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6章 在职进修 普及教育

　　第076章在职进修普及教育
　　次日天方破晓，两艘交通船就得启航各奔南北，两船途中若有所耽搁，就都有可能无法顺利到达目的地靠岸，我一一与虎门镇的来船军官、战士道谢后，登上返回铜山的船。
　　由于太阳尚未露头，船舱内昏暗，我邀大家出来看沿岸风光，但见沿岸怪石嶙峋，岸上层峰迭翠，云遮雾绕，风光秀丽非凡，依山傍海，令人赏心悦目。
　　我说道：「从这里到潮汕一带有200多里路，沿岸都是这种好看的风景，可惜中看不中用，几乎没有可耕地，因此人烟稀少，祖居于此地的人口繁衍之后，求生不易，都只能纷纷向外移民，这是闽南、潮汕人的宿命啊。」
　　这时天光已大亮，我要大家进入船舱，利用今天一整天来为大家补课。
　　我请传令官洽询管带以飞鸽传书，联络随军参谋部，请将杰书来闽勘灾的可能动向，与敦达会同分析后告诉我，我要在他到达苍南县之前三天先行抵达，与老禁卫军在苍南县渡头会合。
　　另外我要老禁卫军目前在苍南县的动态，请随军参谋部详细告知我。而因为老禁卫军目前有一半人力在外，又是陆师较不急需此知识。
　　因此「中华义师各部预防台风须知、万有引力、月亮的阴晴圆缺、及潮汐作用等原理」的巡回讲解与讨论会，请将老禁卫军放在最后，俟我军在苍南县的行动结束后，再择期举行。
　　进入船舱后我要黄芳度、周令慈分别说明，目前铜山分校及泉州满营本部之上课进度，听了之后果如预期，两边上课进度落差不小。
　　如何一起补课，我想了一想，决定以铜山分校为基础，尽可能的追上进度，至于熟练与否，则要靠个人的努力，以多做例题来弥补。
　　我们十个人整天都在船舱内，在赶补进度之中度过。
　　当船抵达铜山前港渡头时，已是夕阳西下，晚霞满天的黄昏时刻，但见靖海将军施琅，和三位左都督杨富、林顺、何义都来迎接，我赶忙下船一一见礼，口称怎敢劳动诸位伯父，罪过！罪过呀！
　　这时施琅拿出一封飞鸽传书，是首席随军参谋王立送给我的情报，我打开一看，系由王立与敦达共同属名，是有关杰书来闽勘灾的可能动向。
　　现在杰书向各省征收的救灾物资已有初步结果，合计粮食三万石，另有其他帐篷、布料、被褥等一批。预计杰书将在六月底前出发，到达苍南县的时间约在闰六月十五日之后。
　　老近卫军五千人已于六月二十二日启程，由方军长亲自率队，前往苍南县的玉苍山及南雁荡山埋伏。
　　建议主公往后行程，六月二十七、八日在铜陵镇总兵官靖海将军施琅部；六月二十九铜山至龙溪行程；润六月初一、初二在闽浙总督府李率泰部；润六月初三龙溪至同安行程；润六月初四、初五在一等海澄公黄梧部；润六月初六同安至石井乡行程；润六月初七、初八在财政部长郑袭部；润六月初九石井乡至金井镇行程；润六月初十、十一在承恩伯周全斌部。
　　至此，仅剩老近卫军及敦达部，两部尚未讲授，因两部均属陆师并无急切的需求，建议以后再安排适当时间开课。
　　主公最晚应于润六月十二日自金井镇启程，前往苍南县与老近卫军会合，走陆路骑马似乎比较快，请主公与承恩伯周全斌商量后决定。
　　我请传令官通知海澄公黄梧部，于润六月初四晚备马两匹，我要赶赴泉州满营，闰六月五日开始，对身高已长到五呎四吋以上的同学，亲自教授刺杀术三天，这是一个多月前的承诺，必须兑现。
　　另外请通知中华兵工厂，于闰六月五日之前，将211把训练刺枪术之木枪，送达泉州满营。
　　润六月初五，在一等海澄公黄梧部的总结会议，由黄芳兰助教主持，润六月初八，在财政部长郑袭部的总结会议，我会赶回来亲自主持。
　　交代完毕后，一行近二十人进入施琅的帅帐，晚餐过后我请施琅派人先安顿九位助教，今天我给他们拼命补课，可累坏他们了。
　　我要九位助教先漱洗休息片刻，待精神恢复后，趁着记忆还新，勤做例题可以有事半功倍之效。
