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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决战在即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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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弦月的冷光不太明亮的映照着苔原大地,约克·萨克德隆骑马在大路上驰骋,吹了一路的冷风让他酒醒神清,眼前是一座高耸的苔丘,他催动黑马想越上苔丘,突然从丘顶窜出两个壮汉挡住了去路。
  “别挡路!”约克大叫:“快闪开!蠢货们!”
  两个壮汉将手中的长杆兵器往前一伸,丝毫没有要闪开的意思。
  约克不得已勒住了马缰绳,看清了对准自己前胸的两杆长兵器,一杆是双股猎叉,一杆是宽刃野猪矛。
  “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有钱袋就更好了。”拿宽刃野猪矛的壮汉见约克勒住了马说。
  “嘿!荣耀广场上吊死的盗贼还是不够多呀。”约克干笑了一声说。
  “少废话,把值钱的拿出来,放你过去,不然,用它在你身上插几个窟窿,你能挺得住,也放你过去。”拿宽刃野猪矛的壮汉抬手将矛对准约克的前心说。
  “我没时间和你们胡闹,放我过去或者我送你们回老家。”约克说。
  两个壮汉一对眼色,挺家伙向约克冲来,约克一见伸手从鞍钩上摘下黑铁狼牙棒跳下马来。
  拿二股猎叉的壮汉赶到约克近前,挺叉就刺,约克撩起狼牙棒,与双股猎叉碰个正着,“当!”一声脆响,火星四射,拿叉的壮汉一个踉跄,约克与他措个身,野猪矛又到近前,约克须势斜劈野猪矛头,拿野猎猪矛的壮汉也从约克身过措过去,约克转过身,又与两人对峙,两个壮汉心想对方好大的臂力,紧接着,两个壮汉又冲上来,约克将狼牙棒舞得虎虎生风,两个壮汉丝毫未占到便宜,不一会两人的手掌都震的发麻,野猪矛再次向约克刺来,约克不躲不闪,突然伸左手“嘭!”的一声抓住矛头的铁箍上,狼牙棒劈头盖脸的朝壮汉砸去,壮汉本能的举矛格架,“咔嚓”一声,砸断了矛杆,壮汉扭头便跑,拿双股叉的壮汉一见,也扭头跑了,约克打的兴起,拔腿便追,刚跑了五六步,突然脚下泥土暴起,约克感觉脚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自己跑的又快,收不住自己壮硕的身形,向前摔倒,“噗通!”来了个狗啃屎,紧接着他感觉有条绳索勒在了自己后背上,让他挣扎不起来,跑在自己身前两个壮汉也回身,扑在他的身上,又上来几个人将他按压在地上,约克这下是动弹不得了,他吐出嘴里的泥土,回头左右看了看,是四个人压住了自己。
  “使诡计的混蛋们。”约克说:“放开我,我和你们四个打。”
  “老实点,小子。”被打折野猪矛的壮汉边说边边搜着约克的前胸口袋,约克想挣扎,一个壮汉用膝盖压住他的肩膀头,腾出手把他的头按在了泥地上。
  “看,我找到了什么。”壮汉拿着从约克胸袋里搜出的卷轴说。
  “还给我,它不值钱。”约克说。
  从丘顶上走下来一个人说:“两个人打不过一个吗,还用上拌索了,丢人。”
  来人手里拎着三个脑袋大的双头战锤,来到约克近前说:“放开他的头,你叫什么名字?”
