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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将军”王构一脸惊恐的看着冯定北,心中惊骇欲绝,他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活着?而且看起来还生龙活虎?
“将军,我”
“滚一边去,我现在空搭理你。”
冯定北身材高大魁梧,简直是马军的翻版,身高两米一,而赵横江却只有一米七几,天然具有压迫性。
冯定北俯视着赵横江,冯定北这样无理的姿态让赵横江心中恼怒,但却又无可奈何。
“你没死?”
冯定北一身戎装站在赵横江面前,似笑非笑:“哈,我当然没死,我还活得好好的,是不是很失望?”
赵横江脸色一沉:“冯定北,你在搞什么鬼?”
冯定北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的表情夸张:“我在搞什么?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冯定北语气一厉:“赵横江!你在搞什么?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我镇北大营!你不在你的云州城里当你的征北将军,来我这里做什么?”
冯定北语气抬高:“你来我点将台作甚?你还打伤我的手下,是谁给你的权力?”
赵横江眯着眼睛看着冯定北,深吸了口气道:“李胜的伤势我自会赔偿灵药,将他治好,今日之事,我会给你补偿。”
“补偿?哈,什么补偿?我也去你征北军打伤你的手下可好?”
冯定北背后一尊法相若隐若现,这尊法相身着冕服,头戴十二旒平天冠,腰挂帝剑,此法相一出,龙气滚滚,皇威蔓延,在场士卒忍不住跪下高呼万岁,就连赵横江竟也不敢直视冯定北。
一口熔炉出现在赵横江身后,熔炉之火甚至将虚空都要烧一个窟窿,但却无法对冯定北的法相造成任何影响,甚至隐隐被冯定北的天帝法相压制。
冯定北帝威弥漫,甚至影响了赵横江的心神,让赵横江忍不住跪拜在冯定北脚下,俯首称臣,如此威势,赵横江只有在大乾惠帝身上见过。
看着在冯定北体表外淡淡溢散的龙气,赵横江惊叫出声:“龙气!冯定北,你好大的胆子!你居然凝练龙气!你想造反不成?”
“造反?哈,哈哈哈,他姜氏在这个位子上做得够久的了,也该是轮到我姓冯的做一把了!”
赵横江又惊又怒:“冯定北!你冯氏一门忠烈,你父,你祖父,皆马革裹尸,为大乾死而后已,而你却要行如此之举,你冯氏三世清名,被你一人败坏!简直不忠不孝!妄为人子,枉为人臣!”
“轰。”
冯定北体内帝威蔓延,手掌如金铸,扬手向赵横江打去,好似一个巨大的石磨向赵横江碾去。
“多说无益!赵横江,你敢伤我手下大将,既然如此,你就留下来做我先锋大将吧!来日我夺得皇位,你也是开国功臣,也能受封领赏,混个异姓王,开国侯也不是没有可能。”
“冯定北!你敢!”
赵横江身后一口熔炉从虚空中打出,炉盖掀开,欲将冯定北扣进去,将他活活炼化。
冯定北口中爆喝,与身后天帝法相合为一体,轮动天帝拳,拳头有龙气流转,一拳将炉子震飞。
冯定北黑发披肩,双目如电,双手大开大合,肆意泼洒,将赵横江的法相百炼熔炉震得咣当直响,表面坑坑洼洼,布满拳印掌印。
“赵横江!虽然我差了你两个境界,但你却非我对手!如果不想被我搏杀喋命于此,你还是乖乖投降吧!”
赵横江提足一口真气,自身与法相融合,熔炉融入自身,双手炙热,有几千度,能融金化铁。
冯定北丝毫不惧,招式开合之间,有龙凤相随,麒麟相伴,好一派上古帝王之像。
“咣当。”
冯定北一掌拍在赵横江胸口,仿佛拍在一口熔炉上,发出金石之声,将赵横江震飞三丈,赵横江口喷鲜血,鲜血中饱含火焰,落在地上将青石都点燃。
“冯定北!本将百般容忍!你却与本将性命相搏,我承认你很厉害,但你想要留住我,怕是痴心妄想吧?等我回到云州,禀明陛下,千万大军剿杀,看你冯定北如何应对!”
冯定北黑发肆意飞舞,好似一尊魔神,又像是俯览人间的帝王。
“跑?你跑的了吗?”
冯定北语气调侃:“听闻十几年前你被我师一招挫败,不知十几年后,你能接下我师几招?”
“马军!”
赵横江停手,目光电扫四周,如瀚海般的元神之力横扫整个军镇,一角一落都不曾放过,搜索着马军的踪迹。
赵横江脸色难看,他终于反应过来了,这是个圈套!一个引他入瓮的圈套!
