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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兵分三路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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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如隐和紫阳来到了洪安府。两人分头行动。
  紫阳先去“烟波庵”见王玖嵊,由闻大带路。
  蓝如隐直奔洪安殿的“倦勤案”书房,见到了大皇子萧煊翎,自我介绍一番之后,他把《施政通鉴》交到萧煊翎手中的时候,他翻来翻去。
  不禁念叨,“写的真精妙啊。看样子宫主已经将天书的秘密告诉了阁下。”
  书里详尽的记录了历代各朝的得失以及施政的要领,将天书里“施政”这一章,演绎的淋漓尽致,简直是天朝雄霸天下的施政精髓的总结。书中也将历朝历代未能一统中华的遗憾和教训一一分析。
  蓝如隐说道,“宫主的确将天书破解于在下。此天书也将会助大皇子一臂之力,重振昔日皇威。”
  萧煊翎合起《施政通鉴》,请蓝如隐入座,吩咐闾丘闻嘉安排准备点心、茶水。“先生这一路辛苦了,请坐。”停顿了一下,又说道,“昔日皇威非我辈能赶超,谁当皇帝谁做囚徒,数百年、数千年之后,均会化为尘土。自古成王败寇,成者在史书,败者留在口耳。史书毕竟是胜利者所写。我相信这一切皆命中注定。”
  “大皇子身负重任,此乃天意。天下如今大乱,亟待您统领全局。”
  萧煊翎笑了笑,“固然是好。听闻先生此前以说书为生,走南闯北,这天下我已多日没有过问,只身在这洪安府内,如牢狱一般。”
  “大皇子身在洪安府,心系天下事。我相信您不会不知道泱泱中华的形势。”
  萧煊翎说道,“这一切的安排,均由丹霞宫所为,如今宫主安排先生您来洪安府,必有深意。此头一遭,便请先生替我断了这北方来的‘假太子’。”
  蓝如隐起身作揖,“愿为大皇子效劳。我已经让紫阳仙子前往‘烟波庵’见王玖嵊,探听此人虚实。此事非同小可,宫主得知情况之后,很难猜测此人背后的背景和势力。”
  “先生说的没错,如今天下各位皇兄皇弟纷纷立王称帝,大都由太监宦官和身边亲臣拥立。先皇的子嗣众多,各位皇叔也是子嗣众多,纷纷起义夺权立位。形势迫在眉睫。”
  “天下换姓,数千年来,乃大势。可换族,却无法令人接受。华夏一统中华数千年,同宗血脉延续至今,异族如今虎视眈眈,磨刀相向。一如当年金人侵宋,靖康之耻,难以雪耻。”蓝如隐感慨道,“大皇子的弟与兄,尚为萧姓血脉,华夏全心向相。我在中原大地,行走过无数地方,均对先朝无比崇敬,民心是治理国家的首要。我在来的路上,简单翻阅了《施政通鉴》,里面有一句,‘穀者,人之司命也;地者,穀之所生也;人者,君之所治也。善用此三者,谓之名君施政。’。国家与民心,当是施政之实,从政之本。望大皇子多用心阅读此书,在里面能找到很多关于治理国家的道理。”
  萧煊翎再次抱拳致谢,心生佩服之意。
  从洪安府立位以来,萧煊翎一直心怀治国平天下之梦。眼前面对的是众皇兄、皇弟和皇侄等人,先朝的太监的宦官,还有强大的塞外异族。如何将这一切处理妥当,让他无所适从,一直没有找到好的办法。
