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1章 自己动手 找出问题

　　第五十一章自己动手找出问题
　　整整一个下午都在分配厂房，清点郑袭部送来的物资及入库，并预留供以后扩充之用的空间。
　　晚餐仍在兼做会议室、教室及餐厅的大厅堂共享，我请教育长兼队长周公信告诉三位来上课的战士，以后用餐也都到此，在自己分配到的位置上用餐，因为有些事必须趁用餐时，大家在一起时宣布。
　　而且餐后的晚练，不只是锻炼身体，也要一起唱九九表及注音符号表，将来还要学唱我军的军歌，因此要请三位战士参加。
　　晚练时，有24位技术人员，三位传令官，三位战士，加上我及周公信共32人，浩浩荡荡出发慢跑，我要周公信带路，先往金门城再绕到水头渡头，因为水头渡头傍晚尚有一些余光，比较不会因天色太暗，在摸黑跑步时扭到脚。
　　我则跑在中间带唱，一路上九九表及注音符号表反复唱了数遍，相信大家现在除了还不会书写，应该已快唱熟了。
　　晚练后，我请大家要养成固定的生活规律，亥时中就必须就寝，卯时中就必须起床，同事之间要互相提醒，互相照顾，这是养生及保持旺盛体力的先决条件，并可藉以培养团队精神。
　　晚练后，也没有人前来问问题，大慨是怕干扰我的作息吧。
　　我趁着空档，分别给两校的助教郑绵、周令慈、黄芳度、黄芳兰、黄芳菊写信，请他们随时告诉我两校的概况，尤其是施夫人母子的适应情形，并随时保持联系，同时请王立及施琅给予必要的协助，以利两校能持续的朝正面发展。
　　我会在六月初三回满城，六月十日去铜山分校，亲自教108式易筋经十二势拳法。摊子摆大了，是有需要开始筹设情报部门了。
　　次日起床后，我先跑到金门镇，由原郑成功郡王府改建的中华医学院巡视了一圈，据门口守卫的战士告知，昨天又有八个学生陆续来报到，我谢谢他的告知，请他转告队长，把这新到的八个学生一起带来上课。
　　接着就转到中华医学院后方的明遗老街，有人称之为金门古街，街道不长，约五十余步就走完了，房屋都已倾颓，也都已无人居住，原有的居民也不知生死下落如何。
　　倒是原来的屋舍都是用石材建造，原有的建材都还在，看起来若只要求简单的修复并不难，我心里有数，就转身跑回中华兵工厂，时间正好是晨课开始之前一刻。
　　等我来到大厅，51个人都已正襟危坐，我要大家拿出纸笔，今天要教大家书写阿拉伯数字及注音符号。其实只要会这两种字母，就可以书写或传递信息，只是速度较慢，而且还要被人视为文盲，因此还是要继续努力学习。
　　叫整天拿重捶的人拿笔，看起来就是有说不出的不自在，不知他们有多别扭、难过，可真是难为他们了；还好现在用的是铅笔，若还是用毛笔，恐怕连我都要哭了。
　　我很有耐心的教他们如何握笔，铅笔很轻的，用三只手指就可以稳稳地掌握好，就像抱小贝比一样，安全得很，不必恶狠狠抓住。每个人都渐渐露出笑容，专心的看着我的笔顺，一笔一笔的跟着学。
　　学了半个时辰多一点下来，每个技术人员的额头，都有密密的细汗，但脸上挂满骄傲的笑容。
　　辛苦了！慢慢地会习惯的。
　　早餐时，大家都有喜悦的笑容，今天恐怕是他们今生第一次握笔，第一次写字，人生总有许多的第一次，希望这是一个扭转到幸福人生的第一次。
　　早餐后经过片刻的休息，时间还没到，大家都已自动回到座位上，瞪着眼睛等待我的说话。我首先告诉大家，从今天开始，我们用于讨论的时间将会缩短，请大家按照各位手上的图说先做下去。
　　碰到问题把他记下来，等早上讨论时再提出；从实践中发掘问题，从讨论中解决问题；以免养成依赖的习惯，自己不动手做，永远学不到家的。
　　我说现在请各位发问，结果却没有一个人发言；我想我是说得太直白了，吓得大家都不敢发问了。
