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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风云情仇 / 二百三十三、炸弹助阵

二百三十三、炸弹助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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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桧同吓出一身冷汗,庆幸自己失神之时立即撤身,逃出了一剑之危郭绶也庆幸自己死里逃生,方才班桧同用狼牙棒孤注一掷,定是乘机摸腰中暗器,不知为何没有拿出来只有趴在悬崖上的沈非心里明白,一定是小饭馆里那个老穷书生把班桧同的什么致命暗器偷去了。
  
      正在这时候,突然东边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旷野空寂,听来声声入耳。
  
      曹寒峰一声尖利地呼哨,交手的蒙面人和班桧同等纷纷后撤。中州双义和方先觉父子、马越潭师徒错以为敌人来了后援,正欲引颈东望,忽见西边山脚后面转出二十名弓箭手,前后两排,引弓待发。方先觉等人忙纵身后撤,曹寒峰等人已腾身落在弓箭手身后,几乎在这同时,悬崖上落下一枚小香瓜似的黑铁蛋。可惜晚了那么一点点儿,铁蛋落地,轰然一声,火光中一片黄烟滚滚,二十名弓箭手像割草一样齐刷刷倒了下去。
  
      浓烟过后,坚硬地黄土道上炸出个磨盘大深坑。曹寒峰等人早已不知去向,只听见山坡后面一阵急促地马蹄声向北驰去。
  
      东山脚下郭绂在喊:“荆宏跑了,看来来的并不是东厂爪牙。”
  
      悬崖下的郭绶走过去看了看道上的土坑,又仔细看过死去的二十名弓箭手,很内行地说:“吓了我一跳,以为是毒焰弹。从炸出的土坑看来,他不如毒焰弹厉害,更不如倚霞庄的霹雳弹,如果是霹雳弹,我们多少也得受点伤。”
  
      方先觉说:“多亏崖上哪位高人相助,不然这群弓箭手就不易应付,他们若是二十人对准我们一两个人,我们都得吃亏。”
  
      正说着,马越潭突然喊了声:
  
      “不对。”
  
      方先觉问他:“马兄有何高见?”
  
      马越潭说:“这炸弹烟气太重,火光刺眼,好像祁连九龙燕山红的震山雷,如果是红眼狻猊的东西,为何竟自己炸了自己”
  
      郭绶回头向东山脚喊:“二弟,上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郭绂答应一声,便纵身向悬崖上奔去,不大一会儿,从悬崖上发出声音:“大哥,崖上死了五个人,看样子是东厂爪牙,崖边还堆了六堆石头,大约是准备往下扔的。”
  
      方先觉说:“定是有人暗中相助,但不知是何方高人”
  
      郭绂在崖上喊:“落雁滩方先觉、青海马越潭、武当郭绶、郭绂,敬谢高人相助。”
  
      连喊三声,郭绂四外看看,空山沉寂,毫无踪迹,只好下山去了。
  
      这时候东来的马蹄声已奔临切近,马上五个人竟是少林俗家弟子费定远和四名年轻僧人。
  
      郭绶离很远便喊:“费兄,你先走怎么反而落后了”
  
      费定远说:“为接明慧师兄,在渭源耽搁了。”
  
      马越潭二目一瞪,闪出两股厉光,扬声问:“明慧大师也驾临渭源了”
  
      费定远知马越潭与明慧积怨颇深,三年前还曾在少林寺交过手,忙一跃下马,向马越潭双手抱拳说:“敝师兄闻听马师傅古道侠肠,远赴大漠,特令愚下专致问候。”
  
      方先觉久闻马越潭早年曾与明慧结怨,赶紧接上一句:“若非路遇马兄结伴同行,我父子今天恐怕性命难保了。”
  
      费定远知道方先觉是借机打圆场为明慧解怨,立即赶过来说:“我们离很远便听见这里一声巨响,心知出了事,连连催马赶来,不想诸位已经大获全胜了。”接着又连连问长问短,情意颇殷。
  
      方先觉说完话,觉得方钊凑在身边,脸色红晕似有话说,便小声问:“钊儿,有事吗”
  
      方钊眼圈儿含着眼泪,一仰脸趴在老父耳边,细声说了好久,方先觉一边听一边向任叶回看去,忽然一拍方钊肩膀,转身向任叶回走过去,笑呵呵地说:
  
      “任老弟,小二多蒙相救,老朽不胜感激。”
  
      任叶回忙躬身说:“小侄理当尽力,何劳老伯挂齿。”
  
      在众人的指指点点间,适才一场刀光剑影,顷刻变为江湖笑谈。马越潭的几名弟子在西山脚后边找到了一个土坎,大家七手八脚地把二十多具尸体拖至土坎下,然后刀剑齐下,砍下坎上黄土将尸体掩埋了。
  
      无难和沈非藏在石洞里,一直听着中州双义等人的马蹄声在虎头崖西边大路上消失后,才从石洞里爬出来。
  
      无难说:“那个荆宏身法好快啊,一听爆炸声便扑了上来,若不是二弟机灵,我们藏得快,非叫他堵上不可。”
  
      沈非说:“那是绵掌当代传人,东厂的出名高手,凭中州双义郭二侠的功力也只能战个平手。”
  
      二人走到悬崖边,见那五具尸体俱被拖走。无难点头说:
  
      “武林正义之士毕竟不同,即使生死仇敌,也不忍视其暴尸荒野。”
  
      正说着,听东边大路上又传来一阵马蹄声,二人伏在悬崖边望去,又奔来七匹马,马上的人一色黑衣黑裤,黑布包头,奔临切近时,见路上有个深坑,坑四周留些血迹,一个虬髯大汉说:
  
      “好家伙,炸了这么大个坑,看样子我们得手了,什么中州双义、什么方先觉,全见阎王去了!哈哈哈……”
  
      他笑声未完,走在后面的一个尖嗓门喊了声:
  
      “有点不对。你们看,那不是老班头的狼牙棒吗打胜了怎么把兵器还扔下了”
  
      一个黑衣大汉跳下马,将路边那柄狼牙棍拾起来,大声说:“一点不错,这是老班头的狼牙棒。奇怪,怎么扔在这里”
  
      那个虬大汉四下看了几眼,自言自语地说:“是有点不对。你们看,那边还有两只箭,好像被蹦折的,难道韩奇他们把震天雷扔错了,炸了自己人?老三,把狼牙棒带上,到临洮就知道了。”
  
      一声吆喝,纵马如飞,七个黑衣大汉转眼间便拐过山角向西北驰去了。
  
      沈非直听到马蹄声去远了才对无难说:
  
      “大哥,看来东厂鹰犬绝不止曹寒峰一拨人,临洮以西凶险必多,我们不能自投罗网,被他们包在馅里。”
  
      无难说:“我们还是躲开大路走,宁愿多走些路,也不沾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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