  如今天书由丹霞宫降临洪安府,倒令萧煊翎心中顿时多了几分的安定。他知道,处理“假太子”王玖嵊事小,了解天书的本源,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蓝如隐将天书中的“施政”带到洪安府,处理皇兄、皇弟和皇侄等人的方法也就变得更加明了。只此四步:第一步,避祸争储;第二步,明争暗斗;第三步,退禅登储;第四步,尽弃前嫌。
  前朝帝位传位之时,有两条选继承人的标准,坚刚不离其本,尽忠不移其志。这两点也在《通鉴》中,有所阐述。
  萧煊翎研读的时候,不禁感慨天书所作之人,是如此的智慧。
  蓝如隐将天书除施政之外,医章、用兵、术数、辩术、合纵、佛理、音艺等篇章的大意口传于大皇子。
  如雄厚的篇章,纵古博今,天下奇文。
  能从中看出玄昌帝的雄心,也能看出胸怀天下的大志。只可惜胞兄萧权衡手段太狠,要不然历史就要改写了。最为萧煊翎惋惜的便是绍光皇帝篡位之役,如不然,先朝当能千秋万载,代代建功立业。
  毕竟历史是不能改变的,和蓝如隐聊完之后,他更加坚定了要在丹霞宫的帮助下,打回北方,在祖宗的基业上,建立一个新的王朝。
  蓝如隐和萧煊翎说完之后,在闾丘闻嘉的带领下,前往了“烟波庵”。
  没有得到宫主的指示,“龙图”的秘密,他暂且没有透露给大皇子。这笔巨财,如若落到明君手中,必然成就一番事业,那如若落到塞外异族手中,中华大地就要遭殃了。
  其实柳吾泉也不是没有想过,将“龙图”的宝藏事情告诉萧煊翎。可是,思来想去,终究是没有到合适的时候。关于萧煊翎,丹霞宫还需要对他考察一番,以及施政、兵法等等方面的培训。他深藏宫中,虽才智过人,可将来打天下,可不是儿戏。
  这一切,柳吾泉都在按照计划行事。
  此时,紫阳和王玖嵊已经说了半天的话。蓝如隐到了门口,闾丘闻嘉说了句不方便进去,便在门外守候。萧煊翎交代蓝如隐,如若王玖嵊交代他假冒太子一事,至于宽办严办,由他定夺,其他朋党如若有意见,大皇子一人承担。
  见到蓝如隐进了门,紫阳走上前,将他拉在一边,说道,“先生,已经落实,此人本名萧煊铖。王玖嵊,反过来读便是‘生就王’,逃亡河北的时候,宫中的太监陈淳化给他取的此名。”
  只见王玖嵊蹲在“烟波庵”的门口,两眼斜望着天空,满脸垂头丧气的样子。
  蓝如隐纳闷,低声向紫阳问道,“是依计行事的吗?”
  紫阳偷偷抿嘴一笑,“正是依先生妙计。”
  原来那日,青童说的那段真假太子一书,里面其中有一段,正给了紫阳一道妙计。再通过赤霄、若菡二人得知此人深谙天文八象,对天上的星宿颇有研究,而紫阳对此研究更加高超,于是直接端了他的老底,道出真相。加上此人在此“烟波庵”呆的时日过久,心中愈加生闷,与紫阳聊了一会,更加觉得遇到了知己,便将真相透露。
  见了面。紫阳对王玖嵊说道,“王先生天生皇家面相,固然不是凡夫俗子。今日如何落到这般田地,被人囚禁在这尼姑庵内。如若没有人前来搭救,说不定就会孤苦终老在此地。”
  王玖嵊瞥了瞥眼睛,问道,“这位仙姑如此这般诅咒我是何意?怕又是萧煊翎派来的说客罢!”
  紫阳坐了下来笑了笑,“原来先生也是贪生怕死之人,竟然有胆前来洪安府冒充太子,简直是不要小命了。”
  “仙姑莫要取笑,我萧...王玖嵊并非贪生怕死之人,只不过.....”王玖嵊吞吞吐吐。
  紫阳不言不语,从袖口拿出一张在牦牛皮纸上画的图,摊开来,画上面画着三垣二十八宿,东方苍龙、南方朱雀、西方白虎、北方玄武一目了然,青、黑、白、红四色与五行搭配,四方画着龙、龟蛇、虎、鸟图腾。“王先生请看,是否认得此画。”
  王玖嵊接了过来,翻来覆去的左看右看,张大了嘴巴,说道,“这莫不是吕不韦亲手画的《天官图》?”
