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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忐忑,恼人的单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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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虎,广南道上跺一跺脚,地面都能抖上三抖的人物。
  现在敢直呼其名的人已经不多了,更多的是尊称一声“虎爷”。早年凭借两把西瓜刀砍下一个江湖,局子号子像茶楼一样轮番地进,如今人过中年,想把身上这身黑皮洗洗白,也学着别人穿起西装,打起领带,搞金融,玩投资,可一到关键时候,脱了帽子依然是只沐猴。
  陈虎灌下一大壶茶水,心头的火气似乎消下去了些,放下茶壶,转脸对着那老外说道:
  “詹姆斯,你别给我讲风凉话。这次办砸了,我认。但我答应过你做到的事情,我陈虎就一定给你做到!”
  那叫詹姆斯的老外笑了笑,挥挥架在指尖的雪茄:
  “虎爷办事,我什么时候都放心。不过——”
  笑容瞬间收进了脸上的皱纹里,只剩下嘴角一丝冷冷的笑纹,
  “我放心,不代表我背后的老板们放心。要知道,那份资料要是泄露出去,有多少人要倾家荡产,有多少人要名誉扫地?到时候,不管你是老虎还是猫,都会有人愿意来拔了你的皮。”
  “你少吓唬我!”
  陈虎大手一挥,满不在乎地往沙发上一靠,
  “不就是一家企业的破事而已嘛,顶天了也就几个亿的事情而已,有什么了不起?再说了,那姓邓的会计已经被抓了起来,而且那份资料也已经交了出来,这事不早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了么?真看不懂你们还急着要那姓林的女人手上那份干嘛。”
  “姓邓的那边,我自有方法摆平,不劳你费心。有时候,看不懂是种福气。”
  詹姆斯很接地气地答了句中国式的回复,脸上的笑容像变脸一样又回来了,
  “只要你能把那U盘拿回来,上次说好的价格,我再加一倍。”
  “当真!?”陈虎一下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当真。不惜一切代价。”
  “一切代价?包括......”
  “包括死人。”
  “好!”
  陈虎咧开嘴,刚想大笑,眼角瞅见还跪在地上的黑衣手下,想起本来今晚就能拿到的报酬如今又得推迟,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在那半边染血的脸上,忿忿地喊道,
  “没用的东西!拖下去喂狗!”
  话音落,从沙发背后站着的人群中走出三四个同样黑色打扮的男子,不顾地上那同伙的求饶,从桌上拉出一块餐巾直接塞进嘴里,然后像拖死狗一样揪着往门外走去。
  血一路点点滴滴地撒在地板上,“呜呜”叫的求饶声竭嘶底里。
  “叮!”
  两只高脚碰在一起,里面荡漾着的酒液映照着一只虎和一只狼的笑容。
  ......
  昨晚做了快整个通宵的猫保姆,毛矩果然毫无疑问地,一大早迟到了。
  顶着两只熊猫眼和一个鸡窝头,毛矩偷偷摸摸地从大门溜进来,打算从茶水间转进办公室,还探头四处望望,生怕给所里的老大们逮住。
  “喂,鬼鬼祟祟地干嘛呢?”
  冷不防地,背后给人一拍。
  毛矩像只猫一样跳了起来,回头一看,原来是美娜。
  一边拍着胸口,一边喘着粗气说道:
  “吓死宝宝了!你走路就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出点声吗?”
  美娜白了他一眼,叮叮咚咚地搅拌着马克杯:
  “我一早就站在这里了,是你鬼鬼祟祟地摸进来没看见我而已。”
  毛矩傻笑着挠挠头,厚脸皮地抢过美娜手中的咖啡喝了一大口。
  猫的敏感的确是个随机属性。
  有时候,机敏到一点风吹草动都像未卜先知一样预感到;而有的时候,又像是个傻子一样发呆,经常被人从背后抱起揉了一大把,才如梦初醒地想起要挣脱出来。
  “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怎么黑得跟只熊猫似的?”
  美娜对毛矩这种不问自取的无赖行为已经是见惯不怪,倒是对他的黑眼圈挺有兴趣。
  “哼!还能有啥?”
  刚走进茶水间的冯家伦接过话头,不忘揶揄一番,“通宵看葫芦娃呗!”
  “噗嗤!”
  毛矩忍不住,捂住嘴巴,一口咖啡被憋得从鼻孔里喷了出来。
  冯家伦用他那小腿一般粗的胳膊一把搂住毛矩,贴在耳边恨恨地说道:
  “今天下班陪我去健身房,不然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毛矩还没来得及答应,家伦横了一个不容拒绝的白眼,然后拿着他那罐私家枸杞花茶走出了茶水间。
  “对了,昨天你和望舒的约会怎么样?”
  这边厢,美娜已经开始煮第二杯咖啡了,边等边问道。
  “嗯,还行。”
  毛矩装作矜持地表示了对约会的满意,换来美娜的一个白眼后,接着说道,
  “就是吃完饭出来后,发生了些小小的不愉快。”
  “不愉快?怎么回事?”
  毛矩把昨晚的抢包事件简要地和美娜说了下,当然,重点是突出了自己事发后的当机立断和英勇拦截劫匪的细节。
  “哦,原来还发生了这么一回事。难怪她......”
  “她怎么了?!”
  毛矩紧张地问道。
  “死小子,当初让你去还老不乐意的,现在这么紧张干吗?要不我让家伦、敬晟他们几个代劳好了。”
  美娜没好气地说道,趁机损了毛矩一把。
  毛矩一个劲地往美娜杯里的新咖啡加糖加奶,赔笑道:
  “师父经常教育我们,做事要有始有终嘛。既然约会是我去了,那紧张这事也就不必劳烦别人了吧。”
  “你想甜死我啊?”
  美娜一把拍开毛矩手中已经加了好几下的糖勺,“我昨晚已经打过电话给望舒了,她听起来心情很不好,似乎有些惊慌的感觉。不过我安慰过她之后,已经好很多了。”
  “那我需不需要去看看她?”
  美娜沉吟一下,笑着拍拍毛矩的肩膀:
  “先让她自己一个人平静下吧。放心,望舒不是她外表看起来那么柔弱的,她的内心坚强着呢。”
  虽然美娜是这么说着,但毛矩一天下来,心情还是多少有些忐忑。既想主动地去关心安慰,却有担心唐突了佳人。这种七上八下、束手束脚的心情,或许就叫“单相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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