  “约克·萨克德隆,未来的萨克德隆候爵,刚放开我吗,我一对五跟你们打,是勇者就接受挑战。”约克抬头看着来人说。
  “是他!”拿着双头战锤的大汉高喊。
  丘顶上人头攒动,约克打眼一瞧起码得有二十几个人,小三十人的盗贼团伙他还是头一次见到,他们朝约克走来,约克心都凉了,这回完蛋了。
  他们边走边点燃了火把,将约克和压在他身上的四个人围在中间。
  一个头发和胡子都白了的老者分开众人看着压在约克身上的四个壮汉说:“快放开少爵爷。”
  四个壮汉站起身,拎着双头战锤的壮汉一伸手拉起约克,约克见这他穿着白钢胸甲,脑袋顶上留着壶盖头。
  “耍诡计的混蛋。”约克整理一下衣衫看着周围的盗贼们说。
  “约克少爵爷,我是伊翁·卡卡利亚男爵。”老者说:“抱歉让你受惊了。”
  “你们卡卡利亚人在我们的领地上干什么?”约克看着老者牛皮大带的圆形徽章上雕着三只灵缇犬像,足以确定他们是卡卡利亚人说。
  “伯纳德学者让我们在此等候你,约克少爵爷。”伊翁·卡卡利亚男爵说。
  “等我干什么?我……”约克突然想到伯纳德说要塞外五十里的给他找的帮手说。
  “我们将追随你。”伊翁·卡卡利亚男爵说
  “怎么可能?”约克皱起眉头,疑惑的看着伊翁·卡卡利亚男爵仅有的那只右眼说:“你们是卡卡利亚人。”
  “怎么不可能,你的母亲就是卡卡利亚家的人。”伊翁·卡卡利亚男爵说:“我们领地相邻,俩家向来是姻亲不断的,不是吗。”
  “老伯纳德让你们在这等我。”约克眼神不定说。
  “跟随你去盘石堡垒,听你差遣,帮你登上候爵宝座,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伊翁·卡卡利亚男爵说。
  “你们真是老伯纳德给我找的帮手?”约克说。
  “绝对没错。”伊翁·卡卡利亚男爵说“我们就是你身边最强力的帮手。”
  “伯纳德一定是老糊涂了。”约克失神的说。
  “不会的,他只是认为我们更适合帮助你。”伊翁·卡卡利亚男爵伸手朝向那个四个压着约克的人说:“刚才的事,请你不要介意,只是卡卡利亚家跟你开的小玩笑。”
  “我不喜欢开这种玩笑。”约克立刻怒意十足的说。
  “小打斗不算什么吧,萨克德隆家的人都能征贯战的,不是吗?”伊翁·卡卡利亚说。
  “那到是,我们萨克德隆家的打斗本事,可不是你们卡卡利亚家能比的,你们也就会使个绊索,抓个什么野猪的。”约克脸上现出得意的样子说。
  一个戴猪头形面盔大胖子听后,迈步向约克撞去,伊翁·卡卡利亚伸手相拦,旁边拎双头战锤的壶盖头一把搂住了猎头面盔大胖子。
  “给我。”伊翁·卡卡利亚男爵说,壮汉把卷轴交给他。
  伊翁·卡卡利亚男爵又拣起丢在地上的狼牙棒连同卷轴一起递给约克说:“少爵爷,请收好,如果没有其它事情的话,我们出发吧,我们在这等太长时间了,需要活动活动让自己暖和起来。”
  “好吧,出发。”约克这时间想不带他们也不行了,自己孤身一人,确实没有帮手。
  一行人骑上马朝大路进发,伊翁·卡卡利亚男爵落在了队伍的最后,他刚骑上马,身旁又出现了一匹马,马上是拎着双头战锤的壶盖头。
  “爵爷,我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要先把他拿住再放了呢?,直接问他多省事呀。”壶盖头说。
  “约克这小子在萨克德隆要塞是个出了名的大混蛋,我要不提前给他来个下马威,他以后就敢骑在我们头上拉屎。”伊翁·卡卡利亚男爵说:“在他身边就没好日子过了,我们要帮助他成为萨克德隆候爵,听他调遣,但也要让他知道,我们可以随时控制住他,这样他会对我们心有余悸,不敢轻视待慢我们。”
  “爵爷,你真是老谋深算。”壶盖头说。
  “这算不上什么老谋深算,遇到事情,首先要考虑是,要让它的发展方向对自己有利,多学着点,小子。”伊翁·卡卡利亚男爵说。
  壶盖头使劲的点了点头,两人催马赶上队伍,他们一直在大路上骑行到天亮。
  寒霜肆虐过后,苔原变得枯黄,虽然高高升起的太阳很大,但是坐在地上的希斯,还是冻的直打颤,眼睛望着兽人大营的方向,萝娜还在他们的营地内,就凭他们三个再想进去救她出来,是比登天。萝娜答应兽人释放三人的条件,是要放兽人出苔原,更是让他如坠云里雾里一般,琢磨不透。希斯轻叹了一口气,咬着嘴唇摇了摇头,一丝腥甜的味道传入口中。
  “少爵爷,我们没有重伤在身的从兽人大营出来,一定是盖特丰雅佑护了我们,以及在萝娜小姐帮助下。”老山地矮人揉着肩膀说:“别唉声叹气的,那没用,只要我们活着就还有救出萝娜小姐的希望。”
  “哎哟!”老山地矮人揉到伤处,痛叫一声,那天晚上与兽人的打斗中,肩膀上挨了一锤子,战斗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开始后反劲,痛疼感十足。
  “桑德爷,我们跑出来很远了,现在该怎么办?”希斯说。
  “先去盘石堡垒,我们在苔原上缺吃少喝的,再这样下去,我们连武器都举不起来了,千万别碰上绿鬃狮,那我们的麻烦可大了。”老山地矮人说:“我在要塞的酒馆里听他们说,现在镇守盘石堡垒的应该是萨克德隆候爵的弟弟卢克肖·萨克德隆子爵,我们可以和他谈谈。”
  “好吧。”希斯哆嗦了一下,看着卸去红棕色皮铠,上半身穿棕色粗布衣的老山地矮人说:“桑德爷,你只穿着单衣不冷吗?”