  紫阳笑着说道,“王先生竟然一眼认的这星象图,学识功底果真不同凡响。”
  王玖嵊没接紫阳的话,把图铺在石桌上,仔细的看着,一边看一边自言自语,“精妙!精妙!”
  紫阳笑道,“先生给我说说,这哪里精妙了?”
  王玖嵊捧着图,斜着嘴说,“仙姑定是在考我。”
  “岂敢。岂敢。”紫阳摆了摆手。
  “能得到这《天官图》原本,一定不是简单之人,我猜仙姑是来自丹霞宫。百年前听闻此图出现世上,又没有了消息,我在宫中托人打听,得知此图在丹霞宫出现。”
  紫阳笑而不语。
  王玖嵊继续说道,“这《天官图》何等稀奇,别说原本了,就连临摹的摹本也属世间罕见。这图上很详细的记录了春秋二百四十二年间的日蚀,鲁文公十四年间的彗星,这些是国变先兆。丹霞宫果真神通广大,得到这幅图,着实让我大开眼界。”他用手摸着《天官图》,激动不已。
  紫阳说道,“且不论我丹霞宫是如何得到此图,若先生如实回答我的疑问,我愿将此图赠送与先生。”
  王玖嵊听了,将图放在石桌上,轻轻笑道,“仙姑不说,我也能猜个大半。”
  紫阳指了指《天官图》上,说道,“先生是聪明人,且听我说来。请看,图上这颗白色的斗星,便是太子之星,它的出现,意味着变谋而更事,上破国,下起兵,其行为远超彗星之夭夭。自古天运,三十年一小变,百年一中变,五百载一大变,地上的王朝变换也是如此。我相信先生每晚都会举头观天象,心生察变,从天象中去寻找自己的未来出路。”
  王玖嵊叹了一口气,说道,“确系如此。”
  “从昨夜星象来看,白色斗星已经在东南方出现,上一次出现还是还是百年前。此斗星根据五行方位,我家宫主推算正是大皇子萧煊翎的星位,它身边的几颗粉白色小星,每夜围绕金星旋转争辉,看似闪亮,实则难以超越。而白斗星的旁边最近的一颗深红色矮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正是先生您!”紫阳突然眼神坚定,炯炯有神的看着王玖嵊。
  一语道破,王玖嵊顿时觉得一身的轻松。
  没想到丹霞宫竟然有如此神人,能将他与星辰判断命运。王玖嵊顿时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颗深红色的矮星,正是天狼星,又称之为“星之犬”,注定一生被人利用,而寻觅不到自己真正的出路,最终要么被暗箭射死,要么孤独终老一生。
  王玖嵊单膝跪地,“还请仙姑指一条明路。”
  紫阳依旧目光坚定的看着王玖嵊,“出路正在你手中,只有你才能救的了你自己。”
  王玖嵊看着自己手中攥着的《天官图》,满脸又疑虑。
  紫阳上前扶起王玖嵊,“王先生请坐。我家宫主对这颗星有一定的研究,天狼星每六十年正对着在武隆山的玉屏山洞,今年巧在又是一个轮回,西北望,射天狼,天弓张,天下兵。戎州一诗中有云,‘何足争强弱,吾民尽玉颜’。先生受人指使,其实我相信志不在此。如今一条明路等到我宫中差遣宾客蓝如隐蓝先生与您讲解。”
  这个化名王玖嵊的萧煊铖是萧煊翎的远房表兄,因长期不在宫内,自小四处游荡,两人自然不认识。先朝落难之后,他便被太监陈淳化等人拖到了河北,伪造了传位诏书,只身来到洪安府。
  他看到了蓝如隐走了进来,赶紧上前,问道,“这位可否就是蓝先生?”
