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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想要入伙就得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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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弓”号的新兵需要经历为期一年的新兵集训,这其中包括基本的军事素养,太空战舰服役基本知识,标准化武器的使用,基础的战斗能力和设备维修能力,后期还会经历具体部门的实习,生存训练和实战检验。
  而新兵也被分为了众多的小组,直到他们正式服役。
  当然作为在宇宙中长期执行任务的军事堡垒,战舰飞船就像是潜伏在太平洋海底的战略核潜艇,即使靠近文明圈也不会被允许在主星和主要空间港口停靠,大部分时间还是得在宇宙中飘荡。
  所以区别于其他的运输飞船,矿业飞船与民用飞船,大型战舰受到的约束会更多。
  每一艘庞大的战舰既装载着超乎想象的大量战争武器,同时也是众多船员共同形成的一个小社会系统,这个微型社会自然有他的一套晋升和阶级制度。
  这个小制度上的高层生物们,会因为苏舟他们受到天长的照顾而另眼相看,却绝不会无缘无故的给予什么尊重和巴结。想要在这个封闭的战舰中活的逍遥自在,你就得按照规矩,接受挑战。
  “要么是勤劳的蚂蚁,要么是懒惰的狮子。”这是这里的规矩,长弓的潜舰规。
  也许很多种族不知道人类历史中的狮子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但是一只狮子就应该比一只蚂蚁强大,他们从这条舰规中感受到了。
  但是这里就有一只蚂蚁,想给所有人看看,他也有利爪和尖牙,他也有狮子的坏脾气。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狮子,但是他起码不应该被当成蚂蚁。
  “解散!”随着天长安排完新兵的工作,给他们注册了银河共同体的正式新兵身份,所有五十几名新兵解除了队形。
  但是大家都未离去,而是三三两两的在格纳库找了一个位置,准备看接下来的好戏,三号格纳库是长弓号主体中最大的五个格纳库之一,格纳库中安置着众多的空间战机,这种在星战中看着渺小,实际最短也有近三十米的特种战机,拥有超强的攻击穿透能力和速度,只要被空间战机集群近身,赫里亚拓级的驱逐舰都得沉没。
  虽然战机种类不尽相同,但是第三格纳库中还是停泊着近乎三四百架的大型战机。
  格纳库中来围观盖亚族格斗的吃瓜群众在缓缓增加,毕竟盖亚遗孤中大多数智慧行能力者都留在了柯依伯,出门打天下的基本都是战略型能力,而战术行和战士行的盖亚族就更少见到了,所以盖亚种族被传为战略能力种族也是有其原因的。
  毕竟盖亚孤儿中真正的战斗能力者,都在困难重重的探索部队中鲜为人知。
  能成为冲锋营的营长,卡赞的智力最少在宇宙平均值左右。
  他明白要是想要获得晋升,他需要击败这艘战舰中的最高位种族——盖亚族。
  目前长弓的盖亚族先驱总共不超过10位,而站在权利顶点的是天长大老板,二副,一到四号驱逐舰长,还有掠夺者的总队长。
  而四手大副之所以能晋升大副,就是因为他曾在各方面击败了以上的几位,除了大老板。
  想起大副曾经以囚犯之身获得晋升,卡赞就热血沸腾,今天他也要挑战挑战盖亚族。
