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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0章 大概也不算是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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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汉们叫:“亲嘴啊,嘴!”
  爱莎只得从地上爬起来,踮起脚去亲多鲁克的嘴。
  闲汉们哄笑起来:“真贱,就是欠打。”
  也有人说:“我也想要一个,也过来亲我一个。”
  多鲁克皮笑肉不笑地对爱莎说:“你听到了?去亲他一个。”
  爱莎摇头说:“我不去。”
  多鲁克打了她右脸一个耳光:“大方一点,别给我丢脸,快去。”
  爱莎眼冒金星,摇摇晃晃朝着闲汉们走去。
  才走出两步,多鲁克又是一把将她拽回,在她左脸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让你去,你还真的敢去找别的男人?不把你的老公放在眼里?”
  闲汉们再次哄笑起来:“真贱!”
  爱莎觉得不仅世界是倾斜的,自己也是倾斜的,讥笑声响彻四面八方,充塞天地。
  她想:“就是这么回事了。他们不会把我当人的,如今我也千万别把自己当人。”
  就在这个时候,笑声却低了下去,代之以杂乱的脚步声,然后是四面八方的沉默。
  爱莎抬头望去,看到了梯玛。
  梯玛带来了不少人,都是隔离营里的志愿者和病人家属,甚至还有不少是轻症的病人。
  他们并不都认识爱莎,但是梯玛在隔离营里正是一呼百应。
  刚才,梯玛站在煮开水的大锅旁边,说了一声“我要去把爱莎抢回来,大家谁肯跟我来?”转眼间带出来五百多人,几乎把整个纳妾的婚礼现场给包围了起来。
  原本宾客盈门,挺热闹的,在梯玛带来的人数面前,就不够看了。
  梯玛分开闲汉们的人群,大步踏进圈子,把孤立无援的爱莎拽进自己的怀里搂着。
  多鲁克的黑黄脸膛都发白了:“你做什么?你是隔离营里的那个……”
  他过去遇到这种情形,多半是想也不想一拳就打了上去。但是面对眯起眼睛、傲然抬起下巴的梯玛,他竟然像是野兽遇到天敌似的,感到本能的恐惧,迈不开步子。
  梯玛并不在乎对方是不是认识自己,把一卷低面值的钞票撒在多鲁克的脚底,说:“礼金还给你。”
  多鲁克被梯玛的气势震慑住,不得已只好开始讲理:“你怎么可以反悔?你是她的什么人?”
  爱莎身体软软地靠在梯玛怀里,抬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梯玛,梯玛低头看她,露出无畏而温暖的微笑,正是英雄救美的标准姿势。
  这个姿势是两个同龄的少女摆出来,只显得分外可爱。
  之前来蹭馍馍吃的一个瘦老太太说:“我活了六十岁,从没见过小老婆悔婚的。”
  即便是从隔离营里跟着出来的人,大多也是在一路上听人解释,才明白了来龙去脉,此刻也是啧啧称奇。
  在明媒正娶情形下的悔婚,可能是因为娘家额外有话要说。而但凡去做小妾的苦命女子,都不会有说话响亮的靠山和悔婚后的退路。
  这次却不一样,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看她们两人。
  爱莎回过神来,嗫嚅着说:“你怎么来找我了?我的家人需要钱,我必须……”
  梯玛俯看她,打断说:“有更好的挣钱的办法了,要开新的工场,在招女工呢。一天八十芬尼!”
  人群之中立刻响起几处惊呼:
  “什么?”
  “八十芬尼?”
  “可以买四磅白面了。”
  “是什么工场啊?”
  立刻没有人再去理会那个多鲁克,只有“八十芬尼”这几个字在他们耳中嗡嗡作响。
  此刻也没有人注意到,杜青一直站在梯玛的身边,是跟着梯玛一路从隔离营走过来的。
  杜青笑说:“识字的女工,工钱翻倍。”
  爱莎立刻说:“我识字。”
  杜青说:“好,跟我走吧。”
  当然,现在是走不脱了,人人都在饥渴地盯着他们,就像在二里桥商厦准备围攻异界军侦察小队的人群一样。
  杜青扬声说:“铜心社的灵能工场招女工,要求身世清白、身体健康、吃苦耐劳。我们来这里只是来找爱莎一个人的,其他人要想报名,到一号苦役营北坡去。工钱日结,一天八十芬尼,识字的话翻倍。请大家相互转告。”
  人群散去了一些,而更多的人硬是跟着杜青、梯玛和爱莎一路走到了一号苦役营,见到了营地北坡的工场。
  工场里亮闪闪的灵能工作台闪花了他们的眼睛。
  那些工作台实际上颇为简陋,每一个的形状都歪扭不同。脚下是未经平整的山坡地,头顶是露天的,线缆胡乱地架在矮竿子上。
  苏菲像一个巨大皮球一样跑过来,拼命地把人群挡在工场围栏外面,不让他们进来乱摸乱碰。
  同时,苏菲怨恨地对杜青低声说:“你怎么搞起这么大的声势来?我对你说了,要低调,这些工作台用的元件,都是我瞒着老师挪用出来的。”
  杜青摊手说:“我哪知道效果会这么好?”
  他只是去了瘟疫隔离营,去找梯玛,希望帮助宣传,而且优先在病人家属之中招工,让他们有挣取稳定收入的机会,也可以作为针对患者的福利。
  没想到梯玛当即睁大眼睛,紧紧握住杜青的手腕,说:“我给你推荐一个最合适的。”
  然后怒涛一般的展开就不是任何人能控制的了。
  ……
  面试、招人,然后灵能工场开了起来。
  之前图纸让苏菲拍案叫绝,杜青不禁心中一度浮现起了现代人对中世纪人的优越感。
  毕竟他只是一个还没有毕业的大学生,模拟电路的真髓他还没有领悟到,以后一旦把真髓拿出,岂不是更厉害?
  然而,等到简陋的工场建起来,杜青才意识到了灵能与模拟电路毕竟不是同一个东西。
  苏菲对图纸上的方案做出了大量简化,只用了图纸上一半的规模。每一个工作台都有自己的个性,而且与其它的工作台之间还有复杂的互动。
  整个过程仿佛是硬生生地用真空管搭出一个深度学习的神经网络来,里面大概控制论、运筹学方面知识也为数不少。而杜青已经是看花了眼,不知道目睹的知识究竟属于哪个学科,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在中世纪灵法师面前仍然比半文盲好不了多少。
  嗯,大概也只不过就是“识字的工人工钱加倍”的水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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