  蓝如隐拱手作揖,说道,“拜见太子。”
  萧煊铖一甩手,斜着眼睛说道,“哼,蓝先生也如此这般笑话我。我充其量只能算个皇族子嗣,哪能叫什么太子。”
  蓝如隐仰头大笑,“那我就称呼您萧先生了。”
  “随你怎么叫,我如今是困兽一般,人人都能来羞辱我一番,道是闻大经常带些酒菜来与我解闷。”
  蓝如隐说道,“萧先生多虑了,丹霞宫宫主柳吾泉先生特命我与紫阳仙子前来见你......”
  “不用说了,不就是问我是不是真的太子吗?明确告诉你,我是假冒的行了吧?”萧煊铖有点生气,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把《天官图》丢在一边,“这位仙子,你将这图拿走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用不着在这给我绕弯子。”
  蓝如隐见状,上前拿起地上的《天官图》,掸了掸上面的灰,“萧先生何必如此动气。”
  萧煊铖依旧怒气冲冲,“怎叫我不生气?”
  “萧先生说的没错,此次我二人来到洪安府,一是见你,另还有一件大事,需要您帮忙。”
  “需要我帮忙?我一个落魄的人,我能帮到你们什么?敢情又是在诓我!”
  “您所说我们探听您到底是不是太子之事,的确不假。”
  “到了这个时候,我也没必要隐瞒什么。都是陈淳化那个老贼,非给我起个什么‘王玖嵊’的名字,伪造传位昭书,让我来洪安府即位。这条路本就是死路一条,萧煊翎这么多天没有杀我,看样子是念我同为皇宗兄弟,算是仁义之人。到如今,我可不想以德报怨。”
  “萧先生能识大体为国为民考虑,难得难得。”紫阳说道。
  萧煊铖苦叹了口气,笑道,“你二人可以去禀报大皇子,自古篡位乃死罪,我只愿留个全尸,将我送回京师安葬,不求安葬在祖宗灵位旁,只求能临近一些。还望二位成全。可惜了我那妻儿老小家眷二十二人,还在陈淳化手中,他们是无辜之人,二位能够帮忙,不要伤及他们性命。”
  蓝如隐听了他说的,果真如赤菡二人所说豪爽之人。不贪个人念生死,有情有义。
  “萧先生真就这么死了也算是一个大损失。何不听听在下的建议。”
  “死便死了,有什么建议?”
  “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先生听受庸人谗言,本不就是您的错。宫主柳吾泉对您仰慕许久,希望能够为我丹霞宫效力,若能助力将来天朝复国,先生也是功德无量一件,无愧于萧氏祖宗先烈。”蓝如隐双手抱拳。
  萧煊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此这样,在下求之不得。在下不才,有何德何能受宫主之邀。”
  紫阳说道,“萧先生莫要谦卑,丹霞宫用人向来严谨,自有用到先生之处。”
  其实柳吾泉早就知道萧煊铖假冒太子之事,在《百项名录》中,找到了萧煊铖的名录,皇族旁枝,自幼生活在京师与漠北交接饱读诗书,尤其对前朝的各代皇帝施政得失有着独特的研究,只是他对为官不感兴趣,家境清贫,天生性格豁达豪放。柳吾泉心中计划是让蓝如隐将他从洪安府中提出来,将来可以更好的助力萧煊翎一统北方。
  蓝如隐心中也开始明白此事从头至尾的谋划。
  得知了萧煊铖家人在被陈淳化扣押在冀州府,便对紫阳说道,“你速去河北的冀州府。”
  “明白!”
  萧煊铖问道,“紫阳仙子一人去便可?”
