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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暗涌的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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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朝时期,今大理州地域分别隶属于大理府、丽江府、永昌府和蒙化府直隶厅。鄂尔泰任云贵总督时,进行了大规模的“改土归流”,大理地区被划为云南的内地。
  《蛮司志》卷八载:“版籍其地,加以经化,创置云南、楚雄、临安、大理诸府为内地;更以元江、永昌之外麓川、车里诸地为西南夷,一如旧时CD之视滇池。”
  1911年,昆明“重九起义”后成立了云南省军政府。大理地区隶属于滇西道,后归属腾越道。
  ……
  大理古城简称叶榆,又称紫城。古城四周有城墙,城墙内层为夯土,外披石块、大砖各一层,城设四门及四门楼。自明代建城以来历600多年,古城的规模、布局基本无大的改变,是我国首批24个历史文化名城之一。
  紫城酒肆,便是这古城最有名的的一家酒馆,也是来这里做生意的人,必去的地方。
  ……
  “老板儿,你这里有啥子好酒?”
  兴娃儿刚坐下便嚷嚷道。
  “我们这有梅子酒,木瓜酒和马奶酒,客官想喝哪样?”
  走过来一个三十岁左右,一身风尘的女子左右回答道。
  “毛哟,都没听说过。喝哪样,二少爷?”
  兴娃儿拿不定主意,转过头,问坐在身边的二少爷刘玉飞道。
  “波娃儿选。”
  刘玉飞示意波娃儿选,其实自己也都没喝过,让圆滑的波娃儿选,免得自己说错了尴尬。
  “嗯。嗯。”
  波娃儿清了清嗓子。
  “妹儿,给我们新来的朋友介绍哈嘛。”
  波娃儿说着,用手比了比坐在对面的兴娃儿,意思他是新来的。
  “哈哈哈哈!啥子妹儿哟,我都快三十岁的老女人了,你这位少爷嘴巴真甜!你们叫我刘幺妹就是了!哈哈哈哈!”
  刘幺妹用手绢捂着笑道。
  兴娃儿一听波娃儿说自己新来的,不乐意,刚想插话,被笑着脸的刘玉飞,用手压住了大腿。
  “我们这儿的梅子酒啊,也叫雕梅酒,是用我们的特产‘雕梅’加上等红糖和深山老蜂蜜酿的,度数不高,但后劲很大。这个木瓜酒呢,是用我们当地的白木瓜加蜂蜜酿造,酸涩爽口,醇和甘甜,祛风活血,对于有风湿的喝了很好,对于女人喝了更好……”
  刘幺妹一边介绍,一边跟波娃儿暗送秋波,但波娃儿假装没看见。
  “至于这个马奶酒,那更是我们这一绝,有驱寒、舒筋、活血、健胃等功效,对于旅途的男人最合适……”
  刘幺妹说着,用手绢拂了一下坐着的波娃儿,波娃儿心动了一下,脸色微红,刘玉飞看到偷着想笑。
  “几位少爷,想喝哪一样?是梅子?……木瓜?……还是奶酒呢?”
  刘幺妹一个转身,靠在兴娃儿的身边坐下,娇媚万千地问道,弄得兴娃儿也一时不知所措。
  旁边桌上两位酒客,一边喝酒,一边打量着刘玉飞一行三人。
  波娃儿见刘幺妹说完,转向刘玉飞低声道:“二少爷,您看?”
  “那就来个马奶酒吧。”
  刘玉飞也不琢磨,假装老练(老练:四川话,意思老道),直接点了马奶酒。
  刘幺妹轻挪身子,挨着刘玉飞,笑着道:“少爷,打多少酒?”
  刘玉飞道:“每人一斤。”
  刘幺妹咋了下舌,心想,这几个小子的口气倒不小,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喝多少。但立刻假装担心,娇媚地问道:“每人一斤,不怕喝多哟?”
  “我们四川人来的男人,能喝!”
