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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不凡摇头，低声说道：“也不一定就是一个完整的灵魂，或许只是一些灵魂残片。这个古老的吸血鬼可能真的死了，但是我在想吸血鬼一族，也就是当年古老的血族，会不会有一些秘法，可以让自己的灵魂碎片融入血脉之中，等待有机会再借机复生，或者重聚飘散在虚空的灵魂碎片。”
卓钰点头，她忽然问道：“大师兄，你知道的多，你说如果我们绝情道或者就像我们东土的其他修炼者，修为强大到一定程度后能不能把灵魂封印在血脉之中，死后可以借助一些手段再重聚灵魂。”
康晟仿佛没听到她的问题，继续低头沉思。卓不凡说道：“据我所知，普通人死后，灵魂很快就会飘散，化为天地之中最本源的能量。而修为越强大，死后灵魂散碎飘散的越慢，按照这种趋势，如果修为强到一定程度，灵魂就可以持续无法想象的时间而不消失。那么依照我们的推测，李成性格大变，也不是没有可能被其他灵魂侵染，毕竟他之前只是普通人魂力非常弱小，几乎没什么抵抗力。”
卓钰点头，就要说什么的时候，康晟忽然开口说道：“不用推测了，我小时候家人就告诉我，人的肉体和灵魂是完全不同的存在，有些人肉体死了灵魂还可以继续修炼继续变强，有些人灵魂崩碎肉体依然可以保持活性，就像我们康家的灵尸就是死后的肉体诞生新的灵魂。血族的所有力量都依存血液而存在，在它们眼里来说血液和灵魂可能并没有什么大的区别。”
卓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李成真的有可能……。”
康晟再一次长出一口气，说道：“不无可能，我们康家就有把灵魂封入本体的方法，那就可以死后和死前没有多大区别，但是肉体也是确实死了。我曾听一位御尸道的前辈说过，我们康家就有人曾经这样做过，而且加入御尸道经历数次死而后生、生而后死，据说现在功参造化，是御尸道最强者之一。”
卓不凡暗暗把他的话认认真真的记在心里，没想到在御尸道内还有一位康家的前辈。
卓钰撇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不说话，卓不凡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康晟也低头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这种感觉最为难受，三人现在说的都是推测，根本既无法证实也无法证伪，事实是什么，现在根本没办法知道。
三人对坐无言，忽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康晟接通电话，皱眉问道：“汪站长，有事？”
汪影说道：“刚才我们在欧洲一家航空公司的同事传来消息，李成刚才和几个人一起登机离开蓝海，直飞西欧了。”
“嗯，多谢汪站长。还有别的事吗？”康晟继续问道。
汪影看一眼自己面前不远处的云缈和周黎，答道：“李成离开的消息很快就会在修炼界传开，境外势力很快就会撤离蓝海，现在摆在你和特别行动处面前的重点是东方白，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
康晟立刻明白她的意思，看来他们在天地盟没有什么收获啊。他答道：“如果你们能配合，找个机会让东方白落入我的手中，我可以用一些你们不方便的手段，让他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好。云长老想今天晚上就行动，具体的细节傅祥会告诉你。”说完，汪影挂断电话，转身对云缈说道：“云长老，我们这么做……。”
“我们什么都没做，今天晚上我们只是例行公事继续调查天地盟，东方白去哪干什么我们可管不了。”云缈不介意的挥挥手，继续说道：“把散乱在整个蓝海的暗子都收回来，全力盯住天地盟的高层，捋一遍他们所有的通信记录，聊天记录，搜一遍每一个邮件每一个语音信息，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线索。”
“是。”汪影应道，转身离去。
蓝海科技大学，图书馆。康晟刚想放下手机，又一个电话打出来，是王娟。他接通电话，王娟立刻说道：“康晟，刚才王老师传来消息，文物整理的收尾工作已经完成，已经编排好研究次序，下午就开始进行第一次的数据采集。所以，下午两点半，历史学院试验室301见喽……。”
康晟点头，答道：“好，下午见。”挂断电话，卓钰问道：“什么事啊，我听着像是个女的。”
“科研小组。”康晟看她一眼，答道：“我上次去那个大坟，带回来的文物，要开始研究了。”
“哦。”卓钰似懂非懂的点头，卓不凡则说道：“好了，李成的事情先放一放，现在还是想想怎么对付瀛国那两位吧。”
“大师兄……。”卓钰娇声喊道，康晟则眉毛一挑，对两人问道：“你的微信我已经看到了啦，不过卓兄你和那个织田空峪关系可不一般，我要对付他，你不会阻拦？”
卓不凡呵呵一笑，目光扫过周围来往走动，寻找书籍的学生，说道：“我和他是纯粹的利益关系，我们的交易也已经结束。卓钰是我师父的掌上明珠，要是她知道我让人伤害自己的小师妹，恐怕我这个绝情道大师兄也算是坐到头儿了。”
“好。”康晟说道：“卓钰这边你替我看着一点，至于织田空峪还有那个服部武藏就交给我吧。刚才你也听到了，下午我要去搞研发，晚上得去收拾东方白，这两个得往后排排了。”
卓不凡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语气平淡的说道：“你放心吧。那把情剑我已经炼化，修为大涨。再说这是我们自己国家境内，他们还不敢胡来。再说，他们的目标可能是你，还是自己小心点吧。”
康晟拿出手机看一眼时间，说道：“走吧，餐点到了。下午我还有事，你们想吃什么？”
“我想吃麻辣烫，有味道。”卓钰连忙说道，卓不凡则笑道：“我都可以。”。
康晟站起来，说道：“走吧，我知道北门有一家，应该还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