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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五章 —无法智取,唯有力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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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桐樱在窗里静静的看着外面,她回想起童年时的种种过往,从诞生于远坂家起,然后又过继到间桐家,再到如今。她认识了一个又一个人,也有人从她生活中离去,比如关系很好的叔叔,间桐雁夜,以及自己的姐姐,远坂凛。
  相当残酷。她的整个世界都是那么的不正常,可她如今很清楚,过去发生的一切,都是不得已的事情。
  自己无法做主。连决绝的机会都没有。
  樱把思绪拉回现在,自己的从者Rider正和Berserker交战,两人相互有攻有守,短时间分不出胜负。
  “樱!”
  “前辈?”
  她闻声打了个激灵,错愕的转过头时,眼中的红光瞬间退去。
  “快离开这!”
  精疲力尽的卫宫士郎止不住的喘气,他无法判断Rider能抵挡Berserker多久,现在能做的只是带着樱先离开这里。
  见樱没有反应,卫宫急道:“没时间解释了,我带Saber一起离开,樱你先走!”
  “学长,其实我……”
  要说出来吗?间桐樱眼神飘忽不定。把一切都坦白,这样自己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可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下去,要是如此,学长也许会原谅自己,但肯定不会原谅Rider,毕竟她做的事,早被他和远坂凛深恶痛疾。
  到时候学长只会把一切怪罪到Rider身上。
  但那并不是Rider一人的错。
  樱点点头,沉声说:“嗯,我们走吧。”
  卫宫士郎没有注意到樱阴晴不定的脸,在得到她的答案后,便急忙跑下楼,准备带走仍在昏迷的Saber。
  等到卫宫离去,樱重新把视线望向窗外。
  “你就自由战斗吧,Rider。不必担心无辜者的伤亡,如果需要的话,允许使用宝具。”
  ……
  紫发英灵还没有到使用宝具的地步。
  在Berserker自杀不过几秒,这个巨人重新站了起来。
  复活了!?
  Rider脸色此刻有些发白,好不容易才将对手削到残废,它居然相当轻松的就恢复如初。
  这还怎么打?
  唯一一个好事是,至少可以确定Berserker的身份——希腊神话的大英雄,赫拉克勒斯。拥有强大宝具十二试炼(GodHand)的半人半神英雄,想要击败他……得杀他十二次才行。
  Rider摇摇头,杀他十二次,还不如让它掐死自己来得轻松。这个在希腊神话闻名遐迩的英雄,哪个怪物不敬畏他?
  如果它作对手,哪怕魔力在充足,正面进攻也毫无胜算。
  反观Berserker不怒自威,时而发出阵阵不详的低吼声,复活后它没有发起进攻,反而如同一座雕像般屹立不动。
  Rider摆好战斗姿势警戒着,不过迟迟没有等到对手的攻击,她心下不由得猜测道:这是在等御主的命令吗?不过受了石化诅咒长时间影响,在为强大的魔术师,都不可能短时间内恢复过来。
  不出她所料,坐在巨人肩上的御主毫无反应,没等到美杜莎主动出击,Berserker便转身快速脱离了战场。
  “放弃了吗?真是惊险。”
  Rider疲惫的吐口气,若是对方不顾御主的死活继续和她战斗,苦战是绝无法避免了。
  也许下一次,对方的御主会聪明些了。有时对付一人比对付两人还要困难,指的就是这种情况。
  “樱?”
  美杜莎转过头,发现原本在那窗口处的少女销声匿迹。她立刻尝试通过契约连接来寻找御主,但间桐樱的确已经走远。
  “你准备去哪呢,樱?罢了,总比待在这好。”
  这不是自己该关心的问题。
  Rider喃喃自语,御主和卫宫待在一起应该不差,她则收起武器,片刻进入灵体化待命。
  ……
  咸咸的夜风拂过,吹过街道,接着又溜进高楼。月光在一张虚弱的脸上停留,那双眼眸显得疲惫却有神。
  楚文双手趴在阳台的栏杆处,目送着妃开车离开,又不转头的向身边的人解释说:“她说要确保万无一失,得先回去确认一下情况。”
  俾斯麦全神贯注的听着,忽然她担忧的说:“提督,我感觉您的身体……似乎出现了一些变化。”
  “早就开始变化了,如今很明显了吗?”,楚文左看右看,皮肤倒是白嫩许多,其他地方好像没有太大变化。
  后者摇摇头:“不,我指的是另外一方面。您的身体内部,似乎生成了魔力。”
  少年听后吃了一惊,低声问:“哈?真的吗?我也终于要转职成一名魔术师了?不过,为什么?”
  “这恐怕得问你体内的魔女。”
  “不太好办,从刚才开始,她不理我了”,楚文叹口气,无奈的继续道:“所以这对你有影响吗?”
  楚文自己没感觉出什么异常来。
  越来越累是真的。
  日后该不会能使出魔术吧?阿琪娜不是说自己的身体承受不住她的魔力吗?难道说……因为要适应她的灵魂,自己的身体正慢慢转变来承受住她魔力?
  俾斯麦眨眨眼:“没什么坏处,我反而能直接从您体内提取魔力。”
  “……”
  那你的表情怎么还如此忧虑?
  楚文哑然片刻,最后托起下巴说:“就是不知道我最后会变成什么样。莫非我们真的要去妃所说的地方吗?”
  “提督您不想去?”
  少年坦言道:“说实话,一点也不想,但救老姐和阻止我身体‘恶化’的办法只有去找法杖,除非法杖不在那了……对啊,万一那里没有法杖又怎么办?”
  说到后面,他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又碰到难题了。
  “还有个办法。”
  说这话时,俾斯麦表现得风轻云淡,她的镇静甚至感染了御主。
  少年惊讶的转头问:“嗯?什么办法?”
  “圣杯。”
  “圣,圣杯?”
  “圣杯。”
  舰娘重复一遍,语气毋庸置疑。
  楚文别有深意的看了看俾斯麦,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听起来比偷法杖不知高明到哪去。他一边思考,一边用手指敲着栏杆,听着这规律的清脆声响。
  过了好一会,他才缓缓道:“如今我们失去了莉莎,Rider也指望不上,所以,走这条路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俾斯麦不以为意的说:“有您和我就够了,这算不上失败,我们只是做了另一个比较困难的选择而已。”
  “困难的选择吗?的确如此。”
  楚文笑了笑,他将注意力集中在俾斯麦身上,然后说:“很多时候我都有打算逃避,直到事情越来越糟,最后不得已面对死亡时,我才发现改变是多么的无力。”
  俾斯麦面色微变,不可思议的看着楚文说:“我不明白的您的意思,难不成……您是打算放弃了吗?”
  “……”
  楚文没有否认也没肯定,只是抬头望天说:“言力所能及之言,做力所能及之事,现在这个情况,只有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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