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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黑,再睁开眼的时候,杨松涛已经来到了新的世界。
他的精神力潮水般扩散开来,这次的身体是个年轻的男孩儿,银白头发,中等身材。此时正坐在一辆行驶中的火车上,怀里还坐着个同样银白头发的女孩儿,正靠在他的肩膀上打瞌睡。
杨松涛脑子一晕,男孩儿短暂的人生如同电影般在他眼前闪过,杨松涛从中找到了自己夺舍他的理由。
他这次来到的世界名为《缘之空》,原本是一款恋爱题材的文字冒险游戏,画质与音乐都是上乘之作,不过让它广为人知的是它那富有争议的剧情。
既然是恋爱游戏,那自然有各种各样的妹子可供攻略,除了巫女、大小姐、青梅大姐姐和女仆这些常见类型之外,游戏里还设立了在当时十分罕见的双胞胎妹妹线,男主角春日野悠与妹妹春日野穹之间忧伤凄美、为世俗不容的感情在当时掀起了热议,也带动起了之后日本二次元圈子“妹控”系作品的潮流。
杨松涛以前也玩过游戏,后来出的动画漫画都有看过,虽然游戏本体其实是黄油,动画里也是疯狂卖肉,除了三点能漏的全漏,但是杨松涛看完之后心里只有感动,兄妹之间热烈而又纠结的感情让他动容。
刚知道自己夺了春日野悠的舍,杨松涛还挺不好意思的,不过通过阅读他的记忆,杨松涛发现,这里的剧情和自己知道的大不相同了。
现在的春日野兄妹,父母刚去世,在办完葬礼之后,为了节省开支,悠带着穹坐上了去奥木染的火车,那个乡下小镇有祖父母留下的房子。
这个时间点,无论游戏、动画还是漫画,春日野兄妹之间关系都算不上亲密,春日野穹之前数年都在住院,和哥哥之间有些陌生,哥哥虽然热情,妹妹的反应却很冷淡。而且这个时候,春日野悠对妹妹的感情还是正常的兄妹亲情,超越伦理的情愫是在之后兄妹二人相依为命的那段时间里逐渐产生的。
但在杨松涛看到的记忆里,早在三年前,春日野穹就病愈出院,和父母与哥哥一起生活,那个时候开始,春日野悠就渐渐喜欢上了妹妹,这种感情越来越强烈,他对妹妹的占有欲与日俱增。因为父母忙于工作经常不在家,给了双胞胎兄妹很多的独处时间,悠就把自己空闲的时间都用在和妹妹相处上。
他和穹初中时同校不同班,于是常常在课间去找穹说话,每天午休时都会拉着妹妹到没人的地方一起吃午餐,放学后和妹妹一起回家。
他不允许穹交朋友,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他无法容忍妹妹将哪怕一秒钟的时间用在与自己相处之外的地方,一旦有男生被穹吸引想要接近,悠就会用拳头让他们放弃这个想法。
被打的男生当然不会甘心,有人呼朋引伴甚至找社会人想要教训悠,但是无论对手年龄多大、体格多壮、数量有多少,悠总是能够战而胜之。在经过数次一挑N的斗殴,其中还包括了职业黑社会也被他打进医院之后,春日野悠的凶名传遍周围的学校,再没有人敢接近这对兄妹了。
青春期的妹妹一般都会讨厌哥哥这么干涉自己的生活,但穹对于悠的做法并不反感,哥哥不让交同性朋友她就不交,哥哥不让她理别的男生她就不理,悠的任何要求都不会拒绝,不管这要求合不合理。
他们在上下学的路上十指相扣,在午休时互相喂食,就连课间也要争分夺秒地腻歪一会儿,他们之间的亲密度,虽然还算不上恋人,可也超过了兄妹间应有的分寸。
这种情况他们的父母开始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双胞胎兄妹,都还小,亲密一点是应该的,当爸的还表扬了悠保护妹妹不受骚扰。
