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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敲里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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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九章:敲里妈
  连秋平小心翼翼的凑到蒋道义面前,琢磨了一会,然后指了指说:
  “蒋大侠,丰州在那个方向……”
  蒋道义远远的朝来时路望了一眼,眼皮有些跳,他莫名觉得烦躁,不耐的挥了挥手:
  “我知道,你走你的。”已经这么多天了还没来和自己汇合,莫不是出了什么岔子?可是以姓徐的实力有什么是他对付不了的?自己差点掀翻青城山,就算要追杀也该追杀自己,姓徐的应该无忧。不过青城山为何没有追杀自己呢?撕扯下三清降世图之后并非没有后继之力,轩辕也不是自行沉进了虚无,而是他暗中留了半分轩辕之力作后手,以防被追杀。
  莫不是姓徐的强上了哪个山上的道姑被留在青城山上了?姓徐的不太像那样的人啊,慢着,保不准易如是是这样的人,早就看出这小子道貌岸然了!
  蒋道义暗自腹诽,可是他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自青城山下来之后,蒋道义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很难界定自己处于什么层次。杀那几个刺客的时候蒋道义仍有余力,最后一个黑衣刺客的实力更高达五甲子,可仍旧被蒋道义压制的毫无还手之力。但是蒋道义却不能如意自如的发挥这股力量,毕竟不是一步步靠努力得来的,自然有些瑕疵。轩辕表现出的剑气混合着混沌雾霭玄黄母气,至刚至阳无物不破,但是被蒋道义留在身体里的半分剑意却温顺无比,和吸取青城山的一小半百年气运形成了一副太极图不停的在丹田里旋转,可是连丝毫的气机都不反馈给蒋道义。无论是《大荒经》还是《东皇诀》运转的时候都能慢慢壮大己身反馈给主人,这两股截然不同的气息却自己玩自己的完全不带蒋道义玩的样子。当他们感受到外界的压迫的时候才会涌出丹田为蒋道义所用。
  也就是说蒋道义弱的时候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强的时候甚至可以再现青城山上的景象,全看外界对他有多大的刺激。
  连秋平干咳了一会,讷讷的说:
  “我自己走自己的也好,只是蒋大侠不随我们一起走么?不是我怕死……这些百姓对我义重俞山,若他们再受创伤,连某人万死也难辞其咎啊。”
  蒋道义回过神来,提着裤子大大咧咧的说:
  “我说不跟着了吗!你他娘的倒是走啊,还得老子在前面带路咋滴?!”
  连秋平被骂了一脸唾沫星子,抹了把脸,缩了缩脖子悻悻的在前面走着。百姓们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心想这位大侠大概是那个山沟子里出来的山大王,听这不讲理的口气平时烧杀掳掠强奸民女的勾当估计没少干,这会儿怕是才刚刚弃暗投明行侠仗义,一身匪气都没改掉呢!
  蒋道义掉在队伍尾,偶尔朝身后看看,他怕姓徐的和自己错过去了。
  他的心情相当的烦躁,摁着自己的眼皮子不让它跳。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老子俩眼珠子都要跳出来是什么原因?奶奶的,莫非大劫临头?”
  蒋道义搞不清,闷着脑袋走路,直搓牙花子,不知不觉身上溢出淡淡几缕混沌雾霭和玄黄母气落到地上,等他走过,被混沌雾霭和玄黄母气碰过的大地尽然无声的塌陷下去,碎裂了也不知多深。
  混沌和玄黄即使是一缕也是号称比山脉都沉重的东西。若不是身体里的轩辕剑意有意控制,蒋道义自己就得压进地面里去。
  蒋道义狐疑的往后面瞅了瞅,奇怪,是有人跟着自己么?怎么有种提心吊胆的感觉?
  不像姓徐的啊。
  走了两日,那种感觉越来越重,蒋道义却越来越悠哉,跟个活祖宗似的。
  “姓连的,水囊!”
  “姓连的,给老子拿着刀我要撒尿。”
  “姓连的!我饿了!卧槽!我不吃馒头,你他娘的给我打两只兔子去,不会?!奶奶的,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
  连秋平小跑着过来,不敢懈怠这位爷,毕竟几十条人命都靠蒋道义保护了。蒋道义坐在竹榻上,四个人轮流抬着,连秋平还在一边扇着风。
  这场南下的主角已经换了人了……
  百姓们怨声载道却不敢反抗这位“山大王”,一看那凶恶的嘴脸绝对是杀人不眨眼杀完还奸尸的混蛋!
  忽然蒋道义从竹榻上坐了起来,眼瞪的如同铜铃,脸上尽是不可思议。
  他看见西面树林里踉踉跄跄跑来一个背大剑的女子,远远看去女子几乎油尽灯枯,浑身伤口化着脓往外翻着皮肉,血浆子黏在青丝上黑乎乎一块块,俊俏的脸上紫青的拳印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消除。她紧闭着一只眼,不知道那只眼受了什么创伤。
  那女子背着剑猛地伏倒,反手后扣住大剑,使出“苏秦负剑”的招数,一根软剑贴着她的发丝而过,即使背剑女子时机把握的十分巧妙肩头也被挑起一大片血肉。
  蒋道义呲着眼嗷唠一嗓子就喝了出来,声如滚雷惊的天地间飞鸟乍起,树林里草叶纷飞:
  “我敲里妈!你敢动我姑奶奶!狗日哩我弄死你!”