　　期间杨富可高兴了，他的一双儿女杨欣、杨雄对于他们父亲为他们苦心孤诣的安排，感念不已！
　　餐后会议由施琅亲自报告，首先是动员情形，在随军参谋部的协助之下，我军至温州、台州、宁波三个清廷的次级水师驻地，因有敦达的指令，因此大方地借用了所有180艘现况较佳的战船，以及全部水师战士共4，000人，连同眷属共二万余人，现已全部动员成功。
　　合计已动员成功的人数为70，200人，其中战士19，100人，各式船只434艘，都已整补至临战状态，大小火炮640门以及所需之弹药库存，招揽及裹胁之匠户340户。
　　这次向温州、台州、宁波三个次级水师驻地，征用之造船木料及装备等资源之储备相当多，光是粮草就有两万余石。
　　其次是刺枪术的训练已在各部队全面展开。至于「水上求生术」、「渡头内捕鱼术」、「外海捕鱼技术」三项新技术，承恩伯周全斌部水头渡头水师已派来二十位战士并带来图纸，正在训练我军各部，大力推广此三种技术。
　　最后是此次主公亲率九位助教来此讲授「中华义师各部预防台风须知、万有引力、月亮的阴晴圆缺、及潮汐作用」等原理，本部将由千总及管带以上军官参加，共有478人，将在帅帐大厅席地而坐听讲。
　　我建议如果空间够用，仍请提供坐椅；若不够，则五品以上军官仍应有坐椅为宜，而且在座的各位一级主管宜有小桌子或茶几，以维持一定的尊严。
　　如果空间实在不够用，请考虑控制参加人数，日后再另找时间开课，反正铜山地区人才济济，有黄芳度、黄芳兰、黄芳菊、吴仪、吴芊、杨欣、杨雄七位助教在，可请他们假日出勤前来上课。
　　至于动员及军需之筹集，若有财务上的需求，请洽财政部郑袭部长提供支持，过去我军的财务是有些捉襟见肘，现在已无此困扰。只要带得动的东西，该购置的军需用品，就不能省也不需要省。
　　此后两天的课，仍由黄芳兰做为领队综观全局，同时把问题记录下来，将来汇集成问题集库，供全军参阅。
　　周令慈、郑绵负责讲述「中华义师各部预防台风须知」。
　　黄芳菊、黄芳度负责讲述「万有引力」。
　　吴仪、吴芊负责讲述「月亮的阴晴圆缺」。
　　杨欣、杨雄负责讲述「潮汐作用」等原理。
　　我也都全场参加，协助提高听、讲的热度，两天的课程里，施琅及他的三位一级主管也都全程参加，每个人都积极参与还不时地发问，场面热闹互动良好。
　　两天的课程结束，晚餐后我照例问施琅及他的三位一级主管，有没有对于课程的改善建议，你们的建议对于我军是非常珍贵的。
　　施琅首先发言，说道：「我觉得这个课程非常有意义，我本人就获益良多，因此想进一步的把它落实，将要求军官以上的人都要最少听一次课，我本人将每次都来听的。」
　　「既然主公已同意，请助教们假日出勤前来上课，本部将与铜山分校接洽往后继续上课的事宜。」
　　其次是杨富发言，说道：「当主公的学生真是好呀！才一个多月，我家两个孩子简直是脱胎换骨，我是都听懂啦，但是还有一些细节要问他们，真是不敢想象，主公是怎么办到的，我也想当您的学生。」
　　其他几位一级主管也都有同样的意见，施琅一看这情形，赶忙表示意见，说道：「主公已经有准备了，将来要在复兴基地开办夜间在职进修班，不用多久大家都可以做主公的学生了。」
　　次日一样天方破晓，我一一与施琅及其一级主管道别后，登船前往龙溪闽浙总督府李率泰部。
　　由于天色尚未全亮，大家都到甲板上观察、纪录沿岸数据，铜山岛附近岛屿、暗礁特别多，我要大家也要特别注意，记得越详实越好，说不定哪天就用上了。
　　当天色大亮之后，我要大家进入船舱，继续为大家补课。首先我检验昨天补课的效果，发现大家都很用功，刚教会的进度已慢慢有些熟练了，我就继续新的课程。
　　当交通船由东北转北行驶，绕过鸟鼻头角，已进入了龙溪闽浙总督府李率泰部的地界，时辰到了申牌时分，太阳逐渐西下，已经没有太大威力，我也将补课的工作暂告一段落。
　　我邀请大家到外面活动活动。同时因为船即将进入龙溪，岛屿不太多，但暗礁及淤滩不少，勤做纪录是有需要的。