  当然先从这个毛头小子开始,毕竟以上几位都太恐怖了,他还想多活几年,所以可以先给自己定一个小目标。
  小目标同学苏舟正在和他的队员交流能力的使用办法。
  他觉得被定义为最低级的能力相当伤自尊,而且总感觉能力使用的不对头。
  苏舟和小伙伴现在一起研究他的奇葩能力,因此格纳库中两道人造探照灯柱,就闪来闪去的晃人眼。
  “不是这样,你要调动眼睛中的星辰能量,然后用额头的水晶去引导它”
  第一印象给人欧洲大帅比的崇左,反而是一个阳光的大男孩性格,热心又负责。
  “好像不行,他的能量在流过双臂的时候就变得紊乱不可控,约束不了。”长发少女百色正用自己的头发连接着苏舟的双臂,来帮他调整能量输出。
  苏舟也在努力控制着能量的洪流,但是那些能量好像不是他的一样,不停地从外界吸收光能,然后从拳头方向喷射出去。
  这十几分钟里,他只学会了选择是从眼睛,鼻子,嘴巴,脚底,手掌或者屁股喷射光柱。
  苏舟感觉刘锦说的那些都是假的,什么启明星的强大身体组织,什么盖亚水晶里的万世灵魂。他是负责给这个传奇种族增加笑料的吗?不是头发光,手发光,就是脚发光,他只是个太阳能手电筒罢了,打什么星际战争,玩什么星际争霸,做什么史诗任务,回去建设柯依伯的亮化工程得了。
  “我说小豆丁啊!你好了没啊!快到午饭了啊!我们赶快开始,然后去吃饭吧?长弓的伙食可是相当不错的哦!”暴龙精卡赞感觉要迈上新的人生巅峰了,可是这个巅峰的第一级楼梯不太配合,老是窜的不行。
  “你急什么,这么大块头没点耐心。一个暴龙精,吃什么午餐?你不是应该一天一顿吗?”苏舟还在调整着他的发光区域,这会儿已经能做到霓虹闪烁发光了。
  红,蓝,黄,白的颜色不断在他的头,手,脚部位间变换,有时候还从他的臀部喷射而出,就像是人类医学史上的某种臀部血崩症状。
  最后还是被苏舟强行固定在了双臂上,就是不断变换闪烁的彩色光柱,活像个大号的人形霓虹灯。
  “来吧,小豆丁。我们早打早结束。如果我输了,我就和我的这十几名兄弟一起关进去,我们都有份。”
  “要是你输了,就你一个待一天,也别说我欺负你。”卡赞活动一下自己的手臂,背部的外骨骼卡卡作响。
  “暴龙精,你人还不坏吗。不过没关系,既然是一个组,我们陪他待五天就是了,不占你们便宜,嘻嘻嘻!”刚才因为苏州臀部喷射红光而笑翻了的爱丽丝,站起来笑嘻嘻的给卡赞说。
  “就是,不就是输吗,上苏州,不怕他。”崇左还十分义气的样子。
  苏舟觉得他可能小看了约克族写真集的杀伤性。
  “没有意见。”连不爱说话的百色都发话了。
  盐湖摸摸光亮的脑袋“要不我去吧。”笑的天真无邪。
  “算了”苏州整整衣服,收了探照灯“还是我来,万一打得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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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一看终于要进入正戏了,纷纷掏出了伸缩座椅和零食,与陆续赶来的近一千人一起强势围观。
  天长先驱也重新回到了格纳库,正坐在一张老式的维多利亚雕花白木扶手椅上,喝着维克多泡好的红茶。她还趁机换了一身女士马术套装,深卡其的短西装外套,浅卡其的笔直布料长裤,配上褐色的马靴和脖颈间的巴宝莉经典方格花纹丝巾,西方万恶资本家的做派尽显无疑。
  “来吧,小子。”卡赞卸下覆盖在胸部和勃颈处的复合战甲,战甲组合成一个巴掌大的六边形物体,被卡赞收入储存装置。
  苏舟和卡赞站在早已画好的角斗场内,相距三米各自站好。
  ASI小苏从背后探出来:“舟哥,能行不?”