　　我赶忙安慰大家，我没有限制大家发问的意思，我只是强调实践的重要性，譬如：新式火药如何能爆破铁皮，前天投弹组史组长就问到，竹罂引爆之后，会产生大量烟雾及声响，主要是用以震吓敌人、模糊视线、让敌人吸入烟雾、致使暂时性头昏、造成恐慌为主，真正的杀伤力却很小。
　　而使用了新式火药制造的新式的手榴弹，是用铁器做为弹体，丢出去之后，如何能引爆。这应该是大家的问题，所以化工组就有很好的理由，现在来提问啊。
　　不过现在不用李组长发问了，我主动来说明这个问题，为何过去的火药威力小，最主要的原因是没有严格的质量管理，所以在制造过程中，存在有许多的瑕疵，这时就要林组长站出来严格把关。
　　其次是我们将加入一些新作法，可以大大的提升其威力，我把他归纳成下列六项要点：
　　一、收集优良的配料：硝石及硫磺都是矿物，要选择杂质少的；至于木炭则依据宋应星在《天工开物》中所述，应以杨、柳木做为烧制木炭的最好材料，因此杨、柳炭为中国古代传统最佳的火药原料。
　　但现在这三种原料，均已由郑袭部备妥，只能在其他方面着手改进。
　　二、精磨各配料：用研钵和研杵把各配料分别磨成精细粉末，越细致越佳。各配料分开单独研磨，每次研磨之间要清洗研钵和研杵。
　　三、精确地称量配料：制作火药时，配料比率的正确使用非常重要。根据重量计算比例，五份的硝，一份的碳，三分之二份的硫。如果用百分比来说，则是75份的硝，15份的碳，10份的硫，合计100份。
　　四、充分混合配料：必须使用非金属研钵、研杵，严格禁止使用金属器材，否则容易发生灾难性事故，把配料全部放入研钵内，研磨到既细致又充分混合为止，研磨越精细火药的威力就越大。
　　在此以后的各阶段，其工作周围一定要当心，不可以有火种，也要远离热源。
　　五、加入8份的水：加水继续混合火药，直到火药呈现出厚黏土的质感，之后把火药粉筛成细小的药球形状，如此可以进一步促进火药的威力。
　　六、安全存放火药成品：把火药放在特制存放火药的非铁容器内，并存放在稳定、安全的库房，不可接触到火焰或者暴露在高温的环境之中。
　　其次，我要说明石油的炼制方法，石油的提炼是一系列馏分、裂解、重组过程的总称，最主要的炼制程序是馏分。
　　馏分就是将石油加热，由于石油是由各种复杂的化合物组合而成，因此当石油加热后，就会依各别成份沸点的高低，先后蒸发为气体，再将气态冷凝后，就可以得到沸点相近的十余种产物。但是我们现在只要把他馏分成四类，暂时就够用了。
　　首先我们要用铁皮做一个馏分塔，塔顶开个小口让有毒气体逸出，馏分塔内部依高度隔成四区，每一区都开一个口，可以将馏分至该区的产品导出。
　　馏分塔的最高层温度最低，产品为汽油，是我们的主要产品；其下一层温度次低，产品为煤油，可作为室外照明之用；再下一层温度次高，产品为石蜡，可做为室内读书、开会等照明之用。
　　最下一层温度最高，为原油的注入口、燃烧室及废弃物之流出口。至于温度如何调整，才可以获得最佳成果，需要各位去摸索，基本上温度要高到铁可以烧到银白色以上的温度。
　　此外馏分塔的高度也是个关键，最少要15尺以上，因此要特别注意安全，此点请质量组林组长特别看着点，以避免因组立时有疏失，而发生倒塌等意外事件。
　　我再说道：「今天我们又说明了两项新技术，请各位好好的消化，希望能举一反三，只有这样我军才能持续进步；现在各位就到已分配到的厂房，把工厂建立起来，依照手上的图说，仔细的摸索。
　　若有疑问请在组内先讨论，若仍无头绪者，明天请提会讨论。至于我已经说过的五项技术，有疑问的人，任何时间都可以来找我讨论。」
　　散会后，六个组分别带开，到各自的厂房，或讨论或就开始叮叮咚咚的建立工作台，一派繁忙热闹景象。