　　交通船由北转西航行了一个多时辰，天色向晚时终于到了龙溪渡头，船只缓缓靠向岸边，渡头岸上可见李率泰率领着众人来迎。
　　我赶忙下船，一一与众人见礼，李率泰一面向我介绍闽浙总督府所属中，左，右，前，后、城守营、水师营和海防营，总共八个督标营之主官。
　　督标营主官都是正二品的副将衔，阶位相等于总兵官，分别是郭壮图、王屏藩、高大节、马九玉、江元勋、白显忠、胡国柱和曾养性。
　　介绍完毕，一行二十余人进入总督府衙门正厅议事厅，晚餐已备妥。晚餐过后我请李率泰派人先安顿九位助教入住事宜。
　　龙溪闽浙总督府是清廷目前八个总督府编制最大的，其他的总督府多只有三个督标营，只有直隶总督府及两广总督府是五个督标营。
　　而龙溪闽浙总督府因属一级战区，故另加城守营、水师营和海防营等三个督标营，合计有八个督标营。
　　但因其左近有靖海将军、靖南王耿继茂、一等海澄公黄梧等部，因此编制虽大，但兵力都尚未额满。
　　餐后会议由李率泰亲自报告，首先是动员情形，总计已动员成功的人数为32，500人，其中战士9，400人，各式船只130艘，都已整补至临战状态，大小火炮190门以及所需之弹药库存，招揽及裹胁匠户130户580人。目前仍继续动员中，仍有成长空间。
　　其次是刺枪术的训练已在各部队全面展开。
　　至于「水上求生术」、「渡头内捕鱼术」、「外海捕鱼技术」三项新技术，承恩伯周全斌部水头渡头水师已派来二十位战士并带来图纸，正在训练我军各部，大力推广此三种技术。
　　最后是此次主公亲率九位助教来此讲授「中华义师各部预防台风须知、万有引力、月亮的阴晴圆缺、及潮汐作用」等原理，本部将由守备及管带以上军官参加，共有542人，将在总督府衙门正厅席地而坐听讲。
　　我建议如果空间够用，仍请提供坐椅；若不够，则五品以上军官仍应有坐椅为宜，而且在座的各位一级主管宜有小桌子或茶几，以维持一定的尊严。
　　如果空间实在不够用，请考虑控制参加人数，日后再另找时间开课，也可请中华青年营周令慈、郑绵两位助教，在假日出勤前来上课。
　　至于动员及军需之筹集，若有财务上的需求，请洽财政部郑袭部长提供支持，过去我军的财务是有些捉襟见肘，现在已无此困扰。只要带得动的东西，该购置的军需用品，就不能省也不需要省。
　　此后两天的课，仍由黄芳兰做为领队综观全局，同时把问题记录下来，将来汇集成问题集库，供全军参阅。
　　周令慈、郑绵负责讲述「中华义师各部预防台风须知」，黄芳菊、黄芳度负责讲述「万有引力」，吴仪、吴芊负责讲述「月亮的阴晴圆缺」，杨欣、杨雄负责讲述「潮汐作用」等原理。
　　我也都全场参加，协助提高听、讲的热度，两天的课程里，李率泰及他的八位一级主管也都全程参加，每个人都积极参与还不时地发问。
　　但场面热闹与互动程度，相较于前两场颇有不如，究竟闽浙总督府是以陆师为主，对于海洋上的现象比较不熟悉。
　　两天的课程结束，晚餐后我照例问李率泰及他的八位一级主管，有没有对于课程的改善建议，你们的建议对于我军是非常珍贵的。
　　李率泰发言，说道：「我觉得这个课程非常有意义，我本人就因此对于自然的规律变化有了新的认识，因此想进一步的把它落实。
　　本府将要求以水师营和海防营两个督标营的所有军官为优先，我本人也将每次都来听的。而且既然主公已同意，我将请周令慈、郑绵两位助教，利用假日出勤前来上课。」
　　其次是水师营副将胡国柱发言，说道：「主公的教学真有一套啊！实在是不敢想象，短短一个多月，每一位助教都能独当一面，我们都想当您的学生。」
　　其他几位一级主管也都有同样的意见，我赶忙表示意见，说道：「我已经有了计划，准备将来要在复兴基地开办夜间在职进修班，不用多久大家都可以自由选择，是否愿意来做学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