  “完了,铁定得挨打了,这家伙真是高,感觉快三米了。”苏舟搓搓有点发抖的手。
  “你帮我控制好能量,我看看能不能敲掉他的一块鳞片。”这并不是他头脑发热或者感觉自己已经龙傲天了,在这么一种畸形的军事社会中,这么一顿打是多少都得挨的。他不想以后在格纳库中搬箱子,那就得融入这些骄傲的战士阶层,漂漂亮亮的挨一顿打,你才能证明自己,是一个勇敢的战士。
  苏舟陆续拆下自己的ASI和神经连线,和一些小东西,把他们收进储存装置。
  “你还是穿着护甲吧,我可不想闹出人命。”卡赞提醒着苏舟不要卸下贴身的胸甲。
  “好吧,谢了”苏舟摸摸制服内侧的毕业护甲。
  “给,爱丽丝,播放第一首歌。”说着把手腕电脑和储存护腕一起丢给爱丽丝。
  “啊,好老的样式。”说着把那首老电影《杀死比尔》的插曲《新.无仁义战场》的歌放了出来。
  “有点意思!”坐在离地十米高的一艘战斗机顶部的天长,听见了这首歌的前奏,挥了挥手指,顿时格纳库中充斥着这首歌激扬的前奏旋律。
  “不错嘛!哈哈哈!来啊!让我见识见识盖亚族的战士”卡赞咧开血盆大口,碰撞着自己坚硬的双拳。
  “当然,这可是我外公的珍藏菜单。”苏舟压低身子,摆出了军中格斗的姿势。
  两双杀过人的眼神在空中碰撞,眼中只有彼此的身影。
  歌曲前奏播放到第20秒,第一个高潮陡然来临。
  两个杀手悍然而动,苏舟向着左前方快速迈开半步,压低身形。
  与此同时,卡赞就像瞬移一样让苏舟钻进自己的腋下。显然卡赞的第一次直拳突刺挥了个空,挥空的右拳打出一声轰鸣的爆响。
  此时躲在卡赞右拳臂下的苏舟本来想趁着卡赞突进的空隙,以身高差偷袭对方腋下的薄弱区。
  但是他远远低估了卡赞的力量,卡赞放在地球要五百多公斤的体重,为他带来了远大于两头成年印度虎的前冲势能。
  但是更可怕的是他能借助特殊腿部结构和腰部强大的发力组织,快速将这种势能转化为上身的攻击势能。
  由于苏舟的预判准确,他确实躲过了卡赞的右直拳,但是那一拳强大的惯性和风压也带偏了苏舟的身形,让他没有办法在得到身位优势的当下做出任何有效攻击。
  重心乱了的苏舟顺势向左翻滚出去,卡赞紧跟着的左拳轰击而下,砸破地板,留下深深的拳坑和裂痕。
  “不错嘛,反应速度很快啊!”卡赞拔出拳头,折了折自己的四根手指。
  苏舟翻身而起,和卡赞拉开一段安全距离。
  这个大块头不仅势大力沉,而且速度奇快,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体结构仿若就是为战斗而生的,能通过自己的身体做到很多匪夷所思的动作,更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惯性和能量转化。
  虽然他借助第五代的强大感官和灵敏反应勉强躲过了第一次交锋,但是也感到脊背发凉,他不知道自己的身板有没有那块被击穿的战舰装甲结实。
  最好还是一拳都不要挨。
  “小苏准备。”他默默在心底叫了一声,就趁着卡赞转身的间隙,绕着卡赞的后背方向欺身而上。
  “来啊!”卡赞大喝一身,张开双臂,好像要拦腰抱住苏舟一般。
  苏舟脚下一蹬,眼看就要被那绞肉机一般的双臂抓住。忽然,苏舟头上发出刺眼的白光,白光强到基本晃瞎了格纳库中所有人的眼睛,如果他们仅靠眼睛来观察的话。
  卡赞只感觉眼前一黑,不到十分支一秒,苏舟就趁势从卡赞的身下滑铲过去,然后飞身跃起就要攻击卡赞的后脖颈。
  但是苏舟的偷袭还未摸到卡赞的脖颈处,就听到“咚~”的一声沉闷的声响,然后苏舟的身体就像炮弹一般被打飞到一旁的杂物堆里,惊的那个方向的吃瓜群众纷纷退让开。
  “嘿嘿嘿,小子,我们卡拉克族为了能在战场上与强敌厮杀,前身是最为薄弱的。因为一旦前身也有厚实的外骨骼,我们就会失去以性命为威胁进化出的这副强大身躯。”
