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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决战在即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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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克德隆候爵率领大军出了金绿摩天堡的大门,队伍浩浩荡荡的在大路上行进,送行的约克·萨克德隆和老学者伯纳德又站了一会,看大军走远了,回身进了要塞,他们身后跟随着约克·萨克德隆的两个随从,也是他的酒肉好色之友。
  “关门。”约克·萨克德隆一脸欢笑的说。
  “是,少爵爷。”城门官站在大门的顶台上说完,一回身大声说:“拉起吊桥,关上大门,放下栅门。”
  在“嘎吱!嘎吱!的噪音中吊桥被拉起,“咣当!”一声大门紧闭。栅栏门缓缓的下落,封住了内门洞。
  “你昨晚上我抓的斥候地精,我已经抓到了。”约克·萨克德隆仰首挺胸的说,现在他已经把自己当成萨克德隆候爵了。
  老学者伯纳德左右看了看说:“别在路上说这个。”
  “哼!怕什么,萨克德隆要塞,现在我说了算。”约克·萨克德隆撇着大‘鲶鱼’嘴说。
  老学者伯纳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约克·萨克德隆也不理他,对两个随从说:“把他带到狮王大厅。”然后傲视一切的向狮王堡走去。
  在处理军政事务的狮王大厅内,约克·萨克德隆端坐在领主宝座上,右手握着酒瓶,左手搂着从‘猫房’找来的姑娘,约克目视前方,嘴角挂着笑意,这一刻他等很久了。
  老学者伯纳德在进门前就打发了狮王大厅周围的守卫,他可不想让别人看到这不堪的一幕。
  约克·萨克德隆举起酒瓶子一仰脖”咕嘟!咕嘟!“灌了两大口酒,打了一个酒嗝说:“把他带上来。”
  他的俩个随从答应一声,出了狮王大厅,约克当着老学者伯纳德的面,对姑娘又亲又啃,动手动脚,嬉笑胡闹。
  老学者伯纳德无法直视,背过身去,这场景让自己很难受,那个一直困扰自己的疑问又跳了出来,自己这么做对吗?竟然在扶植一个嗜酒如命,荒淫无度,粗暴昏庸的人成为北地领主,约克掌权的时候他不敢想象,也不敢看。莫菲那张红润的笑脸又出现在他的眼前,疑问消散了,我要完成对她的承诺。
  “莫菲!等约克在狮王宝座上被册封为萨克德隆候爵的那一天,将是我们重逢的日子,我实在无法看着我犯下的错误活下去。”老学者伯纳德心理默念。
  不一会,两个随从抬着一个粗布袋上来,往青石地面上一扔,粗布袋里闷哼一声。
  听到声响,约克·萨克德隆把头从姑娘的胸口拔出来,转过头看到地上的袋子说:“把他弄出来。”
  两个随从拽住两边的袋角往上一提,从袋子中滚出一个五花大绑的地精,嘴里塞的脏布让他只能发出“唔!唔!”的叫声。
  “让他开口说话。”约克·萨克德隆说。
  一个随从拽出地精嘴中的脏布。
  脏布一出口,地精挣扎着叫喊:“为什么抓我!我没有做错什么!快放开我!”
  尖细的嗓音,刺的约克耳朵生痛,约克大叫:“吵死了!给我打!给我打!”
  离地精最近的随从对准他的胸口就是一脚,地精立刻卷曲身体不吱声了,随从又抬起脚准备踩他的‘包菜’绿脑袋。
  “住手。”老学者伯纳德说:“给他松绑。”
  随从抬着腿看向约克,约克摆了下手,随从收起脚,给地精松了绑。
  地精站起来,他身高三尺左右,长着两只窄条形大长朵耳,朵耳尖向上翘,圆咕隆咚的脑袋,大额头,小黄豆眼,大趴鼻子,鼻子头还是红的,蛤蟆嘴,短下巴颏,椭圆形的身躺,短小的四肢,一身棕灰色的贴身粗布甲衣,头罩棕灰色薄皮帽,腰挂宽刃大头短刀和一个灰皮囊水袋,足蹬尖头硬皮靴。
  “好丑陋的地精。“坐在约克大腿的姑娘说:”看着就让人厌恶。“
  “说的对,宝贝。”约克·萨克德隆说:“地精是没有好看的,所以他们去不了猫房。”
  “跟着这种怪物睡一觉,不用活了。”姑娘说。
  地精横眼看了下姑娘,在地上蹦了几下,让被绑了一夜的麻木双腿回回血,两手在身上这揉那摸的找瘀伤嘀咕道:“你们两个混蛋,弄伤了我,等着瞧,有你们受的。”
  老学者伯纳德走到地精的身边低下头说:“地精斥候,你叫什么名字。”
  “伯纳德学者,我叫翅耳·史卢比。”地精斥候认得伯纳德学者,立刻仰头回答道。
  “萝娜在兽人手上是你向萨克德隆候爵禀告的。”老学者伯纳德说。
  “是的,兽人待她还不错呢,一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翅耳·史卢比说:“你们不会为了问这点小事,把我捆住放在袋子里一个晚上吧,太过分了。”
  “对不起,翅耳·史卢比,让你受到惊吓又吃了点苦头,不过我找你来,是有件好差事给你。”老学者伯纳德伸出手,摊开手掌,掌上是五枚金光灿烂的黄金钱币,说。“想得到它们吗?”
