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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在吗?”
门外传来了玉安的声音,正在研究菜谱的我,放下了思绪,紧赶两步打开了门。
今日的她,一改往日白衣垂发,换了一套粉色长裙,乌黑长发也被盘起,那修长的睫毛上下闪动,衬托着明亮的眼眸,看上一眼我就无法再移开视线。
“相公是这样的,花印导师让我问你,已……”
我沉浸在她的美貌中,根本没有注意话语,她那微动的红唇,在我眼中也只是增添芬芳。
“相公……”
嘿嘿……这丫头翻白眼都是这么好看……
“相公!”
等等!她为什么要翻白眼?算了,这不重要。
“你能不能把口水擦擦!!”
伸出双手,摸上了玉安逐渐冷漠的面容,擦了擦她的嘴角。
“小笨蛋,你流口水的样子我也爱!”
“我说的是你的口水!”
“……………………………………………………”
“咳!你刚刚说花印怎么了?”
我若无其事的转过身,坐在了椅子上。
“你先把口水擦掉!”
“哎,真拿你没办法……”抻起袖口胡乱抹了两下。
玉安站叹气舒缓心中无奈,眼睛转向了一旁,不愿看我。
“花印导师让我问你,相去三天,为何还没有动作,众多学子已经闹出不少骚乱,扰得几位导师不得安静。”
应该指的是当日担任送餐工作的那几名导师吧,这条消息在我心头闪过。
手肘立在桌面上,单手拖住了下巴。
“我在想一个问题,到现在还没想明白,所以才没有动作,你跟花印导师说,再抗几天。”
“几天?”
“嗯……几天。”
“我是问你几天!”
玉安升高的语调将我吓得心头一突,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两……两天?”我磕磕巴巴地用着商量的口吻。
“那你等着!我去找导师问问行不行!”
留下一声略带怒气的轻哼,玉安拂袖而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诞出一份笑意。
你让我等我就等?不知道我很任性的吗?相处十年了还这样糊涂,哈哈哈……呃……
十年吗……如同被冷水从头浇下,笑容僵直在了这一刻。
小碎花连衣裙,大卷齐肩发,那个曾在我身边蹦蹦跳跳的姑娘……
我抬起头,门外早就没了玉安的身影,我却仿佛可以看到她在院中嬉戏地模样,她是谁,她在哪……我又是谁……我在哪……
离开学院,漫无目的地穿过王都,走在茂密树林的小路上,伴着虫鸣鸟叫,清风俯耳。
“阿弥陀佛,施主可是被风沙迷了路?”
我摇了摇头,心道风沙眯的是眼不是路,这罡禅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那施主能否看清来路,又是否认得归处?”
等等!这声音不是罡禅,要比其清雅柔和许多。
我猛然抬头,这才看清对方的容貌。
眼前的和尚,身披袈裟手持法杖,上身并未着衣,头顶和臂膀上布满黑色纹身,像是古老的文字,看不出所绘何物。
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敢问大师法号,来自何处又去向何方?”
“施主与佛有缘,皈依佛门方知真理明路。”
打哑谜?我最讨厌这种装模作样的老神棍,管你是谁家秃驴,吹得谁家香火,话不投机半句多,拜拜了您内。
调转身形,二话不说就往回走,可还没迈出两步,就被看起来凶神恶煞的秃驴,挡住了去路。
“施主稍安,小僧是为你好。”
态度真诚,表情随和,要不是那一身的魔纹,我怕是真会以为遇到什么得道高僧,毕竟这荒郊野岭,能见到个人不容易。
“秃驴,你是正经庙出来的吗?我虽然读书少,可我也见过出家人,没一个你这打扮的,该干嘛干嘛去,别挡我道。”
“阿弥陀佛!小僧来自銮安寺。”
銮安寺?我记得罡禅当初自报家门时也是这个地方。
“那不知大师要去往何处?”
“佛在何处便去往何处!何处即是归处!”和尚双手合十轻声说,看架势到有着几分正经和尚的模样,起码比罡禅强点。
何处即是归处?你他麻说了句废话你知不知道!
两眼一翻,绕过了大和尚,这次不论他如何阻挡,我都没有停下脚步。
“哎呀!施主!请听小僧一言呐!小僧真是为你好!”
“滚!”
我捂住双耳撒腿就跑,却不知身后的和尚目光中突现红芒一闪而过,脸上的笑容,透着贪婪与残忍。
“呼……可算到书院了!”
停下脚步,见对方没有追来,舒了一口气。
真是晦气,随便出门遛遛也能碰上老变态。
“啐!”
“阿弥陀佛!何事惹乱施主。”
听到这一声佛号,我下意识地打了一个激灵,抬头怒目,却发现来者竟是罡禅,放开了握紧的拳头。
很明显对方也被我吓了一跳,双臂抬起,闪出一缕金色佛光,作势抵挡。
我打了个哈哈,示意罡禅不要紧张,并把刚才的事情对他讲了一遍,哪知对方听完,便急忙询问我在何处碰到此人,急匆匆地奔了出去。
“我莫不是个身高两仗的大和尚吧?”
“阁下这是在说啥?你当然不是和尚!”
我转过头,看到了已经在我身后的雷鸠,从一起吃过饭后,我们的关系缓和了许多,他没了开始的敌对情绪,也不再阴恻恻地和我说话。
“是雷鸠先生啊,你来这边干啥?”
据我所知,雷鸠是个天赋不足但非常努力的人,自从来到书院后,就没在出过院门一步,除了传授学子,业余时间都在为武学奋斗,比武切磋是他唯一爱好。
“嘿!还不是罡禅那贼秃馋嘴了,非要我陪他出去一趟打打猎!说来奇怪,这货怎么还没来。”
默默在心里偷笑,这话听起来没毛病,像是携友出游,可仔细一分析就能得知,馋嘴的怕不止罡禅一人。
“罡禅大师……”
我皱了皱眉,将刚才的事情又说了一遍,那知雷鸠听完和罡禅如出一辙,撒腿就跑,方向正是我来时的路,这让我泛起一阵嘀咕,莫不是那魔纹贼秃有问题?不然他们为啥都这样。
揣着疑惑朝着府邸走去,刚进门就看到了站在我房门口一脸愤怒的玉安,大丫站在她的身旁,轻声说着什么。
看到我回来,她二话没说就冲到我的面前,叉起腰肢,愤愤地责问我为何没在房中等她。
很多男人都会在此时选择解释或者干脆不理,而我比较特立独行,先行目光闪烁,示敌以弱,在对方激进再次发问时,一口吻了上去。
香甜可口美味多汁,这时候的小嘴儿吃起来最够劲儿!
加上对方脸上闪过的红晕,哎呦呵,分分钟醉倒!!
“你干什么!”
玉安捂住香唇,戒备地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