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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回应,凶手对警察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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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绵的阴天,吸足了水气的浓云沉沉地压在天地交角,像是一个巨大的阴影压在广南大地之上。这种犹如达摩克里斯之剑的危机感让人着实感到不安,每天都得担心会不会干干净净出门,然后变成只落汤鸡回来。
  然而,不是每个人都有心思去关心这等刮风下雨的“小事”,因为,他们的心头有着更浓重的阴影。
  “这要死不活的天气,真是见鬼了。”
  郑涵文抬头看了看天上粘滞不动的乌云,忿忿地骂上一句,随手把烟头使劲地拧熄在垃圾桶顶端的烟灰缸里。
  自从上次在记者会牛逼哄哄地演完一出下战书的戏码之后,又过去四天了,调查没有进展,凶手没有露面,一切一切都跟之前没有改变,就像是不断地在死胡同中兜兜转转,看不到一丝出去的希望。
  然而,上头的压力、媒体的压力、社会大众的压力,就像现在头顶的浓云一般一层压一层,就看什么时候回迎来......那暴雨倾盆的一刻。
  如今,就连呼吸都感到压抑......
  郑涵文趁着中午时分抽空出来,到警局大楼外面的空地上放放风,也顺便让脑子排空一下,几个月以来的磨战已经快要将他的脑汁给绞尽了。他紧了紧外套的前襟,转头往大楼里走去。
  “文哥!”
  身后叫声响起,转头,一个栗子长发的身影翩翩而至。
  “呦,稀客。”
  郑涵文跟天气一样连续阴了几天的脸上露出笑容来,
  “湘湘,来找你爸的吧?”
  “哪?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曾湘双手背在身后,笑眯眯地答道。
  “小滑头!最近又惹你爸生气了吧?”
  郑涵文无奈地摇摇头,继续往大楼走去。
  “你又不是不知道。”
  曾湘快步走到郑涵文旁边,并肩一起走着,小嘴委屈地噘了起来。
  “因为你搬出去住那事?”
  “不就是嘛。人家只是想要个属于自己的空间而已,他就发火不认人了。”
  “唉,不是我说你,好端端地在家里住不挺好吗,干嘛非要搬出去租个房子一个人住?不晓得你爸担心吗?”
  郑涵文停住脚步,像是哥哥教训妹妹一般说道。
  “我都在家里住了二十多年了,就连考大学,他也只准我报广大,而且每个周末还必须得回家住。这样的生活我过够了!再说,我现在的公司离家那么远,要是住家的话不得天天迟到?”
  曾湘一跺脚,眼里似乎蒙上了水气,
  “哼!他就是个专制的老古板!”
  “呃......你这么说,好像也对。”
  郑涵文轻叹一口气,
  “说吧,今天来找我,是要帮什么忙?”
  “我就说文哥对我最最好了!”
  一瞬间,刚才的水气转眼就化作了嘴角的笑意,曾湘从挎包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
  “明天就他生日了,帮我把这给他。”
  郑涵文接过盒子,打开一看,一只崭新的手表钳在天鹅绒的卡槽里,不是炫目的金色,而是低调的哑光银。
  “这表不便宜吧?”
  郑涵文合上盒子,晃了晃。
  “我两个月工资呢!”
  曾湘有些得意地说道,
  “他手上那老古董不是都破得见不得人了吗?见他最近老是上电视,换个新的,免得给你们局里丢人。”
  郑涵文哂笑地摇摇头:
  “你们俩父女啊,真是亲生的!都是那么倔!这份礼物,要送你亲自送好了。”
  说完,把盒子往曾湘手里一塞,继续往大楼大门走去。
  曾湘急了,一把扯住他的袖子:
  “哥,你就帮我这个忙嘛!我现在不能见他的,见他就等于我认错了,我可不干。”
  郑涵文在大楼门前台阶上站定,回头打趣道:
  “呵,现在是哥了,不是文哥了?”
  “那当然!以前你刚从警校毕业出来跟我爸的时候,天天上我们家,吃喝拉撒一条龙。你晚上给我爸灌几两白酒就大着舌头说‘湘湘以后就是我的亲妹子了,我以后照顾她一辈子’!”
  最后那半句不知是故意还是特地,喊得特别大声,引得台阶上上上下下的人都把眼睛全都飘了过来,就连送外卖的小哥都愣住了。
  郑涵文连忙一手捂住这丫头的嘴巴,连拖带拽地扯下台阶:
  “妹妹,妹妹,我的亲妹妹,你对我错,好了么?”
  说着,重新把盒子从曾湘手里接过,
  “这样成了么?”
  “算你吧!”
  小女生一见得手,笑嘻嘻地转身就要走,还不忘回头叮嘱道,
  “别忘了,是明天。”
  “你真的不上去看看你爸?”
  “不了,咱爸有你在,我放心。连续加了几天班,我今天放半天假,要赶着回家补眠呢。”
  郑涵文看着边挥手走远的身影,再低头看看手里的盒子,无奈地摇摇头,然后塞进了外套的内袋里。
  中午时分,对于很多人是个休息的时间,但对于警察,特别是做刑侦的警察,这完全是个没有意义的概念。
  郑涵文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除了出外勤的同事,其他人全都在,不是在盯着电脑,就是在翻着资料。空气中充斥着浓浓的茶香和咖啡香,交错之间还能闻到淡淡的红牛味道。拜老旧的消防系统的福,现在已经全面在大楼里禁烟,因为之前有人抽烟误触警报结果导致差点大水淹了龙王庙。要不是这样的话,刚才所有的味道都终将被凝成一坨坨的烟味所遮埋。
  拉开抽屉,把曾老大的生日礼物放进去,弯腰起身之间,郑涵文发现自己的桌面上躺着一个信封。
  崭新的牛皮纸信封,干干净净,甚至连口都没封,只是折了一下而已。
  郑涵文拿起来,摸了摸,里面是有东西的,并非一个空白信封。
  现在这年头,就连信用卡账单都是电子版了,还怎么会有人写信?而且这里又不是收发处,就算是群众报案或者提供线索也不可能直接到刑侦办公室才是。
  奇怪......
  虽然感觉有异,但郑涵文还是举起信封,大声地在办公室里喊道:
  “这是谁的信?”
  办公室里的人都抬起头来,看看,又低了下去,只有几个人有点反应地摇了摇头。
  “没人认领的话,我可要拆了哦。”
  为了避免错拆的尴尬,郑涵文特地画蛇添足地说了一句。
  撑开信封口,头朝下抖一抖,掉落出一张对折的信纸。
  郑涵文从桌上捡起来,打开一看,顿时像一根尖锐的冰锥直直地从天灵盖插下,深深地寒意甚至刺痛了脊椎——
  “我要勒死你最重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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