　　这时教育长兼队长周公信来报告一个好消息，今天清晨近百人参与新式捕鱼法，结果大有斩获，一共捞到六百余斤，可惜第一次使用竹制补渔网，操作不当让不少大鱼溜走，而且弄破旧式渔网多处，今天可以修补好，明天应可捞获更多。
　　我说这就对了，自己动手，才能发现问题，克服问题，有困难大家一起想办法解决，自己动手只会越来越熟练，成果就会与日俱增。
　　但是一次捞了六百斤可吃不完，请他们要先吃大鱼，中、小尺寸的鱼就把他晒成鱼干，或送给附近友军分享，当天就要处理完毕，现在是夏天，鲜鱼一天都保不住，放着腐败太可惜了。
　　周公信马上吩咐战士，先送二百斤大鱼到东北15里外黄国贞将军部，再挑出二百斤中、小尺寸的鱼立刻剥洗干净晒成鱼干，其他的鱼，先依渡头、中华兵工厂及中华医学院的现有人数，平均分配，今天中、晚餐都以鱼、虾、蟹为主全部吃掉。
　　周公信再告知，汪昂一行人近百人，已于昨日午时，进入泉州最北的地界界山乡，他还请了保镳、车马行协助押运，总共有骡马车一百余辆，声势相当浩大。
　　方大洪部和周全斌部联名请示公子，今晚入住安平城或金井镇，以及明日是否让他们直接来金门，或就地修整一日，后天再动身来此。
　　我请周公信立即以信鸽传信，分别告诉王立、方大洪部和周全斌部下列六点：
　　一、汪昂一行人保镳、车马行的费用由方大洪部支付。
　　二、汪昂一行人声势太大，不宜入住安平城，应以入住金井镇为宜。
　　三、明日就地在金井镇修整一日，后天再动身来此。对于方大洪部和周全斌部的细心照顾，本人感同身受。
　　四、由于此处房舍不足，中华兵工厂亦存有危险物品，请周全斌部准备后天午餐用之便当，让汪昂一行人趁这个机会经验一次，在船舱用餐的好滋味。
　　五、请黄国贞将军准备车马，于后天午时前，来水头渡头备用，有多少动员多少，不需向外张罗，车马若有不足，运送两趟也无妨。
　　六、请王立转告，东禅院南少林寺海外分院住持玄苦师父，以上之消息。
　　整整一个下午都在分配厂房，清点郑袭部送来的物资及入库，并预留供以后扩充之用的空间。
　　晚餐仍在兼做会议室、教室及餐厅的大厅堂共享，我请教育长兼队长周公信告诉三位来上课的战士，以后用餐也都到此，在自己分配到的位置上用餐，因为有些事必须趁用餐时，大家在一起时宣布。
　　而且餐后的晚练，不只是锻炼身体，也要一起唱九九表及注音符号表，将来还要学唱我军的军歌，因此要请三位战士参加。
　　晚练时，有24位技术人员，三位传令官，三位战士，加上我及周公信共32人，浩浩荡荡出发慢跑，我要周公信带路，先往金门城再绕到水头渡头，因为水头渡头傍晚尚有一些余光，比较不会因天色太暗，在摸黑跑步时扭到脚。
　　我则跑在中间带唱，一路上九九表及注音符号表反复唱了数遍，相信大家现在除了还不会书写，应该已快唱熟了。
　　晚练后，我请大家要养成固定的生活规律，亥时中就必须就寝，卯时中就必须起床，同事之间要互相提醒，互相照顾，这是养生及保持旺盛体力的先决条件，并可藉以培养团队精神。
　　晚练后，也没有人前来问问题，大慨是怕干扰我的作息吧。
　　我趁着空档，分别给两校的助教郑绵、周令慈、黄芳度、黄芳兰、黄芳菊写信，请他们随时告诉我两校的概况，尤其是施夫人母子的适应情形，并随时保持联系，同时请王立及施琅给予必要的协助，以利两校能持续的朝正面发展。
　　我会在六月初三回满城，六月十日去铜山分校，亲自教108式易筋经十二势拳法。摊子摆大了，是有需要开始筹设情报部门了。
　　次日起床后，我先跑到金门镇，由原郑成功郡王府改建的中华医学院巡视了一圈，据门口守卫的战士告知，昨天又有八个学生陆续来报到，我谢谢他的告知，请他转告队长，把这新到的八个学生一起带来上课。
