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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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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禁地试炼还有八个月,嫣然城中暗潮涌动,各方各派已不知安插入多少的眼线,各自打着各自的算盘,一边又紧密观察着他人的动向。
  光明圣殿整个有岛屿大小,布局倒是十分雅观,纯白建筑色彩至简,格调都俨然与俗世区分了开来。
  几名大殿外围的守卫将一名散发男子拦下,盘问道:“来者何人,可有通行批文。”
  林玄左右看了看,无可奈何道:“没有。”
  “那就不好意思,恕不放行。”
  “嗯……这样,你们能不能帮我通报一声,给你们习教主说,修罗魂之徒林玄想要面见。”
  几名守卫互相看了几眼,心里却是惊讶万分,修罗魂身为四大神王之一,名声之大在整个雅兰谁又不知,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少年,从着装上看,朴素异常,再从气质上看,也没什么出众之处,可是,就这样的一个少年,居然是神王修罗魂之徒。
  莫非他背上的,是撒尔瑞斯血修罗?也没听说过余生城城主收过徒弟呀,虽然有些踌躇难决,但若他真是身份不凡,那么他们几个也不得不显得礼貌一些了。
  不过,要是此人说谎,那最后只能期望教主不会迁怒自己几人。
  “林公子稍等。”
  没再迟疑,这几名守卫闪身进了圣殿,随后通过一级级的通报,最终好不容易才算让习紫风听到了此事。
  林玄站在圣殿外,不一会儿身上已经披了层雪,坐等右等,居然等了足足一刻钟才把习紫风等来。
  还是那个熟悉的紫衣夫人,徐娘风韵,样貌不俗,想必年轻时也曾是貌美如花的女子,然而岁月何曾饶过人,即便你是神王,是圣上,是光明教教主亦或是幻光楼楼主,青春该走还要走,任谁也留不住。
  “林玄见过教主大人。”
  他躬身施了一礼郑重道。
  习紫风倒也和善,抬手道:“不必多礼,说来你是神王修罗魂的徒弟,他视你如子我也有所听闻,你的身份地位可不比我低,所以不用拘谨。”
  林玄微微一愣,视我如子?可是修罗魂何时承认过。
  至今,林玄依然常常为此伤神,他与修罗魂的关系十分模糊,似是师徒,又如父子,至少他在自己的生命中,不是过客!
  “教主终究年长于我,林玄只是后辈而已,不敢恣意胡言,此次求见教主,是想说明一件事情。”
  习紫风双眼微眯,语气冷淡了几分,说道:“你尽管说,若是和我讲条件,我不保证一定就会答应你。”
  “不敢。”
  “林玄心中深爱一人,常为此人朝思慕想,夜夜难寐,在我的生命中,她便是全部,我不容任何人侵犯她丝毫,即便是您。”
  “哦?”
  习紫风装作不知,问道:“不知此女子是谁?莫非跟我光明教还有瓜葛?”
  林玄勾起嘴角,一字一字说出她的名字。
  “艾妃。”
  习紫风面如冷霜,淡淡说道:“艾妃是光明圣女,也是下一任的光明教教主,你应该不是不清楚我们光明教的教规,第一条教规便是,断绝情欲!”
  林玄哼了一声笑道:“可是定下规矩的人自己却不遵守。”
  习紫风面容依旧和善,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杀机。
  “我是对是错,还容不得你个小辈来教训我。”
  林玄微微摇头道:“那就是不能带她走喽?”
  “哼,别痴心妄想了,你们两个小家伙,连见面的机会都不会有的。”
  “你心中情火未灭,情愿未了,如今却要拆开我与艾妃,你不觉得你伪装着自己,做着无情之事,不显得可笑?”
  习紫风嗤笑一声,完全不在意林玄的言语中的讥讽,却是挥手不见。
  守卫们自然明白教主是什么意思,只见其中一位高个子说了一声送客,便愣是把林玄架了出去。
  实力的差距摆在这里,林玄毫无办法,甚至他连着门口的守卫都打不过,因为他能判断出,这几人至少都是高阶神级的强者。
  “不过艾妃在光明教里,不会有什么危险,暂时无能为力,看来只有先提升一下自己,再过来和人家叫板吧。”
  林玄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径直走向了嫣然青楼。
  几个月不见,不知白姑娘是否还好?但愿她没有被迫投入秦蛮蛮的魔爪,嗯……说起来那个秦蛮蛮,屁大点儿,居然就想娶媳妇儿了,还真是,什么样的熊孩子都有。
  “哟,这不是那位林公子吗?几月没来这儿,你知道姑娘们有多想你吗,都说你生得俊俏,让你白嫖都心甘情愿呀。诶哟,特别是我呀,日日夜夜盼着您来这儿呢,您可是这儿最尊贵的客人哪!”
