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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只是上身衣服湿了,好在提前脱掉的保暖裤是干的,他穿好裤子,又将上身衣服脱了,裹了一张毯子,任由大胸妹抱着他的脖子,几个女人在一旁,扒光了大胸妹的湿衣服,将她塞进毛毯里。
坐在一旁的陈天,只能装作看不见对方的霸道身材,却又忍不住偷看了两眼。
“好冷…好冷啊。”
大胸妹被毛毯裹了几层,却仍旧挡不住透体的寒冷,瑟瑟发抖道。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是老娘受罪?陈天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不是让你别动么,河底的石头很滑,我没踩稳,也不是故意的。”
陈天有些惭愧,语气上虽不服软,但仍将身上的毛毯盖在对方身上,自己穿上了旅游时带着的换洗衣服。
“你就是故意的!上次被困在飞机里,你就说我胖,这次又说我胖,还把我丢进了水里。””
大胸妹得理不饶人,嚷嚷道。
“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你不是发烧了吧,都说开胡话了。”
陈天顺手摸了一把大胸妹的额头,微烫,看起来是着凉了。
“我没有,你不要碰我。”大胸妹有些生气,一把拍开对方的手。
“水医生,她好像发烧了,你快过来看看。”
陈天抓住大胸妹不安分的爪子,赶紧叫水怜心瞧瞧。
水怜心端着小锅,掀开熊皮门帘,看样子是刚刚从河里取水回来,急忙放下小锅,道:
“我来看看。”
“真的有点发烧,她的身体太弱了,上次的感冒还没完全好。”
水医生摸了摸大胸妹的额头,又给她号了脉,低声道。
大胸妹病倒了,众人没有药品,只有采用传统办法,冷水敷头,中医刮痧和拔罐都试了几遍,折腾了一夜,才总算让大胸妹的烧退了下来。
鲸皮帐篷的温度渐渐上来了,众人吃了已经结冰的熊肉,折腾了一夜,身心俱疲,都熟睡在皮垫子上,二哈打了呼噜,嘴里还叼着一块熊骨头,睡在帐篷口,挡住寒风。
睡梦中的陈天觉得,脸上有什么东西在爬,一睁开眼睛,便见大胸妹正俯身瞧着自己,一双美眸都是柔情,左手还抚在自己的脸上。
“妈的,好不容易让你烧退了,你还不盖好被子,小心再着凉了。”
陈天心里没有感动,他有些害怕对方这样的眼神,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禁得住诱惑。
他心里明白,自己已经有了秦沐雪,不能再接受其他人了。
想着,便伸手将大胸妹拽进毛毯里。
“陈天,你又救了我一次,谢谢你。”
大胸妹低声呢喃着,裹着毛毯,像一条胖胖的毛毛虫,使劲往陈天的位置挤去。
“我知道我又救了你一次。”
“但是你现在一直挤,弄的我胳膊疼,你是要恩将仇报吗?”
陈天淡淡地说道。
“哎。”大胸妹忍不住笑了出来。“真是一个呆瓜,真不知道姓秦的是怎么看上你的。”
“我不是想靠你近一点么,这样暖。”
“骚狐狸,你说谁呢?”
大胸妹话音刚落,陈天右边的秦沐雪突然出声,质问道。
“哼哼,我爱说谁说谁,管你什么事!我和我男朋友说话,要你管!”
大胸妹伸出胳膊环住陈天的胸膛,针锋相对道。
“你男朋友?小鬼头什么时候成了你男朋友,自己眼瞎找了渣男,现在还要抢别人的男人,真不要脸!”
秦沐雪心里也是气极,这货脸皮太厚,自己和陈天好不容易走到一起,突然杀出来一个程咬金,老娘调教了这么多年的纯情小男生,怎么能被你抢去?
盛怒之下,一把便推开大胸妹的胳膊,警告道。
“哎呦,疼,疼死我了,你就不管她,我这胳膊还没好呢?”