  兴娃儿见刘幺妹小瞧大家酒量不行,拍着胸口高声说道。
  波娃儿一听,心想,这娃儿又闯祸了。赶紧瞪了一眼兴娃儿,并用脚踢了他一下。
  兴娃儿被踢了一脚,一下子也知道自己说错了,吐了吐舌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二少爷。
  刘玉飞也略微皱了皱眉。
  原来,刘玉飞要出来逛逛古城,马师爷本来是不同意的,但玉飞保证了老半天,发誓在外绝不惹事,而且早去早回,这才让大哥刘玉成勉强答应,并让兴娃儿和波娃儿一路,好有个照应。马师爷碍着大少爷刘玉成的面子,只好同意。可还是千万叮嘱,在外别暴露自己是外地人,免生事端。
  可这还没一会,兴娃儿就给忘了。你说是不是个马大哈。
  刘幺妹见这三个小子来了以后,穿着还算体面,但一身的不自然,早已猜到是初来乍到的年轻客商,只是不知道来路,想多套套话而已。
  随即“呵呵”了一声,又妩媚地说道:“三斤就三斤,四川男人就是实在,刘幺妹最喜欢四川的男人了!呵呵呵呵。”
  刘幺妹一边说,一边用手绢拂着三人的脸蛋。
  刘玉飞正了正身子,微红着脸问道:“你们这里,还有什么招牌菜?”
  刘幺妹一副懒洋洋,漫不经心的样子,回答道:“但凡云南的名菜,我们这都有。你们想吃啥子嘛?”
  “都有啥子?”
  刘玉飞问道。
  刘幺妹不紧不慢,一边修着指甲,一边回答道:“啥子雕梅扣肉、饵块饵丝、凉鸡米线、黄焖鸡、酸辣鱼、腌螺蛳、卷蹄,乳扇应有尽有,就看你们想吃啥子啰?”说完又抛了一个媚眼给刘玉飞。
  刘玉飞也假装没看见,说道:“那就每样来一个。”
  刘幺妹愣了愣神,心想,谅你们这三个愣小子都在长身子,但这每道菜来一个,那也是吃不完的。随即说道:“少爷,不是小店卖不了,只是这么多菜,你们三个人儿……”
  刘玉飞知道刘幺妹想说什么,高声说道:“吃不完带走,我们客栈还有不少兄弟,四川男人,绝不拉稀摆带(拉稀摆带:四川方言,意思拖泥带水)!”
  刘玉飞这么高声一讲,吓得兴娃儿转过头来,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我刚才没按马师爷的嘱咐,这二少爷又来的哪一出?
  波娃儿也没反应过来,但看到二少爷的眼神,再寻着视线一看,马上就明白了。
  只见那旁边桌子上坐着两人。这两人是当地人打扮,但是长得却有点不像是这边的人。少了一些当地人该有的淳朴,多了一些戾气。桌上只点了两盘小菜,酒也喝得很少,很慢。喝的时候,给人感觉,眼睛是长在耳朵上的。似乎还一直在观察刘玉飞他们,或者在观察其他桌上的食客,给人感觉挺不舒服,不像是好人。
  刘幺妹也很不在乎地,瞟了一眼那桌的两个客人,随即微笑着说道:“好嘛。四川男人,不拉稀摆带,一样一道菜,不要浪费哟。”说完,又用手绢拂了一下波娃儿的脸,去柜台安排菜去了。
  刘幺妹一走,刘玉飞环视了一下这个酒馆里面的全貌。
  酒馆里一共九个四角方桌,摆成田字形,现在加上刘玉飞一行,只有四张桌子有客人。
  他们三个人坐在最里面东南墙角的一桌。
  进门东北墙角的,就是那两个看上去,不像是好人的食客。
  最西南边上那桌,是一位看不到相貌的男子,背对着刘玉飞的食客。只见这位食客戴着顶深灰破布帽子,穿的一身黑色旧长袍,不像是当地人,倒像个乞丐。似乎已经喝多了,但仍然趴在桌子上,时不时往嘴里送着酒。