　　接着就转到中华医学院后方的明遗老街，有人称之为金门古街，街道不长，约五十余步就走完了，房屋都已倾颓，也都已无人居住，原有的居民也不知生死下落如何。
　　倒是原来的屋舍都是用石材建造，原有的建材都还在，看起来若只要求简单的修复并不难，我心里有数，就转身跑回中华兵工厂，时间正好是晨课开始之前一刻。
　　等我来到大厅，51个人都已正襟危坐，我要大家拿出纸笔，今天要教大家书写阿拉伯数字及注音符号。其实只要会这两种字母，就可以书写或传递信息，只是速度较慢，而且还要被人视为文盲，因此还是要继续努力学习。
　　叫整天拿重捶的人拿笔，看起来就是有说不出的不自在，不知他们有多别扭、难过，可真是难为他们了；还好现在用的是铅笔，若还是用毛笔，恐怕连我都要哭了。
　　我很有耐心的教他们如何握笔，铅笔很轻的，用三只手指就可以稳稳地掌握好，就像抱小贝比一样，安全得很，不必恶狠狠抓住。每个人都渐渐露出笑容，专心的看着我的笔顺，一笔一笔的跟着学。
　　学了半个时辰多一点下来，每个技术人员的额头，都有密密的细汗，但脸上挂满骄傲的笑容。
　　辛苦了！慢慢地会习惯的。
　　早餐时，大家都有喜悦的笑容，今天恐怕是他们今生第一次握笔，第一次写字，人生总有许多的第一次，希望这是一个扭转到幸福人生的第一次。
　　早餐后经过片刻的休息，时间还没到，大家都已自动回到座位上，瞪着眼睛等待我的说话。我首先告诉大家，从今天开始，我们用于讨论的时间将会缩短，请大家按照各位手上的图说先做下去。
　　碰到问题把他记下来，等早上讨论时再提出；从实践中发掘问题，从讨论中解决问题；以免养成依赖的习惯，自己不动手做，永远学不到家的。
　　我说现在请各位发问，结果却没有一个人发言；我想我是说得太直白了，吓得大家都不敢发问了。
　　我赶忙安慰大家，我没有限制大家发问的意思，我只是强调实践的重要性，譬如：新式火药如何能爆破铁皮，前天投弹组史组长就问到，竹罂引爆之后，会产生大量烟雾及声响，主要是用以震吓敌人、模糊视线、让敌人吸入烟雾、致使暂时性头昏、造成恐慌为主，真正的杀伤力却很小。
　　而使用了新式火药制造的新式的手榴弹，是用铁器做为弹体，丢出去之后，如何能引爆。这应该是大家的问题，所以化工组就有很好的理由，现在来提问啊。
　　不过现在不用李组长发问了，我主动来说明这个问题，为何过去的火药威力小，最主要的原因是没有严格的质量管理，所以在制造过程中，存在有许多的瑕疵，这时就要林组长站出来严格把关。
　　其次是我们将加入一些新作法，可以大大的提升其威力，我把他归纳成下列六项要点：
　　一、收集优良的配料：硝石及硫磺都是矿物，要选择杂质少的；至于木炭则依据宋应星在《天工开物》中所述，应以杨、柳木做为烧制木炭的最好材料，因此杨、柳炭为中国古代传统最佳的火药原料。
　　但现在这三种原料，均已由郑袭部备妥，只能在其他方面着手改进。
　　二、精磨各配料：用研钵和研杵把各配料分别磨成精细粉末，越细致越佳。各配料分开单独研磨，每次研磨之间要清洗研钵和研杵。
　　三、精确地称量配料：制作火药时，配料比率的正确使用非常重要。根据重量计算比例，五份的硝，一份的碳，三分之二份的硫。如果用百分比来说，则是75份的硝，15份的碳，10份的硫，合计100份。
　　四、充分混合配料：必须使用非金属研钵、研杵，严格禁止使用金属器材，否则容易发生灾难性事故，把配料全部放入研钵内，研磨到既细致又充分混合为止，研磨越精细火药的威力就越大。
　　在此以后的各阶段，其工作周围一定要当心，不可以有火种，也要远离热源。
　　五、加入8份的水：加水继续混合火药，直到火药呈现出厚黏土的质感，之后把火药粉筛成细小的药球形状，如此可以进一步促进火药的威力。
　　六、安全存放火药成品：把火药放在特制存放火药的非铁容器内，并存放在稳定、安全的库房，不可接触到火焰或者暴露在高温的环境之中。
