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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乾刚想触碰那个球体却发现身体动弹不得,他惊慌失措的开口:智多星,我这是怎么回事?
面前的球体散发着蔚蓝色的光芒不停的旋转,一个与众不同的声音从那片光芒中传来:萧、乾?
萧乾闻言一愣,智多星的声音怎么变了?
只见球体停止了旋转,它再次开口又变回了独属于智多星那种机械般的声音:“萧乾我需要你的帮助,准确的说是你们。”
什么意思?萧乾的脑子此时也有些不顶用了,他注意到智多星口中的“你们”,他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智多星继续说道:“如果不想让你的肉身死去,我必须找到一个更强大的意识体来承载我的分子能源。”
他前世的意识体还存在?他怎么没发现过!平时听到阿蒙诺菲斯这个名字他都会下意识以为是自己,可是如今听起来更像是另一个人,这个消息犹如一声闷雷在他的脑中炸开,实际上他以为在平行世界里是不可能遇到以前的自己的。
球体重新转动起来,那个男人的声音又冒了出来:“你如何拥有如此荒谬的想法?我阿蒙霍特普如果能随随便便死去的话,恐怕就连阿蒙神也成了笑话。”
感受着两个意识体的波动智多星有些无奈,奶里奶气的声音听起来也很是低落:“我只是使他的意识体休眠了而已,可眼下只能唤醒他与他的意识体绑在一起,你便不会被时空隧道吞没,而我会慢慢通过渗透血肉重塑你们的身体。”
阿蒙诺菲斯听的云里雾里,他不知道是谁在说话,不过听起来这个人好像是未来的他,而那个声音…
不知怎么,萧乾听到此处竟有种话里有话的感觉,不过现在他也不好问什么。
阿蒙诺菲斯仿佛能听到他所想一般冷笑一声说道:“本殿下不知道你们要做什么,不过既然需要本殿下帮忙最好将身体还回来,不然…”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语气中更多的是被逼无奈。
萧乾感受着对方的无奈,心里也不禁怅然若失,自己已经死过一次如今又算是什么呢?至于怎么活下去…难不成要他们并存吗?萧乾胡乱猜测道。
淡蓝色球体依旧在旋转,里面再次传来阿蒙诺菲斯的声音,听起来他更像是在对智多星说话:“本殿下不知你究竟想怎么样,不过你可别妄想操控我的身体。将我俩放一起更是不可能。”
果真如此。萧乾暗暗想到。
智多星感受着两人的心思,它忽然有些明白两人的意识体为何不愿并存,就连它本身也是脱离太阳系而生存下去,人类这种生命体看起来和它们的思想有些像,然而它别无选择,它已经消耗了很多能量承载阿蒙诺菲斯的意识,是时候将他与萧乾的意识融合到一起了。
它并未回答两人,某些答案显而易见。只见球体的蓝色光芒逐渐将这片黑暗点亮,萧乾见状忍不住合上了双眼…
卡纳克神庙
阳光透过一座座庙宇,穿梭在门楼之间,偶尔一只鸟飞过,只见它紫色的小脑袋上嵌着一双又黑又亮的小眼睛,伴随着叽叽喳喳的叫声它落在了一只修长的手上,光洁白皙的手臂泛着莹莹光泽,抚摸着鸟儿露出的白色肚皮,少年目色温柔。
苏门卡尔看着少年安静美好的侧颜嘴角一撇:“普塔难道你就想一直这样下去吗?”
少年不谙世事的脸上露出一丝困惑,随即很是无辜的点了点头。
苏门卡尔一张娃娃脸上闪过讥讽,冷哼一声:“看起来你这祭祀当的不错,恐怕你还不知道你父亲死是怎么死的吧?”
少年手上的动作一顿,面上满不在意的说道:“比起我这个世袭祭祀来,你这个米坦尼国王之子好像当得更为容易些。”
“你——”闻言苏门卡尔的那张娃娃脸变得扭曲,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别不识抬举!”对于这个普塔他打心底里十分厌恶,普塔在他眼中和阿蒙诺菲斯那种高高在上的人没有任何区别,要不是他还有用…
名唤做普塔的少年忽然朗声笑了起来,每天记录时辰这种事让他作为祭祀来讲觉得甚是无聊,对于苏门卡尔的闯入只当是个乐子,止住了笑他轻轻的用手指点了点小鸟的背,待它飞走之后才回头过一脸认真道:“那倒要看看贵国的小王子怎么个抬举法?”
苏门卡尔见普塔这小子笑话他没好气的回答道:“一百袋谷子要不要?送给你真是太便宜了…”
普塔闻言皱了皱眉忽然不耐烦:“如果你只是想与我做交易,抱歉恐怕不能如你所愿。”
苏门卡尔额上划过一道黑线,耐着性子继续说道:“如果说当大祭司呢?”
普塔狭长的眸子有意无意的扫过苏门卡尔身后的某处,他脸色忽然一变故作愤怒道:“苏门卡尔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下回莫要如此做了,请离开吧。”说完他向刚要发作的苏门卡尔使了个眼色。
苏门卡尔一愣,心中了然:祖父不愧是宠臣,拿捏别人的心理最是在行,此人果然没有拒绝他的第二个提议,这样想着心里愈发不屑不过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
从布兜里掏出了一堆小石块,苏门卡尔照着普塔的脸上狠狠的抛去:“普塔阿鲁你给我等着!”
普塔一时没看到他的动作见状急忙侧身一躲,石块堪堪擦过他的脸,红色的血痕给他轮廓分明的耳畔染上一丝血色,看着苏门卡尔转身而去的背影他不由眯起双眸,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见到不远处的人,那点邪气蓦地散开转变成一丝笑意:“叔叔。”
一位身着白色丘尼克的男子款步而来,脸上丝毫不见被发现的尴尬之意,待来到普塔跟前时猛然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警告道:“别以为我没听到,你胆敢有反叛之心,我立刻捏碎你这个狼崽子。”
普塔几乎难以开口,呼吸被瞬间夺走,感觉着喉管里的气所剩无几,他丝毫没有挣扎之意,眼中的光随着时间的流失逐渐熄灭之时,那双手陡然将他松开。
他踉跄着跌落在地,缓缓地擦掉被呛出的眼泪,他忍不住抬头看向对方,瞧着对方深邃的眸子里涌出的腥风血雨他露出了一个不甚在意的表情:“叔叔想太多了。”
那人似乎并不相信他所言,只是看着他这副模样冷笑着摇了摇头。
普塔漫不经心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脸于事的起身,那人见状嘴角扬起,靠近他的耳边呢喃:“不洁之人。”
那人瞧着普塔惊变的表情面露满意之色,他站起身冷笑了一声说道:“别着急死,法老的献堂礼你还得给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