  最西边那桌的,也是两三个当地人打扮的食客,声音很大,似乎也都喝了不少,每个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兴娃儿,你就是冬天里卖冰棍----不知买卖经。”
  波娃儿小声说道。
  “我是春哥敲门----蠢(春)到家了。但二少爷刚才?”兴娃儿委屈地看着刘玉飞。
  “不怕红脸关公,就怕抿嘴菩萨。话都说出来了,也就不需要藏了。”
  刘玉飞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了下兴娃儿身后,最东北角坐着的那两位食客。
  兴娃儿正准备回头看,刘玉飞立刻用手压住兴娃儿放在桌上的手,意思不要回头。
  兴娃儿一下也明白过来,就没转过去,装着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心想,等会儿,不经意再看看后面是个啥人物。
  ……
  就在这时,酒馆门口“吱”地一声停了辆黑色小车。
  从小车里面走下来一人,晃晃悠悠的就往酒馆里走。
  小车的两旁,冲出两名青年军官,其中一人上前扶着从车子下来的这个人,另外一个人则跑进屋安排桌位。
  只见从车上下来这人,个子不高,约四尺五左右,四十来岁,脚穿棕色皮靴,头戴黑色瓜皮帽,刚跨进门,就大声嚷嚷道:“给老子来两斤剑南春!两斤酸辣鱼!”
  说着,一屁股坐到,先跑进来那位军官安排好的桌位上。
  “哎哟!我说谁来了,原来是司令大人啊!”
  刘幺妹拉着嗓子走过来,一屁股坐在这位被称作“司令”的小个子男人身边,身子一软,就依在他怀里。
  而这司令也不含糊,搂着就“波”地亲了一口,“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这司令笑的时候,酒馆门口又跑来两个背着三八式步枪的卫兵,一下子分站在门的两边。
  看来,这位司令的来头还真不小。
  两位一同进来的青年军官,则分别坐在了小个司令的左右,一人很是端正,威严,一人略带猥琐,滑稽。
  这位司令一行人一到,最西边那桌的三个食客似乎吓得不轻,不敢继续喝下去,其中一位悄悄的,递给了老板酒钱,连找的钱都没要,挨着墙边,跟另外两个酒友怯怯地溜了。
  兴娃儿前倾着头,附着刘玉飞道:“二少爷,没想到这里还有我们四川的酒,早晓得就点了。这个马**还真的喝不惯。”说着瘪瘪嘴,端着手里的马奶酒说道。
  波娃儿也把头前倾过来,附着刘玉飞道:“二少爷,那军爷像是我们四川人,你认得到不?”
  “认不到。”
  刘玉飞瞟了一眼那小个司令的一行人,随后给兴娃儿和波娃儿使了个眼神,示意大家吃自己的,少看为妙。
  ……
  酒馆的伙计端了一碟花生米,和一盘熟牛肉到小个司令的桌上,说道道:“司令,您先吃,酸菜鱼随后就来。”
  “好!好!好!辛苦了!”
  小个司令抱拳回礼道。
  这可吓得这伙计也赶紧抱拳回礼,差点没把端菜的盘子掉地上。
  “哈哈!瞧你这胆子!”
  刘幺妹笑着,端着一壶酒和几个酒杯,走到司令的身边坐下,随即倒满两杯,给司令递了一杯,自己拿起一杯。
  “司令,这么久也不来照顾生意,忙什么呢?”
  刘幺妹端着酒敬了过去。
  小个司令一口气干了杯里的酒,骂道:“他娘的,你不晓得,最近给老子气安逸了!”
  “什么事,让司令这么大的火啊?”
  刘幺妹一边说,一边夹了片牛肉喂到李司令嘴里。
  小个司令一边嚼着牛肉,一边说道:“老子有个乌龟兵,打仗居然给我跑了!”
