也会产生冲击暴，在这搅动中也慢慢影响到外界宇宙局部时空的加速旋转封闭。冲击暴会冲压围墙让它们更紧密坚硬，如果有其它抵抗不高的灵体擅入就会成为围墙的材料涂层。如果他们在这里也被摧毁，破碎的灵魂中最激情的部分也会为它添砖加瓦。
　　围墙之间也会形成相当封闭循环的时空，如果激起那尘埃就会短暂显出地球文明的历史，从头走到尾从尾又连到头，剧本循环，象个留在图书馆里已死去的往昔今后。然而地球文明意识并没完结。只有清除掉所有人类级的精神体来到这里用于循环空间近乎完美的封闭，这封闭带才更稳固，辐射外泄才会减到最小。才更有可能抵抗黑暗尖万利引起的光神的破坏，光神辐射的未来剧本无法施展，而地球的历史也在这往复循环带中而终结了不确定性的延展。如果某个精神在这死图般剧本封闭带上激活，他活的那一生只不过是千万次重复之一，如果它向空间探险，无论怎样试图保证直线性，最终还会完全精确地回到原点。一切努力一切奋斗不过只是一部死图之书的展示，真正的自由意志和量子不确定性在这个精神量子层级上宣告消亡。但这可能吗？神也不知道。
　　正当期间，外星灵体球飞滚着穿过了恨之墙，瞬间一小股冲击流又产生了，但很快内层碎灵灰尘凝结的血块就把穿洞堵上了。之所以这么快被堵上是因为，在穿墙而过的瞬间，头角怪突然把角从团球的壁上抽离了出来，突然的结构不稳使外星灵体球猛然碎裂，一部分像上次一样被喷射到墙外，一部分直接碎化粘在了墙上形成死图画卷，内层灵体碎片灰尘也迅速地扑了上来，像刮腻子似的快速把破洞修填平整。而这里那种辐射伤害似乎被互相对冲屏蔽而消失了，但依然有些局部平衡的不稳定性。看来那种辐射只是一种微小的侧漏，更强烈的对抗应该是在爱墙之后的核点处。这样博士他们带着不确性的肇因被抛入了灰尘之海，似乎是这里唯一的人类级的精神体，他们将给这个区域带来了更丰富的不平静…。
　　话说彼得山当初其实早早就和哈奇大鹅试吃了能让星光体游离的药。在收服矿坑游魂的过程中从那里散发的微弱辐射找到了线索。并早早到达过无冥之碑的爱恨外墙附近。帝国铁血战士在兵神邢天的带领下保护着这道保护墙不糟破坏。大鹅哈奇有戒指加持不受附近辐射的影响，彼得山则自带加持，好似窜访故人之家一般轻松。
　　第一次来到后彼得山拍了拍那堵墙，从墙上竟掉下个人来，只见他抱着个人的大腿时而忧伤时而兴高采烈的样子。彼得山抓住了他并问:“你叫什么名字，可否带我去墓碑那上柱香。“
　　那年青人回答:“我叫杨小兵，不知为什么也有人叫我杨喜。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墓碑。“
　　“那你抱着这一条人大腿是做什么？不是去安葬你残缺的战友吗？“彼得山问。
　　只闻那叫杨小兵哭了起来说道:
　　“力拔山兮气盖世。
　　时不利兮骓不逝。
　　骓不逝兮可奈何！
　　虞兮虞兮奈若何！
　　此人虽是敌阵头领但也是我曾崇拜的英雄，为气概而自刎准备做为人情献尸于他的故友，因为我们大王有诺，谁获其首级将封赏，于是士兵们见此都去抢，包括他的那位故友，终获其首级，可贪婪让士兵发狂，他们互相杀戮想争抢剩下的部分，我见一士兵砍死一争抢的队友，扯下了英雄的一条大腿。作为小小骑兵的我见英雄倍受凌辱，而我方如此没有军纪，实在愤努看不去了就策马而来杀死了那位抢到大腿的兵士，并捡起了这条腿。“