大胸妹冲陈天喊了一声,眼眶便红了,泪珠“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其实大胸妹胳膊已经其实已经好了许多,但是刚刚秦沐雪动作太大,又扯到了断骨处,使得她下意识喊出了声。
“你没事吧,我姐姐是无意的,你不要怪她。”
陈天也慌了,连忙道歉,轻轻托住对方的胳膊。
“我不怪她,我只恨你,你如果不想管我,当初又为什么要救我!”
大胸妹泪眼婆娑道。
“哎,你好好养着,我出去静一会儿。”
陈天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将大胸妹的胳膊轻轻放进被窝里,低声道。
“哼。”
大胸妹恨恨地瞧着陈天,又一头扎进了毛毯里,低声哭泣。
水医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瞧见两人的争执,低声叹了一口气,道:
“沐雪你不要生气,姗姗是开玩笑的。”
“老天爷让咱们遇到一起,就是一种缘分,咱们要珍惜啊。”
说着轻轻拍着大胸妹的脊背,抚慰着。
㚢㚢也醒了,懵懵懂懂,叫了一声妈妈,又睡了过去。
二哈被陈天随手提溜出去,陪他散步。
众人在原地修整三天,等到大胸妹感冒好了,才收拾行李,再次出发。
仍旧是一望无际的雪原,众人越过一个又一个的雪丘和山谷,和无数的冰缝、湍流。
到第六天的时候,忽然一阵轰隆隆地声音,从山谷的那边传来。
众人都兴奋不已,陈天急忙解开腰间的绳子,高声道:
“这里有人,我先去看看,你们在这等我。”
说着,便提着飞矛便飞奔出去,秦沐雪也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等穿过峡谷,便见两个黑黝黝的东西飞快地朝峡谷窜来,陈天凝神望去,竟是两辆红色的雪地摩托。
陈天心里有些奇怪,他不知道北极的因纽特人也有如此现代化的机器,复又想,也可能是各国在极地的考察人员。
不管如何,众人得救了。
两辆雪地摩托很快便冲到陈天和秦沐雪的近前,履带抛起的雪晶四处飞溅,眯住了两人的眼睛,带起一阵雪雾。
这时,陈天才看清了雪地摩托上的人,浑身都裹在厚实的防寒装里,脑袋上戴着厚厚的灰毛皮帽,结了一层冰晶,眼睛上罩着宽大的黑色护目镜,嘴巴的布罩上密布着冰晶。
其中一个人,身形魁梧,摘下了护目镜,露出一双蓝色的眼睛:
“Chinese?”
另一个人也摘下了护目镜,一双色眯眯的眼睛,放着光,打量着秦沐雪,嘴里叫着:“newwomen!”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物事,是一把精致的弓弩,闪着寒光的三角箭头,对准陈天。
陈天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后退一步,将秦沐雪挡在身后。
这两个人一看就不是极地考察的人,也绝不是极地土著,因纽特人是黄种人,祖先来自于中国北方,外貌特征与蒙古人相似,绝对不可能生出蓝色眼睛。
而且对方色眯眯的眼神和带着敌意的弩箭,让陈天不得生出了一种可怕的想法,这些人应该和自己的遭遇一样,迷失在这片严寒的大陆中。
手持弩箭的外国人,慢吞吞地走下雪橇,眼神警惕地盯着陈天。
另一个人,饶有兴趣地瞧着同伴的举动。
陈天定了定神,举起了飞矛,准备殊死一搏。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山谷的积雪下方突然掀起一块雪毯,窜出一个浑身白毛的雪人,举起手里的黑色弓弩。
“噌”的一声,一点寒芒,射穿空气。
坐在雪地摩托上的外国人叫了一声,直直的向后倒了下去。
他的眼窝上,插着一只精致的弩箭。
另一个外国人,听到动静,急忙扭头察看,同伴身死,他叫了一声“fuck!”,举起弓弩就要射击。
陈天瞅准时机,“噌“的一声,将飞矛刺了出去,正中对方的脖颈,外国人被大力掼倒在地,喉咙里涌出大量的鲜血,弓弩也抓不住,掉在地上。
他想要抓住脖子上的刀尖,却再也没有力气。
指着陈天,努力的挤出几个单词:
“slyfox(狡猾的狐狸)”!说罢,便一头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