  林玄不禁在心中笑骂,掉到钱眼儿里的人都这样吗?这德性也真是惹人生厌!
  “欸,大姐你可别给我整这一套,我这人不喜欢这样。”
  看着一群莺莺燕燕围了过来,指不定又是想在他身上揩几把油,林玄忙伸手制止,皱着眉头对那年纪稍大,身材微胖的老鸨说道。
  那老鸨微微愣了一下,接着又堆起一脸笑容,简直像是见到了自己亲生儿子一样,手忙脚乱地将林玄请到了楼上,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捶背揉肩,好一顿伺候。
  “林公子想必,是来找白溪月的吧?”
  “是的。”
  林玄伸手打了个响指,得意又惬意的享受着老鸨的手艺,不得不说,这专业按摩果然是舒服至极,这一会儿就困意上来了,浑身彻底放松,连心情都似乎变得好了许多。
  “那秦家小公子最近有没有来这儿找过麻烦?”
  林玄抬起右眼皮道。
  老鸨苦笑道:“那……啧,唉呀,那秦小公子,这个月差点儿都想住在这儿了,要不是秦家主亲自来把他拖走,怕是闹着要和白姑娘睡在一起呢。”
  林玄有些吃惊,问道:“干嘛非要住这儿,他不是本事大吗?就不能直接把白姑娘带走喽。”
  却听身后屋门发出声响,接着有一病弱女子走了过来,嗔怪道:“林公子你巴不得我被人家带走么?”
  林玄慌忙站起,回身带着歉意笑道:“不是,我肯定没这意思,白姑娘你这是拿我开玩笑吧?你觉得我会这样想吗?不过,看到你神色饱满,我心里也算有些安慰了。只是你这身体,要多多注意啊,总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让人看得怜惜。”
  白溪月叹了口气,却又微笑着说道:“劳烦公子挂念了,小女子不过一介凡人,凡人生老病死实属正常,这不也换季了吗,一不小心就染了风寒。”
  林玄看她如此娇弱,确实容易小病缠身,不禁为她心疼起来,白溪月的一身才华,琴棋书画样样不输于当代的那些才子,又不禁为她的命运惋惜。
  若是生可逢时,便不会亏了这一身才华,若生得个好人家,则必定是一代佳人!
  “我想为她赎身。”
  林玄回身淡淡地说了一句。
  白溪月浑身一震,看着这位公子修长的背影,眼神中黯然神伤。
  老鸨连连摇头,甚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忙抓住林玄的手劝道:“林公子呀,这可不能啊,白姑娘打小生活在这儿,我早就把她当成自己女儿了,你这样,不是要挖走我的心肝吗?”
  林玄笑骂道:“你还有心肝?你那些地儿不早让银票给塞满了?”
  “你是怕我挖走你的心肝还是怕我抢了你的钱呀?”
  “林公子,这个真不行,您就算再有钱也……也不行啊,白姑娘是官定的妓女,您要想替她赎身,您先得让皇上点头才行啊!”
  林玄挤着半张脸,不可置信道:“真的?皇帝他老人家连这都管。”
  唬人的吧?连妓院都成公立的了,这皇帝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也不是,皇室的人都能管这事儿,不过咱这些平民老百姓,想见一面大人们,那根本就不现实。”
  “哦?”
  林玄挑了挑眉头,掏出了一枚木质黑色令牌。
  “小家伙,什么事儿你都叫我,你好烦呀!是不是以后忘带厕纸了,你也要叫我呀。”
  “呃……前辈,在下知道最近确实有点儿,嗯,过于频繁了。但是,在下是真的需要您的帮助,看在咋俩这一两年交情的份上,你就再帮帮我呗。”
  黑衣剑客直接无视了身旁得目瞪口呆的老鸨和白溪月,挥手间,空中漂浮了几排文字,随即化作一页批文,接着按上官印,递给了林玄道:“你的厕纸。”
  “谢过前辈。”
  林玄笑着接过批文,转手递给了老鸨,说道:“怎么样?能不能赎?”
