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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模因有许多种类。像这次袭击主人的逆模因只是最为低级的逆模因,它的适用范围也只限于大脑的化学记忆。若是再先进一些的逆模因,不仅仅针对化学记忆,还针对璐西化的电磁记忆,甚至原子蚀刻记忆等先进记忆方式,那璐西化将毫无办法,甚至无法在被逆模因攻击的时候察觉,更无法做出相应的反制措施。]
我躺在病床上,仔细琢磨着。
[那记忆被篡改之后,我会因为记忆不完整而感觉到吗?]我问璐西化。
[不会因为记忆不完整而被察觉到。逆模因不仅仅只是删除目标脑中的目的记忆,凡是与目的记忆有逻辑关系的也都会被清除——被攻击后您将无法知道自己被清除了记忆。但可以通过其他外界的方法察觉。逆模因只是修改了一个人的记忆,但这个人在宇宙中的痕迹却无法被逆模因清除]
我的危机感被深深的激发了。
单从这一黑科技,地球只需要使用恰当,就可以让其他的国家失去许多。让军人忘记自己是军人,让科学家忘记自己是科学家……甚至更丧心病狂一些,直接让他们忘记自己的人类身份,让他们退化成为野兽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是,我该怎么办?我应该阻止这一切吗?怎样做才能阻止着这一切?
肖宏博常说,国家兴亡,肉食者谋之;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国家与天下……
肉食者和匹夫……
如果在这之前,代表着人类最先进文化与最先进技术的地球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代表天下,那么现在,被先进技术腐化堕落的地球却是天下的毒瘤。
是的,我感觉到了。我感觉到我从肖宏博那里继承的美好东西。
一股我从未觉察到的意志力量从脚尖蔓延至全身,在我的血管里激荡。静静感受这股力量,它比一切力量来源都可靠,都纯粹,甚至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才是最强大的力量——当一个人想对他生活的宇宙产生影响时所爆发的力量。
坐在旁边书桌上守着我的肖宏博抬起头冲我一笑。“这下我可以称你为同志了。”他说,“很高兴你再也不是咸鱼了。你可以去把跳夜舞的工作辞了。”
我虚弱地点点头。
[璐西化,无论多么先进的逆模因,都应该是有反制措施的吧?只需要记忆方式在逆模因的适用范围外,逆模因就无法奏效,对吧?]
[就璐西化所知的关于逆模因的知识,的确是这样,主人。]
[我准备去摩西法化那里看看。]我对肖宏博说。
“谁?”
[摩西法化。那个史前加油站的人工智能。我想去史前加油站看看能不能获得一些异人的技术。]
“那飞船的问题你怎么解决?”
[等一下。你介意让璐西化进入你的大脑吗?这样我们就可以不用说话了,也就不需要担心泄密]
“据我所知,你的人工智能小朋友尽管先进,但还是没有脱离电磁作用的范畴,所以想要窃听还是很容易的。”
[但窃听会得到什么?他们会得到以异人的语音为载体的信息。窃听的人没有异人的信息传输协议,而且又不懂异人语,很难知道我们到底说了什么。除非他们有比地球还强大的技术力量。]
“好吧。我不反对。但你要是通过这种手段来监察我的心声的话,你可就太混蛋了。”
[只是在你脑袋里加一个固定电话而已,不至于吧?]
手部分泌出白色液体,那团液体很快硬化成一只飞虫,它停在肖宏博的头顶,化为液体,渗入肖宏博的体内。
[话说,璐西化分解了这么多的神经系统协调器,它已经有相应的技术了哟]我恐吓肖宏博。
“你觉得我会被你吓住?”肖宏博不屑的说。[好了,听得见吗?]
[听得见。我说说我的计划吧,我准备自己建一艘飞船。驱逐舰先别想,我想差不多可以建造一艘穿梭机。几十吨各类金属和小部分非金属而已,我想胖子那里应该有许多破烂可以加以利用]
[有没有建立一支舰队的想法啊?]肖宏博的传音很是吊儿郎当。
[有啊。但舰队又不能解决一切,比如说逆模因]
[是啊。而且舰员和舰桥军官的人选你也解决不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而且我需要一个相当绝密的空间来安放璐西化的主机。虽然现在璐西化的主机还很小,但随着解析的技术逐渐增多,它会越来越大的。]
[听起来很棒。你准备什么时候做这些事情呢?]
[马上就做。来,小肖子,扶朕起来。]
肖宏博走过来,如毒蛇吐信一般捏住我的两边耳朵,“还没大没小起来了,看来必须得调教一下了。”
“啊!别捏!痒!快住手啊!”我抓住肖宏博的胳膊,拼命扭动着身子,但根本无法挣脱。
耳尖传来的一浪高过一浪的酥爽让我的肌肉化为了清水,快速将我的抵抗意志消磨殆尽。
眼里起的雾迷糊了我眼前的景象。
我抓住肖宏博手腕的双手也只是无力地握住他。
我用只有我自己才听得见的声音说:“求你,别闹了,我错了,快停下!”
很快,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我凭借自己仅剩的意志咬紧牙关,把一些糜烂的声音咽进肚子里。但即使这样,还是有丝毫的申吟从牙缝里漏出。
来自生理上的极致而纯粹的快乐让我进入一种腾云驾雾的状态。
我感觉自己正在升华,眼前的一切都开始不真切起来——但片刻后却发现不过是我翻起了白眼而已……
我感觉我上升到了顶峰。
我快承受不了这种感觉了。溢出的快乐都化为了痛苦。
痛并快乐着……
直到肖宏博的妈妈打开门,然后惊呼一声,“哎呀,打扰了,我什么都没看见,罪过罪过……”说着就退出并且关上了房门。
肖宏博的动作随之一顿。
“哎,妈,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他赶忙跑出去。
还是那样,身体如同上了发条一样开始痉挛。片刻后,所有感觉烟消云散。一种神清气爽的情绪将一切负面情绪一扫而空。
一种赖床的黏滞感出现,向我强烈要求还要更多……
我打了一个寒噤。我在那条不归路上被迫走的越来越远了。我坐起来,抱着头捂着脸有些不敢面对现实。
话说,这感觉还真不赖。不如让肖宏博来定期按摩一下?
“哎呀,什么叫不是我想的那样,妈妈打扰了你们真的是罪过,快回去,快点!不然我冒火了!”肖妈妈在门口将肖宏博推进来,然后使劲合上了门。
“啊啊啊啊啊啊——”我这都是什么念头啊!我抱着头发出生无可念的声音,双腿踢蹬着空气,仿佛这样就可以把那羞耻的念头赶走一样。
“哦豁!完蛋!”肖宏博向我耸耸肩,“这下在我妈那里可是实锤了。”
“妈妈不会觉得有些乱来吗?不对,我俩还没没怎么样呢!”
“她思想先进着呢。你猜她送我的十八岁的礼物是什么?一盒‘气球’!再说了,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亲热一下怎么了?”说着还揪了一下我的脸。
我还给他一记白眼。“以后不许碰我的耳朵,你,听!见!没!有!不仅仅是耳朵,其他地方也不准碰!”
“听见啦。”肖宏博满不在乎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