  翅耳·史卢比的小黄豆眼中放射出光彩说:“愿意为伯纳德学者大人效劳。”
  老学者伯纳德点了点头,翅耳·史卢比伸手想拿金币,老学者伯纳德又将它们攥在手中,小黄豆眼大了一圈的看着老学者伯纳德。
  “这只是一半酬劳,等你完成了我交给你的事,还有另一半酬劳相赠。”老学者伯纳德说。
  “只要不是让我去死,你交给我的其它事,我一定能完成。”翅耳·史卢比拍着胸脯说。
  “拿去吧,等会我再告诉你要做什么。”老学者伯纳德说完,一翻手五枚金币掉进翅耳·史卢比的手中,他赶紧两手捧住。
  翅耳·史卢比拿起一枚金币,放在眼前左看看右看看,爱不释手,两个随从也凑过来看他手中的金币,这东西在穷乡僻壤的萨克德隆领地可不多见。
  老学者伯纳德转身走了几步,蹬上摆放狮王宝座的圆台,来到约克·萨克德隆的身前盯着他看,半天没有说话,约克·萨克德隆被看毛了说:“你……你……想……”
  “约克·萨克德隆,你想当候爵,做好准备了吗?”老学者伯纳德说。
  “当然。”约克·萨克德隆大着舌头随口说道:“我准备……”
  约克的话还没说完,老学者伯纳德低垂的右手突然抬起,手中多一把匕首,寒光一闪,坐在约克大腿上的姑娘捂住了自己的脖子,一愣神的功夫,鲜红的血线从她的指缝间喷出,老学者伯纳德伸手抓住姑娘的粟色头发,往下用力一拉,姑娘摔倒在圆台上,此时鲜血如柱的从她的脖颈间狂喷而出。
  约克·萨克德隆被眼前突发的一幕吓傻了,酒瓶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酒醉都吓醒了一半。
  姑娘在圆台上扭曲,抽搐,最后一动不动了,睁着的淡蓝色双眼是不甘的神精,对生的渴望。
  “伯纳德,你老糊涂了,这是干什么?”约克·萨克德隆从惊吓中缓过来说,死的可是他在‘猫房’最心怡的姑娘,让她做自己的候爵夫人这样的话,都对她讲过。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不能让无关的人听到。”老学者伯纳德说。
  “那就赶她走呀,也没必要杀了她吧。”约克·萨克德隆大声说。
  “我不想让你抱着她坐在狮王宝座上喝酒的事情传扬出去,在这个处理萨克德隆领地军事,政务的地方。”老学者伯纳德说完,回身看着台下的三个人,三个人身上一哆嗦。
  “可……”约克·萨克德隆说。
  “够了!!!”老学者伯纳德转过身吼道:“事已至此!再无退路!”
  见老学者伯纳德眼光凌厉的盯着自己,约克·萨克德隆干咽了两口,身子向后缩着说:“你……你想干什么?伯纳德学者。”
  “约克,雷米这次回来就不走了,依爵爷的心意,狮王宝座没有你的份。”老学者伯纳德说:“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会了,你必须听我的,明白吗。”
  约克·萨克德隆看着老学者伯纳德手上挂着一丝红血的匕首,点了点头。
  “拿着。”老学者伯纳德将匕首和匕首鞘递了过去。
  “不……”约克·萨克德隆刚想回绝说,见到黄金匕首鞘上浮雕的七只绿鬃狮子和白刃上的黑色羽毛纹,他立刻挺身瞪起牛眼说:“候爵匕首。”
  约克·萨克德隆双手接过匕首和鞘说:“我现在能当上候爵吗?”
