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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萧潇雨起帝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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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三章:潇潇雨起帝墓动
  “自西曹掾李潇传来消息后,我们荒泽族就加紧寻觅主上血脉,如今凑齐十二人,应该可以进墓了……”
  “明日动身,墓中不知有什么危险,此举关乎重大,若那人真的请下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打破秩序强行下来,说不得,咱们哭着跪着让老祖宗复活才能有制衡之力,哼,现在的江湖,一名登堂高手就是了不得的存在,再往前几百年群英辈出的年代,哪需要这么多手段?我们荒泽族不同于江湖侠客,他们平他们的江湖事,我们却身负平衡两地秩序的职责,不能有一丝疏忽,让族中阁老全部护卫这十二人进墓,最不济也要唤醒大帝的三分气魄。还有,派人盯紧这个李潇,他的身份太奇怪,本是个地位低下的暗子,可他的消息偏偏能够直达西域,一路上所有的暗桩密探,包括玉鼎山庄的人手都心甘情愿为他递送消息,手段不浅……”
  两袭黑袍在一片盘亘山脉峰顶游荡,雨水稀疏打在黑袍上,声音渐渐趋于飘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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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房估摸着蒋道义回去也是被打成傻子的命,死命拖着蒋道义往回走,蒋道义眼巴巴的回头瞅,口中骂骂咧咧:
  “奶奶的,老子一定要成为这天下第一高手,再遇见这美人,让她踹个三天三夜也踹不动!”
  子房以为蒋道义这浪子是对那英气女子动了心,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嘛,一见钟情这事《湖林志》里不知有多少,这事说不定就成为蒋道义奋发图强的契机,若能因此韬光养晦,加上那份和异界牵扯不清的宿慧,保不准有大成就,不过片刻之后子房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蒋道义挣脱了自己朝着茶馆里一个女孩冲了过去,口中还念念叨叨:
  “这才是我的天命所归啊!你看看这翘鼻梁,你看看这波涛!啧啧,这辈子我非她不娶……”
  子房切了一声,嘀咕道:
  “好嘛,又是一个非她不娶……”
  蒋道义弯腰进了茶馆,大大方方坐下握住那女孩的手,露了个自认为温文尔雅的笑脸:
  “这位小姐你贵姓啊?喝茶呢?我看有个色狼一直盯着你看,要不你我装作……”话未说完,被人打断:
  “这位兄台可否放下舍妹的手?”一把剑鞘搭在蒋道义肩膀上,蒋道义顺着看去,是一白净俊朗的年轻人,头上玉簪冰髻,发丝盘的一丝不苟,和蒋道义刚被踹翻在地一头乱糟糟不能相提并论,身上锦袍金丝嵌边,银钉卯扣,腰间貔貅玉带束身,伸过来的剑鞘古朴大气,宽约半掌,细刻数百小篆,让人见一眼就忘不了的是男子唇角微薄,略显锋利,一笑起来更如刀锋一样让人发寒。
  子房怎么都想不明白,蒋道义是瞎么?!第一次见那英气女子,对身后数名重甲在身的兵卒视而不见,这次又对这女孩旁边如此引人注目的男子视而不见,这纯粹是特么瞎吧?!慌忙进去揖了个首说道:
  “兄台莫要怪罪,我这兄弟有些痴傻……”
  还未说完蒋道义一口唾沫就喷来了:
  “你才痴傻!你全家都痴傻!”但是蒋道义还是乖乖的把手收了回来,朝着对面女孩做了个鬼脸,那女孩不过豆蔻年纪,也正古灵精怪的年华,也做了个鬼脸回敬蒋道义。
  年轻人收回剑饶有兴趣的一笑,慢慢悠悠的说:
  “怎么,你这兄弟有些痴傻,那是你指使他来摸我妹妹的手的?”
  “这……那倒不是……”处事不深的徐子房不会打机锋,僵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蒋道义哼了一声,不就是拿个破剑显摆么?算个屁!
  年轻人横眉一立,将剑放到桌子上,给妹妹和自己各沏了一杯茶,道:
  “此剑唤作九央犁,出身的确寒酸,是千年前一把铁犁打造成的,不若我们打个赌,你若是能拿起来便归你,如何?”
  蒋道义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寻思这是个只赚不赔的买卖,拿不起来最多被对面这混蛋嘲笑一番,拿得起来转身去当铺卖了也得值好几顿花酒不是!千年前的东西,多半得百两雪花银!
  一撸袖子,扎腰蹲马,气沉丹田,握住剑身,倒不是蒋道义真的会什么气沉丹田,只是见人武林高手摆出这个架势就有种拔山倒海的感觉,自己这么一模仿心头也仿佛倍有力量。可那手下去使劲了浑身力气不见剑有一丝动静,脸倒是憋的通红。当即怒吐一口气,两手同时抓住剑身,用力一抬,剑还不见动弹。
  子房皱着眉头思索,一般来说再厉害的高手也不会选择太重的兵器,十几斤已经足够了,再重会导致招式走形,剑法不能随心如意,像破甲寒刀这种七十斤的大刀已经算得上一顶一的重物了,山雀也是重剑,不过只有六十斤而已,绝不可能有普通人两手都抬不起来的情况,要是真的这么重如何挥使?
  年轻人轻笑一声,吹了吹杯中茶叶,蒋道义轰然到底,溅起一地尘土,口中还不迭的骂道:
  “什么破剑!就是一铁旮瘩,值不了多少钱!爷不稀罕!”
  女孩皱了皱高鼻梁,腻声道:
  “力气小就是力气小!不举还找借口!”
  蒋道义那个气啊!挑起来就骂:
  “小姑娘你懂什么叫不举?!我跟你讲!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子房抱手道:
  “兄台可否让我一试?”年轻人放下茶杯,噙着锋利的嘴角点点头。
  子房慢慢走道剑旁,没有先去试,而是琢磨起了那数百小字,篆刻已经模糊非常,剑身应是青铜,年代久远铜锈层层,因为时常被把玩,外表铜锈已经剥离,却不能让字迹里的铜锈剥去,又加上汗水油垢侵蚀,早不能辩识。而且据这人自己所说,这叫做九央犁的剑是铁剑,青铜比铁贵重许多,怎么用青铜剑鞘藏剑?仔细一看,剑鞘剑身并不严丝合缝,子房一伸手从剑鞘里拔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剑,心神一动,这把铁剑竟奇异的顺手,仔细看剑身坑洼不平,有一似似指印的地方几乎贯穿剑身,正要仔细观摩,年轻人一笑:
  “倒是被你看出了九央犁的破绽,也罢,这剑你拿去吧!”
  女孩一下子抱住年轻人手臂,低声道:
  “哥,那是开启河图的钥匙……”
  “江湖人需要讲江湖人的规矩,说到做到。”
  子房一惊,随即笑道:
  “万万不可,在下只是要试试,并未参与你与蒋兄发赌局,此剑我断不能要!”
  “你不要我要啊!”蒋道义在一旁幽怨的眨着眼。
  子房苦笑到:
  “蒋兄这并非你命中之剑,强留无益。况且我已有两剑,多了反而累赘,还请兄台收回去吧。”
  说完子房拱手将剑送回。年轻人沉吟了一会,伸手接过九央犁,道:
  “我名姜俞飞,此次是我欠了你一个人情,以后若有机会,姜某人定会还上,就此告辞。”
  姜俞飞把九央犁归了鞘牵着妹妹的手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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