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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怎么样？史塔克，你的女儿伤害了我的乔佛里。”
瑟曦盯着艾德的双眼，碧绿色眸子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吓人，像是蓄势待发的毒蛇。
“乔佛里不仅是我的孩子，今天的王子，更是铁王座的合法继承人，明天的国王。”
她的声音像是夏末的雪，一点点堆叠，缓缓地渗透。
“劳勃千里迢迢北上临冬城，亲自任命你为他的首相，给了你无上的权力与荣誉。”
艾德看到众人都望着他，眼神
“史塔克，你扪心自问，你是怎么报答他的？”
“两头狼，一个杀死了我的丈夫，你本应守护的国王，一个伤害了我的儿子，你未来要效忠的对象。”
“那只白狼呢？你把杀害国王的凶手放走了？你不是曾经在极乐塔独斗三大剑客，剑术无双吗？如何现在连一只畜牲也杀不了了？”
“是徒利的小鱼儿太滑了，你已经握不住剑了是吗？”
“闭嘴！注意你的言辞，王后。”
艾德听瑟曦说到他的夫人凯特琳，不由得脸色沉了下来，大喝出声。
“呵！瞧瞧啊，这就是劳勃找的好首相，他如今刚离开了我们，你这个自诩是他的好兄弟，是他永远忠诚的北境守护的家伙就露出真面目了！史塔克，你所谓的忠诚，原来就是这样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吗？”
王后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剑，割开了艾德心中尚未愈合的疮疤。未能保护劳勃，令他丧命，是艾德刻意回避的记忆，也许是他一生都不愿重提的，一如极乐塔的往事。
而王后，毫不犹豫地将之撕开，暴露于空气中，甚至还加入了更多的解读。
两头狼，两位国王。
娜梅利亚是艾莉亚养的小狼，那另一只呢，会不会也是史塔克家的？
冰原狼是史塔克的家徽，众人皆知。在遥远的传说中，史塔克家族的人有着易形者的天赋，能变身巨狼，纵横战场。
现在，王后的问题摆在面前，她在暗示什么，我会是杀害国王的凶手吗？杀害那个比我的亲兄弟还要亲的劳勃？
想到这儿，艾德下意识就想反驳，可他张了张口又发现自己不知该如何反驳。
瑟曦并没有直接指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