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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应不应该把吴启发配到那么远的地方？
心说，老太太实是老了！以往事，一但有了决定，是绝对不会有这样的犹豫的。
心念吴启，加上对他远吐蕃的怨念，让上官婉儿生出一种错觉。
那就是：武则天既然有犹豫，也许还能劝把吴启来。
暗下决心，终是弱弱言道：“其实......陛下若舍不得他，大可不必让他去那么远啊！”
“嗯？”武则天一听，愣愣抬头，笑了。
“怎么？你觉得朕舍不得？”
上官婉儿咬牙，说出一句老太太可能并不喜欢的话来，“是！”
“呵呵。”武则天坐直子，未见怒意，依旧轻笑，“那你说说，朕为么让吴启去吐蕃。”
上官婉儿，“为江山社稷，为养狼，为大储位。”
说，心有忐忑地看着老太太，又加了一句，“陛下是为大局着想，也未必要把他发配的那么远。他就是想来看您一眼，都隔山隔水了。”
武则天发愣，晌方道：“丫头，你只说对了一。”
“一？”
“对，一。”
老太太眼神坚定，“朕让他去吐蕃，实为的是江山社稷，掺杂不得点亲情缠绵。”
“也实是养狼，让启儿这只小绵阳成长壮大。但是，为大储位......却是不贴切。”
上官婉儿不解，“臣妾不懂，还请陛下明。”