　　“你可真是一位义士，英雄的腿无论你将把它安葬于何处，他不疲的自由会赐福于你。”彼得山夸奖道。
　　只见杨小兵又转哭为笑:“是的，这条腿将赐予我和我以后的家族千年富贵。我将把这腿献给我们的王接受封赏，见多了战场上粗鄙的流血，作为文盲的我立志要借此机会摆脱这一切，让家人有条件勤读书赏文，我的后代将出不尽各类高官宰相，甚至会当上皇帝远征高丽。“
　　哈奇闻此，嗝了一声叫道:“你个糟小伙，我信你个鬼，坏得狠。”
　　大鹅却说:“我还是信他吧”拿出笔开始记录。这时，那腿突然变大变得非常有劲好象活了过来想要挣脱，此刻墙上又掉下来一大堆细小的灰头土脸的士兵，仔细一看是中央帝国历史上秦朝的兵士模样，足足有二十万，欢天喜地地帮杨小兵把那大腿重新绑好并帮着一路抬着去献礼受赏。
　　彼得山细想了一下，觉得有趣。又拍了一下那道墙。这时从墙上掉下来一队圣殿骑士团，这个他很熟，小时就曾对圣殿骑士团充满过浪漫的幻想，这回竟现身眼前，帅毙了。并给哈奇简要讲解了这支成立于耶路撒冷骑士团的牛逼之处，超有钱却甘于清贫的生活方式，既勇猛又有文化。哈奇不太信求证史学家大鹅，是否真如此。大鹅点点头，并说可惜有个秘密让他们好坏不可定论。这时只见骑士团正护送着什么，行色匆匆地路过。就像历史书插图所描述的那样，一马坐两人，后坐者必是阴沉而忧郁，虽然整个面目被筒式头盗完全遮挡，那阴沉不明的气息还是扑面而来。
　　彼得山拦住问:“你们要去哪？是护送圣杯吗？那圣杯是施洗者约翰的头卢，还是遗失的秘密经书，是十字圣者的血脉还是仅仅就是一个杯具？我们外人可是千年好奇过这个问题。”
　　听到杯具一词，大鹅也下意识地也看了下自己那玖所戴戒指上刻的“我忘杯具“的字。
　　这支是圣殿骑士团的考古队。刚考察挖掘了耶路撒冷圣城地下室，并没闲心和彼得山聊天，停顿了一下又转个弯试图绕开彼得山。哈奇见到这群装B犯很是不高兴，飞来啄了几下他们的头盔，叮咚作响。并说:“我主人在问话呢，聋子吗？一个连五险一金都没有的组织有什么可牛的。”
　　这时骑士中的一位摘下了头盗，打量了一番哈奇。过了一会掏出一张票据来，说:“你祖上的这笔借款该还了，不还钱是大恶，穷疯了赖帐的法兰东美男子虽将害我们，但也会在被诅咒后的一年内死去，就连教皇也不可逃脱这诅咒。你祖上活到仅只有你这一只傻鸟后代的地步，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不要辜负已有的幸运，让开!“
　　哈奇火冒三丈开始用万国语言轮番骂fuck，并想去撕那张借条，此时彼得山乘此想用智能光云扫描那骑士团运送的宝箱，兴许里面真有圣杯呢。还没等完全看清发现什么时就已引起了骑士团的警觉，那位骑士重新头盗遮面，举起了长长的标枪，排成了契形的冲锋队型，向彼得山冲杀而来。
　　佊得山心想，这应该他妈都是幻影，闭上眼睛好了，但看到这疾风如箭的阵式，就算闭上眼睛心中默念，我不看，我不看，那也应该团起来遵下闭眼才更心安。于是就自然而然地瘫坐在了地上，弯腰曲膝来了个少女抱。可就在此时听到了人仰马翻的声音，一睁眼，只见骑士团的冲锋队伍被什么绊倒了，纷纷掉落在地上化为尘土。只见从灰尘中爬出一头戴王冠的人，屁股上插着一根长长的烧火棍，正是那根烧火棍伴倒了他们，解救了彼得山。王冠朝彼得山爬来，喊着:“亲爱的伊莎贝拉，你不爱我了吗？”
