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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黑发飞扬,眼神如电,浑身龙气滚滚的冯定北,赵横江叹了口气,拱手道:“我也不指望冯将军能击杀巴达尔,只要冯将军能击退北狄这次的南下,在下就臣服于将军。”冯定北大喜:“哈哈,有将军相助,何愁我王道不成?”
一直默不作声的马军,在一切尘埃落定后,身影化作点点星光消散,赵横江表情无比惊叹,又无比的落寞:“这竟然只是大罗教主的一缕化身”
仅仅一缕化身自己就无力抵抗,如果真身前来,那该有如何威势?
九天之上,天外之天,有两个人虚空而坐,饮茶论棋。
马军精修未来星宿劫经,以力,大神通,竟然生生慑了一片星空过来当棋盘。
以星空为盘,大星为子,这盘棋,好大的架势。
只见棋盘中棋子黑白对峙,犬牙交错,互有攻守,难解难分。
坐在马军对面的是一名中年男子,男子身穿紫金蟒袍,面相不怒自威,棋路细腻,百变莫测,套路深厚,一个圈套接着一个圈套,大圈套小圈,小圈含大圈,圈圈相套,连环不绝,稍有不慎就会落入陷阱,百劫难逃。
而马军下棋则是大开大合,纵横捭阖,走棋狠辣无情,犹如利剑出鞘,左冲右杀,将一盘棋搅得天翻地覆,完全不计后果,马军这种棋路,就怕遇到李公莆这种老谋子。
开局大杀四方,一路杀到结尾,最终会发现有心杀敌,无力回天,自己走到死路。
就比如古代霸王,睥睨天下,无人可敌,一身未尝一败,一味冲杀,不思前因,不计后果,杀到最后,把自己逼入绝境,只落得一个自刎身亡。
马军大手捞出,向十万里外的一处小行星探去,马军的手掌压下,也不知是马军的手掌变大,还是这颗行星变马军手掌化作一条星河,将这颗小行星卷入其中,炼化成一颗黑子,按压在棋盘上。
双方对弈厮杀,不知年月,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马军吐出一口浊气,摇头叹息道:“左相棋艺惊人,在下不是对手。”
“哈哈,教主过谦了,教主杀得李某丢盔弃甲,即便是现在想来,李某都深觉后怕!畅快,畅快!许久没有向今日这般下的畅快了,以星空为棋盘,大星为棋子,好!好哇!十多年未见,教主实力突飞猛进,真是让李某惊叹万分啊!”
马军正待说些什么,突然语气一顿,目光透过重重云雾落在北疆冯定北的镇北大营,马军一顿脚:“和你下棋,险些误了大事!本座去也,有闲暇时再去找你下棋!”
李公莆一愣,也向下界望去,发现事情原委后,李公莆同样是哑然失笑。
李公莆此人,心性薄凉,老谋深算,再次与马军会面,丝毫不提当年之事,俨然一副老友姿态,把笑里藏刀这个词演绎到了深处。
“本相李公莆与大罗教主马军于天外天拘星域为棋盘,取大星为棋子,厮杀半月,险胜一招,棋盘内凝聚本相于教主武道烙印,不忍毁之,留于后人,有缘得之可借此领悟无上绝学。”
将一道精神留印在棋盘内,李公莆负手飘然离去。
这天外天乃是大乾位面中的一块奇异位面,与外界星空所接壤,高手对决,动辄毁天灭地,在大乾位面内顾忌良多,不能放手尽兴,故而有些高手都会选择来到这天外天放手一战,久而久之,这里埋葬了无数高手,这里除了是高手的战场外,还是强者的坟墓。
经常会有冒险者前来天外天,就是抱着侥幸的心理能够得到一些破损的兵器,甚至绝世高手的神藏。
这日两男一女结伴来到天外天,见到了马军与李公莆对弈时留下的棋盘,众人皆惊。
一名身后身着道服,身背道剑的年轻道士面露不敢置信之色,惊呼:“这竟然是以星域为棋盘,大星为棋子,这”
那少女喃喃自语:“就算是掌门也不可能有如此修为吧?”
一名劲衫手持长刀的少年也不知是发现了什么,大叫道:“你们快来看!这里有留字!”
为首的道服少年喃喃念道:“本相李公莆与大罗教主马军于天外天拘星域为棋盘,取大星为棋子,厮杀半月,险胜一招,棋盘内凝聚本相于教主武道烙印,不忍毁之,留于后人,有缘得之可借此领悟无上绝学。”
“什么?这竟然是大乾左相所留。”
那名身着劲衫手持长刀的男子双目失神,喃喃道:“这难道就是天榜第五的实力吗?”
