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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隐日出之际,不属于这片国度的异类,该走的毫不耽误,挥挥手就算告别了。
另一个饕餮也似心心念念着正躺在自家金屋龙床之中等待临幸的东瀛绝色佳丽的某人,同样匆匆返回。
区区数十里远近,对于修为已达到“高阶真人”且实力则堪比“半步真仙”的赛千宿而言,亦不过相当于常人跑个千米竞速赛的功夫,何况其杂糅百家所长的自创绝技“蹈天步”,分分钟冯虚御风、凌空挪移,可谓一步百丈、缩地成寸也不过如此!
一般大多数情况下,在密谋之后的双方多半会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或者属于心照不宣的约定。
然而放在赛千宿和阿瑞斯身上,这句话可能不成立,因为他两的交谈,几乎全程用气罩壁垒加领域结界严格屏蔽起来,密不透风,鬼神难听。
交易的项目具体是什么,世上恐怕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清楚,老天爷都不知道这两个同样图谋不轨、居心不良的败类大坏蛋在尔虞我诈地说了些什么。
虽然是不打不相识,双方此战之后更互相钦佩,不过也是互相利用的关系。
仅止于此,并未深交,但起码二者间随之构建了一道合作的桥梁。
因为赛千宿是绝对的惟利主义者,而阿瑞斯却是个孤独的理想主义者。
通常也只有绝对的利益而没有绝对的朋友,目前跟赛千宿不要谈理想,况且任何理想都是要建立在生存的基础条件之上的。
空口白牙免谈,只有求同存异,拿出实实在在的切身裨益及符合劳动成果的价码、好处,才可略微动摇赛千宿那颗至霸至邪且贪婪到无以复加的渊壑之心。
方能支撑双方初次合作的基础桥梁,而赛千宿当务之急却是尽快要在1949之前把这个世界位面的天材地宝、金玉药石等各种价值连城的,或所有贵重的、稀缺的财货资源搜刮干净,包括数以亿计的气运和信仰之力,掠夺也好,强占也罢,掘地三尺也要抢先榨干这个世界的剩余价值,以免横生枝节,哪怕逆天而行,哪怕与历史潮流背道而驰,哪怕大不敬欲跟红日争辉......
故赛千宿、阿瑞斯这两个东西方的祸患当即一拍即合,二者亦可谓是气味相投、同恶相济,却又是在世神仙般的盖世强者狼狈勾搭,将会掀起怎样的滔天风浪呢?
......
须臾后,当赛千宿急不可耐地返回别墅时,加上之前与阿瑞斯巅峰对决的较量时间,此刻已是拂晓时分,天色微亮,海平面红中带紫,眨眼光芒万丈。
“那两个丑陋不堪的爬虫呢?没弄脏美人们洁白如玉的柔荑小手吧?”赛千宿翩然飞落,潇洒绝伦,一头扎进温柔乡,并一把环住净琉璃,温情脉脉地握着她那柔弱无骨的纤柔腰肢,及至慢慢滑向她精致的脖颈、葱指,上下其手道:“这冰蚕丝暖玉吊坠和此副薄如蝉翼的‘琨玉秋霜绕指柔’手套,便是身为我赛千宿女人的象征,亦是定情信物,同样也是两件法器级别的宝贝哟!”说完,吊坠和手套已经亲自帮她戴上了,俨然一派不容推辞的霸道姿态。
“妾身任凭至尊安排......”净琉璃婷婷笋润的修长美腿顺势倾斜着依偎在赛千宿雄健而有力的臂弯,温香娇躯热情似火地迎合着他,一颦一笑间更是春意泛滥。
且说那皆身负重伤的马库斯和卢西安,确实是已先一步溜之大吉了。
而幻姬等诸女见之恶心至极,且丑陋不堪,看都不想多看一眼,避之不及,故也懒得出手拦住那俩货。
只见温斯莱特、爱丽斯、安妮那蹙眉凝霜或俏脸满是嫌弃的可爱样儿,就像若不小心被那二獠碰一下都是难以忍受的玷污似的,之前便放任二獠吭哧吭哧地蹒跚离去。
“幻姬已在那异形蝙蝠怪和狼人的身上均植入了可追踪的辐射源,纵然逃到天涯海角,都能将之再次擒获。”幻姬争风吃醋似的也投怀送抱,紧紧地靠在赛千宿的另一边肩膀,恨不得将他融化,钻进他的心房,流入他的骨髓、血液,结成一体。
“那两个爬虫没杀掉也好,他们还有用处,本尊‘不死鸟’的计划尚且需要那个马库斯来提供实验体,况本尊已经答应了其背后的主脑留他们一条狗命。”赛千宿左拥右抱着,亲了亲这个、吻了吻那个,飘飘欲仙,好不快活。
“哼!尊主偏心!”
