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痛苦会让一个人变的坚强,我要用我自己力量去揭开这个世界的虚伪。
——————懦弱者的反思。
人在迷茫的时候都喜欢仰望星空,看宇宙的了无边际和浩瀚,心灵能在现实的失意中找到些许安慰,有些的弱者却时常感叹于尘世的复杂和欲望的束缚以及自己的渺小,放弃了对于这个世界美好事物的追求。
我们该是同情他呢?还是庆幸他呢?
在这强者为生的世界里。
我累了,回到了新入住的公寓。
解开脖子上的束缚,很冷,里面的衬衣在冬天的深夜显得单薄。翻了翻冰箱里的东西,给自己做了煎蛋三明治,加了一点花生果酱,一杯暖的柠檬红茶。
依旧很冷,我依靠在壁炉的旁边,去探寻温暖。
但心中的寒风依旧刺骨。
我要变的坚强,我对自己说,我知道自己的性格特点。知道自己在以前是多么的羸弱。但这一切都过去了,你必须得面对肮脏的一切,你必须去正视淋漓的鲜血。
你就是这样的孤立无援!
我从窗前看着那皎洁的明月,像女神一样的婷婷玉立。
我会有一天像春那样吗?
对一切充满了怀疑,受害妄想般的追求所有的细节。然后忘却自己的过去。
像个机器一般为了整个组织工作,为整个团体牺牲一切?
我会变成他那样吗?
我窥视着月,给不出自己的答案。
最终的答案只有一个。
我必须有所觉悟,明白这个世界的运行原理。
柠檬茶变凉,我以我无心去品味。
精美的西装已经开始有褶皱,我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用自己所有力气去掩饰自己的贫穷的流浪汉。
我也坚定了自己的信仰。
不能退缩,即使是前路漫漫,尔虞我诈。
我必须和这肮脏的一切去争斗,去斗争,无论自己终将成为什么。
我的耳机听着古兰古尔德的哥德堡变奏曲,那饱满的颗粒感,从孤僻的天才的手里缓缓流出。饱尝世间的偏见,歧视。这巴赫的变奏曲在它的演绎中得到升华。
手中的茶像冰一样的寒冷,空调带来了物理上的温存。却难以抚慰冰凉的内心。
天上那亭亭玉立的女神,挥洒着光辉在整个大地上,我注视着整个如水晶般晶莹的地面,手里的茶早已经没有了温度。
眼神却不再游离,就像是瞬间开悟般。找到了自己最后的哲理。
我人生第一次拥有了坚定的眼神。
暖茶一点都不冰凉。
就像那个我从未忘却的姑娘一样。
春开车在维尔格莱德夜色中肆意的穿行,他就像一个没有目的地的苍蝇。
黑色的戴姆勒在夜色的映衬下显得的低调且奢华,但春知道,这只是空洞的皮囊。
他在这一刻的内心是彷惶的。
在他的内心深处早已经忘却了害怕的滋味,他习惯于猜疑一切。用理性的思维去分析一切。
但这位精明的脑心理学院士也很难抚去和消除自己内心深处的彷徨。
春有时也会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值得。
春把车放在西区豪华写字楼的楼下,他自己一人孤身游荡在西区繁华的街道间。
霓虹照耀,天上的星星黯然失色。他点起来烟,蓝色的科学部长袍已经变黑,整个人显的有些苍老。有些青年老成,倒是更加帅气了。
他看着天,看不到月亮。
春其实是更加喜欢北区的维尔格莱德,哥特式的学府和新古典主义的民宅,文艺到了骨子里。与市无争,却又有自己独特的特色。
他却开着豪车到了这维尔格莱德的欲望之地。
现实就是这样的充满矛盾。他在迷失的时候,没有作出和往常一样的决定。却是作出了一个背离了自己价值的选择。
或者说,这本身就是他内心深处的欲望。
他还是决定离开了。
戴姆勒再一次消失在朦胧的夜色中。
春的眼睛再也没有了往常的那种坚定,取而代之的是没有意义的游离。
他犹豫了,回忆侵蚀了这个坚强男人的心,他在这一刻开始变的有了感情。
人性的本身就充满了弱点,圣人也不可能在每时每刻都表现的坚强。
在维尔格莱德的北区,有一个座平矮的房子。在各种艺术风格各异,有着丰富文化内涵的北区,显得特别的平庸。
红色的砖瓦,屋檐是木质,门梁皆为普通实木。没有雕刻,里面的门墙都刷着廉价的还有些气味的油漆,红黑的栏杆上挂着一块木制牌子,用圆体字刻着eclipsehouse(日食之屋)
木牌是红木,但已经显得陈旧。
这是一个疗养院,一个不怎么起眼的疗养院。
门外很罕见地停着黑色的豪华戴姆勒。
门童很快就认出这位来客。
“他还好吧?”
客人的嘴里叼着烟。
“很好,吃饭作息都正常,但认知好像没有以前灵敏了。”
“有时候他的行为有些怪异,会时不时的惊悚大哭。”
这个人就是春,当门童说出这些的时候春的眉头一紧,露出了心疼的神态。
“您太长时间没有来了,还是要多来看看才行啊。”
“他的认知最近消失厉害。”
“是阿兹海默吗?”
“不是”
“和以前一样院士,没有原因,他的大脑我们分析很多次了,好像是我们没有记录在案的疾病。”
“这我知道。”
春亲自对他做过精神分析,甚至用了量子计算中心。但机器设备根本分析不出原因。
而春眼前这位人认知和行为各方面开始变的越来越怪异。而且在某一天突然变成这样,没有原因。
春掏了掏自己的卷烟盒子,
却发现褶皱的烟盒已经没有烟草。
春不由地一惊,却又习以为常。
这位老人隔着玻璃在春的面前怪异地比划着,好像在谈竖琴,嘴里念念有词,但都听不清他说什么。
春也曾经记录了这位老人低语,却发现这是一种神秘的语言。
用组织的计算力能分析出来逻辑,但组织的所有算力不足以翻译。
春踩着简陋的木地板,观望着面前这维老人。
整个人显的怅然若失,就像是一个已经坚强惯了的英雄找到了他内心深处的软肋。
“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啊。”
“父亲?”
褶皱的烟盒散落在黑红的木制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