  “你没去我的老家,那才叫真的冷,大雪壳子能没过你的腰,胡子上挂满冰溜子。”老山地矮人砸吧着嘴说:“适合配上火辣辣的麦酒。”
  “不敢想象。”希斯听后又打了一个哆嗦说:“好冷。”
  甘士猫着腰由远及近的小跑着回到他们小憩的这片矮灌木丛。
  “我抓到一只大鸟。”甘士把盾和柳叶矛放在一边,解下腰上系的粗布包,坐下来说。
  甘士打开了布包,里边是一只背上黑羽毛腹下白羽毛的鸟,跟小母鸡差不多大小。
  “现在的季节你还能抓到了一只雷鸟,盖特丰雅太照顾我们了,烤雷鸟非常美味,不过我们不能生火,这顿没的吃了。”老山地矮人说:“甘士你休息会我们就上路了,休息时间越长越想休息,到时候我们就走不动了,趁着我们还有精神头,赶路要紧。”
  “是,桑德爷。”甘士来了一个立正的姿势,拿起雷鸟看着两人说:“其实我们可以生吃。”
  “如果用它当下酒菜,生的我也能忍受。”老山地矮人说:“没有麦酒免谈。”
  “我是很饿,可做不到。”希斯说。
  “你们真不吃吗?”甘士说。
  老山地矮人歪头看向别处,希斯朝甘士摆了摆手。
  “那我可用它补充体力了。”甘士站起身说:“我在西伯地训练营学到的,有时候对能吃的东西放下成见,可以让你活下去。”
  “只要我活着,绝不会认为生肉是能吃的东西。”希斯说:“你想吃,就随意吧。”
  “是,少爵爷。”甘士摆完立正姿势,看着希斯嘴唇上裂的血道子说:“你们渴吗?”
  “我只有看到麦酒的时候才渴。”老山地矮人说。
  除了麦酒,甘士确实没有看见桑德爷喝过水。
  “你找到水了。”希斯说。
  “没有找到现成的水。”甘士说:“不过我挖到了很多白嫩的草根,能压榨出水来。”
  “那榨点水吧。”希斯说:“我是渴了。”
  “是,少爵爷。”甘士立正姿势说。
  甘士把铁盾平放在地,凹面朝上,把粗布里的草根倒在最凹处,从怀中取中扁铁壶费力的碾压它们。
  “等我发了军饷,我一定买个圆头锤子,还是那东西干活顺手。”甘士说。
  “不用了,我有军械库的钥匙,出来的太匆忙,等再回到要塞,我带你进去,里边的东西只要你能拿的动,随便拿。”希斯拿出一把银光闪闪的大钥匙在手里摆弄着说。
  “太好了。”甘士说:“谢谢你,少爵爷。”
  “不用谢。”希斯说:“你是个好士兵。”
  甘士将铁盾里的草渣都拣了出去,只剩下一小捧雾白色的草汁,立好了扁铁壶,端起铁盾小心翼翼的把草汁倒进扁铁壶里,一滴都没剩。
  甘士把扁铁壶递到希斯手上说:“少爵爷,喝吧,你的嘴唇都裂了。”
  “不,你先喝。”希斯看甘士不仅嘴唇干裂,有几道细小伤疤的脸上又增添了几处新伤口说:“你的也是。”
  “我有它。”甘士拎着雷鸟说:“少爵爷,你喝吧。”
  希斯看着甘士,这么多天,形影相随,出生入死的经历,使希斯对桑德爷和甘士有种特别亲切的感觉,让他想起了雷米·萨克德隆和俄勒科冈。
  “谢谢,甘士。”希斯说:“你愿意做我的亲随吗?”
  “做了亲随,能当将军吗?”甘士说。
  “你想做将军?”希斯说。
  “是,少爵爷。”甘士立正姿势说:“没有哪个士兵不想当将军的。”
  “好吧,祝你成为甘士将军。”希斯微笑着说。
  “是,少爵爷。”甘士说完,拎着雷鸟转身走到矮树丛后面,两个人听到轻轻的咀嚼和吮吸声,不一会甘士又走了出来。
  “甘士,你的嘴角有血。”希斯提醒他说。
  甘士用袖口擦了一下嘴。
  “生的雷鸟肉什么味道?”老山地矮人砸吧了两下嘴说。
  “又腥又嫩,稍微有点甜,没什么怪味的生肉。”甘士说:“我休息好了,桑德爷,我们出发吧。”
  “谢谢你的苦味草汁。”希斯站起身把扁铁壶递过去,皱着眉,嘴里的苦味未尽的说:“未来的甘士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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