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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路明非的大手笔震惊了四座,饶是亚伦这般心境,也出现了一瞬间的愣神,而拍卖场方面更是紧急中止了活动。“女士们先生们,非常感谢大家对这件拍品的兴趣,但出价的激烈程度大大的超出了我们的预期。为了防止虚报价格导致最后拍卖成功但是无法支付的情况发生,我们现在必须得请17号的Lu先生和我们去一次财务间,在此期间我们暂停拍卖。很抱歉给大家造成困扰!”接到了指示的拍卖师向所有来宾鞠躬致歉,神色凝重异常。无他,路明非的报价太过夸张了!
以前不是没有类似的情况发生,有些客人在场内安排了一些新面孔来协助抬价,可实际上他们并没有支付能力,这严重影响到了拍卖的公平性。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路明非现在就有这样的嫌疑,所以索斯比不得不防!
只见,闻言,路明非的脸色“唰”的就变了。见状,亚伦紧急提醒:“保持镇定!不要忘了你的人设!你是目无一切的暴发户,拿出那副‘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气势来!”
他的话似乎并没能帮助路明非定下心神——被拍卖师和助手们毕恭毕敬的请走时,路明非的腿似乎还在打颤。
通讯断了,亚伦知道,是拍卖场方面出于保密的目的,要求路明非暂时断绝了与外界的联络。于是他干脆也就摘下了无线耳塞,摸出手机,正巧屏幕亮了起来,是一条短信进来了,诡异的来自于一个未知的号码,只有简短的一句英文:
“ShowMeTheMoney!”
玩过《星际》的都知道,这是里面最常用的一条作弊码,效果是增加一万的矿石和燃气。
亚伦明白这条短信的深意,于是拨通了昂热的电话,电话另一头有些嘈杂,听起来老家伙并没有按计划带着资料返回学院:“老师,基本上是拿下了,但路明非入戏有点深……他被请去财务间了。”剩下的话就不用说了,大家都懂规矩的,如果在规定时间内路明非无法证明他的财力,那么他就会被取消出价权……简单来说就是到嘴的鸭子飞了。
“哦?”昂热顿时来了兴趣,“他的报价是多少?”
淡淡的,亚伦说:“一个亿。”
“噗——”电话那头的昂热似乎是正在喝饮料,听到这话直接喷了出来,“咳咳咳!抱歉,我想我可能听错了。我的孩子,你再重复一遍,路明非的报价是多少?”
淡淡的,亚伦重复道:“一个亿,美元。您没有听错,我也没有说错。”
“竞争这么激烈吗?”昂热很诧异,局面完全超乎了他的料想。
“上一个报价是一千万,”耸耸肩,亚伦不在意的说,“然后路明非绝杀了对手,以高出九倍的价格!”
短暂的沉默后,昂热赞道:“那孩子果然是个当演员的料!他完美的诠释了‘一掷千金’和‘豪气云天’这两个词语!我马上通知曼施坦因给他划账,我相信其他校董也会乐于用一亿美元换取这么一套瑰宝的。”
“比起这个,我更在意的是,您现在在哪?”亚伦隐约听到昂热那头传来了不少人的尖叫,但并非是惊恐,反而更趋于欢畅,就好像是……过山车从高处俯冲而下时!
“啊,被你发现了,”昂热没有丝毫的尴尬与不好意思,爽朗的大笑,说,“我现在正和年轻人们一起,享受快乐的假日时光呢!和他们待在一起,我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尤其是今年新加入的那个小丫头,真的很有意思啊!”最后一句话,似是若有所指。
“帮我看着点墨瞳,不要让她一个人玩那些危险的项目。”亚伦拜托说。他并不觉得意外,老家伙有一个惯用的借口: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的嘛!
大厅里,短暂的鸦雀无声后,回过神来的客人们纷纷交头接耳,人声此起彼伏。
不一会儿,拍卖师重新站到了台上,声音颤抖,但眼瞳闪亮:“非常感谢诸位来宾的配合与谅解,现在拍卖重开。17号的Lu先生出价一亿美元,一亿美元第一次!还有哪位贵宾愿意付出更高的价格么?”
满场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在8号和88号包厢之间徘徊。价格已经彻底的疯狂了,稍有些理智的人都不会介入到这场疯子之间的竞争。现在仅有的变数是:竞价的主力88号会不会反抗,以及一直沉默的8号会不会突然发难——在即将成交的时候突然抛出一个堪称绝杀的报价引爆全场,这事儿那位恶趣味的伯爵殿下干过不止一回了!
“一亿美元,第二次!”
远远的,亚伦瞥见88号向他点头致意,而后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似是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待。忽然间,她就对七宗罪弃若敝履了。真是奇怪!
“一亿美元,成交!”拍卖师落槌了,好像是狠狠的把一根钉子敲进了木头里,“恭喜17号的Lu先生,拍下了他心仪的东西!”
掌声,澎湃如海潮的掌声,响彻了整个大厅。
88号步出歌剧院后,直奔一辆停在后门口的波尔多红的凯迪拉克DTS而去。这辆车子侧面插着日本国旗,在接到少女后,绝尘而去。按照外交惯例,即便是使馆的车,也只有在大使或者领事乘坐,亦或是外出执行公务的时候,才能悬挂国旗。由此可见,她的背景之强大深厚!
那么,这个坐着日本使馆的专车,却把自己打扮得好似阿拉伯人的少女,究竟是谁?
隔板把车子的前后排分隔开来,黑色的隐私玻璃也隔绝了外面窥探的视线。宽厚的沙发座上,少女蜷缩成一团,像只兔子似的从宽大的白袍子里“钻”了出来,仿佛全身的骨骼都是软的,无一不像万向轴似的可以随意翻转。能完成这种高难度动作的,除了经过严格训练的瑜伽师或柔术师以外,就只有传说中的日本忍者了!
这里没有外人,故而她可以放心大胆的舒展自己令人骄傲的身材。把这么美好的东西藏在密不透风的长袍里,可真是件叫人郁闷的事呢。
她喜欢的衣服已经准备好了:黑色的皮衣皮裤、酒红色短夹克、三英寸高跟的红色绑带凉鞋。这套潮到爆的衣服即便有人协助也得几分钟才能穿妥,不过对于忍者而言,就像寄居蟹缩进海螺壳那么简单。酒德麻衣摘掉金色的面纱,露出那张美得叫人惊心动魄的脸蛋,鲜艳的腮红带着一股薄戾之气。
一个提包里永远塞着两柄忍者刀的女人,无论怎么化妆都做不到人畜无害,身材又劲爆得比脸蛋还出众,所以无奈的她只好用长袍把自己从头到脚都裹起来。
她拨通了车载电话,对面传出欣喜的欢呼,夹杂着咀嚼薯片的脆响:“干得漂亮,长腿!你和小baby都太给力了!我已经看见了,账户上多出了一亿美金,这远远的超出了我的预料!”
“薯片,我敢肯定,那位伯爵绝对是认出我来了!”与搭档的开心截然相反,酒德麻衣忧心忡忡。这件事,终究是她们不地道啊!
“安啦,”苏恩曦安慰她道,“那位又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而且我想他肯定猜到我们的用意了,所以你完全不需要担心回来路上被人打爆车子,他又不是希尔伯特·让·昂热那个不讲道理的老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