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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小萝莉这么说了,邱美惠只好把刚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然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一脸正色的说:“睡床上可以,但是你要睡外面,让琰儿睡中间,晚上不许往里挤,知道吗?”
刘宇连忙点头答应,然后收拾了一下,上了床。
看到爸爸上床,小萝莉比刘宇还要兴奋,一下子钻到了他的怀里,不断的扭着自己的身子,然后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爸爸不许动了,今晚琰儿就要这么睡。”
刘宇笑着回答:“好,爸爸不动,今晚都不动。”
看到他们父女两个亲密的样子,邱美惠那一丝尴尬和羞怯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吹好了头发,邱美惠上了车,然后刘宇关掉了床头上灯的开关。
虽然之前刘宇也和自己住在一起,但是怎么说都是睡在不同的房间。而现在两个人就睡在同一张床上,即便是中间有着小萝莉,邱美惠还是在黑喊之中感受到了一丝丝前所未有的紧张。
刘宇搂着怀中的小萝莉,也是第一次和其他女孩睡在一起,其实心中也感到非常的紧张,但是因为拍了一天的戏,十分的疲惫,听到了怀中小萝莉轻微的鼾声,他不由得加大了拥抱的力度,睡意很快就用了上来。
听到了刘宇逐渐加重的呼噜声,邱美惠的心也慢慢地静了下来,缓缓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熟睡的三个人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刘宇拖着还没完全睡醒的身体,打开了房门,原来是薛伦来喊刘宇起来拍戏了。
虽然邱美惠话小萝莉还没有睡够,但是听到刘宇要起早去拍戏,小萝莉也吵着想要跟爸爸一起去,看看爸爸是怎么拍戏的。
于是她们两个也起来换好了衣服准备和刘宇一起出发。
等他们三个来到餐厅的时候,其他人早都已经到了,就连张浩亮都带着小曹植吃完了早餐。
因为想要看看剧组,所以张浩亮起的很早,看到刘宇他们过来,于是就招呼他们来自己这里吃饭。
不亏是投资人,张浩亮的早餐明显和其他人不一样,十分的丰盛,西式中式各类早点一应俱全。
“亮哥,看来潘导对您这位财神爷很是重视啊。”刘宇笑着打趣说。
“哪有啊,我这都是自费的,等回头投了资,这不都要算在我自己的头上啊。”张浩亮大笑着回答。
就在这个时候,潘洋端着一碗粥走了过来:“张总,您放心,这顿早餐算我请您的,我自己拿钱结账,绝对不走公款,动用剧组的资金。”
听到潘洋这么说,一旁的薛伦也开起来玩笑:“潘导,您的全部身家不都投到咱们这部戏里了吗?怎么,您还私藏小金库啊,就不怕让嫂子发现吗?”
众人听到薛伦的话,哈哈大笑,弄得潘洋是一脸的哭笑不得:“小薛啊,咱们剧组租来的那批马现在好像饲养员有些不够了,你觉得自己能不能胜任这个职位。”
看到潘洋突然也变得这么有幽默感,大家都一时也都轻松起来。
众人在欢声笑语中吃完了早餐,然后纷纷出发,继续去草原拍戏,下了车之后,潘洋把刘宇拽到了一边。
“刘先生,有个事我要事先和您说一下。”潘洋低声和他说:“李疑疯听说了您出演男一号的事,而且还抢了他不少的戏份,并且您的宝马也成了您自己的坐骑,所以十分的不满,已经出发来这里了,估计今天上午就能到,到时候您要注意一点。”
刘宇听了他的话,不解地问:“他再不满又能怎么样?还能把我给踢出剧组吗?”
潘洋和他解释说:“这小子心眼儿特别多,我怕他到时候给您下绊子,虽然我是这部戏的导演,但是他现在也确实很火,在圈子里有一定的影响力,而且我们有一个大投资商就是他的后台,所以有些时候我也不得不让他三分若是真的让他占了理,到时候我也不好帮您说话。”
听了潘洋的解释,刘宇也表示理解,毕竟勾心斗角在哪里都存在,潘洋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已经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不管怎么说他和自己也只是合作关系,甚至说是雇佣关系,并没有什么私交。
随后,刘宇便去化妆换戏服拍戏去了。
邱美惠和张浩亮带着两个孩子看了一会儿拍戏,刚开始还很有兴趣,但是看的久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毕竟剧本他们都可以看到,而两个孩子也是三分钟热度,一开始觉得爸爸拍戏很好玩,可一直在旁边看,时间一长,也就开始坐不住了。
小萝莉还好,在外人的面前,任何时候都是端着一副淑女的样子,但是小曹植就不管那个了,在一旁吵着无聊要去骑马。
邱美惠和张浩亮商量了一下,就带着他们两个去找剧组借马去了,可是因为孙祖良那边今天拍戏要用,所以他们那边把剧组的马都给带走了,所以无奈之下,两个人只好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找到了附近的牧民,想找他们借几匹马来骑一骑。
就在他们刚刚借到马的时候,就听到了一阵悠扬的曲声传来,时而柔和,圆润,时而又变得浑厚,深沉。
听到这曲子,邱美惠忍不住问牧民:“这是什么曲子,这么好听,为什么从来没有过。”
那牧爽朗的笑着:“这是我们这里独特的民族乐器吹出来的,我们都叫它潮尔,你们应该称作是胡笳,乡下曲子,也没有什么名字,就是随便吹着玩。”
听到这牧民的回答,邱美惠心中一动:“刘宇不是想让琰儿学胡笳吗,正好让她在这跟这些牧民学一学。”
想到这里,邱美惠请教他说:“大哥,咱们这里谁的胡笳吹的最好啊,我想让我家孩子跟着也学学。”
那牧民听了,挠着脑袋想了想:“我们这会吹着东西的人有不少,但是要说到吹的最好的应该是庆格尔泰了,不过他的性格不太好,所以很少跟人交流,所以我建议你们还是别去找他比较好。”
听到这牧民的话,张浩亮来了兴趣:“性格不好?怎么不好了。”
那牧民解释说:“听老人们讲,庆格尔泰年轻的时候娶了一个城市里来的女人,两个人一开始很恩爱,可是后来这女人不知怎么的,也可能是家人找上来了,就回家去了,之后庆格尔泰就变得越来越古怪了,大家最开始还挺同情他,想着帮他再找个女人,但是他不断的酗酒,天天都是喝的酩酊大醉,然后就吹潮尔,大家劝他他就和人发脾气,还打过几次架,所以到后来就没人愿意搭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