  卡赞用尾巴敲击自己的背部骨骼“而后身的这些骨骼,则是为了防御来自后方的偷袭。卡拉克的战士只能死在前方的攻击,死于偷袭的都是我们的耻辱。”卡赞面向四周围观的观众,炫耀着自己胸膛上各种形状的狰狞伤痕。
  “卡赞!卡赞!卡赞!”崇尚武力的掠夺者马上响应气氛,振臂呼喊。
  苏舟感觉那一尾巴像是飞驰的陨石砸在的脊背和大腿上,苏州原先的身体毕竟不是按照战士的标准来锻炼的,即使五代种底子很好,也需要针对性的开发和训练。
  苏舟晕头转向的爬起来,再次摆出防御的架势。
  “来啊,小子,功过来。”卡赞看苏舟站起来,再次张开双臂喊着。
  苏舟也再次欺身上前,然后手上照射出两束强光,组合着格斗招式攻向卡赞。
  卡赞感觉眼前被强光晃的睁不开眼,但是他还是准确的与苏舟对拳而出,卡拉克族拥有除眼睛以外的另一套感官系统,即使是在绝对黑暗中,也能准确狩猎猎物。
  两人交互几十招,苏舟没有占到一丝便宜。力量,速度,和技巧,显然与卡赞差距巨大。
  苏州身上的伤越来越多,脚步也越来越虚。
  每格挡和躲避卡赞的一次攻击都会失去重心,踉跄后退。慕然间,卡赞停下了攻击,看着这个满身血污几乎抱头蹲防的人形探照灯。
  “这就是盖亚族的武学?不说速度,力量,连你的招式都平平无奇。”
  苏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忍受着浑身的伤痛,虚弱至极。
  “好吧,我给你看。。。看看这个古董货。。。也许你会喜欢。”苏舟知道卡赞没用全力,他也勉强扯出一点笑容。
  他已经不想着能打得过卡赞了,也为之前因起床气而暴躁的行为有点小小的后悔。
  卡赞向后退了一步,看着这个坚强不倒的少年,有一点点佩服。
  “请!”卡赞摆了个卡拉克族讨教武术的动作。
  苏舟的左眼皮已经被额头上的血黏住了。
  红色的视野中,他仿佛看见了清晨打太极的外公,和跟随着外公的两个小孙子。
  左野马分鬃
  右野马分鬃
  白鹤亮翅
  左搂膝抝步
  苏舟缓慢的动作与映像中幼年的自己慢慢重合,双手的动作与柯依伯房顶上的自己慢慢重合。
  他要试着打出外公自创的苏式流水冲潭式太极拳,期望最后一招能发出当时的威力。
  苏州两手的动作越来越柔顺,越来越快速,起先还是随着两手挥动的探照灯光束也在高速的摆动中缓缓变形。
  “这是什么攻击招式,这样的速度能打到人吗?”周围的围观群众发出窃窃私语的声音。他们从未见过这么慢的武学,很多人以为苏舟已经自暴自弃了
  而唯二没有出声的,就只有站在几米开外的暴龙精卡赞和坐在战斗机顶的天长先驱了。
  渐渐的苏舟的双手在身侧形成一种环绕式的圆球,两臂上的光,则像烟尘粒子一般在空中飘散,就像能被人随手波动的香烟一般环绕着苏舟。
  顿时格纳库中的空间就像是晨光中的袅袅仙界,有一位仙人在发光的云雾中打着太极,仙人的身上有光点映照,袍袖挥动间,金色的云海翻卷舒展。
  吃瓜群众,新兵和天长都看呆了。
  而三四米开外的卡赞心底开始生出后悔的情绪,他作为战斗大师敏锐的感觉到,金色云雾的中心处,苏舟的身旁聚集着大量的游离能量,全格纳库的照明能量和部分热量都被苏舟吸纳了进去,然后随着云雾喷薄而出。
  这显然是在蓄力开大招啊!他一拳把苏舟打趴下不就行了,为了赢得好看些,装的什么B啊!对这个种族的变态难道自己这几十年心理没点B数吗?卡赞的内心在这短短几秒钟就写了一篇800字以上的后悔作文。
  安静的格纳库,只有突兀的背景的音乐还在忠实的响着。
  只能硬接了,卡赞取出胸甲先给自己按好,再把腿上的逆刺伸长插入地板,尾巴尖端也长出骨刺,全部固定在装甲板里面,双臂交叉护在胸前,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团云雾中的光球,要不是时间不够,他都应该先联网处理一下遗嘱问题。