　　“啊！我不是伊莎贝拉。“彼得山感到一阵恶心立马站了起来，心想难道历史传说的烧火棍是真的，还是又一个幻觉？
　　“伊莎贝拉，你刚渡过海峡来到我的王宫还是少女样子时就是这样抱腿坐在我的床上的，我本不该是同性恋，只是父王过于英明刚强而支用了我的阳刚之气，我们的孩子会再度恢复王室的英明，你的情人也会受到严惩，我的子民将冠你母狼的恶名，但想到少女的你那个样子坐在我的床上怎么看也不像一只狼啊，为什么他们要这样污辱你呢！这怨恨让我们的孩王会找茬怒怼你们娘家，我们的黑孙子会横扫暴掠你娘家之国，很久以后，像导火索，最终还会给我们的王室带来血亲之灾。”王冠者继续说着。
　　彼得山镇静了下，心思着不如就当个游戏耍好了，索性就当作伊莎贝拉，并细声说道：“我的王，这都是权力游戏的调拔离间，我一直爱你~所以恨铁不成钢，你这屁股上的钢棍是怎么回事，用我帮你拔下来吗？“
　　王冠者却反问：“这不是你派人给我插上的吗？我很感谢现在成了我在这里钢硬钢硬的武器。后人享利六世王每次假借精神疾病发作回来修改剧本时，会常常会借用这钢棍，用它在沙地上草写构思剧情，利用爱情，亲情，友情，尊严与背叛，责任与野心，利用了你不被国人信任的历史记忆让国人贵戚同样不信任他那位和你同样来自海峡对岸的王后。他昏迷他醒来，他调戏着历史的机巧，好让王族血亲，两派互相残杀，让贵族人头落地，让骑士抛尸荒野，让王子被杀，杀人者的王子亦被杀，让阻碍历史前进的强大势力自我清洗，小小王国迎来新的篇章终成全球海洋帝国。想想，我怎么可能舍得拨掉这支书写宏篇的钢笔呢？”
　　彼得山想了想安慰道:“历史已经走了很远，篇章已为陈迹，再也不会有什么人会回来借用这钢笔书写什么了。不如拔下来的好，否则见你头顶王冠却总是跪行，我实在是心有不安啊！”王冠者想了想也是，就同意了。彼得山帮他准备从杠门中拔出这根烧火棍，却扯出一堆肠子来，王冠者痛苦哀号，自言道:“难到父王欠华莱士的债也要我偿还？好个天神父王一拍屁股自逍遥。”
　　彼得见此心生极大怜悯，用力一拔连带肠子都拔了出来，说道:“终于解脱了，我去拿两束红白玖瑰来，听说可以止痛，刚在墙上一处看到过，这就去取来。”
　　待彼得山取来玖瑰却不见王冠者了，但却碰到另一个:女妖，女战士，迷幻水晶世界一时错生情愫的人。两人私语良久，其中细密大鹅也不曾记录下来。
　　不知不觉大鹅哈奇和彼得山分开了好久，远处一阵骚动，一队机甲战士正在追赶大鹅和哈奇，彼得山这才结束了和女妖间的谈话。机甲铁血战士包围了他们，大鹅用戒指制造了个气泡大家临时都躲了进去。一头领自称邢天，带着铁血机甲把他们包围了起来。
　　“不用这么多人，你们去把掉了漆的墙好好再喷涂修缮好，这里我来。”刑天命令道。于是众机甲就散去各自劳动去了。它们一边工作一边喊着号子唱着歌：“人是衣马是鞍，一看长相二看穿，白天想夜里哭，做梦都想回阳都，
　　头脑离体了，世界就关闭了，啥都去不了了，
　　嗷！改革春风吹满地，帝国人民so牛逼。
　　这个世界太疯狂，光神都被凡人戴镣铐。
　　骑东墙，洗西墙，骑得龙的龙蹲桥…抓牌看牌，洗牌码牌，失败，知道因为啥失败吗，真让我替他感到悲哀…
　　”
　　“我是念诗王邢天，负责守护蚩尤封天之旗，你们不打招呼，来此破坏是何意？”刑天挥舞着大斧，砍向那气泡，但却怎么也砍不破。彼得山甚为诧异，原来思镜讲的那些并非虚言，或者只是因为听过思镜这么讲过所以才成真？