“超级花心大萝卜!”
“不错,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温斯莱特、爱丽斯、安妮亦是看着眼热并且浑身发烫,俱是妒火难耐,纷纷气鼓鼓地朝他发嗲、撒娇,为自己鸣不平。
就连净琉璃的那只坐骑九尾妖狐玉藻前,也甩动着九条蓬松的大尾巴过来凑热闹,但见它直立而起,并扭了扭丰美的狐狸之躯,随着一团淡淡的紫金色光晕,其中夹带着碧幽幽的青釉色,忽然一阵如兰似麝的魅惑香气氤氲四溢,一位长发及腰的绝世美女立即显化而出,无瑕玉面,乌黑秀发,衬托得她愈加娇艳欲滴、仙姿昳丽。
但见这变化成人形的玉藻前端的是美丽不可方物,简直非笔墨所能形容,赛千宿瞬间被勾了魂魄般迷住了。
只见她青山远黛眉,雾蒙蒙双瞳,眨一眨似水波光,轻盈盈出尘脱俗之姿,冰肌玉体伴香风,步尘上无迹,行日中无影。
这玉藻前的姿色几乎能与幻姬相媲美。
“无上至尊请放心享用奴婢,奴婢有九条命,故能化形九次。以前的蒲柳之躯已被我舍弃,即便是传闻中,奴婢也未曾让任何男性玷(和谐)污,与东瀛的鸟羽天皇亦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包括现今化形的这具形体,仍依然是纯净、贞(和谐)洁的处子之身,除了琉璃小主之外,绝对没有被任何人碰触过。”玉藻前俏生生地依了个万福后,连忙拜倒在赛千宿那温润如玉的岫云之足下。
一时间,可谓争奇斗艳,这个表现妖娆艳态,那个展示妩媚多姿,无不是风情万种的绝品尤物。
“都是小妖精,真是惹火!惹火至极!够黏人,也够缠人,亦够销魂蚀骨!”赛千宿俯下身去,抬起玉藻前的下颌,陶醉不已且喜形于色道:“你,竟然是极阴之体!不,你应该属于极阴之气的结晶产物!大补啊大补!待本尊采补了你,成仙可期矣!哈哈哈哈——”狂笑着言罢,再不啰嗦。
“不自量力,居然想要取得我的元阳,那我便就先榨干你!”赛千宿猛然一个翻身提拿,恰似蛟龙扑白兔儿,直接把净琉璃呈倒过来的“大”字型那样摁在了墙上。
便就在洒入窗牖的一抹晨曦映射下,但见那对对鸳俦凤侣的旖旎倒影,一个个女性特征浮凸韵致且摇曳生姿。
妙不可言,只可意会,怎么形容呢?
便以《楚辞·大招》中的一段来比喻,诸君自意会,发挥想象力哟!(度娘有白话文翻译,避免过多混字数,自行搜索“大招”即可。)
诗曰:
青春受谢,白日昭只。
春气奋发,万物遽只。
冥凌浃行,魂无逃只。
魂魄归徕!无远遥只。
魂乎归徕!无东无西,无南无北只。
东有大海,溺水浟浟只。
螭龙并流,上下悠悠只。
雾雨淫淫,白皓胶只。
......