  “按我说的做,才能当上候爵。”老学者伯纳德说:“把金玺戒给我。”
  约克·萨克德隆从怀中取出黄金玺戒递给老学者伯纳德。
  老学者伯纳德接过玺戒说:“现在没事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但别喝得烂醉,因为你要出趟远门,晚饭的时候你必须在这等我,我告诉你该怎么做。”
  “好吧,伯纳德学者。”约克·萨克德隆说。
  老学者伯纳德转身一指倒在血泊中的姑娘,对圆台下的三人说:“把她收拾出去,不要留下痕迹,也不要被外边的人发现,晚饭的时候在这等我,我会吩咐守卫让你们出入狮王堡。”
  “愿意为你效劳。”翅耳·史卢比尖着嗓子说,两个随从也附和道。
  “伯纳德学者。”约克·萨克德隆说。
  老学者伯纳德转过身说:“什么事?约克。”
  “我还是那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帮我。”约克·萨克德隆身子向后缩着说。
  老学者伯纳德看着约克的样子,叹了口气说:“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老学者伯纳德的背影消失在狮王大厅的门口,约克收回目光,站起身走到躺在血泊中的姑娘身旁,蹲下来,伸手轻扶她的双眼,姑娘闭上了留恋世间的双目。
  “不该让你来这,我的候爵夫人。”约克·萨克德隆轻声说。
  “你不是说我是丑陋的地精吗,不能进猫房的怪物要给你收尸了,嘻嘻嘻!。”翅耳·史卢比的小黄豆眼怪笑得成了一条缝,尖声说:“等会我再把你的脸刮花,让你变成个丑女人,烂在盖特丰雅的泥土里。”
  “滚蛋!!!”约克跳起来,对准翅耳·史卢比的扁屁股就是一脚,地精弹起来,落在地上,摔了个腚墩。
  翅耳·史卢比翻身站起,手里握着大头短刀,小黄豆眼狠狠的瞪着约克·萨克德隆,大趴鼻子两边的肉抽搐了几下,哼了一声,转身愤愤的走了。
  “给我拽下一幅来。”约克·萨克德隆抬起手臂一指墙壁上悬挂的条形旗说。
  两个随从立刻朝绘有绿鬃狮章纹的宽阔条形旗走去。
  寒冬临近,晚餐时分,天已黑暗,五个人齐聚在狮王大厅,约克·萨克德隆微醺,醉得不是很厉害。
  老学者伯纳德打发翅耳·史卢比三人在外边等着,大厅内只剩下伯纳德和约克两人。
  约克·萨克德隆依旧坐在狮王宝座上,他显然还没坐够这深绿色的天鹅绒靠背大椅子。
  老学者伯纳德从袖筒中抽出一幅卷轴说:“拿上它,去盘石堡垒。”
  “什么时候?”约克·萨克德隆说。
  “现在,趁着夜色,没人会发现你出了要塞,我上午不是跟你说要出趟远门吗。”老学者伯纳德:“你能不能当上候爵在此一举了。”
  “好吧。”约克·萨克德隆想了想说。
  “我给你找了帮手,他们会在离要塞五十里的大路上等你。”老学者伯纳德说完,刚张开口,眼睛瞄了下大厅的门,翅耳·史卢比在门外,地精的大耳朵可不是白长的,想到这他俯身在约克的耳旁低语几句。
  约克·萨克德隆点着头说:“知道了,我会照办的。”
  老学者伯纳德直起身说:“走吧。”
  约克·萨克德隆嚯的站起身,走了两步回头说:“我要是当上萨克德隆候爵,第一个赏你。”
  老学者伯纳德点了下头,没有说什么。
  见约克走了,三个人来到老学者伯纳德身边。
  老学者伯纳德拿出火漆封印的草纸信交给翅耳·史卢比说:“你带上他们两个去趟兽人营地,把信交给兽人大萨满。”
  两个随从听到要去兽人营地,腿打颤,直冒汗,酒色场中他们如鱼得水,面对兽人他们可没那胆量。
  “如果你们不去,我会按逃兵处罚你们。”老学者伯纳德看出两个人害怕的要死说:“如果办好这件事,约克当上候爵,你们就是功臣,会得到你们一辈子花不完的封赏,你们跟着约克不也就是想得到这些吗。”
  不去兽人营地肯定是个死,萨克德隆处罚逃兵,是被吊死示众一个月,逃到苔原上,这季节非冻饿而死不可,两个随从思来想去,还是同意了。
  老学者伯纳德见俩个随从答应了,又对着翅耳·史卢比耳语几句,翅耳·史卢比带着两人出了狮王大厅。
  老学者伯纳德看着大门外的漆黑夜色长出了一口气,抬起头打起精神说:“进来吧。”
  一个年近五旬,嘴角叨着黑烟锅的老战士从黑暗的大门外阔步走了进来,在老学者伯纳德身前站定。
  “我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的?伯纳德学者。”‘愁佬’抬手拔出嘴里的黑烟锅率先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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