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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一支由一艘刻有“火焰号”字样的大型太碟舰,和十艘舵轮舰组成的火星地质勘查舰队,穿过天罡号球型防护罩向火星纵身飞去。舰队成员的名单上没有维亚贞,灵鸟地基护卫队队长由黑金武士欣博彦担任。
尽管只在登舰时匆匆的一面,克里奥诧然感觉是曾相识,而且仿佛就是最近。然而欣博彦并不认识神鸟中枢首席执行官克里奥。
在欣博彦这个年龄能成为黑金级武士的堪称凤毛麟角。
哈利武士级别由低到高分为:黄段武士、蓝段武士、金段武士和圣光武士。其中黄段和蓝段各分初、中、高三个级别。金段武士由低到高分别为:紫金武士、黑金武士、锴金武士、铖金武士四个级别。圣光武士是哈利最高级别的武圣。
欣博彦是哈利三十六颗宜居行星之一的天平星人,天平星是第一个被大犬硅基人入侵者占领的星球,整个星球仅仅幸存三千余人。欣博彦作为幸存武士编入瓦利亨武圣抵抗部队,八年中参加了与大犬硅基人二十三次大战役,成为哈利大名鼎鼎,杀死五千名硅基侵略者的女英雄。
天平星人是战争中最顽强英勇的一部,在战斗中大量牺牲,为最大限度地保全天平星濒于灭绝的人种,被强行带离战场随天罡号撤退到火星。
克里奥第一次正面接触欣博彦是在太碟舰指挥舱全息火星模型前,给执行本次火光行动的地基勘测队讲解灵鸟测绘仪。欣博彦就站在他左面第一个。回想起梦境中从通红的熔岩中钻出来的那个姑娘,脸上泛起阵阵苹果红,对这位香冠年龄仅仅二百八十三岁姑娘的提问不敢正面回答。
克里奥并不畏惧英雄,英雄这个名词在他并不像常人理解的那么崇高,因为在他心目中再怎么样的英雄也没有他哥哥瓦利亨伟大。令他最为尴尬的是就在六个小时前的中午夜,他再次梦见过她,与她的酮体发生过亲密而激烈的接触,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一种不可言状,无与伦比的快乐。那种感觉很淋漓很真实,直至现在依然不断唤起他蠢蠢欲动。
欣博彦之前并不认识克里奥,克里奥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反复梦见一个与自己素未蒙面的姑娘。
......
维亚贞今天被分配到最边缘的伐木工程护卫队,她感觉到自己已经成为一个任人差遣的普通士兵,完全失去了之前的身份,那份内心的骄傲正在遭受无情地打击。
她的现任队长是一名黄段初级武士,这一点足以证明自己已经被降级。难道是因为自己功力下降,还是失去了代表族系荣耀的英仙剑。根据哈利武士条列她找不到造成当前处境的任何原因。但是,即便就是降级她也愿意以更卑微的身份随克里奥参加火光行动,或者哪怕只能见着一面。
他怎么能就这样丢下我呢,她心里感到莫大的失落与空虚。她知道以他的身份完全可以让她留在他身边。难道他忘了在熔岩中发生的事情,难道他原本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玩世不恭的男人,难道他骨子里瞧不起她的出身,觉得她荒淫低贱。
她哭了,她恨他,但是心里却隐隐的在给他找理由。想着想着身体时而炙热,时而冰冷。
她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作为武士觉得第一件要做的事是设法恢复之前的功力,她要通过自己的努力骄傲地站在克里奥的面前。
她想起大哥维亚登从小经常念叨的话,决定振着自己。
“我们维亚家族虽然在塔雅族中是没有名位的小家族,但是比任何大家族都强大。哈利正是由众多像我们这样的小家族组成了博大的族系社会。我们平民最知道自己应该终身坚持不懈地奋斗,权力与富贵并不是我们唯一的人生目标。一切均可重来,我们最有坚韧的意志从零开始一步一步实现自己的理想,绝不与任何阴暗势力沆瀣一气,因为我们最不恐惧贫寒与卑微。”
维亚贞坐在伐木现场外围的一颗百米大树半腰的树枝上,通过全息预警镜观察周围的异动。护卫队事先已在周边一公里范围内安装了感应屏,一旦出现巨兽感应屏将报警,她的任务是迅速侦判报警点,及时引导火力。她知道自己失去了原有利器,如果仅靠每个人手里的粒束枪要对付火星的巨兽显得捉襟见肘,必须要有足够的预警距离和协同火力。
伐木工程的先期作业是在这片广阔的森林里按规划开辟若干百米宽的主干道,便于各类施工和运输机械出入,林场区域规划管理。
相对百米巨树哈利庞大的工程机械显得矮小,每颗大树需要两台五十米悬臂的伐木机合作完成。因为目前能源短缺不能使用高能激光切割,只能采取原始链锯垦伐,加之森林茂密,工程进度缓慢。三十余大型台机具从截干分段,搓枝去皮到吊装运输,整个过程工序繁多,基路不平有失流畅,所以每小时只能向前推进五百米纵深。
......