  紫阳说道,“先生放心,我定能平平安安的将您家眷带回丹霞宫。”
  紫阳的生母秋元荆原是冀州人,生的温柔典雅,优美动人。前朝皇帝年轻时,身为太子出行黄河赈灾,与秋元荆相爱,但她并不知道太子的身份,相厮相守两个多月。离开之时,已经有了骨肉,太子答应会来找她,可是始终没有回来。
  秋元荆家族在冀州也算是名门望族,西晋时期便立族,封侯一方。得知此事,伤风败俗,怎奈何京师皇族又得罪不起,便将大腹便便的秋元荆送到丹霞宫。紫阳刚出生,秋元荆产后大出血加上相思太子成疾,郁郁而终。
  临终前,秋元荆将一块玉佩挂在婴孩脖子上,告诉柳吾泉,孩子将来若愿寻亲,可凭这块玉佩,到河北冀州府即可。
  还有一巾帕,她临终前在上面绣着:“恨此生,怨此生,此生有可恨可怨之人,此生已无怨无恨。”
  紫阳一直将玉佩和巾帕带在身边,想念母亲的时候,便拿出来看一看。
  她这次出马冀州府,还有一事,便是消除太监陈淳化的势力,尤其是原本跟随先皇左右的一众大内侍卫,与闾丘闻嘉同辈,若能将他们争取过来,派到洪安府,便又是成事一件。
  见萧煊铖依旧满脸疑虑,紫阳继续笑着说道,“先生信不过我还信不过丹霞宫吗?”
  萧煊铖解释道,“不是不相信仙子,冀州府府内森严,京师的大内高手,有数十名跟随陈淳化去了,我是担心仙子救本人家眷不成,反倒伤了性命,那我及二十余家眷赴死也无法给丹霞宫交代啊。”
  蓝如隐说道,“紫阳仙子武艺高强,行事缜密,此番之行,萧先生大可放心。”
  萧煊铖听完,也不便多问什么。将随身的腰牌解下来,交于紫阳。
  蓝如隐对紫阳点了点头示意,说道,“时辰不早,先生速与我出发前往丹霞宫。”
  “不用去见大皇子?”
  “大皇子那边我自有安排。先生回屋收拾一番,这就启程水路。”
  萧煊铖迟疑了一会,“这里我本无念旧,有一尊供奉的‘佛钥’铜像,我想带回丹霞宫赠与宫主供奉。”
  紫阳听闻,说道,“这便好。”
  “还有一事,这宫内有一人,名叫闻大,与我这段时日相处甚好,可否一同前去?”
  蓝如隐迟疑了一会,见紫阳轻轻的摇了摇头,“宫主只邀请您一人,至于他人,待到请示了宫主许可的话,我便派人来接这位故人可否?”
  丹霞宫进出之人,皆经过多层深思熟虑,尚未得到丹霞宫的认可,是没办法进入。
  于是紫阳从江路转道运河前往冀州,蓝如隐同萧煊铖水路前往丹霞宫。
  此时,在闾丘闻嘉的陪同下,萧煊翎来到江岸边的亭子上,见已经渐行渐远的两只船,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此冀州府势力乃心腹大患,丹霞宫这次出马,相信他们定能解决此事。
  闾丘闻嘉问大皇子,“殿下,洪泉有没有从镇江那边发来消息?”
  大皇子微微一笑,说道,“不用问,丹霞宫已经派人前往镇龙书院。”
  闾丘闻嘉心生疑虑,他一直陪在大皇子身边,没有听丹霞宫的人说起此事,“您是如何得知?”
  “丹霞宫一向行事如此。”
  闾丘闻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萧煊翎心中在想的是“镇龙党”点将名录里的七十二人,多为中原名人志士,若能将此大部争取到他身边,又将如虎添翼。
  这七十二人,税役使八人、道御史八人、大学士十六人、吏部侍郎七人、户部侍郎七人、矿科八人、工科七人、商科八人、织造科三人。均为当朝栋梁之才。立地签约《镇龙会约》,立誓待到时机来临,重整国威。
  有诗云:
  若非同道即为敌,无用便是空作文;
  若非立政原本色,还他清澈世间人。
  万里江山烟云笼,沧桑千年星河耕;
  天涯三年长风洗,红尘七世凡埃尘。
  恩怨纷起冰河转,飞鸿过尽刀血盟;
  落花轮回残阳坠,汉魂青史耀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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