　　其次，我要说明石油的炼制方法，石油的提炼是一系列馏分、裂解、重组过程的总称，最主要的炼制程序是馏分。
　　馏分就是将石油加热，由于石油是由各种复杂的化合物组合而成，因此当石油加热后，就会依各别成份沸点的高低，先后蒸发为气体，再将气态冷凝后，就可以得到沸点相近的十余种产物。但是我们现在只要把他馏分成四类，暂时就够用了。
　　首先我们要用铁皮做一个馏分塔，塔顶开个小口让有毒气体逸出，馏分塔内部依高度隔成四区，每一区都开一个口，可以将馏分至该区的产品导出。
　　馏分塔的最高层温度最低，产品为汽油，是我们的主要产品；其下一层温度次低，产品为煤油，可作为室外照明之用；再下一层温度次高，产品为石蜡，可做为室内读书、开会等照明之用。
　　最下一层温度最高，为原油的注入口、燃烧室及废弃物之流出口。至于温度如何调整，才可以获得最佳成果，需要各位去摸索，基本上温度要高到铁可以烧到银白色以上的温度。
　　此外馏分塔的高度也是个关键，最少要15尺以上，因此要特别注意安全，此点请质量组林组长特别看着点，以避免因组立时有疏失，而发生倒塌等意外事件。
　　我再说道：「今天我们又说明了两项新技术，请各位好好的消化，希望能举一反三，只有这样我军才能持续进步；现在各位就到已分配到的厂房，把工厂建立起来，依照手上的图说，仔细的摸索。
　　若有疑问请在组内先讨论，若仍无头绪者，明天请提会讨论。至于我已经说过的五项技术，有疑问的人，任何时间都可以来找我讨论。」
　　散会后，六个组分别带开，到各自的厂房，或讨论或就开始叮叮咚咚的建立工作台，一派繁忙热闹景象。
　　这时教育长兼队长周公信来报告一个好消息，今天清晨近百人参与新式捕鱼法，结果大有斩获，一共捞到六百余斤，可惜第一次使用竹制补渔网，操作不当让不少大鱼溜走，而且弄破旧式渔网多处，今天可以修补好，明天应可捞获更多。
　　我说这就对了，自己动手，才能发现问题，克服问题，有困难大家一起想办法解决，自己动手只会越来越熟练，成果就会与日俱增。
　　但是一次捞了六百斤可吃不完，请他们要先吃大鱼，中、小尺寸的鱼就把他晒成鱼干，或送给附近友军分享，当天就要处理完毕，现在是夏天，鲜鱼一天都保不住，放着腐败太可惜了。
　　周公信马上吩咐战士，先送二百斤大鱼到东北15里外黄国贞将军部，再挑出二百斤中、小尺寸的鱼立刻剥洗干净晒成鱼干，其他的鱼，先依渡头、中华兵工厂及中华医学院的现有人数，平均分配，今天中、晚餐都以鱼、虾、蟹为主全部吃掉。
　　周公信再告知，汪昂一行人近百人，已于昨日午时，进入泉州最北的地界界山乡，他还请了保镳、车马行协助押运，总共有骡马车一百余辆，声势相当浩大。
　　方大洪部和周全斌部联名请示公子，今晚入住安平城或金井镇，以及明日是否让他们直接来金门，或就地修整一日，后天再动身来此。
　　我请周公信立即以信鸽传信，分别告诉王立、方大洪部和周全斌部下列六点：
　　一、汪昂一行人保镳、车马行的费用由方大洪部支付。
　　二、汪昂一行人声势太大，不宜入住安平城，应以入住金井镇为宜。
　　三、明日就地在金井镇修整一日，后天再动身来此。对于方大洪部和周全斌部的细心照顾，本人感同身受。
　　四、由于此处房舍不足，中华兵工厂亦存有危险物品，请周全斌部准备后天午餐用之便当，让汪昂一行人趁这个机会经验一次，在船舱用餐的好滋味。
　　五、请黄国贞将军准备车马，于后天午时前，来水头渡头备用，有多少动员多少，不需向外张罗，车马若有不足，运送两趟也无妨。
　　六、请王立转告，东禅院南少林寺海外分院住持玄苦师父，以上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