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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文墨轩”坐了下来,精美的瓷器和高雅的红木的家具摆列齐整,名人的字画给这个不大的亭子带来了艺术气息。但在屋子里面促膝而谈的两个人没有时间去欣赏这些。
赵樽仁神态凝重,眉宇舒展不开,加上突出颧骨和成一条缝的眼睛显得愈加丑陋。好在身材没有走样,参谋部的经典白袍倒是给他带来了几分神气,气质没有丢失。赵樽仁不苟言笑,对待任何事情都十分认真,精于算计,是个精明强干的人。但他有时会对一些重大的事情表现的怯懦,或过于担心。这和他的出身有关,以前的他可不像今天这样神气。
周槿到显得神情轻松,他并不知道赵尊仁说的什么要紧的事情。当然也不怎么在乎。他喜欢在这个文雅的园子里,四处畅游。还时不时地喜欢调戏自己请来的歌妓和舞女。他长得很帅气,年轻的时候还做过许多风流的往事,欠下的桃花债这辈子估计都还不清。至今未婚,他一直是这样的一个虚伪而且不负责任的人。
就是这两个性格各异的人却经常厮混在一起。
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而且心狠手辣。
茶几上的紫砂壶里有着上好的龙井。周槿气定神闲地品着茶水。一旁的侍女还给他捶背揉肩,他还时不时地露出猥琐调戏的表情,对那个侍女。手上当然也不老实,侍女只能忍气吞声。
主人用自己的实际行动玷污这园子的高雅。
“最近的风声你听到没?”
赵樽仁开口了,神态依旧凝重。
“什么风声,让你如此的慌张,你不是参谋部的副部长吗,在权利上谁能压制得住你。”
周槿这个色鬼露出了痞子般的微笑。
”你真是一个傻子,从来都不知道审时度势,萨那戏剧学院中心剧场的请柬你收到没?”
“收到了,不就是去看一场戏呗,你们参谋部的也收到邀请了?”
“真是个傻子!不知道你是怎么混到今天这个位置的!”
赵樽仁显得有些恼怒,因为面前的这位周财政部部长的表现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一场戏?一场戏要所有精英计算士都要去?科研部,参谋部和财政部的都被邀请还都被命令不得缺席,甚至还包括四大院校未毕业的计算士,搞艺术的那帮人中谁有这么大的排场?还有说谁有这么大的权利?”
”这背后的猫腻你还没看出来?“
周槿其实也是感到奇怪的,因为请柬的口吻不像是邀请倒是像命令。
而且好像是一个不可抗拒的命令。这一点让猖狂惯的他很不爽。因为请柬落款上有“不去者后果自负”的字样。
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也开始认真起来。
“老赵,你继续说。”
“你知道我最喜欢的什么吗?”
“权利?”
周槿认真地回答道
“对,就是权利,我没有高等的血统,南区的贫民窟长大,在维利(vl)计算学院level10毕业后就没去考院士供职于参谋部。(有裴刚他也考不上)几十年奋斗坐到今天这个位置,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如果走错一步对我来说就是万丈深渊,因此我对权利之巅有着无比的渴望。”
“但每次我去向往的时候,都有人当我的绊脚石,之前那个参谋学院士甚至让沦为三号人物。他那高冷跋扈的样子让我难堪,我恨不得杀了他。但我自己又斗不过他,所有事情都是他说的算。我就是一个摆设。”
赵樽仁很气愤。
“你说的是裴刚吧,他不是叛变了?现在不知所踪,你应该放安心了。”
“安心?我现在的梦想又要化为泡影了,就在那个该死的萨那中心剧场。”
“他要回来了,他会再次掌握着一切的权利,我只能做他的陪衬。整个参谋部知道这个该死的消息,老子总仕途是这样不顺心。”
周槿的脸上露出了疑惑,他已经让侍女走开,专心于和赵樽仁的谈话。
“那个神秘的人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量。”
“是谁?你的脑子除了钱还有什么?”
“一个让我都陷入恐惧之中的人!”
赵樽仁直盯盯地瞪着周槿,他看不出一点喜悦,只有焦急和不安。脸上的各器官扭在了一起。
他用凝重的语气说出那个神秘人的名字,他说的时候显得底气不足。
“这。。。。。。?”
“怎么可能,他已经隐居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突然出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周槿已不再淡定,他的嘴已经成了o自型,这个消息也开始让他紧张起来。
“还有心情喝茶吗?还和你的小情人们你侬我侬吗?”
赵樽仁也开始了讽刺。
“不光是回来,这次据说他要完完整整地抛头露面,亲力亲为一切事物。我之前的努力全都都白费,别说要权利,能保全自己就不错了。这次萨那戏剧学院中心剧场就是为他的出现做的一场演出。”
“他和你一样喜欢高雅的东西,只不过他是真的,你只是为了装逼!”
周槿彻底慌了,他知道这位神秘的人究竟是怎样的人物,在他的面前他们都是小巫见大巫。而且论心狠手辣的程度这位神秘人士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为什么出山?没理由啊?财政部没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一切如常。”
“难道是因为克莱尓徳的渗透?这都是公开的秘密了,如果是因为这个的话为什么不早出山何必等到现在?”
周槿疑惑地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参谋部是信息的集中地,我这个副部长也没能发现什么重要到能让他坐不住的,viro的信息我又没权知晓。”
“viro?”
“维尔格莱德情报搜查组织。头头居然是个科学部的。还是他亲自任命的。”
“名字叫博文春,是个刺头,对我来说同样是个路障!”
“脑心理学院士对吧?”
“嗯。”
周槿感到无所适从,表情变的茫然,他直挠头,早已没有了欣赏园林美景的心情。
”你我都有不可说的黑历史,对吧。”
赵樽仁的表情更加得严肃。他说出了问题的核心。
“为了达到我们想要的,我们都迫不得已地做了一切见不得人的事情,比如你是怎么到财政部长的位置的,还有这’房馨’以前的主人是谁?以及你在比利特大街银行机构里的财富。这些你很清楚,我也很清楚。那个神秘的人也不会不知道。”
周槿面色煞白,冷汗直流。他的过往赵樽仁知道的一清二楚。
赵樽仁恶狠狠地盯着他。
”但这不是我们的错,这就是我们选择的道路。为了成就我们的人生我们必须这样做!”
周槿失了神,他坐都坐不稳了。
“我我。。。。。。我该怎么做?”
“老赵?”
“我们要联合起来,而且你要听从我的指挥。”
“联合起来?”
“他回归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因此我们一定要保持’合作’。只有这样才能保全我们。”
“合作?”
“我在那南区和参谋部有势力,你在西区和参政部有势力和人脉。”
“我们一起等待时机,掀起波澜。”
赵樽仁的白色参谋部在精巧的园林中显得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