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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系统的话，杨松涛大吃一惊，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于是靠在他肩膀上的穹缓缓睁开了眼睛。
在拳皇世界也算是见多生死的杨松涛虽惊不乱，他回想着从悠的记忆中了解到的他们平时相处的情景，对着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歉。还想睡吗？”
穹摇了摇头。
“那正好，我去上个厕所。”杨松涛轻轻推了一下穹的后背。
穹扭了一下身子，她现在坐在杨松涛岔开双腿空出的座位上，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现在又是夏天都穿的清凉，杨松涛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悠真色。”穹害羞地小声说道，“可是……可是那样对身体不好，我来帮悠解决吧。”带着一点羞怯和兴奋转过身来，把手向下伸去。
这一节车厢只有他们两个人，但杨松涛心里一点香艳的感觉都没有，反倒是快吓尿了。穹的表现跟原著中实在相差甚远，结合系统的话，杨松涛觉得怀里的美人儿随时会变成恐怖的邪物，哪里敢让穹碰自己，急忙挡住穹的手，带着点尴尬和急切，说道：“男人尿急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反应，没事儿。你坐下等会儿，我马上回来。”
说完就一阵风似的从座位上跳起来，冲向车厢尽头的厕所。
关上隔间的门之后，杨松涛略微平静了一点，这时才发现自己的速度似乎异常地快。
“这不是你的错觉。”杨松涛向系统提问之后，得到了这样的回应，“刚才你在用精神力扫周围的时候，我就确定了你和那个女孩儿的情况。这个少年的灵魂已经被初步腐化，身体素质也得到了提高，已经有纸级的水平了。毕竟一个好身体才是寻欢作乐的本钱嘛。”
纸级虽然是最低的一级，但也全面超越了普通人类，百米五秒、单臂过吨以及可以跑完两三个马拉松距离的耐力都是标配，怪不得那么能打，身体素质的差距是碾压级的。
“那穹有多强？”悠都这么强，作为力量来源的穹应该更不好对付。杨松涛已经在犹豫要不要自杀回城了。
“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子高中生而已……唔，按你们人类的审美观，是个发育很好的女子高中生。”
“咦？怎么回事？”系统的回答出乎意料，杨松涛暂时停止了思考什么自杀方式痛苦最小。
“这个世界能级很低，对于超凡力量的限制很大，那个女孩儿身上虽然有色孽的‘祝福’，但是要腐化她还是得循序渐进。”系统开始详细说明，“她得到色孽的‘祝福’应该是在剧情开始转变之前，也就是她三年前提前出院之前。色孽的力量治愈了她的身体，恐怕也激发了她对哥哥的禁忌感情。这是色孽的老套路了，初期会给信徒一点甜头，然后借助信徒心中的欲望不断掌握信徒的身心，越是禁忌黑暗的感情越强烈，也就越加快这个过程。这‘祝福’会以各种方式会帮助穹实现她对于哥哥的渴望，现在就是最危险的时刻，一旦悠真的推倒了穹，色孽的力量将和穹完全融合，穹最终会转化为混沌邪物，到时候即使真神降临也无法逆转这个过程。但是现在还是很安全的，你不用那么怂。”
危机解除，杨松涛大松了口气。上次回归是身体透支过大，算是寿命耗尽自然死亡，要是因为自己吓自己交了处女挂，那真是有点丢脸。
“你的意思是，现在还可以解除穹身上的色孽力量？”杨松涛注意到了系统的话，若是有拯救穹的办法，他很愿意去拯救穹。穹和悠都是他很喜欢的人物，悠毕竟已经被腐化，夺舍了他没什么愧疚，要是见死不救，看着穹变成混沌邪物，杨松涛心里会很不好受的。