  “哟,哪天挨千刀的,敢在您这当逃兵啊?”
  刘幺妹一边说,一边又给小个司令倒酒。
  “建川,你给我听到,等龚彬这个草包回来,老子一定枪毙了他!”
  小个司令指着坐在左边,戴着眼镜的青年军官说道。
  “司令息怒。确实红军太狡猾,我们从曾师长手下那个耿营长跳泯江淹死开始,就落到红军设下的圈套里了。”
  被叫做“建川”的青年军官说道。
  “是啊,龚团长可能也是不得已。”
  右边的小胡子军官说道。
  只见小个司令“啪”的一个巴掌,打在那位小胡子军官脸上,骂道:“放你娘的屁!老子李家军可以战死,就是不可以逃跑!那个瓜娃儿旱鸭子耿伯萍跳泯江淹死,还算他有骨气!这个龚彬!这个狗日的!老子逮到他不枪毙,老子就不姓李!”
  原来小个司令姓李。
  小胡子军官被一巴掌打得站了起来,捂着脸,连连应和道:“是,是,干爹教训的是!”
  李司令白了小胡子军官一眼,道:“军中无父子,战场无兄弟,下次再乱叫,军法处置!”
  “是!司令!”
  小胡子军官扳直了身子,敬了个军礼。
  “你给我坐到。”
  李司令命令小胡子军官坐下。
  随即,刘幺妹又夹了口菜,喂到李司令嘴里。
  李司令嚼着菜,转向右边,朝叫“建川”的青年军官说道:
  “樊副官,你说说,我们下一步该咋个办?”
  原来这位青年军官姓樊。
  刘玉飞听到叫“建川”的青年军官姓樊,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过头来,又打量了一下,这位看上去长不了自己几岁的,端坐着的青年军官。
  只见樊副官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说道:
  “司令,我不敢乱说。”
  “让你说,你就说,咋个这么多屁话?!”
  李司令不满道。
  “司令要我说,那我就说。我们蒋委员长一直想削弱我们川军各派系的实力,但因为邓公他们在,对我们就还顾不过来。”
  樊副官分析道。
  这时,伙计端上来刚做好的,热腾腾的酸菜鱼。
  刘幺妹继续给李司令倒着酒。
  旁边的小胡子军官则一声不吭的,吃着眼前的花生米。
  “嗯。继续说”
  李司令示意樊副官讲下去。
  “但这次剿匪失败,被红军从我们这里突破了防线,对我们确实就不利了,说不定蒋委员长会先拿我们开刀。”
  樊副官没有喝酒,也没有夹菜,坐得端端正正的说道。
  李司令“哼”了一声,喝了一口酒,把杯子往桌上一放,道:“我们四川这么几十年,一直就打!打!打!好不容易这几年歇口气,又让我们剿匪?剿他娘的匪!你们还记得石肇武遮这狗日的嘛?”
  “记得到,他在CD无恶不作,司令将他处死,脑壳儿运到CD,在少城公园示众三天,真是大快人心!就是刘公面子上,有点挂不住。”
  樊副官任然端端正正的坐着回答道。
  “嘿!你娃儿吃菜噻!”
  李司令见樊副官一口菜也不吃,瞪起个眼睛命令道。
  樊副官随即拿起筷子,夹了一个花生米,放进嘴里,道:“谢谢司令。”
  “说啥子屁话!当好你的参谋,就是对得起我!”
  樊副官端起酒杯,一口气把杯酒中干了,以示敬李司令知遇之恩。
  “二娃子,你晓不晓得,为啥子我杀了刘公的干儿子,他却没有找我麻烦?”
  李司令吐了根鱼刺,看着右边的小胡子军官问道。
  “司令给刘公私下上供了?”