  看着眼前这位俊秀少年以及他身边的那位神秘剑客,老鸨伸出两只抖成了花的手,差点没拧在一块,接过批文才显得好了些,只是满头大汗的她看着似乎神情惊恐至极。
  她好歹也活了不少岁月了,眼力劲儿自然也很到位,这黑衣人,这枚令牌,她知道了。
  暗影,是的,皇室的地下情报组织,也是整个大陆实力最强的情报组织。
  看来,眼前这少年的身份,要比自己想象的更加神秘得多,至少,目前来看,那秦蛮蛮已经不在人家这个等级了。
  擦了擦额头的汗,老鸨镇定下来,心里不禁自嘲道,活了大半辈子了,什么大人物没见过,什么大场面没经历过,今天怎么就吓成了这副德性,嗨,镇定镇定,只要不招惹不得罪,麻烦自然就不会找上自己。
  “能,能,公子,您能为白姑娘赎身,老妈妈我也很感谢你呀,白丫头,你算是找了个好靠山啊,以后一定要好好和这位公子过日子呀。”
  白溪月面上一红,埋怨道:“您可别这样说,我与林公子不过知音之交。”
  林玄哈哈开玩笑道:“你说错了话,我决定要仗势欺人了。”
  老鸨顿时吓得面无血色,而黑衣剑客冷哼了一声,挥手走人,仗着我耍无赖,你可真行!
  “这样,本来呢,我打算花一千万两赎白姑娘,但是现在有了条件,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你回答对了,我就给你这一千万两,如果说错了,你就一分钱也得不到,而且我还会把白姑娘带走。”
  老鸨惊了一下,一千万两,这少年是把自己家族都掏空了吗?他年纪轻轻哪来这么多钱?
  回答问题,什么问题,不过姜好歹也是老的辣,他可不一定能难住自己。
  “公子,您尽管说,老妈妈一定答得上来。”
  “哟,对自己很有信心呀!”
  “嗨,为了一千万嘛。”
  林玄再次忍俊不禁道:“这可真是个大实话,行,答对了另外有赏!”
  “听好了,之前我借给了一个朋友一百万两银子,让他拿着去买股票,然后又跟他打了赌,只要他买的股票全盘皆输,我便会要回一百万两银子,如果他能赢得一盘,我就把那些钱权当见面礼送他。”
  老鸨不禁唏嘘,眼前这公子哥,真是财大气粗,随随便随就借朋友一百万两银子,目测是个败家子无疑了。
  “但是,在我借他之前,我就敢确定他赢不了,但是我觉得还是需要亲眼看见,才能保证万无一失。然后我就观察了最近一段时间的股市,发现全都跌的很厉害,于是我敢断定,他们全盘皆会输,最后,他们确实找到了我,并告知我他们全部输掉的消息,问题来了,后来有人说之前股市形势良好,他们及时撤股,反而小赚了一笔,那么,我看到股市在跌的时候能不能说我已经赢了。”
  老鸨听得云里雾里,问道:“公子,麻烦您说清楚一点儿?”
  “意思是我相信的和我看到的以及最终的结果都验证了我的结论,但是我下的结论却并非严谨,不一定是正确的,但是现在我知道我是正确的,那么我下的结论看似不是真理,现在成了真理,那么它到底算不算真理?”
  老鸨简直要哭了,她恳求道:“公子呀,能不能换个问题,这个太复杂,我年纪也不小了,脑子没那么灵光,您就再降低点儿难度吧。”
  “行。”
  林玄挑了挑眉,说道:“我的朋友们赔的身无分文,还不起我这一百万两银子,我就对他们说,你们猜我到底让不让你们还钱,如果你们猜对了,我就不让你们还,如果猜错了,我就不留任何情面,反正你们砸锅卖铁也得给我还上。”
  老鸨困惑道:“那公子到底想不想让他们还钱呢?”
  林玄神秘道:“这个不能告诉你。”
  “不过最后他们说了一句话,然后我就一笔勾销让他们走了,你猜一猜他们说了什么?可千万别猜错呀!一千万两银子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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