“办法不是没有，净化色孽‘祝福’的法术我会，虽然那个法术的强度是狂级，我也可以通过布设法阵解决。但是为了法术的完整性，只能用你的精神力给法阵充能，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你这个投影跟你本体的实力一致，只有纸级的实力，想要完成这个法术大概需要两年的时间。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这代表了难以预知的风险。”系统严肃地说道。“如果你很快和穹发生了关系，穹从中得到的满足感是很有限的，虽然会无可逆转的开始向着混沌邪物转化，但这个过程需要时间。大概三年之内，她的欲望会越来越强烈，人格会渐渐崩坏，为了追求快感会越来越扭曲变态，但至少仍然是个凡人，对你是没有威胁的。而你如果要救她就不能满足她对哥哥的爱，压抑越强烈，爆发越可怕，谁也不知道这两年里她会做什么，也许会用强力药物**你，也许会由爱生恨把你大卸八块，最糟糕的结果是她欲求不满而发疯转化成色孽邪魔，到时候你必死无疑，而如果你在两年内以任何方式死了，你就真死了。”
“为什么？穹不变成邪魔是影响不到我的本体吧？”杨松涛被最后一句话惊到了。
“你这个灵魂投影之中存在着主体意识，为了让你的主体意识可以在肉身死亡后回归退思园，我需要和退思园建立稳定的联系。视每个世界的不同，所需要的时间也不同。这里能级实在太低，你的力量也太弱，想建立联系需要两年之久。要想平安度过这两年，最好的办法就是顺从她。”
“你的意思是，推倒穹，然后在明知道她会迎来悲惨结局的情况下继续跟她寻欢作乐，在她迎来末路之前再弃她而去？”杨松涛摇了摇头，“这也太人渣了，我做不到。”
“这不是你的错，如果没有你，穹的命运比这更惨一点。已经被腐化的悠可不会怜香惜玉，穹会受尽折磨，各种超出人类想象的惨事都会在她身上上演。”系统劝道，“你没有推波助澜，也不算助纣为虐。你来之前情况就已经难以挽回了，你至少消灭了一个潜在的色孽信徒，我们对于绝症病人唯一能做的就是临终关怀，在这三年中，你可以给她留下尽量多的美好回忆。”
“不是有办法吗？我不想什么都不做就放弃。”终究是意难平，即使要冒点儿险，杨松涛还是决定要试试。
“你根本不明白这其中的难度。”系统还在试图打消他的念头，为他分析其中的困难，“刚才她的反应根本不是普通的妹妹会有的，这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非常亲密了，恐怕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过了，”杨松涛表示认可，他从悠原本的记忆中的确看到很多和穹亲热的画面，不过要为悠“解决问题”今天还是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突破最后一步简直是顺理成章，你如果拒绝会显得很可疑，除非你突然宣布自己讨厌女人喜欢男人，否则根本没有合适的理由拒绝穹的求爱。”杨松涛小声说了一句‘如果我这么说肯定会立刻被她捅死’，系统没理他，继续说道，“即使你找到了合适的借口，也必须时刻注意她的情绪，太亲密不行，不但拒绝起来比较麻烦，在被拒绝之后会产生强烈的失落之情，很容易转化成其他的极端情绪，这很危险；太疏离也不行，因爱生恨很危险，若是彻底失望去寻求其他更刺激的禁忌快感就更危险了；除了洗澡上厕所，你最好都处在她的视线之内，避免她产生焦虑和多疑的感情；和其他女孩儿的任何交流都要尽量避免；面对她提出来的要求，你要学会看透她真正的需求，有的时候要百依百顺，有的时候要坚决拒绝，有的时候要体贴入微，有的时候要给她一点个人空间……”
系统注意到杨松涛呆滞的思维，意犹未尽的停下分析，想了一会儿，突然又提了个问题：“如果我没记错，你在地球从没谈过恋爱？”
“啊，没错，纯正的二十五级魔法师。”杨松涛两眼发直，喃喃的说道，“女人这么恐怖吗？”
“没办法，”系统有些无奈的说道，“混沌和女人都是没有道理可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