　　彼得山脱下裤子，对邢天说:“我是尿湿王彼得山，做梦不小心来到这里，想看看有什么新鲜事，纯属巧遇。如果您把我吓得在阳界尿裤子，一尿床我就会睡来的，但这里实在太奇异了，我还想多看看。所以先把裤子脱下避免尿湿，就算被您吓尿了，也不会马上醒来，这样可以更多地满足下我们的好奇心。“
　　邢天沉了下脸又哈哈笑了起来:“汝甚骚之，这里唯一新鲜的事是那些被遗忘的事。你是想来看望那座被遗忘的墓碑~无冥之碑吧？”
　　闻此，彼得山才落起了泪来，“再次见到我的眼泪，我将出现”这是彼得山曾经对女妖说过的话，不过这次倒是先见到了女妖，延迟到此才落的泪，应该是:“我再次出现，将见到我的眼泪才对”。总之大鹅在记录时，总觉得这段有点绕语不通顺。
　　这里不单只是佊得山一伙在探险，邢天叫来铁血战士，押来一人，定晴一看原来是罗砌，罗砌偷到蜥蜴人的一些技巧和装备后第一时间就潜到这灵界一探，在这里他没有遇到在挖掘地道工程的一些事故中死去的手下，却很快被铁血战士俘获。
　　“听你们这位软弱的家伙招供，你们想窃取那相变材料是吗？可惜这家伙不但软弱而且愚蠢，诗才欠佳令人鄙视，那些相变材料已被涂砌到墓碑的外壁，但是你们难以穿过两堵墙之间的迷尘之海，想得到它请问你们可拿什么来献祭？“邢天问。然后说:“此粗鄙之人无甚艺术观赏的价值，除了这身血皮，我的这些机甲战士很是喜欢，扒掉了一层，血迹凝结后再扒，一层又一层，我手下的战士就人人都有皮衣可穿了。越是痛苦这皮越是有价值，而且被历史记录见证的痛苦更有价值，听说你那只鹅是位令人肃然起敬的历史学家，来吧，请关闭气泡，走出来，我将把天书之卷铺展开来，请拿起你们颤抖的笔，你们永远只是见证者不会是拯救者。来吧，这里只允许最后的见证者有机会活下去，全部都要死！”
　　只见邢天手中大斧变成了一把剥皮刀，走近罗彻问道。:“如果你能对出差不多算诗的东西，我会留下你的大脑和心脏，给你穿上机甲收为手下，这结果要好得多，这些铁血机甲头脑出众知识渊博，唯一憾事就是不善对诗，让我倍感孤独。床前明月光，无镜好上霜…“
　　罗砌高呼:“大王，不要听他胡言。”然后扭头对邢天说:“奈何小弟没文化，一句卧槽走天下，竖起中指向天笑，老子一向不低调，有胆就来剥吧。”
　　见此彼得山什么也没表示，倒是哈奇拍着翅膀好像有什么想要说的又停止了嘴贱。大鹅见此背着双羽，率先开口:“据本鹅的历史博学所知，你以前也不过一班门弄斧的败将，哪追来的诗性，何必为难我们，嘲笑我们的勇士呢，最后恐怕也是难为到自己。”
　　邢天闻此一不做二不休，用剥皮刀剥下了罗砌的第一张血皮，很快第二张血皮凝结好了比在阳间凝结迅速得多，待第三张皮被剥下时，罗砌才开始痛苦的哀嚎，像个小女孩的样子叭啦叭啦地落起眼泪。给机甲部下分完三张皮后，准备再剥第四张时，竟目瞪口呆地住手了。因罗砌新的血皮上凝结出了一个图案。
　　“如果醒来会流泪，不如睡去。如果睡去会梦到童年，不如醒来。“哈奇此时才言道。
　　邢天最后决定放了罗砌.也命把彼得山他们驱逐了事。彼得山跟罗砌交待一番后就率大鹅哈奇返回了。而女妖继续徘徊在那血色的美丽墙边，试图用她的花束将之装饰得更妖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