  被叫做“二娃子”的小胡子副官回答道。
  “啪”的又是一个耳光。
  李司令骂道:“格老子!潘二娃!你就是肉锅里煮汤圆----荤(昏)蛋一个!老子把你从宜宾带出来闯天下,跟到我都混了三年,猪都教成仙了,你娃还是他娘的一个猪老壳儿!(猪脑壳儿:四川话形容笨)”
  “是。是。”
  被骂做“潘二娃”的副官捂着脸,一个劲的点头,似乎非常惧怕李司令。
  说起也不奇怪,这个潘二娃,以前是宜宾码头的一个小挑夫,阴差阳错地遇到了以前老爹救过的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李司令。潘二娃的老爹死得早,死的时候恳求李司令关照他这个儿子,李司令袍哥出生,为人仗义,见不得(四川话,意思不愿看见)这些事,就答应留在身边做事,也算还潘老头救命之恩。
  “因为那石肇武本身就是土匪,刘公诏安他收为干儿子,是希望他以后就改邪归正,刘公也存个美名。哪晓得他驻防CD后,反而变本加厉,无恶不作!司令不杀他,天理不容,百姓不平。司令杀他,那是为百姓除害,替刘公善后。不光刘公不发话,已表明他大义灭亲的态度,同时也没落下杀子的恶名,刘公心里是应该感谢司令的。”
  樊副官一句一句的把话说完。
  “哈哈哈哈!还是建川是明白人!”
  李司令大笑后又喝了一口酒。
  “但是现在!我们为啥子剿匪这么难?你们晓得不?”
  李司令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拌(拌:四川话砸的意思),话题一转问道。
  “请司令明示。”两位副官都端正了一下坐姿,刘幺妹也在一旁静静地听着。
  “因为我们剿的不是匪啊!我们是在做背着民心的事!”
  李司令说完,长叹一声道。
  刘玉飞坐在一旁,似乎对这个小个子李司令的话产生了好感,静静地听着。
  ……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嘈杂声,两个卫兵似乎在拦着什么人,不让他(她)进来。
  李司令也被这嘈杂声打断了,不满的端起酒杯喝着酒。
  刘幺妹则在一旁陪笑着,给李司令倒着酒,劝司令多吃一口菜。
  潘二娃任然自顾自的,吃着眼前盘子里的牛肉,似乎天塌下来也有人管,什么都与自己无关。
  樊副官看着司令,意思自己能否出去看看。
  “去看哈,啥事。”
  李司令命令道。
  “是,司令。”
  樊副官敬了个军礼,起身出去查看情况。
  ————————
  本章出场人物介绍:
  刘玉飞:1915年生,20岁,四川自贡大盐商刘德庆的次子。黄埔军校CD分校二年级生。
  王立兴:1913年生,22岁,从小被四川自贡大盐商刘德庆收养的孤儿。刘家家丁,负责刘家内务安全。
  秦三波:1912年生,23岁,从小被四川自贡大盐商刘德庆收养的孤儿。刘家家丁,从事刘家生意销售。
  李家钰:1892-1944年5月21日,字其相,绰号李矮子。川军爱国将领,著名抗日英烈。
  樊副官:1911年生,24岁,李家钰的副官,宜宾人,原名樊建川,军校高材生,被李家钰看中才能提拔。
  潘副官:1909年生,26岁,李家钰的副官,宜宾人,外号潘二哥。以前是宜宾码头的一个小挑夫,阴差阳错地遇到了以前老爹救过的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李司令。潘二娃的老爹死得早,死的时候恳求李司令关照他这个儿子,李司令袍哥出生,为人仗义,见不得(四川话,意思不愿看见)这些事,就答应留在身边做事,也算还潘老头救命之恩。
  何掌柜:1895年生,40岁,紫城酒馆老板。
  汪三娃:1915年生,20岁,紫城酒馆伙计。
  刘幺妹:1906年生,29岁,紫城酒馆酒托。
  两食客:身份不详,有待揭晓。
  醉食客:身份不详,有待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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