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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在塞外要亲、要臣属，度可以成为亲，足下你也可以。”法正话说到这个份上，自觉已经不用说了。
“好，不过你们要为我劝服襄国公主。”泄归泥最后提了个要求。
许靖不禁面露难，法正则是犹豫了一瞬，缓缓应了下来。
次日一早，扶罗韩度对岌岌可危的瑜营地发动进攻，泄归泥最后一次苦劝兵、早计较，仍然扶罗韩拒绝：“你知道么？昨夜轲比能派使见我，说他已提兵数万盘桓上谷塞外，随时能接应我等，日这一战，我势必攻破汉军营垒！”
泄归泥知道他父亲已经杀红了眼，无法劝，只得叹了气，坚定了与汉军合作的决心。
一片狼藉的汉军营垒中，还活着的士兵们抱着残缺的兵、互相依靠着，曹昂跛着腿一瘸一拐的在营地上巡视，时不时地开鼓励那些疲惫的士兵。但这一次大家都开不起玩笑话了，经过天的鏖战厮杀，虽然让鲜卑付出了惨烈的代价，但方的伤亡也不小觑。
下一次还能坚守住么？
曹昂心里闪过这样一个疑问，他本是个开朗向上的年轻人，但经过这一场战后，性格也阴郁了许多。原本坚定的心此时也产生一丝动摇，倘若援军迟迟未，这一战不去了……
“在想么呢？”瑜拍上曹昂的肩膀。
“将军。”曹昂忙说道：“这里是险地，将军应该在后面去……”
“如哪有么‘前面’‘后面’？”瑜随地坐下，眼睛望着远处鲜卑营中冉冉升起的炊烟，等用过了饭，新的一天、新的战又要开始了，可他的表情依旧轻松：“你后悔么？”
“后悔？”曹昂愣了一瞬，脏污的脸上露出笑来：“将军为何说这种话来？我等男儿自当奋战沙场，建功立业，马革裹尸又有何妨？何况……我看鲜卑人的士气日渐衰竭，想必也是弩之末，最后胜负还不知落入谁呢。”
瑜满意的点点头：“不错，我在长曾见到曹公膝下诸子，论武略，倒没有与你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