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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泄归泥心虚的眼神,许靖遂接说道:“我汉家天子有意和合诸族,如匈奴、羌族,授礼仪、授以农耕,夷民皆悦,十年来未闻叛事,皆以是汉民为荣……”
“你们汉人就是这样,想用这个方法灭我族,从此以后也没有鲜卑人,这就是你们的诡计!”泄归泥拍案道。
法正抬了抬,意泄归泥冷静:“在习俗、言语、礼节上会有变,但鲜卑人的血会一直传下去,总好过于……与朝廷拼死相,朝廷或许会气大伤,但你们必然会成为下一个匈奴!不但是你们所坚的风俗人情,就连命也没有了,这就是你们想看到的么?你是鲜卑人中难得的有识之士,日相见,你我应该同谋一条出路对,何必这意气用事呢?”
泄归泥勉压下了火气,他知道自不能嫉恨冲昏头脑,汉军太大了,理智告诉他服软是上策:“谋一条出路?我不知道怎么与我的俘虏谋出路?”
“形势不会永远一成不变的。”许靖知道眼下的处境后,胆气也足了些:“我等日为楚囚,明朝又是汉臣。”
泄归泥凝神望着法正。
法正知道对方要问么,他索性直接抛出诱饵:“你想娶我汉家公主?”
泄归泥面大变,自镇定:“襄国公主就在我营中,想娶不想娶,尔等又能如何?”
“你若是一心要与朝廷为敌,娶也无益,若就此倒戈易帜,尚公主就得朝廷钦准不可。”许靖从旁说道,开始了他如簧巧舌:“成为正言顺的天子婿,这可是度都求之不已的恩典,域诸国,皆以尚公主为荣,足下若是求得公主,有了朝廷,不但是这中部鲜卑,远胡族,谁敢不以足下为尊?试比度之日,未尝不犹有过之。”
泄归泥不禁陷入沉,求得公主不仅是份上的尊荣,是有着汉室的奥援,他当初怂恿父亲扶罗韩劫夺和亲公主不正是出于这个的么?谁知道朝廷与度反应激烈,扶罗韩又在轲比能的挑拨下大动戈,落得日的局面,如果能借此机会重新投靠汉室,实好不过了:“我固然有意与天子结亲,却不知朝廷是否允准?贵使现在与我说这些,人如何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