  他暴吼着如若狂狮示现,腾空而起,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瞬间踏到了伏倒的拓魃身后。这时候才发现蒋道义其实身形很魁梧,把拓魃挡个结结实实。
  他擎着铁刀双目血红犹若狂魔,黑发飘舞,刀身流动着凝炼的紫光,完全不像之前那样发散。刀芒清晰可见,匹练一样将前方包裹个彻底,封锁住那人所有的退路。
  “你他娘的找死!”
  他才不管是谁伤了拓魃,先砍死再说。
  白衣女子面色苍白,她没想到徐轩旁边的这个废物实力竟如此恐怖,即使自己全盛状态也奈他不何!
  蒋道义暴吼着出刀,每一刀都奉行着他必杀的决心,带着能把一切斩为两段的意志,这是北辽第七,狂刀的刀道。我既出刀,天下便无我不可断之物!
  刀身震鸣,犹如龙虎狂嘶,带着漫天的风雷劈斩,力若莽牛,溢散的刀光罡气将数棵大树拦腰锯断,地面被掀起也不知多少丈。白衣女子一抖软剑顿时软剑被注入磅礴的内力气机,变得坚不可摧,意图横挡这把如若狂魔的铁刀。
  一刀砸下白衣女子手臂几乎脱臼,剑都拿不稳,她虽拦住了铁刀,可是强悍的刀罡还是透了过来,激射进她身体里,让她喷了一口鲜血。此时蒋道义一刀未停一刀又起,撕扯着大片雷电横劈而来,扯的虚空破布一样哗啦作响。刀刀连在一起,他可没有狂刀聂二侠的那种高手风度,一刀出而敌与其兵器不断者,便不出第二刀。蒋道义的脾性,一刀斩不死老子就斩到你死为止!高手的风度?卧槽老子从来都没有!脸皮?对不起那是什么我没用过!
  他暴吼着出刀,杀机凌然,脸上庄严不可侵犯。人不死刀不停,每一刀都裹挟万钧之力,几乎是砸下去的,把那白衣女子砸的节节败退,再次退回了树林。浑雄的刀罡透过女子软剑斩进女子五脏六腑,几乎要把她炸开。她的衣襟已经血色一片。
  白衣女子咬了咬银牙,喉咙微动,吐出一枚细针扎来。蒋道义不闪不避,直直撞向那枚细针,轩辕剑意和青城气运给了他无与伦比的修为,却没给他无敌的肉身体魄,细针直接完全没入肩胛穴道,左臂一片酸麻。
  他不是躲不过去,只是后面有拓魃,万一这时候拓魃站起来岂不正扎着她。而且这一枚细针是从她嘴里吐出来的,多半没有毒,不然不小心扎了舌头岂不让她自己归天了。
  蒋道义没空拔出左臂封住穴窍的细针,索性刀锋一转,气势变得阴柔无比,刀锋专挑白衣女子身上的衣服下手,既然几刀做不掉她,那就先破了其心境!
  雄浑的力量灌入长刀,仍旧让白衣女子毫无招架之力,几刀下去白衣女子的长裙似乎被撕光了,春光外露洁白一片。
  他一改狂魔之资,眼神邪佞的看着白衣女子的大腿,嘴中嘎嘎怪笑:
  “小骚货还露大腿诱惑我,裤头子都给你打爆!”
  可是手下丝毫不留情,刀子往下走,要多阴险有多阴险。
  女子轻叱一声,她要是死在徐轩手里也心甘情愿,毕竟徐轩是有资格和“那位”争夺千古一变的人,可是死在这个平日废物厉害起来就淫荡的东西手里,她是万万不愿的。好不容易有了脱离青桑枝的机会,她也不会允许自己就这么死去。
  软剑一抖,竟化成两股软剑分别落入两手,整个人如同展屏的孔雀一样优美,双剑旋转,在蒋道义面前狂舞。如此一来,女子不仅有一剑能化解蒋道义的刀势,另一剑还能趁机攻击。
  却不料蒋道义眼中金光一闪,女子闷哼一声,积聚在胸膛里的刀罡尽数炸开,女子惨叫一声啼血后退。
  蒋道义长刀一挑,本能将白衣女子捅个穿透,却刀锋一斜,将女子肩头挑的血肉模糊。
  “刚才你就是这么刺开我姑奶奶的肩膀的对吧?”
  蒋道义丢了长刀,手上包裹着雄厚的气机让他不至于伤到手部,他挥动拳头,一个勾拳结结实实砸在了白衣女子脸颊,直接砸凹进去一块。
  “妈了个巴子她脸上的拳头印也是你打的吧!”
  蒋道义想到这心火腾的就烧了起来:
  “一刀砍死你可太不值了!”
  挥拳如风,毫无忌讳男女之别,重拳一拳接一拳,拳拳入肉砸进白衣女子身上,一拳就塌进去一片血肉。
  她的气机被炸开的刀罡扰乱,既不能护体也不能还手。
  蒋道义如同恶魔一样,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重拳接出,全朝要害招呼。女子被重拳打的一拳一退,想躺在地上老老实实的死都不能。
  蒋道义也不知出了多少拳,最后一拳直接将女子颅骨打开了一道裂缝。他平复了一口气,阴着脸往回走。抱起躺在地上的拓魃放在竹榻上。
  周围的百姓窃窃私语:
  “蒋大侠刚刚进去树林这么久,不会弄死了人又对尸体……”
  “你小声点!你也想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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