芳町主动请缨出任首席心灵官参加本次火星全球地质勘查任务,她的锴金级身份与这次火光行动的第一执行官女舰长范娣辛锴金级身份相当。
太碟舰指挥舱内特地加装了一张镌刻游隼徽记的席位,与舰长并列,尽管没有范迪申主脑指挥座庞大,但是火焰号指挥舱的每一个人都将第一个军礼行给这位尊贵而神秘的心灵大师。
第一个带头的是舰长范娣辛,在与大犬硅基人战场上,瓦利亨和芳町都曾经是这位五千八百岁的锴金舰长的救命恩人。
克里奥与芳卡两人都是第一次以下属身份向二姐行礼,两人都显得有些别扭。
落坐在镌刻着她个人图案和色彩的椅座上,望着穹顶之上的天空与辽阔无边的大地,望着每一个人在她面前显露出对她的敬畏。她第一次惊讶地发现自己内心深处正萌发着前所未有的渴望。
......
感应屏不断向前设置,维亚贞的预警哨位不断推进。状况并没有想象的紧张,何况智能机械无需投入更多人力,四名武士保护三名工程师并无太多压力。
她觉得自己应该换一个心情。果然,攀上树梢将脚下的魔轮球踏稳最顶部的尖枝,眼前的景象使她豁然开朗。不久,她蓦然发现西边森林远方隐约有一座尘烟缭绕的活火山。
......
晚饭后,克里奥急急忙忙去了五姐芳卡的卧舱,反锁上门,又疑神疑鬼把设备器检查了好几遍,这才放心地坐在她床沿。
芳卡正在梳妆打扮,看情形是要去参见什么派对。见弟弟鬼鬼祟祟的样子,傻子也猜得出这小子肯定干了什么坏事。
“是不是想求本尊帮什么忙?”芳卡抹着口红,漫不经心问。
“五姐,家里我们两个关系最密切,对不对?”克里奥小心翼翼试探着问。
“密切?什么意思?”芳卡继续对着镜子。
“密切就是......比如经常挨着你睡。”克里奥小心翼翼试探道。
“你和二姐睡得天下第一多,你和她最密切。”芳卡没好气道。
“当然啦,除了你没谁给我看过那里。”克里奥委屈道。
“哪里?”芳卡没明白克里奥的意思。
“这里。”克里奥大大咧咧地指着芳卡下身。
芳卡转身一看,顿时满脸桃红,感觉自己突然被人强行剥光。
“天啦,如果你以后再敢提那些事,看我不把你嘴巴撕破。”芳卡缩着腰,双手本能挡在克里奥所指的部位,两眼凶光地逼视着克里奥。
“我......就只想问你一个问题......没必要这么凶吧。”克里奥被她扬起的手逼得身体不住后倾,差不多就要倒在床上。
“你这是在问问题?分明是在威胁我。”芳卡继续咬牙切齿地抬着手,随时都有搧到他脸上去的可能。
“就一个问题。”克里奥两眼眨巴着架住她的手慢慢起身。
“有屁快放。”芳卡重重喘了口气,爱理不睬地坐在他旁边。
克里奥附她耳朵讲了几句话,芳卡随后触电般挪开:“真的假的?快点如实招来。”
当克里奥再次凑到她耳边,芳卡两颊泛红,两眼紧闭,皱起半边脸,感觉正坐在针毯上。她心里羞耻难当,但又忍不住好奇。克里奥语无伦次,半天说不明白,于是只好由她审问,克里奥的回答令她阵阵鸡皮疙瘩。
“她到底是谁?”芳卡问。
对那个梦中的姑娘克里奥需要冗长的描述。芳卡猜出是谁后大喜过望:“太好了,她和你最般配,我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就想到了你。这样说来你和她简直就是天造地就的一双。”
无意中芳卡观察到克里奥下面的异常状况,吓得跳起来:“哇瑟,你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