赵横江惊怒:“这是个圈套!你是故意引我来此!”
“唔,终于反应过来了,但可惜,已经晚了!”
赵横江竭力搜索者马军的踪迹,故作轻松:“我就不信他马军敢出来!他十几年前灭杀左相全族,左相诏令天下通缉他,马军躲了整整十三年不敢露面,他敢出现,他不怕左相?”
“我当然不怕他李公莆。”
一个声音迥然出现,一个宽袍大袖,峨冠博带之人出现在赵横江面前,此人气息高深莫测,双眼中有恒古长存的星河旋转,日月浮沉,群星幻灭,仿佛有宇宙在轮回。
这个人就这样站着,站在赵横江面前,赵横江甚至能清楚的看清这个人衣服的针脚,但他却感应不到任何异常,感应不到任何马军存在的迹象。
“李公莆在本座身上留有一丝精神印记,三日前李公莆就找到了本座,与本座在天外之天酣战一千招,杀招尽出,却奈何本座不得。”
话音落地,马军目光落在赵横江身上,似笑非笑道:“赵横江,你是束手就擒,还是让我打断你脊梁,打碎你四肢把你扣留在此?”
“左相奈他不得?”
赵横江脸色阴晴不定,这个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乍一看没什么,但如果深入探查,就会发现眼前这人,根本就不是个人,他是一道恒古永存的星河,他是包容万千的宇宙,这一切让赵横江心惊,提不起任何反抗念头。
冯定北上前两步,傲然道:“要么臣服,要么去死!赵横江,我也不怕告诉你,十三年前,左相粉碎大乾龙气,天下龙气分散,早在八年前云州龙气主动来投。”
“这些年来,我已经获得云州八成龙气,只要入主云州,我就能获得云州龙气的承认,天下九州,我占一州,依托雁门关,横扫北狄、草原诸族,以异族填充我云州损失人气,以云州为根基,南拒中州,东抗瀚州,西吞雷州,横扫天下,威震恒宇,霸业大成!”
赵横江冷笑:“哼,看来镇北将军还未睡醒,雁门关守将实力远胜于我,对皇室忠心耿耿,更依托雁门关天险,雁门关杀阵乃是前朝大将所凝刻,天冲境强行冲关也要痛饮阵下,就算他马军有通天之能也恐怕不能拿下雁门关吧?”
“雁门关乃中州门户,更是一条锁链,即便是你占尽云州,成了潜龙之势,这雁门关也能将你这条潜龙扼住,届时惠帝大怒下兵出雁门关,与雷州,瀚州三方夹之,云州连年征战,遭受外敌侵扰,十室空了九室,兵员不足,如何与三州相抗?届时,你就是死路一条!”
“还有,不说雁门关,就单单眼下的北狄王南下你就抵挡不住,北狄王手挟天瑘刀,天下谁人可挡?”
赵横江苦口婆心劝说道:“冯贤侄,我与你祖父虽不曾有过交情,但也敬重他的为人,你切莫自误啊!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老夫绝对三缄其口,今日之事,必然不会让外人得知。”
“哈,哈哈。”
冯定北放肆狂笑,赵横江脸色一沉,恼羞道:“冯定北,你笑什么?老夫苦口劝你,你何故讥笑?”
冯定北笑罢,昂然道:“巴达尔?巴达尔不来则罢,他敢前来,我必以他狗头祭我祖父在天之灵!巴达尔厉害,神器天瑘刀更是真形法宝,两者合一的确恐怖,但却非我师马军对手。”
“天瑘刀是世间一等一的神器,但却也是一等一的魔器,天瑘刀已经成为了巴达尔最大的枷锁,天瑘刀成就了他,现在也限制了他,天瑘刀桎梏了他的道,他无法走出属于自己的道,可怜一代雄主沦为刀奴。”
“而我师马军,我命由己不由天,击碎一切桎梏,大道早成,天冲有望,试问,他巴达尔,如何是我师的敌手?”
冯定北神情飞扬,更爆出惊天秘闻:“至于雁门关,呵呵,你可知雁门关守将司徒雷昔日是我祖父手下亲卫?与我父有生死之交,更有结拜之义,我若成事,司徒叔叔必定来投!”
“什么?司徒雷竟然是”
赵横江一脸惨淡,冯定北连这种机密都告诉了他,显然是给不怕他透露,因为死人是不可能将秘密说出去的。
赵横江知道,如果自己今天不给冯定北一个说法的话,今日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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