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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蛋有古怪,里面的魔物能感应到他人的情绪变化。”李寂然判断,但李寂然既然将它辛苦偷了回来,自是不能就此丢弃,总要等它孵化出来看看。
如此守到上午八点多钟,见玄鹤与黄霸天终于没再争执了,李寂然便也起身,出门买菜去。
今日轮值要陪同李寂然上街的却是黄鼠狼,它跟随在李寂然身后,屁颠屁颠地主动叼起了菜篮。
李寂然见状,忍不住开口夸奖了这黄鼠狼一句:“阿杏,果然还是你最乖。”
途中,见有卖冰糖葫芦的,李寂然一时大方,又奖励了黄鼠狼一根冰糖葫芦。
待从菜市场出来,好心情的李寂然又带着黄鼠狼去了那名叫兰草轩的凉茶铺子,为自己与黄鼠狼各点了一杯奶茶品尝。
但一人一兽欲坐下喝茶时,平日好说话的凉茶铺子老板这会竟忽然变了脸色,他挥手驱赶李寂然与黄鼠狼,大声吆喝:“城中文明卫生大检查,店内不允许带狗用餐。”
这理由强悍,令李寂然无话可说,但拎着满满一篮子东西的李寂然实在腾不出手来再端着两杯奶茶边走边喝,毕竟黄鼠狼的嘴里亦叼着糖葫芦,它也没办法帮忙。
无奈之下,李寂然只好领着黄鼠狼躲到凉茶铺子的屋后,他施法将黄鼠狼变成了一位少女,再带着她返回凉茶铺子。
这样一来,那凉茶铺子老板倒是不好再阻拦李寂然了,他只是有些奇怪地盯着黄鼠狼变化的少女左看右看,并悄声地询问李寂然:“你方才的狗呢?”
“我用狗换了她呀。”李寂然随口与这凉茶铺子老板开玩笑,吓了凉茶铺子老板一大跳。
凉茶铺子老板左右张望一番,他连忙警告李寂然道:“新洛阳城里严禁拐卖人口,你可千万别以身试法,拐卖弱智少女也是不行的!”
李寂然额角冒汗,他奇怪地反问凉茶铺子老板:“你如何瞧得出她是弱智少女?”
凉茶铺子老板一撇嘴,他指着黄鼠狼少女手里拿着的冰糖葫芦提示李寂然:“那根冰糖葫芦上狗的一排牙印清晰可辨,显然它就是之前那条狗嘴里的,正常人谁会去吃狗嘴里的糖葫芦呀?所以她肯定智商有问题。”
“您慧眼如炬!”李寂然佩服地朝凉茶铺子老板一翘大拇指,并为黄鼠狼少女解释:“她叫阿杏,确实弱智,智商只有五、六岁孩童的水平。但她可不是我拐来的,她是我的一位家人,适才我让那条狗自个儿回家去了,但换了她来喝奶茶。”
“那就好。”凉茶铺子老板闻言,放心点头,他转身招待新来的客人,不再理睬李寂然与黄鼠狼少女。
……
李寂然与黄鼠狼少女在凉茶铺子里喝完了奶茶,回家时,黄鼠狼少女勤快地弯腰替李寂然拎起了菜篮子,李寂然一瞧,为了偷懒,他便也就暂时不把黄鼠狼恢复原型。
而刚一走回面馆,放下菜篮子的黄鼠狼少女轻车熟路地又拿起扫帚抹布,打扫起面馆的卫生。她忙里忙外,竟是勤劳的很。不过联想到这黄鼠狼之前就爱在面馆里拾捡垃圾,她的表现却又很正常。
为此,李寂然数次欲将黄鼠狼少女变回原型,又都舍不得地放弃了。等李寂然犹犹豫豫到傍晚,徐衫下班归来看见这一幕,她当即就拍板决定:不许李寂然再把黄鼠狼变回去了,否则,她就收李寂然的房租。因为徐衫老早就觉得李寂然的面馆太脏了,这难得有一个讲卫生的小妖,当然要充分利用。
“可面馆已经有了阿黛一个服务员。”李寂然提醒徐衫。
“算了吧……”徐衫直言怼李寂然:“虽然我也挺喜欢阿黛的,但那家伙就不是一个干活的料,毕竟俗语有云:懒得像蛇一样……”
“好吧,阿黛确实干活不行。”李寂然承认徐衫说的有道理。
“但这黄鼠狼曾经吓唬过你,你真的要原谅它,让它一直保持人形?”李寂然向徐衫确认。
“这无关原谅不原谅……它变成人形也没恢复灵识啊,只是更好干活而已。”徐衫对李寂然的古板不以为然。
得,既然苦主都不介意,李寂然便不再多说什么了。黄鼠狼少女的形态彻底保留了下来,当晚,她同阿黛睡在了一起。
留下狐狸,孤苦伶仃地独自睡在床下角落。
……
第二天,李寂然起床继续坐在面馆门口读书,他瞧见黄鼠狼少女更早起了床,她抱了一堆阿黛的脏衣服在刷洗。
洗完衣服,这黄鼠狼少女又拧了一个拖把,弯腰拖起面馆的地面。
从开业到现在,就从来没有拖过地板的李寂然瞧得郝然,他放下书卷,劝说黄鼠狼少女:“阿杏,歇会吧,这店里人来人往,拖不干净的,随便搞搞就行了,有空不如去门口晒晒太阳,就像阿黛……”
正在面馆门口晒太阳织毛衣的阿黛闻言翻个白眼,对李寂然用自己举例甚是不满。
那边厢,黄鼠狼少女摇着脑袋,对李寂然的话置若罔闻,她依旧埋头拖地不止。并在拖好地后,她又端了一盆清水出来,非逼着李寂然与阿黛洗手。
“老板你看,我这一早上,都被她逼着洗了七八次手了。难道你希望我向她学习?”阿黛借机向李寂然抱怨。
李寂然无语,这时他亦瞧出来了,这黄鼠狼明显有很严重的洁癖。
……
在被黄鼠狼少女时不时逼迫着洗了三次手,李寂然再也忍受不住,他丢下书卷,飞一般地逃离面馆。
逃到大街上,李寂然回看坐在面馆门口的阿黛,同情地发现黄鼠狼少女再次端出水盆,已然升级为按着阿黛的脑袋,强迫阿黛洗脸了。
“这洗一天下来,还不洗掉一层皮?”李寂然心悸不已,暗中决定等黄鼠狼少女折腾得没力气了再回来。
而紧随着李寂然,原本尤在狗屋外徘徊的玄鹤见势不妙,也拔腿开溜了。
可怜的狐狸则慢了一步,它被洗完阿黛脸的黄鼠狼少女一把揪住了尾巴,倒拎在一个水桶里洗刷,狐狸的哀鸣声响彻半条街。
面馆门口,脚脖子被捆仙绳系住,法力全无,也跑不了的小白脸在狐狸的哀鸣声里跟着瑟瑟发抖。毕竟,他天天睡在积满灰尘的酒馆内,此刻身上不比狐狸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