  就在这短短的几秒过后,蔓延在整个格纳库的金色发光云雾猛然向内涌动,向龙卷风一样汇聚到中心,发出龙卷风般的响声,有些没站稳的人则被吹的东倒西歪。
  发光的龙卷陡然一缩,然后就是充斥着整个空间的黑暗,死一般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一般粘稠的黑暗。
  这时候才有人发现,格纳库中已经没有一个亮着的光源了。
  而卡赞的视觉中,只有一对恍若是燃烧着银色火焰的双眸盯着他。
  呼吸间,那双本来还在几米开外的眸子拖着银色的尾焰瞬移般来到他的身前,他看得见,里面没有一点感情,没有一点迟疑。
  他觉得自己头上的角都在疯狂颤抖,好像说着“你跑啊!你赶紧跑啊!老子可不想跟你一起死在这儿。”
  可是他动不了,是身体本能的动不了,因为他看见了那双眼睛之后,一团旭旭燃烧着的金黄色的火焰,缓缓靠近了卡赞的腰部。
  卡赞只感到腰间一股寒意,然后就是无比的炽热。
  接着,就是如同能量洪流一般的光束冲天而起,冲过卡赞的身躯,直接击中他身后停泊的大型战斗机。
  那光束的亮度恍若一颗新星,所有人都能感到其中恐怖的能量与融化钢铁的热量,就像直面着巡洋舰可怕的歼星炮发射口一般,几个水生种族当场原地脱水,像是几条晒干的咸鱼。
  光柱挥泄了短短一瞬间,待到照明陆续恢复,这忽暗忽明的变故在所有人心中都觉得无比漫长,但实际只有不到两秒钟的时间。
  视觉适应力强的种族首先发现,苏舟不知何时已经窜到卡赞身前了,右拳保持挥出的姿势,刚刚错过卡赞的左腰。
  而卡赞则保持着全身骨刺喷发的状态呆在原地,活向一只大刺猬,显然是已经在鬼门关上皮了几趟了。
  “看,后面,战机。”呈半包围坐着的观众随着喊声看向卡赞身后,卡赞身后整整一排七架的大型战斗机,就像遭到敌军主炮轰击一样狼狈不堪,前面三架已经完全融毁,后面的四架则看得见一个直径四米的贯通空洞,边缘还有高温融化后的液态金属滴落。
  “嘶~”所有人都在吸气,即使这其中大多是种族连呼吸都不需要。
  “这小子就是一个人形舰炮啊!”天长看到了全过程,自然也看到苏舟的拳头发出了舰炮一样的高温冲击,击毁了之后的七架战机。
  大家视线回到中间,发现两人还是一动不动,早在场边待命的医疗矮人马上上前检查。
  “报告老板!”一个两眼戴着圆形工作镜的矮人回答道“卡赞因为惊吓过度,体内激素分泌失调陷入了假死状态。”
  啊,来了来了,传说中卡拉克族最丢人的一种生物能力,在太过强大的生物面前会释放一种降低身体活性的激素,据说只要对方足够强大,卡拉克人会直接进入假死昏迷听天由命,卡赞的人是彻底丢光了。
  但是这里真没人敢嘲笑他,尤其是都近距离感受到驱逐舰炮的威力以后。
  “这新兵是体内能量耗尽,按人类的话说就是,低血糖晕过去了。”想象也是,苏舟四天一来就吃了两块饼干。
  一众人相对无语,感情这位爷是饿晕在当场了。
  “哈哈哈哈,笑死老娘了。”天长在白色大椅子里笑的前仰后合。
  “这场算平手,把这两个活宝抬下去,所有人先去进餐。”天长大手一挥,就连同椅子一起传送走了。
  留下众人慢慢散去,并不时交头接耳着刚刚的战斗。
  盐湖一行人看着苏舟被医疗班抬走后,也朝着食堂移动。
  不过,剩下的医疗班还有个大问题。
  他们先得找台工程机械,把卡赞从地板里面拔出来,他的骨刺扎太深,小矮人们挪不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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