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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走后,苏灿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四周仔细观察,希望能找出那个出手之人的蛛丝马迹。
观察了半天,巷子除了猪圈,确实无处可躲,也就是说出手之人在封住了任盈盈穴道,随即就离开了。可是谁能有如此轻功了?
江湖中除了东方不败,好似就没有人了,但东方不败不会无聊的将任盈盈扔进猪圈。
苏灿找不到疑点,只得离开。
回到客栈,田伯光和仪琳正在大堂与两个背朝门口的人说话。
苏灿讨厌与田伯光纠缠,脚步放轻,打算偷摸着回到客房,谁知仪琳眼尖,一眼看到他:“苏大哥,你回来了,这两位江湖朋友说找你。”
这一喊,背对自己的二人就回过头来。
苏灿刚好和对方打了个照面。
“是你!”苏灿和对方其中一人都诧异的道。
原来对方其中一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偷袭自己不成,逃离走的任盈盈。
此时任盈盈已经换掉了那身肮脏的绿衣服,替之的是一袭淡黄色衣衫。
“原来你就是苏灿苏兄?刚才多有得罪,还望海涵。”任盈盈抿嘴一笑,对苏灿拱拱手。
苏灿看了看任盈盈和其同伴,立即明白,他们可能是向问天让过来的。
“任盈盈,你竟然找到我客栈来了。”
任盈盈一听,不禁一愣:“你知道我?”
苏灿嘿嘿一笑,掏出那块日月神教圣姑令牌,抛给任盈盈。
任盈盈接过一看,竟然是自己丢失的令牌,这才明白过来,她收起令牌对苏灿低声道:“能进一步说话吗?”
苏灿点点头,带着二人去自己房间,仪琳在身后喊道:“你们别走啊,说话就在这里说呗。”
“你傻啊,他们明显是说话不想让我们听到,才故意躲到房间里去的,哼,臭德行。”田伯光哼了一声。
自从昨晚苏灿没有要田伯光刺绣,田伯光自觉自尊心受到伤害,现在对他一肚子气。
三人来到房间,苏灿为他们倒了两杯水,任盈盈正要说话,苏灿却摇头示意,然后脚步放轻走到房门边,猛地打开。
“啊!”顿时田伯光和仪琳就倒进来,显然二人刚才在门外偷听。
“田兄,仪琳师傅,你们这是何意?”苏灿冷冷的道。
“咳,我们……”仪琳满脸通红爬起来,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田伯光却振振有词的道:“我有一张刺绣丢了,特地来寻找,看是不是有人偷了?”
说着,就瞪着苏灿,那模样,好似苏灿是小偷。
苏灿彻底无语了,这个田伯光居然倒打一耙,就似笑非笑的瞅着他。
田伯光想起昨晚对方拒绝收自己刺绣,好似也没有必要再偷,自己这个谎言编的可不好,一时间,即使有大胡子遮挡,脸色也一红。
但仍旧悻悻的道:“你不偷,不代表那两个人不偷。”
“我们也没有拿。”任盈盈刚和田伯光聊过天,当然知道他是什么货色,就笑道。
“哦,那我到别的地方寻找吧。”二人就挤在一起离开了,走出老远,苏灿还听到他们互相埋怨。
重新关上门,任盈盈立即对苏灿深深一施礼:“多谢苏兄仗义出手救我爹!”
苏灿点点头:“你们最近和向问天兄见过面。”
自己要救任我行,只有向问天知道,任盈盈知道自己存在,也只有向问天告诉他们的。
“难怪向问天对苏兄赞不绝口,果然反应极快,不错,我们正是向问天让过来的,这位是绿竹翁,是我爹最忠实属下。”
苏灿见那绿竹翁额下尽是白胡子,看年纪已经不小了。
“因为东方不败耳目众多,所以这次不敢告诉别人,只有我们二人秘密过来,希望能助苏兄一臂之力。”任盈盈说道。
苏灿一想多两个帮手总是好的,就点头同意了:“有一事想问二位,那东方不败究竟是男是女?”
虽然知道当日刺伤桃谷六仙的女人十有八九就是东方不败,但仍有一丝怀疑,毕竟和自己了解的情况相差太大了。
任盈盈一听,和绿竹翁互视一眼,抿嘴笑道:“这可是江湖上最大的秘密,就是日月神教一般高手都不知道,她,确实是女的,而且年纪还很轻。”
“果然。”苏灿这才确定下来,同时骇然东方不败如此年轻就当上日月神教教主,其能力绝对超人,要知道日月神教那可是人才济济啊。
想到这,苏灿更加不敢大意这次救援行动了,一步步都要算计清楚,否则满盘皆输。
“听苏兄意思,好似和东方不败照过面?”任盈盈瞅着苏灿问道。
苏灿就将当日东方不败受人嘱托,送功法给令狐冲治病的事情说了。
任盈盈听到这,不禁轻叹一声:“说起来这个东方不败也不算太坏,她虽然将我爹囚禁起来,但对我却很好,任何要求都答应;送功法,也是我求她去的,但令狐冲……”
提到令狐冲,她脸上露出一丝黯然,显然担心令狐冲的病情。
“只要救出任教主,让任教主传授给令狐少侠吸星大法,他病情自然就好了。”绿竹翁在一旁安稳任盈盈道。
苏灿一听,却轻轻摇头,令狐冲对岳不群太过于尊重,想他学魔教吸星大法,难!
“苏兄救援我爹可有什么眉头了?”任盈盈问道。
“暂且还在接近江南四友中,想一时有结果,十分困难。”苏灿实话实说。
任盈盈点点头,便不再多问,和绿竹翁站起身告辞离开,为了联络方便,他们也居住在这家客栈。
出了房间,绿竹翁就道:“圣姑,这苏灿年纪太轻了,他能救出任教主吗?我们要不要另想他法?”
任盈盈摇摇头,正色道:“如果说当今江湖有什么人能救出我爹,只有苏灿了。”
她就将今天丹青生亲自热情的送苏灿出庄的事情说了,“能在短短时间就接近到丹青生,并让他如此赏识,这样的人绝对不简单。”
绿竹翁一听,喜道:“如此我们这次救出任教主大有希望。”
“嗯,我只是奇怪,他为什么要救我爹?”任盈盈最后又疑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