但是过了一两年,穹和悠之间越发亲密,作为心思更细腻的过来人,他们的妈妈感到有些不妥,开始委婉地劝诫悠,要注意保持和妹妹间的距离,悠此时稍微冷静了下来,试着和妹妹疏远一些,保持正常的关系。
但是看着妹妹因为之前习以为常的肢体接触落空而流露出的委屈伤心的眼神,悠的理性渐渐丧失,对挡在自己和妹妹间的父母越来越仇视,终于有一天,他在父母的车上做了手脚,导致他们车祸身亡。
穹很伤心,但是悠抱着痛哭的妹妹,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他井井有条的处理父母的丧事,在亲戚的帮助下将父母的产业变卖,他活用某个富有亲戚的同情心和虚荣心,在遗产上不止没有吃亏,还可以每年获得足够让他们两个过得很好的收入,在被人称赞坚强冷静的时候实在按奈不住好心情,微笑着说道:“哭泣哀伤有穹就够了,作为穹最亲近的人,我需要负起责任好好照顾穹。”
是的,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好好照顾”自己那美丽诱人的孪生妹妹了。
在处理完后事之后,悠拒绝了其他亲戚收养他们的建议,离开了城市,去往奥木染。这里有他祖父母留下的房子,在祖父母都去世之后就再也没来过了。
在这陌生的环境,妹妹会更加依赖自己,而悠也不准备让妹妹上学,他要让妹妹真正成为自己的东西。这段时间为了照顾穹的情绪,他强忍住和她亲近的心情。等到了奥木染,他将会用穹纯洁的血为新生活拉开序幕。
“这是什么鬼畜的展开!我怎么老是遇见这种暴走的剧情?把我的感动忧伤还给我啊!”看完回忆的杨松涛心里仿佛有一万只羊驼狂奔而过。
“这么什么,要知道即使在多元宇宙中,色孽也算是最擅长**创作的存在了,现在只是小儿科,任由发展下去剧情会越来越鬼畜重口的。”系统似乎也很无奈。
“色孽?”杨松涛好奇的问道。
“多元宇宙原本皆是混沌,文明从混沌中诞生,秩序中诞生了意志,文明与秩序的边界一直在扩张,混沌与黑暗的侵蚀也从未停止。”系统说道,“我以前没跟你说过吗?我们都是秩序之民,混沌是我们天生的敌人。而色孽,正是最近几十万年秩序世界最大的四个敌人之一。”
“圣贤奸奇、慈父纳垢、血神恐虐、极乐色孽,这是祂们各自信徒的称呼。作为年轻的不可名状者,比起其他的邪神更具侵略性和……接地气?而色孽是这四个之中最年轻的,拥有双重性别的神,孕育他(她?)的能量是快乐、纵欲、愉悦、欲望甚至是爱。对生灵而言,没有任何神祗比起色孽拥有更高的吸引力,不论任何生物或多或少都会为了精神上的快感付出,这种本性造就色孽就像毒品般还要令人难以拒绝。能让人心情愉悦的事物也就是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色孽熟识解所有能让人得到满足与雀跃的奥秘,特别像是人类这种感情外放的生物时常被他的美所媚惑,稍不注意就会误触落入浑沌的灰色地带。对于色孽的信徒来说,追求欲望的路永无止境,每一次短暂的满足都会成为追求下一次更刺激欲望的动力,就像你夺舍的这个男孩儿,推到妹妹只能让他满足一时,他会追求更大的刺激。这两兄妹的表演将会比你看过的最重口残虐的本子还要刺激。”
“悠是邪神信徒?怪不得会这样。那我现在夺舍了他,摧毁了他的灵魂,是不是就万事大吉了?”杨松涛松了口气。刚从系统那里知道有前辈死于邪神之手,自己就碰上了这档子事,不过看样子,自己不用面对邪神了。
“他可算不上是色孽的信徒,他只是受到了色孽力量的影响。”系统打碎了杨松涛的幻想,“那力量的源头,就是在你怀里沉睡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