“大罗教主”身着劲衫手持长刀的少年心中一动,开口问道:“莫非就是那天榜第九的大罗教主马军?我只知道这大罗教神秘无比,阮姑娘,你是晓月派的弟子,你可知道这大罗教的底细?这大罗教主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与天榜第五相比。”
那少女摇头道:“我也不知,我只知道这大罗教主与大罗教一样,神秘无比,从不现身,李师兄,你是道家长生观的真传种子,应该知道大罗教的底细吧?”
为首的道服少年闭目感受着如瀚海般浩瀚无边的武道意志,轻声道:“要说这大罗教,当年可真是轰轰烈烈,举旗造反,席卷了整个宁州,将整个宁州的门派,门阀势力横扫一空,只不过随着大罗教主马军的消失,如日中天的大罗教如镜中花水中月般轰然倒塌。”
“这马军原本有个名号,唤做帝师,出手寥寥几次,难以评价具体实力,他第一次出手是在云州,一招挫败征北将军赵横江。”
“第二次出手是在草原,一招灭杀三万北狄狼骑,重创左贤王札木,并且与当今的天榜第二巴达尔隔空交手不败。”
“第三次是在宁州,这马军不顾道义,竟然屠了左相李公莆祖地一脉,相传李公莆与马军有过交手,马军负伤逃遁,十余年不敢露面。”
说着这道服少年眼中露出奇异之光:“现在看来传闻也不尽其然,虽然大罗教主在棋术上略输一筹,但武道意志却丝毫不输左相,甚至隐隐还有压制之感,而且你们看,这两人下棋时无意中在这片天地中烙下了印记,我推算,这两人对弈绝对是在半年内发生的!”
“哎呀!”
身着劲装手持长刀的少年重重叹息一声,无不遗憾道:“我们晚来一步!如果我们早一些,说不定就能见到两位天榜中人的对决了!”
这劲装少年无比羡慕憧憬道:“拘星域为棋盘,取大星为棋子,真是好大的手笔,好的大气魄啊!如此盛况,却无缘一见,真是平生憾事啊!”
那道服少年傲然道:“有何遗憾?我等皆为当时人杰,他日未尝不能一登天榜,我们不妨约定,我等三人如果侥幸进入天象境,成就那陆地神仙,我等必要效仿先人,拘星域为棋盘,取大星为棋子,你二人觉得如何?”
“李兄真不愧是人榜第三,长生观小神仙名不虚传,豪气冲天啊!你有此豪情,我王某怎能让你专美于前?”
“哎呀,你们二人,一个长生观小神仙人榜第三,一个霸刀传人,人榜第五,等你们成就那陆地神仙,可不要忘了小女子我,陆地神仙有数千寿元,到时候我可就有靠山咯!”那女子咯咯娇笑道。
平复了心中豪情,那道服少年继续说道:“大罗教与大罗教主在十多年前昙花一现后就再也没了踪迹,传闻大罗教洗劫了整个宁州的门派,门阀,掠夺了无数的天才地宝,仙珍神料,这些天才地宝,仙珍神材全部放在一处秘密之处,等待后人挖掘。”
那劲装少年大嘴一咧:“我滴个乖乖,整个宁州的天才地宝,仙珍神材,如果被我们得到,那我岂不就是大乾首富了?哈哈?做梦都能笑醒啊!”
“行了别贫了,来到这里也算是一场机缘,这里面武道意志强横,我等赶紧领悟,说不定还能借此领悟出两位前辈的神功来呢!”
大乾朝云州北疆,由天榜第二的北狄王巴尔达亲自统帅,北狄兵起三十万狼骑马踏云州。
这番可以算得上是据全国之力南侵了,北狄王巴尔达手下三大高手中除了天榜第二十六的北狄大巫师高阿朵留手王城外,天榜第十五的左贤王札木,天榜第四十八的右贤王木那塔均随军前来。
三十万狼骑,冯定北早就率军与赵横江合兵一处了,就冯定北的那镇北大营,估计连朵浪花都掀不起来,就要被这三十万狼骑踏成肉泥。
原本的打算是弃云州城,冯定北的镇北军与赵横江的军队回守雁门关,与雁门关守军合兵一处,死守雁门关。
但是现在因为马军的缘故,冯定北有了底气,直接将这个方案推翻,云州原有十万长弓手,在加上冯定北三万镇北军,十三万大军死守云州,与百里外的雁门关形成掎角之势。
兵法有云,十而围之,只有十倍的敌人才能攻城,云州城城高墙厚,更有大乾阵法师布下的重重杀阵,只要巴达尔不出手,没个半年六个月这三十万狼骑甭想啃下云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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