魂乎归徕!定空桑只。
二八接舞,投诗赋只。
叩锺调磬,娱人乱只。
四上竞气,极声变只。
魂乎归徕!听歌撰只。
朱唇皓齿,嫭以姱只。
比德好闲,习以都只。
丰肉微骨,调以娱只。
魂乎归徕!安以舒只。
嫮目宜笑,蛾眉曼只。
容则秀雅,稚朱颜只。
魂乎归徕!静以安只。
姱脩滂浩,丽以佳只。
曾颊倚耳,曲眉规只。
滂心绰态,姣丽施只。
小腰秀颈,若鲜卑只。
魂乎归徕!思怨移只。
易中利心,以动作只。
粉白黛黑,施芳泽只。
长袂拂面,
魂乎归徕!以娱昔只。
青色直眉,美目媔只。
靥辅奇牙,宜笑嘕只。
丰肉微骨,体便娟只。
魂乎归徕!恣所便只。
夏屋广大,沙堂秀只。
南房小坛,观绝霤只。
曲屋步壛,宜扰畜只。
腾驾步游,猎春囿只。
琼毂错衡,英华假只。
茝兰桂树,郁弥路只。
魂乎归徕!恣志虑只。
孔雀盈园,畜鸾皇只。
鹍鸿群晨,杂鹙鸧只。
鸿鹄代游,曼鹔鹴只。
魂乎归徕!凤皇翔只。
曼泽怡面,血气盛只。
永宜厥身,保寿命只。
......
翌日,日上中天,陡然间地动山摇、海啸频发,甚至隐隐有日蚀的现象。
随即白日鬼哭,神魔哀嚎,天地变色,异象盘空,虹芒冲霄!
大白天,赤、紫、黑三色奇诡陆离的符箓波纹,迅速渲染如万花筒延伸铺展,以胶州城为中心,百里无光,风凄云惨!
而后阴阳轮转,生生不息,源源不竭,天空随之形成了一个巨大恢宏的三色阴阳鱼,赤黑相交,两点紫色为阴阳鱼之眼。
下一刻,阴阳鱼眼中间对称的直线处,缓缓一分为二,裁剪成一道玄之又玄的门户状,此乃玄牝之门!
玄牝门开,顿时罡风肆虐,并伴随着无尽雷火!
此罡风并非寻常罡风,而是混沌罡风。
此火亦非寻常之火,乃是三昧真火。
此雷更非寻常之雷,却是九霄神雷。
风、火、雷三灾内外夹攻!当真是旷古烁今。
与此同时,处于玄牝之门正下方的海湾别墅内,赛千宿端然悬浮蒸腾,宛若羽化真仙!这明显是渡三灾的前兆。
一般修士渡三灾都是一灾一灾的来,然而此时此刻的赛千宿,却是三灾齐发!
渡过的话,则一蹴而就且功德圆满,从此踏入仙道,福寿永昌。
渡不过,很可能会身死道消,魂飞魄散,化作劫灰!不过他也可以选择在危急关头躲进骰子空间里,便看他敢不敢拼命博一博了!机缘往往伴随着风险。
所谓清微三品至道极伭参同妙典大乘度劫真经然(术语)株守此,不闻大道,不遇真人,则有三灾,来相侵蚀音食。乃或不悟,成功尽废。三灾为何?
一曰「罡风」。如是罡风,其利如刃,其锐如锥,透入门,一时三刻,穿音串诸骨节,直至涌泉,肢体发毛,一时解脱,化为羽丝,飘荡无。乃此罡风,无能侵蚀。
则有『毒火』,从下而上,透入顶门,还攻脏腑,旁灼四肢,毛孔发际,一瞬息间,化为灰烬。乃此风火,均无所害,如是功能,亦可云至。
第未闻道,则有『五雷』,各率所部,环相攻击。道未闻时,一瞬息间,精神四散,永不凝聚。
故知大道,不可不究,不究大道,难脱三灾!所有三宝,俱为乌有。惟彼达士,知此言故,瓢笠相随,跋涉山川,访求高真,为说大道,永离三灾。
然此大道,亦甚难言,所难言故,直窥无始,无始之始,至无无始,无无无始,乃为先天。先天之道,不可拟议,无可拟议,有何言说?不能言说,而为言说,所与言说,端于何起?盖可说道,只于有为,何名『有为』?以『无』为得,盖此无为,于『有』为始。所谓有为,若何用功?究所用功,当问心君。所谓心君,具大解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